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中,那位提督問道:「她現在是你的艦娘嗎?」
「嗯,不太清楚。不過人家是不是我的艦娘這不是由我來說,這是由她來決定的。」
「那你是提督嗎?什麼學校出來的。」
「如果有艦娘就算是提督那就是了,不過我已經沒有鎮守府了。問我什麼學校啊,沒有什麼學校,我學的是工科。」
「那你就不是軍人了?」
「大概算不是吧。」
「怎麼你說話都是大概、可能、或許的。」
蘇顧撇開臉,你這麼自來熟你家人知道嗎?他不予回答。
「你有對艦娘做對不起人的事情嗎?」
「當然不會做了。」
「現在這話又很自信了嘛。」
好煩,這樣心想著蘇顧還是說道:「你說我對不對得起人,我肯定沒做什麼對不起人的事情,我從來不做對不起人的事情。」
「但是你覺得你自己沒有做錯,你的艦娘覺得做錯了呢?」
「額,那就不清楚了,不過應該沒有做錯什麼吧。」
「說起來她是繼承什麼戰艦的艦娘。」
「聖胡安。」
「她喜歡你嗎?」
「應該不喜歡吧。」聖胡安只有五十的好感,因為自己從來都沒有用過,這一點還是很清楚的。
「那就好。」
「為什麼啊?」
「你知道嗎?很多艦娘都是偏執狂來的,會因為提督死掉而自沉,也就是說自殺的意思。自殺,在一些宗教裡面自殺是要下地獄的,而在很多人看來自殺是最懦弱的行為,但是艦娘卻完全沒有這樣想法,她們會很堅定的去做。如果你做了對不起她們的事情,你們關係不怎麼樣那還好說,要是很親密的關係,她愛得越深最後也就恨得越深。如果那樣就抱歉了,你要倒霉了。」
那位提督捂住自己的嘴露出一副思考的模樣,隨後說道:「說起來我記得是十幾年前發生的一個故事,故事的名字應該是叫做畸戀,我也是聽我的前輩說的,那似乎是他同學的故事。故事的最初有著一個很平淡的劇情,年輕的提督有了自己的艦娘,他們一起生活了很長的時間,不無意外的艦娘喜歡上了自己的提督,是很喜歡很喜歡的那一種。只是因為一個意外那個提督離開了鎮守府很長的時間,直到很久後提督才再次遇見自己的艦娘,不過還來不及述說相思之情,那個艦娘卻用匕首刺死自己的提督。」
「難道是因為怨恨自己的提督不告而別,因為怨恨艦娘變成了深海艦娘?」
「不不不,這完全是因為愛。」
「怎麼可能。」想一想應該有很狗血的劇情。
「艦娘把自己的提督刺死了然後泡在福馬林裡面,這樣自己的提督就能夠永遠陪伴著自己了。」
「不是說艦娘不會做壞事的。」
「但是對於艦娘來說這不是壞事,她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僅僅是因為偏執想要提督留在自己身邊所以殺了自己的提督,畢竟正義和對錯在每個人心中都有不同的標準。」
「雖然每個人的觀點都不同,但是普世價值觀應該都是差不多的,如何讓誰來看做這樣的事情都不對。」
見到自己的故事不足以讓人感到沉思,他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好了好了這只是故事罷了,不過另外一件事情是真是的,因為這件事情是我經歷過的,雖然我不是故事的主角,但是故事的結束我在場。我同學被綁架監禁了,綁架監禁的是他的艦娘。因為家裡面來信要他回家相親,相親的對象是門當戶對的大小姐,這個消息被她的艦娘發現了他就被關在了自己的房間裡面。後來我們把他救出來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像是萎靡了一樣。就像是很多提督把艦娘當做是自己的所有物,對於艦娘來說,很多艦娘也把自己的提督當做自己的所有物。」
「那結局呢?」
「他結婚了。」
「和那個大小姐?」
「不,和他的艦娘。」
「不應該吧,這劇情不對吧。」
「膚白貌美短髮大胸的艦娘妹子要和你結婚,她還擁有強大的力量而且是偏執狂,如果你不同意說不定會幹掉你,換你你不結啊。」
蘇顧沉默了片刻說道:「我結。」
「那你知道了嗎?為什麼一個提督不是艦娘越多越好。」
「還是不知道。」
「你看吧,艦娘越多出現問題的幾率也就越大。」
「但是不能因噎廢食啊。」
這位提督看著蘇顧,心想,現在的新人只是越來越厲害,這兩個故事自己以前聽學長說起來嚇得一愣一愣的,難道是故事說的代入感不夠,不,我的故事天下第一。
「你有幾個艦娘嗎?」
「應該算是有幾個吧。」蘇顧思考了片刻如此說著,畢竟有一兩百個艦娘這種事情這不好說出來。
「你多大了?」
「二十多吧。」
「作為前輩,我覺得有些應該對你們說。我和你們說,一夫一妻是用來保護男方的,只是可惜的是提督不在這項法律法規的保護範圍內。」
旁邊另外一個年輕提督終於忍不住了,他看了自己前輩一眼,這是在瞎忽悠人,還是說這就是你只有一個高雄號的原因?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來,那是小提爾比茨的聲音:「提督提督。」
蘇顧離開了,想到這裡出來很久沒有回去所以小提爾比茨跑了出來。而蘇顧感受自己小提爾比茨抱著自己的腰,他伸出手攬住小提爾比茨的後背。
「這孩子是誰?你妹妹嗎?」
「不是。」
「艦娘?」
「是啊。」
「是什麼驅逐艦?」
蘇顧還沒有說話,小提爾比茨大聲說道:「我是戰列艦,提爾比茨號,才不是驅逐艦,你才是驅逐艦。」
個子小小的,即是小女孩還是戰列艦,是真正的蘿莉戰列艦,而且和維內托那樣的偽蘿莉不同。這樣想著,他想要伸出手去摸小提爾比茨的腦袋,只是手才伸到一半被小女孩伸手拍開。
「你別摸我。」
「抱歉。」
粉色短髮,帶著可愛的貓耳耳機,說話有元氣,會親昵地抱著自己提督的雙腿,這是何等可愛的小蘿莉。他眺望著遠方的海面輕聲說道:「正義占上風的地方,自由一定橫行,而在這裡沒有自由。」
不久後,在蘇顧回房間的路上,小提爾比茨問道:「提督,那兩個人是誰?」
蘇顧撫摸著小提爾比茨的腦袋,直到後者不耐煩地抱著頭。他想著那位故事說得一點都不好的提督,他說道:「一個是提督,一個是變態提督,你下次遇見他們不要和他們說話。」
於此同時在另外一邊。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願意投降深海,深海提爾比茨的下乳,深海俾斯麥的美臀,深海赤城和深海加賀的大長腿……」
「就算是投降深海,你也要撈船吧。」
「為什麼我的眼裡常含淚水,因為我愛得深沉。」
「這不是愛得深沉就有用的,運氣不好不行。」
「我回船艙了,等我回到鎮守府,我就和我的高雄號結婚,干幾年提督我就回家鄉經營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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