孔宣仁做了詳盡的安排後,按照老規矩,下面的時間就是交易時間了。
這個時候,需要賣東西的勢力都席地而坐,也不講究什麼,就像擺地攤一樣的將自己需要賣的東西放在地上。
而需要買東西或者想要買但是要看看的人會在這些攤位前來來看看。
玉虛子也像模像樣的在自己前面的空地上,先放下一張印有青花瓷式樣的正方形桌布,然後在上面碼放了一些小東西。
「玉虛子前輩,您這是?」
王大東他們湊上去看了看,王岩摸著腦袋問道。
玉虛子苦笑道「家裡窮,掌教師兄不在我得賣點東西補貼家用。」
王大東和陳炫聞言都縮了縮脖子,相視一眼,不由得的想起陳玄心滿月酒那次,祝道和徐缺兩個老頭在包間內打起來的那一幕。
王岩笑道「您要是缺錢,可以找我們蜀山合作,我們下面有一家蜀山速運公司,你可以投資入股啊!」
玉虛子頓時就笑道「當真可以。」
他龍虎山不像蜀山劍宗那樣家大業大弄一些其他的產業,畢竟龍虎山還是因為一個字,窮。
別人家的掌教還有其他高層以及弟子都會按月發工資按年分紅,他龍虎山到好,還要倒貼錢進去。
像邱雲就是因為這個跑路,在呆下去,他所剩不多的私房錢就沒了。
所以說王岩說入股的時候玉虛子就心動了,但是又怕投資少了翻不了多大的浪花。
王岩似乎知道他這個顧慮,就嬉笑著說道「一年前我們就和武當山的掌教就簽訂了戰略合作,玉虛子前輩若是不信可以去打聽一下。」
王大東給陳炫再次互視了一眼。
果然,玉虛子聽見武當山三個字頓時眼睛就亮了,不過,是那種不忿的目光。
武當山比他龍虎山更窮,這都能入股。
一瞬間玉虛子就不由得挺直腰板道「他們投來多少?今年又分了多少啊?」
王岩沒聽出玉虛子話中的意思,如實的回答了一通。
「龍虎山的前輩投了有十個億,今年分了差不多一百個億。」
「好,那某就投二十個億。」玉虛子想都沒想就下定了決心。
王大東卻知道,玉虛子這是不想在數量上低於龍虎山。
所以說,都是在較勁。
王岩自然是非常的樂意,立馬就笑道「玉虛子前輩放心,我立馬就去讓我師叔把電子合同給我發過來,我們立馬就簽約。」
玉虛子頷首,心裡卻暗道,這錢不好拿出來啊!
但是他一想到一年就能回本,立馬就打消了這個顧慮。
王岩說完立馬就離開了,將他的兩個師弟師妹留在了這裡,讓玉虛子代為照看。
燕九兒和小六兩個人也極為安靜。
而林將天早已經帶著林星狐和林星虎去逛了,陳炫那邊也差不多。
所以說,也就王大東和陳炫留了下來。
王大東看著玉虛子這地上擺放的一個個瓷瓶,就不由得問道「玉虛子前輩,這次又賣什麼丹藥?」
「除了龍虎金剛丹清心丹這些尋常的丹藥外,還有用異果朱果和其他異果煉製的降龍浴血丹和九轉妙蓮金丹。」
玉虛子和煦的笑著,分門別類的指著地上的幾個瓷瓶,龍虎山的有個弟子則跟著在旁邊豎起了一張帆,上面就寫著這幾種丹藥的名字。
「幾位小友,有沒有興趣入手一枚啊!」玉虛子這一刻就化身成為那種江湖騙子,極力的推薦著手中的東西。
「這降龍浴血丹可是用真龍之血肉和諸多異果煉製而成,丹成自帶龍威,一粒可大大提高渡劫的機率!」
陳炫聞言,眼眸一亮,道「前輩,什麼境界能用?」
玉虛子頷首道「所有境界皆可用,不過效果會差很多。」
「那您看看我呢?」陳炫興奮的指著自己說道。
玉虛子掃視了一下陳炫,摸著下巴笑道「約莫有五成。」
陳炫的眼中大放異彩。
「好,我要入手一枚。」
他正說著,旁邊就傳來一聲冷哼。
陳炫他們回頭一看卻是白凌方發出來的。
白凌方獨自一人走到王大東他們旁邊眼神怨恨的看了王大東他們一眼。
可以說,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和他白家有仇。
王大東就不說了,殺夫之仇,不共戴天。
陳炫也是世仇,而龍虎山更是將他的祖宗的分身煉成了傀儡,還取其血肉做藥。
陳炫聞言,臉色不善的看著白凌方道「你來幹什麼?」
陳家人恨白家,他陳炫也不賴,對白家根本沒有什麼好臉色可說。
「哼,陳家的小兒,這裡可不是陳家,請你說話注意一點。」
白凌方說完,就看著玉虛子說道「你的降龍浴血丹我要了。」
玉虛子可不管對方是誰,只要對方有錢就行了。
「要,你可有這麼多錢,不說其他東西,這異果朱果可不是那麼便宜的。」
白家缺錢嗎?當然不缺。
「直接開價吧?」
白凌方輕蔑的看著玉虛子,論錢財,他家足矣甩武當山幾千條街。
「十億。」
「這麼便宜!」
玉虛子出的價格讓白凌方有些吃驚。
玉虛子搖頭,豎起一根手指。
「不,是一粒十億,我這次帶了有一百多粒,有十五瓶吧。」
「噗……」
白凌方聞言差點沒被玉虛子這句話嚇到。
「一粒十億,你怎麼不去搶啊!」
一旁的陳炫冷笑道「既然買不起那就走一邊去,在這裡丟人現眼。」
「前輩我要了。」
「什麼買不起,一千六百億我要了。」
白凌方為了防止玉虛子坐地起價,一下子就給了一個數字,他相信玉虛子不會拒絕的。
玉虛子當然不會拒絕,滿臉笑著。
「成交。」
「禹周,將所有的降龍浴血丹給這位先生。」
為玉虛子支帆的那個青年聞言,頓時就興奮的將東西取出來,放在一個塑膠袋中,乒桌球乓的將塑膠袋遞給白凌方。
「老闆大氣,老闆慢走。」
白凌方輕哼一聲,丟下一張卡在地上,就仿佛是在施捨一般很是不屑的模樣。
玉虛子嘴角淺笑,陳炫卻苦苦的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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