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您老人家什麼都好,是……是人太風流了點,嘿嘿。 」
黑水嬉皮笑臉的發了一句牢騷,旁邊,黑佛怒斥道:「二狗怎麼說話呢,君王哪裡風流了。」
「怎麼沒有,咱君王若是不風流,怎麼會有所謂的二十四宗負心罪,每次人家一說起這個,俺們想替君王反駁,都張不開嘴啊。」
赤霄君王在古時代絕對是一位風雲霸主。
但同時。
也是一位充滿正義的主兒。
有人說他是英雄。
推翻了的仙朝,終結了那個民不聊生的古,開啟了萬物復甦的新時代。
也有人說赤霄君王不配當英雄。
因為人太風流,也太負心。
風流的古時代下十萬年但凡風華絕代的傳女子幾乎都與他有染。
從邊荒女王,到煙羅女帝,神州女宗,世尊娘娘等等,那是一個都沒放過啊,他老人家當年一邊屠滅著仙朝,還他娘的去勾搭人家仙朝的長公主,仙道降下審判,他他娘的都不忘調戲世尊娘娘。
足足二十四位風華絕代的傳女子。
各個與他有染。
偏偏赤霄君王最後一個都沒要。
這邊是人盡皆知的赤霄君王二十四宗負心罪。
說起這二十四宗負心罪,場內所有赤霄人都沉默了,一個個表情看起來都有些複雜,方才訓斥二狗的黑佛也張張嘴,想說什麼,終究沒有開口,倒是旁邊梅老看了一眼古清風,又訓斥道:「二狗,不要瞎說,那都是謠言,當不得真。」
「哪裡是謠言,其他的咱們不說了,女宗葉天嵐的事兒,咱們當時可都看的真真的。」
「不要胡說!」
「啥叫胡說,梅老,當年葉天嵐找到赤霄宗的時候,你還去勸過人家來著,難倒你忘了?」
梅老乾咳一聲,似乎有些尷尬,而旁邊的黑佛也不停的二狗使著眼色,二狗不以為然,繼續說道:「咱和君王認識又不是一兩天了,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不能說的,君王做人光明磊落,才不會介意這種小事兒的,你說呢君王。」
古清風坐在椅子,歪著腦袋,眯縫著眼睛,瞧著黑水,說道:「我說二狗,這些年沒見,你小子到底經歷了什麼,怎麼他娘的越來越像個娘們兒了。」
「君王啊,這不是俺們娘們兒不娘們兒的問題,您老人家當年的確做的有些過了,俺們當時都一口一口嫂子的叫起來了,你說……你好端端的後來又不要人家了,整的俺們很尷尬,知道嗎……而且……」
「打住!」
瞧著黑水還要說下去的意思,古清風趕緊喝斥,說道:「當年的事兒,你小子不知道,別跟著瞎咋呼,很多事情並不像表面看去那麼簡單。」
「有什麼不簡單,當年天下會武的時候,你在天梯之的確調戲過人家女宗吧?也說過若是輸了讓人家做您老的雙修道侶吧?後來人家當真了,你卻反悔了,這也是真的吧?」
「那是葉天嵐給老子下的套兒!」
黑水甩了一個白眼,嘟囔道:「得了吧,君王,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您老甭解釋了,還下套兒,人家女宗多麼善良的一個姑娘啊,連一隻螞蟻都不捨得踩死,人家會給你下套兒?」
「那只是你們以為她善良而已,都是表象,實話告訴你們吧,葉天嵐那個娘們兒手段高著呢,還姑娘?告訴你二狗,是祖宗的祖宗的祖宗如果還活著,恐怕都沒葉天嵐活的時間長,你還覺得她可憐?老子才可憐呢,被那娘們兒下套兒不說,還他娘的啞巴吃黃連說都沒地方說去。」
「真的假的?」
黑水很是懷疑。
梅老也問道:「君王,女宗當真如您所說,不像表面那麼簡單?」
「何止不簡單,我這輩子在兩個女人身栽過跟頭,一個是君璇璣,另外一個是葉天嵐,君璇璣不說了,那娘們兒是一個神神叨叨的瘋子,葉天嵐呢,表面看起來純潔的像一朵白蓮,其實呢,他娘的是一個老巫婆!」
「君王,如果真如您老說的那樣,那當年你幹嘛還在天下會武的時候調戲人家?」
「要不怎麼說從一開始了人家設計好的套兒了呢。」古清風搖搖頭,暗嘆道:「說到底都怪爺當年太年輕啊,被人那麼一忽悠,腦子一熱,脫口說了出來,現在想想,清宗那個酒鬼老道是他娘的葉天嵐的托兒!」
一聽酒鬼老道,梅老等人神情皆是一怔,酒鬼老道那是清宗的太老祖,而且在古時代更是這方世界的傳人物,沒有人知道酒鬼老道活了多少年,只知九天的大羅金仙見了他都得喊一聲前輩。
「別讓老子見到酒鬼老道,若是再見到他,老子一定吊打他個三天三夜!」
黑水問道:「君王啊,這些話到底是您老人家瞎編的,還是真有其事。」
「廢話,你以為老子閒的蛋疼逗你玩呢!」
「可如果您老與女宗的事兒都是女宗一手策劃,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啊!為什麼,老子當年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現在嘛,多少也能猜出點貓膩來。」
「為啥?」
「為因果唄,還能為啥。」
古清風舉杯飲酒,感嘆道:「爺這一輩子活的啊,仔細想想,這一路走來,到處都是別人挖好的坑,下好的絆,不是他娘的早有預謀,是精心設計,要麼是莫名其妙,能他娘的活到現在,爺都覺得自己很了不起。」
事實真是如此,雲霓裳為因果,布局雲霞派。
風逐月為因果,布局妖月宮。
還有殘陽穀那個所謂的無幽娘娘,更是布局整個大西北。
唐姮姀呢,布局煙羅國。
葉天嵐布局清宗。
君璇璣是他娘的布局整個大世界。
到處他娘的都是坑!
「老子承認,年輕的時候,的確有些風流,沒事兒也好勾搭個姑娘,可老子真的不是什麼負心人,很多事情都是他娘的別人挖好的坑,讓老子跳下去了,你說什麼二十四宗負心罪,這個黑鍋,老子背的冤不冤,到現在說都說不清。」
「君王,不是俺們說你,算真是人家給你挖的坑,那也是您老自己跳下去的,如果你不風流也不勾搭人家,恐怕也跳不進去,老話怎麼說來著,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是那有縫的蛋,才了人家的套兒的。」
「我說二狗,你他娘的今兒個是來拆老子的台的,還是怎麼著?滾蛋!老子不想跟你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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