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愛遊戲 游&魚44

    游松看向窗外:「什麼事?」

    莫惜瞳瞟一眼旁邊的余男,咬咬唇:「你下來,我想單獨和你說。」

    游松不悅『嘖』一聲,「別任性,有什麼話不能現在說?」

    莫惜瞳低下頭,腳尖輕輕搓著地面。

    酒店門前人來送往,車聲喧囂,游松等的不耐,剛想問話,莫惜瞳抬起頭,鼻尖通紅,臉上已經掛了淚。

    「游哥,你是不是不疼我了?」

    游松失笑,往她腦袋上拍了下,「哪跟哪啊這是,一天到晚想什麼呢。明天我沒空,給你找個人,陪你到處逛逛。」

    莫惜瞳張了張嘴,後面有車按喇叭,游松沒多說,往回趕她:「進去吧,我走了。」

    他一腳油門下去,乾淨利落,尾氣揚起,很快併入車流。

    莫惜瞳看游松的車走遠,抹一把眼淚,氣憤的在原地直跺腳。

    車子開出一段兒,余男始終看著窗外,不知想什麼。

    游松側了下頭,「怎麼不說話?」

    「說什麼?」

    游松一噎,到嘴邊的話咽回去,過了會兒,他方向盤忽然一轉,開上別的路。

    余男問;「這是要去哪兒?」

    「帶你去個地方。」

    余男在大理生活快十年,還不知道有哪裡需要他帶著去。

    余男也沒好奇問,乖乖坐著。

    車子在路上高速行駛,沒兩分鐘,拐進一個路口,剛開始路還算寬,越往裡越窄。

    周圍的白族房子很破舊,有些地方已經露出裡面的磚坯,牆邊布滿雜草和樹藤,沒路燈,只靠車前大燈照亮眼跟前兒的路。

    又緩慢拐了兩個彎兒,游松把車停下,余男扭頭瞅了他一眼,他停車,解釋說:「裡面路窄,車開不進去,走兩步。」

    兩人下車步行,游鬆開了手機照明,路不平,是那種沒修過的泥土道。

    余男調侃:「你是想找個僻靜的地方把我賣了?」

    離的近,他們肩膀輕輕的蹭,游松牽住身旁那隻手,笑了下:「賣你能值幾個錢?不如過把癮,來個先.奸後殺。」

    余男:「...」

    又走了會兒,她認出這地方,上次是從別的路口進來,在曠野的另一邊,所以一開始並沒認出來。

    余男就當不知道,問他,「之前你來過?」

    游松「嗯」一聲。

    「幹什麼?」

    游松說:「瞎溜。」

    「受刺激了?」

    游松輕捏她手骨,卻沒反駁。

    往前走,看見一條廢棄許久的火車道,鐵軌已經鏽住,柘木夾縫裡雜草叢生。

    冷風呼嘯,不斷在原野上方打漩嚎叫。

    余男抖了下。

    游松扭頭看她,他的短髮在風中紋絲不動。

    「冷?」

    余男瞟一眼他身上的外套,「有點。」

    游松敞開懷,「進來。」

    「我以為你會把衣服全給我。」

    游松笑了聲:「我也冷。」

    她鑽進去,游松前襟對攏,把她裹進懷裡。他體溫高,余男藏在裡面,像抱著一個大火爐。

    她輕輕喟嘆,耳朵貼他胸口上,薄薄布料下是一副無可撼動的胸膛,和一顆熱血澎湃,強勁跳動的心。

    游松腰很窄,余男雙手穿過去,輕輕撫上他的背,背脊上的肌理充盈整個手掌。

    余男臉頰在他胸前蹭了蹭,鼻端沒有特殊香味,卻讓她一聞就能分辨那味道屬於他。

    她手攏緊,貪婪到哪怕多一秒,也希望能記住這感覺。

    良久,余男鬆開手,掙了下,「不冷了。」

    游松沒放開。

    兩人在原地站了會兒,余男終於問「你帶我來這兒到底幹什麼?」

    頓了頓,游松說「帶你看樣東西。」

    他帶餘男走到一旁的廢棄崗哨前,對她做個噤聲動作,裡面傳來細細的嗚咽聲,游松推開一條縫,手機電筒下,她看到一堆毛絨絨的小東西擠在一起。

    其中兩隻瞪大眼睛驚恐看著門口光源。

    「是貓?」

    游松說:「剛出生的。」

    母貓不在,游松推門進去,他大手捏起一隻,小奶貓兒很脆弱,四隻爪子張開,細細的叫,任人宰割。

    游松晃了晃那貓,「抱一隻回去養?」

    余男背著手沒接:「你喜歡動物?」她垂著眼皮掃他,搖搖頭:「簡直難以置信。」

    游松拿電筒照了她一下,「我喜歡這玩意?」他哼笑「我又不是娘們兒。」

    余男抿了抿唇,抬起頭,兩人在半明半暗裡,無聲對視了會兒。

    她臉上沒有笑,淡淡說「又哄我?」

    游松避過去,接著說「你們女的不都喜歡這些帶毛的東西?」

    「你那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也喜歡?」

    游松看了她半刻,眼神涼颼颼的,隨意說「小時候倒是有一隻。」

    余男笑了下,平靜的說「我小時候解決溫飽都成問題,更沒那種優越條件養只畜.生,被當成公主寵的孩子才有權利做這些,所以沒奢望過,更不喜歡。」

    她說完,靜了下來。

    游松低下頭,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她,他俊朗的面孔在黑暗裡看不真切。

    良久,他動了動唇:「我和她...」

    「回去吧。」余男說:「時間太晚了。」

    她說完先一步出去了。

    開門瞬間,冷風迎面撲來,余男抬起頭,天空是一種幽藍的黑,很高很遙遠。

    繁星閃爍,璀璨如鑽,綴滿整個天空。

    她心忽然清明起來。

    有些事,一直是自欺欺人,之前可以不去想,可現在,無論是呂昌民、莫惜瞳還是鄧雙,曾經的人一個個出現在面前,讓她終於知道她有多可笑。

    余男低下頭,無聲的笑了下。

    幾天前,他們抓了鄧雙來這兒問過話,鄧雙沒說。

    那天游松脾氣特別臭,余男心情糟糕,兩人起衝突,她對他說了兩句話。

    「別為曾經做的選擇去後悔,也別想著補救,那沒用。」

    「你和她都應在不同的世界裡,各自安好。」

    說完,她轉身,他沒動,低垂著頭。

    狂風怒吼,殘葉飄零。

    他逆風在曠野上行走,在廢棄崗哨里看見幾隻乳臭未乾的小野貓兒...

    ***

    游松回到工地已經一個小時後,他沒開燈,坐椅子上抽了兩根煙,旁邊集體宿舍還在砸六家,熱鬧非凡。


    他把菸頭碾在桌角上,上頭落下個黑黑的污跡。

    抽完煙,游松去公共浴室沖了澡,水很冷,澆出一身寒氣。

    浴室在一樓,出來就是露天,從外置樓梯上去才是他的房間。

    沒想到一個澡的時間,外面下起雨。秋雨寒冷,游松赤著身,毛巾甩在肩膀上,幾步道兒的功夫,身上已經落滿雨水。

    他擦乾躺床上,床是最簡易那種木板床,旁邊是窗,雨聲砰砰砸在鐵皮房頂上,伴著偶爾閃電,耳邊人聲雨聲風聲,沒有一處安寧。

    游松閉上眼,過了會兒,又驀地睜開,細細去聽,雨聲依舊。他努力辨別其中的另一道聲音,輕輕的,緩緩的,一下下扣在鐵皮門板上。

    他騰地坐起來,心中預感特別真實強烈,快步到門口,打開門,面前站著一個人,小小身體,縮著肩,渾身濕透,頭髮狼狽貼在臉上,凍的瑟瑟發抖。

    她抬著頭,他緊緊盯住她,眼神詫異。兩人默默對望,他脊背僵硬,余男撲上來,直接把他撞進屋子裡。

    游松下意識去攏她的腰,要說話,她不許,狠狠吻住他的唇。

    幾乎是一秒,他反撲,掌握主動權。

    一個轉身把她撞在鐵皮牆上,『砰』一聲悶響,蓋過雨聲,旁邊宿舍詭異般安靜了兩秒,又重新吵鬧起來。

    游松捏緊她的下巴,把她腮肉往前擠,一口含住,啃咬著:「不是非要回去,怎麼自己又跑來了?」

    「...想和你做。」

    游松摸進去,她皮膚冷的沒溫度,他狠狠的揉:「剛才不想?」

    「現在想。」

    「作。」他悶笑,含混吐出一個字。

    分神的空兒,余男大力把他推倒在床上,她跨上去,衣衫半退,半邊雪乳露在空氣中。

    她低頭啃咬他的唇,垂下的濕發落在游松耳朵上,他一個機靈,渾身汗毛都立起來。

    她咬他鼻尖時,游松掐住那冰涼的臀肉,往上頂了頂,逗她:「又被餵春.藥了?」

    余男沒工夫說話,啃他耳朵、喉結和胸前...

    游松被勾的心狂跳,她過分熱情,反倒讓他惴惴不安,總覺得余男今天特別反常。

    他晃了一下神,濕濕的觸感已經滑過他小腹,只停留一瞬,她往下去。

    游松後腦一麻,艱難抬起身,腹上肌肉緊繃,借著月光,能看見她的唇幾乎難以容納。

    他手插.在她濕漉漉的發中,指尖在抖,想阻止卻忽然攥住她頭髮往下按,余男嗚咽了聲,發梢的水落在他小腹上,冷熱交融,無比煎熬。

    游松隱忍著把她揪上來,往她唇上親了口:「寶貝,真厲害。」

    他貼著她「今天到底怎麼了?」

    余男說:「我要在上面。」

    游松盯著她雙眸,那瞳仁又黑又亮,透著執拗、瘋狂和毅然決然,還有什麼他看不懂。

    她又說一遍:「我要在上面。」

    游松全依她,退盡所有。

    她狠不下心,根本做不到,他掐住她的腰,一按一頂。

    余男『呀』一聲哀叫,嬌弱難耐,聲音委屈又可憐。

    她失控尖叫,木板床嘎吱嘎吱響,隔壁徹底安靜了,幾秒後,有人尷尬咳了聲。

    他眸光精亮,盯著余男,她面色桃紅,眼神迷離無法聚焦,狠狠咬著唇,似癲狂似痛苦。他粗喘,「給我忍著點兒,別他媽讓別人聽。」

    余男「...」

    ***

    不知過了多久,雨停了,隔壁很安靜,偶爾有鼾聲傳來,到底真睡還是裝睡無從分辨。

    游松終於鳴金收兵。

    余男閉眼側躺著,游松坐床邊兒,往她身上摸了吧,全是冷汗。

    他翻箱倒櫃在屋裡找電水壺,燒開了,又混了點涼水,拿條新毛巾浸濕給她擦身。

    游松先掰開她的腿,附上去,余男抖了下,他低低安慰:「乖,放鬆。」有點腫,他動作很輕。

    然後用熱水把她渾身冷汗擦乾淨,被子抖開,推她一把,余男滾進被窩裡。

    他就著用過的水,隨便擦了下,也鑽進去。

    游松身體向來好,活動後,渾身散發熱量,余男翻了個身,自動鑽進他懷裡。

    夜深了,房檐水滴有節奏砸在地面上。

    他抱得緊,她窩著,身體一點點回暖。

    一早醒來,她渾身酸疼,是那種很放縱很舒暢的疼。

    昨晚累及,余男什麼也沒想,睡得特別沉。

    天沒亮透,從窗口能看見遠方天空掛著一道白,她輕手輕腳開始穿衣服。

    頭髮還是潮的,她用手撥了撥,全部攏到一側。背著手系胸衣帶子,有人先她一步幫她扣好,隨後後頸有吻落下。

    「時間還早,不多睡會兒?」

    他剛起,聲音粗糙的像砂礫,低低沉沉,帶著慵懶。

    余男沒說話,低頭調整著,游松的手從後往前伸,「我幫你。」

    越幫越忙,胸衣幾乎走了位。

    他在她胸前親一口,手摸下去。

    余男擋住,看著他,眼神清涼,游松一愣,她把他手拿出去「你繼續睡吧,我走了。」

    誰都沒說話,游松支腿坐在床上,看她穿衣服。兩人衣服扔的滿地都是,還是濕的,拿起來,地面上露出一塊塊暗色的水跡,余男沒管,全部套在身上,穿好鞋,走到門口。

    「等等。」他頓一下:「我送你。」

    余男不動了,隔了會兒,她低低嗯一聲。

    車上,余男無話,游松側頭掃她一眼,冷著聲「又抽風了?」

    她極輕的哼一聲,沒說話。

    游松忽然說:「我和莫惜瞳只是鄰居。」

    他昨晚兩次想澄清,被她打斷,游松從來不屑跟人解釋,所以有些話開口不易。

    余男心不在焉:「我知道,昨天她說過。」

    游松咽了下喉,「...我只當她妹妹,所以,沒有你們女人想的那種曖昧關係。」

    余男半天才反應過來,默默念了聲「妹妹」,她笑了下「你以為我吃醋了?」

    游松看向她:「你沒有?」他想不出,她一系列的反常為什麼。

    「很像嗎?」余男問:「我以什麼立場吃乾醋?」

    「朋友?炮.友?還是某方面很合拍的夥伴?」

    話落音兒,一聲刺耳剎車,余男往前衝去,又被安全帶扯回來,她胸口勒得生疼。

    一輛輛車子在後面鳴笛,衝上來破口大罵,罵有病罵他們活膩了。

    誰都聽不見,車上詭異的安靜,游松側頭,短短几秒,眼睛一片腥紅。

    他像慢慢消化那幾句話,不確定的問「你再說一遍?」

    余男絞緊手,最終對上他的眸,微笑說「你不聽見了。」

    游松攥緊拳,喉嚨輕輕吞咽兩下:「你他媽玩兒老子?」

    余男心慌,頓了半刻:「你說是,就是吧。」

    他一把揪住她脖領,她身體被安全帶扯到極限。游松抓到一手濕衣服,第一個念頭竟是沒幫她把衣服吹乾。他自嘲的笑,手上無力,鬆開她「一直以來,你都是這樣想的?」

    「...是。」

    「好。」良久,他開口,聲音已經沙啞「你滾。」

    余男沒站穩,車子已經躥出老遠。

    游松像失去控制,方向盤在他手下顫。

    電話鈴聲一遍遍的響,像道催命符。

    他拿起,想順窗口甩出去,眼尾掃到來電顯示,他停住,斂緊眉。

    屏幕晃動,中間一個名字:陳強。

    濟南市老城區轄區派出所,片警陳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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