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呂傑隨風飄散,他的衣服頓時像失去了支撐點一樣輕輕的落到了地上,我看到一支翠綠的笛子從他的衣服之中滾了出來。
一看到這支笛子,我心中莫名的驚悸。我撿起笛子,思索了良久,仍然搞不清楚呂傑的真正身份。
現在,已經有三支笛子在我的身上了,只剩下最後的一支笛子,但究竟這支笛子會在哪裡呢,它和雨火又會有什麼關係?
一切的謎團只能這個冰的世界中尋找答案了,看來所有的秘密,都在這兩扇青銅之門的背後。
我讓老七扛上老四,五個人全都進入這冰宮之中。
冰宮的正中央是一條碩大無比的通道,通道的兩旁擺滿了奇形怪樣的冰柱,冰柱之中似乎都有燃燒的藍色火焰,將這個小小的冰宮照耀的亮如白晝。
我們幾個人都小心翼翼的行走著,生怕發出一點聲響,驚醒了某種沉睡的邪惡東西。
空間中,靜的只剩下我們的呼吸之聲,我們就沿著那條通道,一直向前走。
但是沒走出幾步,老六突然間指著眼前,對大夥說道:「頭,你看那究竟是什麼東西?」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這才大吃了一驚。
通道的盡頭,竟然立著兩個活生生的人,他們的眼睛注視著我們,一動都不動。
這更讓人感覺到詭異和恐怖,我們所有人都望著那兩個活生生立著的人,心中驚駭到極致。
因為我十分清楚,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站在這裡,除非是殭屍或者還有其他不乾淨的東西。
一想到這,要是普通人,恐怕連路都不能走了,還好我們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所以還能控制住自己。
我對所有人說道:「老七,你帶著大夥呆在這裡,我過去看看。」
老七點了點頭,然而放下了早已昏迷的老四,對我說道:「頭,你放心吧,這裡就交給我了。」
的確,我對老七還是比較放心的,他的茅山道術在關健時候幫了我的大忙。
吩咐完畢,我的心中也是安定了一些,於是使出梯雲縱的功夫,向前一掠,只晃眼功夫,便已來到那兩個人前。
走近了才知道,那哪裡是兩個人,分明是兩具臘像。
但這兩具臘像所表現的人還是令我很驚異的,這竟然是呂傑和呂娜兄妹。他們站在一個碩大的冰塊上面,抬頭望著遠方,舉止神情和真人一般無二。
為什麼他們的臘像會在這裡,又是誰為他們製作了這樣的臘像。我想到呂傑臨死之前所說的那些話,心中仍是感到不寒而慄。
正當我驚異之時,突然間,我聽到了腳步之聲。
雖然腳步發出的響聲很輕微,但畢竟我的耳目遠比正常人聰慧,這輕微的響聲還是傳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的目光立即向腳步聲發出的地方掃去,一個黑色的嬌小人影在藍色火焰之中顯現了出來。
隨著她越來越走近,她的面容逐漸清晰了起來。
藍色的火焰不斷的在她的臉頰之上跳動著,在火焰的照耀之下,一張年青,而且美麗絕倫的臉在藍色火焰的照耀下顯現出來。
當看到這張臉的時候,我的驚駭程度無語倫比,因為這人就是呂傑的妹妹呂娜。
他們兄妹倆人一定隱匿著驚人的秘密,現在,是該揭曉這一秘密的時候了。
呂娜望著我,望著我的手中還緊握著呂傑的那根笛子,問我道:「他走了?」…
聽到我句話,我心中突然間有惶恐的感覺,生怕呂娜知道她哥哥的死亡是我們造成的,會對我們不利。
而在她這句話說的十分平靜,平靜的和平時說話幾乎一模一樣。我非常明白她說這句話的真正意思,於是點了點頭。呂娜的臉頰之上這才有了淚痕,她仰望著天空,神情舉止好象一個美麗的仙子,很難把她與邪惡的吸血鬼聯繫起來。
呂娜對我說道:「我知道你心中一定有很多疑問,你一定很想知道所有的事?」
我點了點頭,好奇心是追究一切事物的根源,但有時候可能會害死人,但有時候人還是無法抗拒這種好奇心。
呂娜說道:「你聽過雨火這個人嗎?」
我答道:「聽是聽說過一些,只知道他是古代最為邪惡的降頭師,其他的卻一概不知,我來到這裡的目的也是為了找她,可惜始終沒有找到。」
呂娜說道:「你不用找了,其實你早已見過他了,現在我就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吧,實不相瞞,因為我就是雨火。」
當她說到我就是雨火的時候,我幾乎都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望著這個美麗的女子,她的眼睛之中散發著慈善的光芒,很難相信她就是雨火。
只見呂娜從懷中取出了一支笛子,放到嘴邊輕輕的吹奏起來。笛聲是那麼優雅,但在我的心裡卻好似死亡之音。
隨著那支笛子的出現,我總算知道第四支笛子的真正下落了,因為第四支笛子就在呂娜的身上。
我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呂娜,還是無法相信她所說的話。
我知道,這背後一定有許多故事,那麼呂傑臨死前對我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呢?
呂娜對我們一笑,少女的風情顯露無疑,她是那麼的純潔,那麼的美,你能相信她就是那個降頭師的鼻祖,那個最為邪惡的降頭師雨火嗎?
呂娜說道:「我知道你很難相信我所說的話,但我可以證明給你看。」說完,她美麗的少女容顏突然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是一具灰褐色的碩大的吸血惡魔。
這吸血惡魔體積足足是其他吸血惡魔的好幾倍,而且他皮膚的顏色都跟其他吸血惡魔不一樣,一看就能看出來,眼前的吸血惡魔更加古老。
兩者相比較,我還是很難以相信這是事實,但很快,呂娜又恢復了原先的樣子,她對我說道:「說起來,這有一個很古老故事,你想知道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嗎?」
我的目光始終注視著呂娜,聽到她這麼說,於是便點了點頭。
呂娜說道:「你已經到過神靈之火,相信已經明白我是怎麼來的。」
我的目光仍然注視著她,沒有回答。呂娜說道:「塔克星人所說的大體沒錯,但有一件事他說錯了,那就是我的真正目的。他當時以為我們是個人野心膨脹,想要統治這個世界,或者想要長生不老,所以才瘋狂的製造殭屍和吸血鬼,其實他大錯特錯了。」
呂娜又說道:「我大約在五千以前出世,當時我出世時候是一個怪胎,也是你們現代人所說的雙性人,我可以選擇成為男人,也可以成為女人,因為我有兩性器官。」
聽她這麼一說,我心中也是奇怪,因為雙性人在現代醫學之上也是一個難以破解的謎團。
呂娜又說道:「之所以我身體上的異常,我受到了族中之人的鄙視,受盡了凌辱,在不堪忍受之下,我選擇了逃離部族。當時,我年紀還十分幼小,眼看就要凍死在冰天雪地之中,也正是在那個時候,我遇到了塔克星人。」
呂娜說的非常緩慢,可見這段痛苦的記憶對她猶為深刻,也許她本來就不願意回憶這段往事,但又不得不回憶起這段往事來。
呂娜又說道:「塔克星人給了一支笛子,並告訴我使用方法,於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很快就擁有了超自然的力量,成為這個世界的強者。本來,我也是要照著塔克星人給我設計的路線,為這個世界的和平與安寧供獻自己的力量,但有一件事徹底改變了我的一生……。」
她說到這裡,語氣時斷時續的,可見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我知道便是這一件事影響了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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