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陳飛跟葉秋倆人此刻最需要的是搞清楚那密件的下落。如果要找到這密件的下落,眼下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想辦法確定自己手中的龍骨照片是否為密件的一部分。如果可以確定這龍骨照片為那密件的其中一部分的話,那麼便可以順藤摸瓜,進一步去尋找那密件,就算找不到密件,也可以確定那密件的真身,從而去揣摩那密件的內容。
而眼下,陳飛手中的龍骨照片,沒有任何的文字描述,所以很難從中找出什麼線索。
於是,他倆也就只好通過網絡上的這張龍骨照片或者是《盛京時報》上記載的內容來碰碰運氣了......
......
要碰運氣,他們首先要去做的就是,確定這兩張照片上的龍骨,是否為同一具。如果可以確定這兩張照片上的龍骨為同一具的話,那也便可以證明陳飛手上那張照片的來源。
所以,倆人仔細的研究起了這《盛京時報》上面所記載的內容來......
......
根據《盛京時報》上的記載以及網絡上的一些描述及傳說,倆人便好似如同穿越了一般,腦海中出現了一段這樣的故事情節——那是八十多年前的1934年,這一年也是小日本兒挑起他娘的9.18事變之後的第三年,其侵華氣焰甚囂塵上,正蠢蠢欲動的要將侵略矛頭指向整個華北。
也就是這一年,偽滿洲國在日本關東軍的導演下,在吉林長春恢復帝制,早已覆滅的滿清政府的最後一個皇帝溥儀又當上了康德皇帝,並宣布將「偽滿洲國」改稱為「大滿洲帝國」,亡國奴的帽子被無情地扣在了東三省老百姓的頭上,一時間,民生怨道,苦不堪言,但也無可奈何,唯有忍耐!
就在那年的一天下午,幾個**歲孩子的正一起在外面玩耍,他們玩的非常的開心,或許,在那個年代裡,也只有那些尚未成人,尚不懂事的孩子們,才可以真正的體會開心的感覺,因為他們年且尚幼,根本就不明白當時發生了什麼。
正當他們在開心的玩耍之時,突然有一個叫小康的孩子用手指向了營口造紙廠上空的方向,大喊了一聲:「快看,天上有東西!」
小夥伴兒們先是一愣,然後便順著小康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就在營口造紙廠的上空方向,隱約有個東西在天上翻滾著飛騰著,並且飛的越來越低,它飛的越低,小孩子們便看的越是清晰。
起初,孩子們並不清楚他們看到的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動物,因為他們在現實當中從未看到過這種神奇的動物。
「唉?我怎麼看著有些像我家那年畫上的東西?嘿,還真像,我聽我爹說,那東西叫做——龍!」一個個子稍高一些的男孩說道,他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十分驚奇的表情,看樣子,他的心情有些興奮。
「龍?嗯......唉,對對對,是龍是龍,我家的年畫上也有......」孩子們一下子便都反應了過來,都一致贊同這是一條龍的說法。
誠然,雖說這些孩子們從未見過真龍,但在他們的眼裡,這龍倒是也沒啥稀罕的。自古以來,中國人便是以龍的傳人而自居,十二生肖當中更是有龍的存在,所以說,即便是尋常百姓家裡,也都有一些帶有龍肖像的年畫窗紙等物品。所以說,這龍雖說神奇,且很難見到其真身,但是卻幾乎沒有人不認識它。
「龍!龍!龍!......」孩子們一下子都興奮了起來,一邊跳著一邊喊著,都被空中的這條龍給徹底的吸引了。
直到多年以後,當孩子們回憶起那條龍時,仍是十分的清晰:那條「龍」是灰色,在雲中動彈,動作和蛇一樣,和現在畫上畫的一樣,頭如牛頭,頭上兩隻角,是直的,嘴上有鬍鬚,兩個長須,大眼睛凸出,身長大約10多米,身上有鱗,四隻爪,和現在的鱷魚爪一樣,尾巴像鯉魚尾巴。(此為當時的目擊者蔡壽康老人七十年後回憶起此事時的原話)。
那條龍似乎還看了孩子們一眼,然後便一個轉身,迅速的飛進了雲層裡面。孩子們趕緊的跟在其後面,追趕著想要多看那龍一眼,卻因為當天天陰得很,雲層十分的厚,所以,那龍飛進雲層之後,便再也看不清了......
......
於是,孩子們又在那玩了一會兒,便各自回家了,一邊往回走還一邊難掩心中的喜悅。
當天夜裡,電閃雷鳴,風雨大作。
第二天一早,那大雨依然下的十分的滂沱,一個九歲的小女孩小芹起床後便跟他的爹說昨天下午她跟小夥伴們看到了天上有一條龍,的確,她正是昨天下午的那群看到龍的孩子們中的其中一個。
爹聽了她的話,只是笑了笑,然後便帶上斗笠披上蓑衣趕著馬車出門了,因為今天他還要去給東家趕馬車拉點輜重。在當時,雨再大也得幹活,因為還有一家老小在等著吃飯呢。
可誰知道,這場雨一下便是二十多天,直下的遼河水暴漲,遼河口倒灌。
可再大的雨,也總有停下的那一刻,烏雲永遠遮不住萬丈陽光。
所以,這暴雨一連下了二十多天之後,終於還是停了,久違的陽光在此灑滿了營口市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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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早上,小芹還在夢中便被爹給喊醒了,跟她說這雨終於停了,今天可以帶她一起去趕馬車,順便可以帶她出去玩會兒,小芹一聽,自是高興地不得了。要知道,在那個物質匱乏的年代了,一個九歲的孩子一下在家待上那麼二十多天,可真是有夠無聊的。沒電腦沒電視,啥都沒有,換成是今天的孩子,或許早就憋出毛病來了。
於是,吃了一口窩頭,小芹便跟著她爹出門了。
小芹雖說已經吃了一口窩頭,但還是覺得有點餓,可無奈,家中只有這一口窩頭,再沒有其它可以吃的東西了。而小芹的爹,卻是一口東西都還沒有吃過。
不過父女倆還是很高興,因為下午便可以去東家那裡領這個月的糧食,爹說領了糧食給小芹做蕎麥餃子吃。
爺倆剛一出門,便看見街坊們都在急匆匆的往那邊敢,好像那邊出了什麼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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