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幽都最近太平嗎?」
花落沉思了片刻才答覆「宮裡發生了一件大事。大筆趣 m.dabiqu.com」
「嗯?」
「花昭儀對皇上投毒,被關進冷宮了。」沒等清魚再問,花落一五一十的說了清楚「花昭儀是太后的人,太后趁著各位皇子都不在,對皇上和各宮娘娘都下了毒,所幸發現的早,所以皇上聖體無礙,只是姜德妃肚子裡的孩子掉了。」
「姜德妃…是姜亭的姑姑?」
說到這,花落語氣里有了些微的憐惜之意,「是啊,大皇子就是她所出,不過剛出生沒多久就夭折了,聽太醫說她肚子裡的是個女孩兒,已經有六個月大了。」
「徐太后向來心狠。」清魚悠悠的嘆了口氣,「皇上怎麼處置太后的?」
「花昭儀不承認是太后指使,皇上也拿她沒辦法,畢竟是九皇子的生母,所以這事就這麼算了。」
「即便是九皇子生母,做下這樣的事也只是打入冷宮,皇上未免太過寵愛她了。」
「我也覺得奇怪呢,不過還沒查出什麼。」花落說完隨後又講起了另一件事「姑娘讓查的顏昱有消息了。」
「是跟商家有關?」
她見到顏昱和商家的人見面絕不是偶然。
花落頷首「顏昱並非北鏡人,他是東臨商家的人。」
「他是十年前才來北鏡嗎?」
師傅和她是十年前才去東臨的,會不會是師傅和顏昱見過面,然後讓他去北鏡。清魚想不清楚,現在的線索太少了,只能先聽聽花落怎麼說。
「不是。」花落搖搖頭,她到北鏡的時間比他還長,卻從來沒聽過他的名字,「約莫兩三年前他才出現在錦都。」
時間雖然對不上,但他也有一個攝魂鈴,應該是認識師傅的。
「其實姑娘不必去找主子,也許主子是有事才離開,等他辦好了自然就會回來。」
花落覺得姑娘純粹是在給自己找事做,主子留下了信就說明他沒有危險,實在沒必要去查,畢竟主子不喜歡姑娘和皇室扯上關係,她怎麼也得攔著點。
「這不是好奇嘛,師傅的攝魂鈴從來不讓我們碰,而且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
其實她也想順著這條線查下去,也許能發現她父母的蹤跡,師傅顯然是認識她母親的,卻總是不告訴她。
「好奇心害死貓,姑娘難道忘了之前的幾次追殺嗎?」
花落提到這個就心有餘悸,甚至有些恨鐵不成鋼,她的姑娘啊,格外愛逞強,偏偏還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她真是操心壞了。
「說到這個,你查到是誰要殺我了嗎?」清魚趕緊轉移話題,她可不想聽完雲浮和路臨念叨,又來聽花落磨磨唧唧的說一大堆。
花落秀眉顰蹙,好看的臉都糾在了一起,清魚實在看不下去了,「你查到什麼了直說。」
「匪夷所思啊姑娘,你一定想不到。」花落故作高深,引的清魚越發好奇了。
「到底怎麼了?」
「自從離開柳城後就沒有殺手再跟著您了,這您清楚吧?」
「難道不是因為夕歸派了人在暗中保護我嗎?」她記得路臨有提過除了他還有其他人也在。
花落搖搖頭,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頭,「這只是其一,還有一撥人也在暗處保護您。」
「我怎麼沒感覺到?」
「那些人離得很遠,魚影樓的人也不會讓他們靠近,索性沒有危險,所以我就想等查到再告訴您。」
她看著那撥人從北鏡出發,所以就一直在查,對方好似也沒有特意隱瞞,查起來倒是很容易。
「那你查到是誰了?」
花落不再賣關子,點了點頭「是北鏡皇后。」
清魚細細思索,還是沒發現朱皇后與她有什麼關係,於是她只能看向花落。
「你知道為什麼嗎?」
「屬下也不知,許是和來殺您的人有仇。」
「那也不至於要保護我。」清魚無奈,花落的腦子裡裝著什麼奇怪的東西。
花落嘟了嘟嘴,秀美的臉龐嬌俏無限。她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啊。
「這件事讓路臨跟著,你繼續查顏昱,我就不信查不到攝魂鈴的來源。」
幾日後,雲淮和顏昱就到了幽都,跟著顏昱的人來回稟說他先是進了宮,然後回到了顏府就沒有再出門。
「唉,顏昱這個人實在難纏。」清魚托著腮,無所事事的用手指在案桌上一下一下的輕點。
花落也很無奈,查了這麼多天了也沒什麼結果,顏昱在北鏡從來沒使用過攝魂鈴,更遑論查它的來源。
「哎,對了!花落你知道哪裡的人愛用鈴鐺嗎?」清魚突發奇想,既然查不到來處,就從所有有鈴鐺的地方查起。
「這可就太多了,鈴鐺的用處有很多呢。」
清魚也不氣餒,只說一個一個地方慢慢排查,「雙管齊下,查的更快。」
「屬下這就去辦。」
花落接下任務往外走,一開門就對上了小花巴巴的眼睛。
「花落姐姐。」
「小花怎麼過來了?」清魚聽到動靜走到門邊就看到蹲在地上的小花。
「清魚姐姐,我是…想來找你玩。」小花揪著自己的手指,有點緊張的道。
不知道上次清魚姐姐說可以來找她還算不算數。
「可以啊,反正我閒的很,不如帶你去街上逛逛?」
小花開心的點點頭,花落笑看著她們,默默地退下去了。
————
「清魚姐姐,我想吃這個。」小花指著冰糖葫蘆,眼神渴望。
「來一串。」
清魚掏腰包付錢,小花吃的很滿足,一大一小在街上逛著,小花買吃的,清魚就順帶給自己買一些衣裳首飾,再帶一些回去給花落。
剛踏進一家脂粉鋪子,清魚又撞上了不平的事。
一位貌美的女子柔弱的站在那裡,白豆腐似的臉上還掛著兩行淚,在她對面也是一個女子,長相更為艷麗,是那種一眼瞧過去就會讓人注意的美。
此時那個嬌艷的女子正用著不屑的語氣嘲諷白衣女子,白衣女子雖然哭著,但卻很頑強的對上她的眼睛,毫不退縮。
「好一副堅貞不屈的樣子啊,你當你還是良家婦女嗎?戲子就是戲子,裝什麼大白花呢?」
女子的嘲諷讓白衣女子嬌軀一震,眼淚簌簌的落下,像是不要錢似的。旁人總算看出了點門道,也紛紛散去,不過是那些個勾欄院裡的事兒,他們見得多了。
「我是賣藝不賣身的。」白衣女子弱弱的回了一句,顯然被欺壓的狠了。
清魚把小花安排在一邊坐下,才去詢問鋪子裡的人。
「哎呀,就是兩個人爭一個簪子,所以鬧起來了唄。」脂粉店也是做青樓的生意的,所以這種事也是見過的。
「是誰先看上的?」
店家這無所謂的態度讓清魚蹙了蹙眉。
「喏,就是那個在哭的。」
「既然是你都知道,你為什麼不阻止她們?」
那個白衣女子未免太過可憐,被搶簪子還要挨罵。
店家趕忙解釋道「哎呦,姑娘,這可不是我不阻攔,那個女子早就肯把簪子讓出去了,只是她們有私仇,這才吵起來了。」
「難道你就讓她們在你鋪子裡吵架,嚇走其他客人嗎?」
這店家莫非傻了,沒看到客人都走光了嗎。
「哎呦,壞大事了!」店家一錘腦袋,看向周圍發現客人都不在了,心中懊惱,她咋個就看戲看傻了呢?
店家走到兩個女子旁邊,終於開始勸和,「兩位若是不買東西就請出去吧,我還要做生意呢。」
嬌艷的女子瞪了她一眼,才放下簪子走了,白衣女子拿起她方才放下的簪子,緊緊握在手裡,纏綿的目光落在它身上。
「店家,幫我包起來。」
白衣女子輕聲的說道,店家才到後面忙去了。清魚走到她身邊,和她並排站著。
「你剛才為什麼要把簪子讓出去?」
她看不慣女子這樣示弱的行為,難道她不知道如果她一退再退,對方只會得寸進尺嗎。
女子低垂著眼,語氣難過「我不讓給她,她不會善罷甘休。」
「那個女子並不是真的想要這根簪子,你態度強硬些,她或許就會退讓了。」
女子苦笑的抬頭看她,清魚這才一覽她的容貌,果真是天資絕色,盈盈目光含淚,看得人想把她摟進懷裡好好安慰一番。
「謝謝姑娘的關心,不過我與她之間並非這麼簡單。」
「是我唐突了。」也許那個女子是嫉妒她的美貌也難說。
清魚對這家胭脂鋪無感,所以牽著小花就準備走了,那想在大街上居然遇見了雲淮。
這是什麼緣分,她好不容易上一次街就遇到他了。清魚挑了挑眉,腦袋裡正在想著如果雲淮問她怎麼在這,她要如何回答。
那邊出了胭脂鋪的白衣女子也看到了距離不遠的雲淮,她彎起唇,臉上的表情生動了許多,聲音柔軟的喊了一聲「雲世子!」
她和雲淮好似很熟稔,清魚正困惑著,就見雲淮朝這邊過來了,她不知道雲淮是來找誰的,所以也就站在原地不動。
白衣女子面帶春色,含羞帶怯的望著向她走來的雲淮,心中一片喜悅。
------題外話------
記住這個女人,她後來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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