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姑娘打算怎麼做?」
清魚微微一笑,明眸皓齒「先把期姮救出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姑娘不是說會打草驚蛇嗎?」
「如果時間把握好就不會。」期姮曾經說地牢裡每天都會有人巡視,只要在巡視過後把期姮帶出來,在第二天之前讓城主放了賀玉容,這一切就不會被發現。
「你先去幫我辦幾件事。」清魚示意路臨附耳過來,「一定要快。」
路臨點頭,轉身離開房間。
路臨回到小樓已經是傍晚,到了清魚門口發現裡面燈火通明,於是推門進去。
「都辦好了?」清魚穿著一身黑衣端坐在桌前,路臨點頭「都已準備妥當。」
清魚看向窗外的天色,「天色尚早,你先回去歇會兒吧。」
「是。」路臨心中疑惑,但還是聽話回去了。
深夜,清魚戴上黑色面巾從小樓離開,路臨和一個老頭在她房中等待。
清魚進了城主府後就往書房去,趁著巡邏的人換班時,偷偷摸進書房裡。月色透過窗戶紙照進房中,一張大桌擺在最顯眼的位置,牆壁前幾排書架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各類書籍,精緻的茶具、珍貴的書畫樣樣不缺。
清魚四處摸著,兩刻鐘後她又站在案桌前環視周圍,這書房什麼都沒有,難道鑰匙在臥室?
清魚一邊吐槽這個趙城主的謹慎,一邊往門口走去,看到門外還有人在把守,她又退回去。清魚摩挲著指腹開始第二輪搜尋,書架、案桌、字畫,擺件……她一一摸過去沒有任何機關,清魚坐在地上休息,心裡無奈極了,忽然目光停在了地上的一塊木板上。
書房的地上是由一塊塊灰褐色的木板拼接而成,但在月光下有一塊木板的顏色稍淺,倘若不用光照著,恐怕是看不出的。清魚把手搭在木板上動了動,輕輕的將木塊拿了起來。
清魚挑眉,這個趙城主倒真是厲害。把木塊下的小盒子拿出來,清魚輕而易舉的打開了這個普通的鎖,盒子很小,裡面只有一把鑰匙和一封書信。
清魚攤開信紙,勾了勾唇,又是意外之喜啊。
把鑰匙拿出來,清魚又將一切恢復原樣。趕回小樓已經是下半夜,把鑰匙交給老頭,清魚連喝了幾杯冷茶。
「要配多久?」清魚看向在配鑰匙的老頭,老頭頭也不抬的回道「最少得半個時辰。」
三人都坐在圓桌前,靜靜的等待著。
「做好了。」老頭把兩枚鑰匙放在桌上,指著其中一枚暗銀色的鑰匙,「這把是復刻的。」清魚收好兩把鑰匙,又迅速地從窗戶跳走,路臨則帶著老頭從大門離開。
清魚輕車熟路的又進了書房,把鑰匙放回原處。
翌日。
「我昨晚交代你的事都記清楚了嗎?」清魚最後向路臨確認了一遍,得到肯定的回答才放下心。
「那你們先去城主府吧。」
「是。」路臨扛著一個人悄悄地往城主府去,清魚稍作打扮,穿了一身雪白的衣裳又蒙上面紗也出門了。
清魚慢慢地在大街上逛著,估摸著路臨那裡已經就位才走向城主府。
「站住,你是誰?」城主府門前的侍衛將清魚攔了下來,清魚清甜的聲音從面紗下傳出
「煩請通報趙城主,小女子姓賀,如果趙城主不想他的秘密被公諸於眾,就請見我一面。」
這哪裡是請見,分明是威脅,兩個侍衛互相看了一眼,拿不定主意,最後還是決定通報一聲。
「等著。」一個侍衛匆匆的進了城主府,清魚悠然自得的站在門口,再不言語。
不一會兒侍衛就跑出來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城主讓你進去。」
清魚頷首,跟著帶路的人走了,身後的兩個侍衛還在交談。
「你說城主為什麼見她啊?」
「這誰知道呢?我可從來沒聽過城主有姓賀的親戚。」
「看她那神神秘秘的……」
清魚聽著越來越輕的交談聲,面紗下勾唇一笑,不過是做賊心虛罷了。
很快領路的侍女在大堂門前停了下來,「姑娘裡面請,城主已經在等著了。」
清魚走進大堂,徑直走向趙城主面前,「趙城主。」
趙城主約莫知天命的年歲,看著竟像六十幾的老頭似的,看來獨子死了對他打擊很大啊。清魚清淺的笑著,作惡多端,也是報應。
「你是誰?」趙城主鷹隼的眼盯著清魚,試圖威壓她。清魚豈會被他嚇到,施施然地坐在他的下首,理了理裙擺,才緩緩的說「我姓賀,趙城主叫我賀姑娘就好。」
趙城主哪裡會相信她說的話,見她不肯坦白,哼了一聲「姑娘說知道我的秘密,不知是什麼秘密?」
清魚篤定直言「賀玉容在你這兒。」
趙城主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眼中殺機盡顯,清魚不在意的笑笑「趙城主想殺我?」
「我想殺你,輕而易舉。」趙城主陰沉的盯著她,既然她都知道了,那就不能活著走出去了。
清魚依然很淡定「趙城主姑且試試,只不過殺了我也還是會有其他人將這個秘密告知天下。」
趙城主深知自己殺不完所有的人,他也不敢賭,「你想要什麼?」
「當然是賀玉容了,趙城主把賀玉容交給我,我保證沒有人會知道這個秘密。」
「你要她做什麼?」
清魚不回答他,反而說「趙城主不妨好好想想,這筆交易對你可是有好處啊。」
趙城主心思轉了幾百回,交出去是不可能的,否則他難以交代。
清魚沉得住氣,便坐在原地等他的答覆。
「不知可否明日再給姑娘答覆。」只要他今天把賀玉容送走,就算這個小丫頭去告狀也找不到人。
「當然可以。」清魚爽快的答應,「那我明日再來拜訪。」
清魚走出城主府就發現有人在跟蹤她,她不緊不慢的在街上閒逛,時不時的進店看看,將身後的人視若無物。
另一邊的路臨已經用鑰匙將期姮救了出來,把易容成期姮模樣的死囚丟進牢房,遣人將期姮送回小樓,路臨又帶其他人埋伏在地牢四周等待。
不久,趙城主帶人進了地牢,又過了一會兒,一個人被麻袋裝著扛了出來。路臨帶著人跟著他們出了城,在趙城主返回後將賀玉容安全的劫了下來。
一行人回到小樓時,清魚剛從知琴的房間出來。
「人帶回來了?」清魚看向路臨背後那個被人背著的女子,女子披頭散髮看不到臉。
「帶回來了,不過傷的很嚴重。」來的路上他看過了,渾身都是傷。
「去叫一個可靠的大夫來,把她帶到我的屋子。」
路臨拱手「是。」
清魚輕輕的拂開賀玉容臉上的頭髮,總算看清了她的容顏。
女子的臉過分蒼白,黛眉顰蹙著,緊閉的雙眼微微的顫抖,昭示著她正處在夢魘中,女子的鼻子是小巧玲瓏的,唇瓣是乾裂滲血的,眼尾的一點嫣紅倒是不失光彩,仍然驚艷動人。
清魚用清水擦拭著她的臉龐,當初她就是看見了賀玉容眼尾的紅痣才確認她的身份。
素白的手輕輕的擦拭著女子鴉黑的青絲,一點點的恢復它原本的模樣。
「姑娘,大夫到了。」路臨在門口敲門,清魚用一方繡帕遮住賀玉容的臉,「進來。」
大夫一手診斷,一手摸著自己的鬍子「這位姑娘傷的很重,不過都是皮外傷,好好將養,假以時日就會好了。」
「多謝大夫,路臨,和大夫去抓藥。」
「大夫跟我來。」路臨引著大夫出去後,清魚才拿掉賀玉容臉上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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