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稍作休息過後,清魚又開始上路。筆神閣 www.bishenge。com走進密林深處時,清魚照例在樹幹上做了標記,一刻鐘後,她發現自己又到了原處。摸著自己剛刻下的記號,清魚只覺遭了,這看來就是明緣說的玄妙之處。
如果按自己的想法,十天後是可以出去的,可這就未免考驗的太過簡單了,原來果然是有後手的。清魚嘆了口氣在原地坐下,奇門遁甲她從未學過,如今是一點門道也摸不出。
靜靜地思考了一會兒,清魚還是認為不能坐以待斃。於是她站起來拍拍灰塵,在周圍又走了一圈,不出意外又到了原地。
還是先找塊地方度過今晚吧。清魚垂頭喪氣地摞起了一堆樹枝,好半天才點起火。
「唉,這裡也太潮濕了。」清魚暗自嘀咕,手上灑藥的動作不停。
夜空寂靜,在這十里方圓之內,少有的感到安靜。沒有盤桓的狼叫聲,也沒有撲騰的鳥鳴聲,連星星也更加的明亮了。
與此同時,一批黑衣人在黑夜的籠罩下快速的在林中穿行,這些人動作訓練有素,所到之處,甚至沒有驚起小動物。
月朗星稀,明天也許是個好天氣。
陽光透過樹木縫隙斑駁地落在地上,背靠著大樹的女子在夢鄉中甜甜的睡著,隨著風,有些許光亮點在她的臉上、身上。光潔的額頭上幾縷碎發蕩蕩漾漾,吹彈可破的肌膚在陽光照耀下如上好的暖玉,不染而朱的的唇像三月里最火紅的花,長而翹的睫毛輕輕的顫著,仿若落入林間的仙子一般清靈、雅致。
仙子慢悠悠的從夢中醒來,動了動筋骨,開始覓食。
清魚填飽肚子後繼續尋找破陣的辦法,此時在陣外也有一人經過。姜亭是自己單獨走的,他從河邊過來就發現了這個地方有陣法,他試著靠近陣法卻怎麼也進不去,姜亭玉色一凜,繞著陣法找各個陣眼。
陣中的清魚找不到解法,變得十分糾結,倘若一直出不去,找雲淮的時間就越拖越久,可是放信號彈就錯失良機了。希望能有人發現她,破了這個陣法吧,清魚束手無策,只能暗暗祈禱。
姜亭費了半天功夫也才找到兩個陣眼,而且看不出來這是什麼陣法,簡單些的他倒是會破,目前這種情況應該是較為厲害的。
困在陣中已經是第三天了,清魚不禁有些著急,而正在想辦法的姜亭臉色也不是很好,他已經把所有陣眼都找到了,但是他破不開。這是上古書卷中記載的一種七星陣,雖不像其他陣法那樣變化無窮,但妙就妙在它的延時性,據他所知這個陣法沒有解法,但是到了一定的時間會自動解開。
雖然姜亭也不知道時間是多久,但是他猜測不會超過十天,畢竟這個考驗是針對皇子而言,如果時限是十天,那困在裡面的人就失去競爭資格了。
這麼一通想下來,姜亭決定不在這裡繼續耗時間。陣中的清魚也並不知道曾經有人在外面想破陣,她又開始新的一輪嘗試,各種方法都用上了,最後還是以失敗告終。
清魚無奈的啃著野果,打算晚上給自己換換口味,去周邊看看有沒有野兔、山雞之類的,正到處找著,不知不覺走到了河邊。
居然出來了!
清魚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這個陣法竟然會失效?早知道當初和師傅學奇門遁甲了,也不至於連什麼陣法都看不出來,在裡面瞎著急。
在河邊簡單梳洗以後,清魚只能繞開陣法走其他路。她前腳剛走,後腳黑衣人就到了河邊,黑衣人看到河邊的兩個燒過的火堆,加大了搜尋的範圍,很快追上了清魚。
清魚看到身後的黑衣人,以為又是明緣布下的人,沒想到他們一言不發就出手。而且手段凌厲,招招刺向要害,清魚甩出凝光,與他們過招。
這些黑衣人的身手不凡,出招極狠,明顯就是死士。清魚面若冰霜,加快了速度,黑衣人見她招式越發地快,立馬吹口哨將周圍的黑衣人叫來。
竟然還有人!黑衣人下手必是殺招,想來是她的仇人無疑,難道和來魚影樓打探她消息的是同一撥人?又會是誰呢?清魚百思不得其解。
殺了最後一個人,清魚撒腿就跑。離河邊不遠的雲淮聽見口哨聲就往這裡趕,見到一地的死屍緊緊的皺起眉頭。
另一邊的清魚早已逃之夭夭,她現在只想快點甩開這些黑衣人,然後找到雲淮,等完成任務出去後,她一定要查清到底是誰一直想要她的命。
清魚跑了半天,直到確定自己暫時是安全的才停下。照例生了火,撒了藥,清魚覺得肚子有點疼,起初以為是著涼了,便靠近火堆,直到疼的冷汗都不停地冒,她才確認她是小日子到了。
清魚捂著肚子,冷汗涔涔的彎著腰。她因為自小習武,小日子到的時候都會很痛,只不過平日裡待在魚影樓仔細的養著,所以沒有上心忘了這個時間。前幾天用冷水沐浴,又啃了許久的野果,這才痛的厲害。
此時想喝上些熱湯恐怕都是奢望,清魚嘆了口氣,只能抱緊自己靠近火堆。因著肚子疼,清魚睡得並不安穩,所以下半夜有動靜時,她迅速反應過來,躲開了襲擊。
看著死追著的黑衣人,清魚脾氣也上來了,真是怎麼也賴不掉!
袖中的凝光一出劃傷了幾人,清魚又乘機用青綾捆住一個黑衣人甩向他們。腹痛緊緊牽引著她的心神,清魚力求速戰速決,可不斷冒出的黑衣人將她包圍住。身穿黑衣的他們在夜晚有著最佳的保護作用,清魚幾次失手,險些受傷。
眼見包圍圈越來越小,從天而降數十枚暗器打散了他們,全中眉心,例無虛發。一抹亮色遊走在黑衣人中,很快他們被打的七零八落。一直在觀察的清魚發現黑暗中有一個黑衣人蓄勢待發,一劍直向他後心而去。
「小心!」
雲淮翻身的同時,清魚用凝光鎖住黑衣人的脖頸,將他拉向一邊。
「你沒事吧?」清魚跑到雲淮身邊,背對著他對上一邊的黑衣人。
「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雲淮漫不經心的聲音傳到她的耳中,她只覺自己多管閒事,方才他都已經避開了,自己又何必多此一問。
兩人不再說話,各自對上黑衣人展開廝殺。清魚沒想到雲淮看起來像個不學無術的少爺,武功居然不差,不,應該說是很好,一招一式如行雲流水,毫不拖泥帶水。
黑衣人如同不要命一般衝上來,且主攻她,躲開雲淮,慢慢的清魚已經落在下風。雲淮也發現黑衣人的目的是清魚,於是便以清魚為點,圍著一周向外攻擊。
把所有黑衣人清理完畢,雲淮靠著樹幹輕輕的換氣,斜睨一眼坐在地上毫無形象的清魚,嘖的一聲,走過去拉她起來。看著突然出現的大手,清魚好半天才搭上去順著他的力道起身。
「你受傷了?」雲淮冷不丁的開口,教她楞了楞,她記得她沒受傷啊,突然想起自己來月事了,清魚的臉驀地紅了。
雲淮看著她的臉,越發猶疑,難道傷到腦子了?
「我沒受傷,這是那些黑衣人的血。」清魚解釋的合情合理,只是…「那你臉紅什麼?」
清魚忽地捂住臉頰,發覺燙燙的,「許是風太大了,吹的紅了。」
雲淮覺得她解釋的沒毛病,於是換了話題,「這些人是沖你來的。」
提到正事,清魚就放下手正經的思考「可能是我的仇家。」
「仇家?這些都是死士,你招惹的是官家?」雲淮低眸瞧著她,像是奇怪她的身份怎麼會和官家有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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