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井裡有鬼?!
呸!誰信呢。
鬼能住井裡?這是他媽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
大師以為,這世上有沒有鬼不得而知,就算是有,它也絕不可能住在井裡。
不但不可能住在井裡,更不可能住在荒郊野外那些個人們往往認為會有鬼的地方。
那它會住在那裡呢?
很明顯,假如這個世上有鬼的話,那麼它一定會住在那些豪華別墅、五星級酒店等既高檔又舒適的地方。
啥?這些高檔的地方不是那些大領導跟有錢人住的嗎?那鬼咋能住這裡呢?
原因很簡單,第一,是個人十有**就怕鬼,不但是怕它,更是動不動的就敬著他慣著它,所以說,這鬼的地位及威望可不比那大領導差到哪兒去。
第二,這鬼可是相當的不差錢,這逢年過節上墳掃墓時,那些所謂的紙紮紙錢金條元寶可是一車皮一車皮的燒給它,連冥幣都是他媽一個億的面額的。試問,就鬼的這種收入,誰人可匹敵?怕是連比爾蓋老闆都得甘拜下風吧。
所以說,這鬼既有錢又有勢還他媽有能耐,又會隱身又能附體的,所以它指定會住在那些豪華而高檔的地方,絕不可能住在荒郊野地,更不可能住在這麼一口井裡。
日後,假如有人說這鬼住在那些上不了台面的鬼地方,大伙兒便竄上去將那說話之人的嘴給撕成棉褲腰便得了,因為他那是在放他娘的屁......
......
哦,原來如此。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大師究竟在這口井裡看到了些什麼呢?他又為何會感到匪夷所思毛骨悚然呢?
......
「唉,你快說呀,你到底看到了啥不真實的東西?難不成是看到你祖宗了?」老王見大師一個人愣在那裡,半天不搭腔,便忍不住的又問了一句。
「啊?哦......沒、沒看見啥,啥、啥也沒看見......」大師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那你自顧自的發啥呆呀,還不趕緊的接著講?」老王催促道。
「嗯,好,講,講......」大師一邊答道,一邊思索著些什麼。
聽到這裡,陳飛明顯的看出了大師的反常,心想,這可不是大師那一貫的風格。這大師平日裡裝模作樣趾高氣昂的,囂張得很,經常會令人產生忍不住想打人的衝動,可眼下卻為何變得有些木納有些不知所謂,甚至是讓人覺得他突然間變得十分的二了呢?
難不成,這大師當時的確是在那口井中看到了一些令他真正感到驚悚感到恐懼的東西呢?
可那令他恐懼令他驚悚的東西又會是什麼呢?
按說這大師是道門中人,即使真的遇到鬼,他自是也不會怕。可如果不是鬼的話,當時在那深山之中的一口井中還會有些什麼令人感到驚悚的東西呢?總不能是廠長家那大胖閨女吧......
......
總之,大師不想說,大伙兒也不好去強求,所以,大伙兒還是懷著一顆虔誠的心,抱著謙虛謹慎的態度聽他接著往下講吧......
......
原來,大師當時從井裡把腦袋撤回來以後,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當時他只覺得頭暈目眩,渾身乏力,全身都是虛汗,就好似——整個人被掏空了一般。
靠!大師這感覺咋他娘的這麼彆扭?難不成還得給他來上點那啥腎寶?
......
大約十多分鐘之後,大師感到稍微清醒了一些,體力也隨之有所恢復,於是他便試探著站起了身來,心有餘悸的繞過了那口啥龍井,直奔那出口去了......
......
那啥?!出口?!
搞錯了吧?!
大師不會是真的被掏空了吧?
他是直接被掏傻了吧?
那出口是他家的?他想有就有?
......
那當然不是他想有就有。想有就有,不是典型的唯心主義嘛。
人大師可是個精明人,雖說這精明人有時候總會辦些二貨事兒,但大師這一次卻一點都沒犯二。
事情是這樣的,早些時候,當大師從上面順著下坡路剛來到這個地洞中時,便首先發現了在這地洞的南面岩壁上有一個類似於出口的小洞穴!
這洞穴不大,且十分的低矮,就跟他前面從山谷中鑽進來時通過的那個洞穴相仿。
這下,大師自是欣喜若狂,他當即俯下身去,向洞中望去,卻發現這個洞穴不是很深,且十分的平坦,更重要的是洞的另一邊有光線射了進來,這便說明——這的確是一個出口!!!
大師剛才若不是被這地洞中的水井跟石碑所吸引,才沒有立刻鑽洞而出的話,興許他此時已哼著小曲兒溜達在了回家的小路上了......
......
嘿,原來如此。
怨不得這大師有那閒情雅致在那地洞裡研究石碑上的符咒跟文字,敢情這不光是因為他的好奇心重,原來他早就找到這齣口了。
行!罷了!
要說這大師的點子就是正,這麼容易便找到了這齣口,那就啥都別說了,趕緊的再裝成條老狗,鑽他那下水道去唄......
大師來到了這齣口前,剛要下腰往洞裡鑽,卻好像又想起來些什麼,於是他便又轉過了身來,淚眼汪汪的望著這個大地洞,就像是將要遠遊的遊子回望著他的故鄉一般。
這話絕不是在調侃他,因為——在這個地洞裡,還留有他未搞清楚的問題。更甚者,在上一層中的那個大岩洞中,依然為他留下了深深的懸念。
這口井究竟是幹嘛用的?
這石碑又是何人所立?
那石碑上的符咒究竟代表了些什麼?
而那上層岩洞究竟有多大?
岩洞中會有些什麼?
還有......還有......
......
身後的這個山洞,實在是為大師留下了太多的懸疑與不解。而眼下,大師又的確是沒有精力跟能力將其一一的破解。
這對於一個充滿著好奇心之人是何等的殘酷?
但現實便是如此。
大師心中清楚地很,只要他離開這個神秘的山洞,就永遠都沒有機會也不可能再回來了。
這種心情,正像是離別時告別自己深愛的女孩兒一般。
若我離去,後會無期。
在這個中秋的午後,大師心中充滿的卻是深秋的蒼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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