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傅華就笑了一下,說:「好了,冷小姐,你已經看過我的情形了,也算是盡到了女朋友探視的責任了。醫院這個環境並不好,病菌很多,對人體並不好,你沒什麼事情還是趕緊離開吧。」
冷子喬看了傅華一眼,搖了搖頭說:「傅華,為什麼你要這麼急著趕我走啊?我看你也並不像是真的很累的樣子,難道說你就這麼不待見我?還是說我剛才真的影響了你哄回前妻的大計了?」
傅華被說得不好意思了,他乾笑了一下說:「我沒不待見你啊。」
冷子喬說:「那就一定是我影響了你哄回前妻的大計了。」
傅華笑了,說:「冷小姐,你太自以為是了,我根本就沒有想要哄回鄭莉的念頭,她現在已經有了穩定交往的男朋友了。」
冷子喬說:「你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究竟是為什麼啊?」
傅華說:「我是不想耽擱你的時間,我們本來是沒什麼關係的,你就沒必要在我這裡浪費時間對不對啊?」
冷子喬笑了,說:「原來是這樣子啊,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回去也沒什麼事情做的,還不如留在這裡陪你聊天比較有意思。」
「你不用工作嗎?」傅華問道。
冷子喬說:「我媽倒是在她公司給了我一份工作,不過她怕我累著,基本上都不給我什麼事情做,也就是拿一份工資的閒職,但是我還不能不去,公司那些老人兒每天都在盯著我呢,我有什麼不好的地方,他們馬上就會跟我媽告狀的。簡直無聊死了。今天好不容易才以來看你為藉口出來了,當然要在外面多待會了。」
「原來你是拿我當藉口了?」傅華笑了笑說。
冷子喬笑了笑說:「你以為呢?」
傅華笑了笑說:「反正你也出來了,不一定要留在醫院這種地方,滿可以去找同學啊朋友玩啊。」
冷子喬笑了笑說:「都跟你說過了,我跟他們玩不到一起去的,他們太幼稚了啊。」
冷子喬這麼說傅華就不好再往外攆她了,反正他也沒什麼事情,冷子喬還是那種令人賞心悅目的女孩子,於是就在病房裡跟冷子喬閒聊起來。
真要聊起來,傅華發現除了知道冷子喬是胡夫人好朋友的女兒之外,冷子喬其他的情況他還是一無所知的。於是他說:「冷小姐,跟我說說你的情況吧。」
冷子喬笑了,說:「幹嘛,想查戶口啊?」
傅華笑了笑說:「你現在是我名義上的女朋友,我總該了解一下你的基本情況吧,要不然胡夫人問起我來,我怎麼跟她說啊?再說了,你好像對我的事情都很清楚,我卻除了知道你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之外,其他的一無所知,這也不太公平吧?」
冷子喬笑了一下,說:「其實我倒不是不想告訴你,而是我的情況實在太簡單了,一清二白,大學畢業,在媽媽的公司吃了兩年閒飯,如此而已。」
傅華笑了笑說:「你這個年紀經曆本來就複雜不起來的。你家裡的情況呢?」
冷子喬笑了,說:「不會吧,胡夫人連這個都沒跟你說?」
傅華笑了笑說:「那天我們相親見面是很倉促的,當晚我就被綁架了,所以一直都沒時間了解你家裡的情況。」
冷子喬笑了一下,說:「要說我家裡的情況可就有些複雜了,我爸爸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爸爸另組了家庭,而我則是跟媽媽一起生活的。」
傅華愣了一下,說:「原來你是單親家庭啊。」
冷子喬點了點頭,說:「是啊,媽媽正是因為覺得在婚姻當中受過傷害,才會反對我跟你相親的。但我知道他們離婚,不能都怪我爸爸的,大部分的責任要怪我媽媽。我媽媽是一個個性特別強的女人,那個時候又是她創業的時期,一心都撲在工作上,難免就會忽略了我爸爸。」
說到這裡,冷子喬看了傅華一眼,笑了笑說:「我今天雖然是第一次看見你的前妻,但是我可以明顯感覺到她跟我媽媽是一個類型的女人,她們認定什麼都是不能更改的,她們大多時候都是很自我的,只要你觸碰到了她的某個不能接受的點,她就會很堅決的離開你了,所以你娶了她也挺不幸的。」
傅華笑著搖了搖頭,說:「不能說是我的不幸,我也確實是有些事情做得不好。誒,既然你說你媽媽認定什麼就不能更改了,為什麼她反對你跟我相親,最終你卻還是跟我見面了。」
冷子喬笑了笑說:「我的事情是一個例外了,因為她跟我爸爸很早就離婚了,她心裡覺得沒有給我一個完整的家庭,對我就一直很歉疚,所以很多事情就由著我的性子來了。」
傅華笑了笑說:「原來是這樣啊,不過她不同意你跟我見面也是為了你好了,她是希望你能生活的幸福快樂,不要去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的。」
冷子喬笑了,說:「這個不用你說了,我又不是傻瓜,知道她是為了我好的。」
……
兩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聊著,直到臨近中午,冷子喬才走了。
吃過午飯之後,傅華小睡了一會兒,醒來之後,感覺自己的體力恢復得差不多了,下地行走沒什麼問題了,就自己去了羅茜男的病房。
羅由豪夫妻並不在病房內,只有羅茜男一個人還躺在病床上休息,不過氣色比剛醒過來的時候好多了。看到傅華過來,她笑了一下,說:「你恢復得不錯啊,居然都可以自己行走了。我就不行了,還要躺在床上。」
傅華笑了笑說:「你別著急,你身體條件比我好,只要你靜下心來好好休養,應該也會很快就恢復健康的。」
羅茜男笑了一下,說:「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在床上躺這麼長時間的,躺的我真是煩躁的要死。特別是想到齊隆寶那混蛋還在外面逍遙自在呢,我心裡就更急了。」
傅華笑了笑說:「羅茜男,稍安勿躁,我過來一來是看看你恢復的如何了,二來也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下一步要怎麼剷除齊隆寶這個混蛋的。」
羅茜男笑了笑說:「那你下一步準備怎麼對付齊隆寶啊?」
傅華笑了笑說:「要想對付他,先要做到知己知彼。昨天我跟你父親聊過,你父親說你們公司現在有人在盯著齊隆寶,我跟你父親說光盯著齊隆寶還是不行的,我們還要注意齊隆寶見過什麼人,做過什麼事。」
羅茜男說:「我爸把你的意思跟我說過,我已經讓陸叔專門負責這件事情,讓他把齊隆寶每天的活動情況做一個匯總,然後報給我看。到時候這個情報匯總也會給你一份,我們一起來分析這個齊隆寶究竟想做些什麼。」
傅華點了點頭,笑了笑說:「你這個安排比我的更完善一些。」
羅茜男說:「可是這樣子只是能防備齊隆寶再次對我們下黑手,可並不能傷害到齊隆寶絲毫的。」
傅華說:「要怎麼剷除齊隆寶我也想過,我覺得還是應該在齊隆寶和楚歌辰身上做文章。」
羅茜男苦笑了一下說:「還要在齊隆寶和楚歌辰的身上做文章啊?我不是提供了一份能夠證明他們關係的材料給你嗎,結果也就是把齊隆寶調離了特別部門而已,並沒有真的把他給剷除掉。」
傅華說:「我覺得你提供給我的那份資料太過於表面化了,一些深層的東西並沒有挖掘出來,所以特別部門就算是拿到了那份資料,最終也沒能把齊隆寶給怎麼樣的。如果這一次我們真的要剷除齊隆寶的話,那就一定要把深層次的東西給挖掘出來。」
「可是怎麼挖啊?」羅茜男說:「就算是有些深層次的東西也應該是發生在美國的,而那個楚歌辰據黃董說,在齊隆寶被調離特別部門之後一直呆在美國,除非你能跑去美國查這件事情,否則的話,根本就是拿他們沒辦法的。
傅華笑了笑說:「我想的正是要去一趟美國。」」
「你要去美國?」羅茜男看了傅華一眼,說,「這不行的,你在美國人生地不熟的,你去查的又是什麼美國間諜的事情,太危險了。」
傅華搖了搖頭說:「我不去不行的,現在齊隆寶正是實力最弱的時候,而且因為出了我們倆被綁架的事件,各方勢力也都在盯著他呢。他在這個時候是不敢輕舉妄動的。不趁此時趕緊把他給剷除了,等他恢復了元氣,倒霉的可就是我們了。」
羅茜男沉吟了一下,說:「現在確實是對付他的大好時機,要不我跟你一起去美國吧?」
「不行,」傅華搖了搖頭說,「如果我們倆一起去美國的話,目的就太明顯了而且你在美國也是人生地不熟的,幫不上什麼忙的。」
羅茜男說:「你一個人去目的就不明顯嗎?」
傅華笑了笑說:「當然不明顯了,我要去美國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去見一個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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