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傅華越發覺得聘請董建國進入熙海投資是很英明的一個決定,董建國在原來的公司就主要是負責融資的,而他本人更是在這方面有專門的建樹。鑫林發展的退出給了他們一個很好的機遇,可以把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用於引進戰略投資者。
傅華笑著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對這方面的情況並不是很了解,這限制了我的視野。還是董先生您看得遠啊。我同意您的建議,引進新的戰略投資人。不僅僅是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還可以讓渡出更多的股份。我只要維持一個大股東的身份就行了。」
董建國笑著說:「前期也不需要出讓太多的股份的,我們現在的規模還太少,也吸引不了太多的投資者。」
「行,你看著辦吧,我這方面沒經驗,你就全權負責好了。」
「除了這件事情之外,還有一件事情,我這兩天正想找你談這個問題的,我們不能在這樣子一個項目做完然後才發展想一個項目的,這樣的速度太慢了。我們應該儘快的購進一些儲備地塊,這樣子才能實現滾動發展。當然了,我們首先還是找來戰略投資者,加強我們資金鍊的健康。」
傅華說:「這方面你是專家,你拿出一個戰略框架,我們商量一下,然後就按照你的戰略是實施。」
聽了董建國的話之後,傅華心中也有底了,在余其平三天後問他的答覆的時候,他同意了余其平把股份賣給他的,不過他拒絕了余其平還要在原有價格的基礎上上浮百分之十的要求,只同意原價收購。就他的評估,目前余其平除了他之外,很難再找到其他的買家了,他沒壓價就已經很不錯了。
看傅華的態度堅決,余其平也就同意了。於是董建國通過他的人脈,在銀行做了短期融資,利用銀行的資金先將這百分之二十股份買了下來。隨即董建國施展了他長袖善舞的金融技巧,先後引進了五家機構投資者,這其中包括三家外資銀行和兩家外國政府的投資機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最後引進來七億美金的資金。
傅華看到這個情形,不得不暗自讚嘆,有些事情還是得專業人士來操盤的,否則他這樣一個金融門外漢把股份賣便宜了也不知道。而余家父子不知道是從什麼渠道知道了傅華將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多賣了兩億美金,便覺得他們把股份賣便宜了,心中未免更恨傅華了。
晚上,余則通回到了他租住的酒店,開了房間門之後,他就聽你搞到一個女聲在唱著
你嘗過的那些甜頭都是寂寞的果實
那是活生生從心頭裡割下的我
一塊肉像一個贈從來都不假思索
你銳利我就腥風血雨洋洋灑灑當個寫手
就讓我緊跟著你起承轉合
讓我為你寫一本恐怖小說
誰可疑誰可憐誰無辜誰苟活
我已經看到最後結果
就讓我來代替你承先啟後
刻骨銘心像一本情愛小說
越血流越手酸心越空肉越痛
千刀萬剮的感情才生動
不要還給我不要還給我
雖然不知道這首歌叫什麼名字,但是余則通卻聽出來這是樂壇天王張惠妹的歌,便笑著對拿拖鞋給他的珊迪說:「這是張惠妹唱的吧?你喜歡她?」
珊迪乖巧的點了點頭,說:「我很喜歡張惠妹的,她的歌很有感染力,每次聽到這首歌最後我都會哭的。」
「哦,」余則通笑著說,「這首歌叫什麼名字啊,為什麼聽到最後你都會哭啊?」
珊迪說:「這首歌叫做血腥愛情故事,它讓我想起了很多事情。」
余則通伸手過去挑起了珊迪的下巴,讓珊迪的眼睛看著他,笑著說:「是不是這首歌讓你想起了當初的戀人啊?」
珊迪眼中閃過了一絲淚光,扭過頭不再跟余則通對視,嘴裡說:「你如果不喜歡的話,我可以把音樂給關掉的。」
余則通笑著搖搖頭:「誰說我不喜歡了,我喜歡得很,我就喜歡看你這個明明心中委屈,為了錢卻不得不笑著伺候我的樣子,你越是這樣子,我心裡越是歡喜的很。」
「你別這麼羞辱我,我也是有自尊的。」
余則通笑了,說:「我知道,能把一個有自尊的女人騎在胯下,這讓我感覺更刺激。」
余則通說著,就伸手去解珊迪的衣扣,珊迪伸手將他的手打開了,說:「別在這裡,去臥室吧。」
余則通笑了一下,說:「我就想在這裡。」說著執拗的又伸手去解衣扣,眼睛還看著珊迪的眼睛,他很喜歡看珊迪明明是很委屈,卻不敢反抗他的表情,這讓他有一種凌虐的愉悅。
這些天珊迪基本上已經了解余則通的性情了,知道再反抗的話,余則通對她就不會這麼客氣了,只好扭頭不在看余則通,不過卻是讓余則通一顆顆的把身上的衣扣解開了,白瓷一樣的身體就呈現了出來。余則通咽了一口唾沫,也不去什麼臥室,就在這裡把珊迪推倒在地板上……
這時音樂急轉,歌一聲聲層層疊疊越唱越高:
你銳利我就腥風血雨洋洋灑灑當個寫手
就讓我緊跟著你起承轉合
讓我為你寫一本恐怖小說
誰可疑誰可憐誰無辜誰苟活
我已經看到最後結果
就讓我來代替你承先啟後
刻骨銘心像一本情愛小說
越血流越手酸心越空肉越痛
千刀萬剮的感情才生動
不要還給我不要還給我
音樂聲也把余則通帶到一個更加激昂的氛圍中,他的動作更加勇猛,似乎他身下的不是珊迪了,而是余芷青那個黑寡婦,他想像著余芷青被綁架之後被那三個男人凌辱的樣子,就越發的亢奮……
音樂聲平緩了下來:
你嘗過的那些甜頭都是寂寞的果實
那是活生生從心頭裡割下的我
一塊肉像一個贈從來都不假思索
你銳利我就腥風血雨洋洋灑灑當個寫手
再去捉摸都太遲
手心肉的牽連早已沒有用了
眼看失去靈魂的空殼
魂不附體的兩個人
再去著墨都太多了
再濃烈的故事都算太俗氣了
寫到哪裡能剛好就好
才能看得要死要活
愛也要死要活
就讓我緊跟著你起承轉合
讓我為你寫一本恐怖小說……
余則通突然咳嗽了起來,他劇烈的動作停滯了下來,珊迪帶著關切的眼神看著他:「你怎麼了,好像不舒服的樣子。」
余則通搖了搖頭說:「沒事了,就是有點小感冒而已。」
很快咳嗽就止住了,他就又開始激烈的動作起來,最終他還是發泄完了,癱軟在珊迪身旁。這一刻余則通特別的疲乏閉上眼睛就想睡過去,珊迪推了推他,說:「你別在這裡睡啊,我扶你去臥室吧。」
余則通就站了起來,跟珊迪倆一起去了臥室,躺下來之後,余則通實在是太累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珊迪看了他一會兒,見他真的睡著了,就穿著睡衣起身去了客廳,客廳里的音響還在響著:
你銳利我就腥風血雨洋洋灑灑當個寫手
就讓我緊跟著你起承轉合
讓我為你寫一本恐怖小說
誰可疑誰可憐誰無辜誰苟活
我已經看到最後結果
就讓我來代替你承先啟後
刻骨銘心像一本情愛小說
越血流越手酸心越空肉越痛
千刀萬剮的感情才生動
不要還給我不要還給我……
這時珊迪臉上的神色開始變冷,一點都沒有在余則通面前那種低眉順眼柔弱的樣子了。臥室那邊又傳來了余則通咳嗽的聲音,珊迪臉上浮現了一絲無聲的冷笑,拿出手機來寫了一封簡訊:他已經開始出現症狀了。然後發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有一封簡訊進來:你可以確定真的出現了症狀嗎?
珊迪回道:這個不好說,醫生跟我說前期應該跟感冒的症狀差不多,但是他並沒有去檢查,你讓我說確定,我還真沒辦法確定的。
對方回道:既然是這樣子,你還是再呆上一段時間吧。時間也無需太長,一個月就可以了。如果真的是,那他的症狀會越來越明顯的。
珊迪回道:那好吧,我再呆上一段時間看看。
對方回道:注意安全,一旦確認,及早撤出,別讓他察覺了。
看到回復的簡訊,珊迪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注意安全,她現在的狀況生和死還有什麼區別嗎?
音樂還是在激烈的響著:
再去捉摸都太遲
手心肉的牽連早已沒有用了
眼看失去靈魂的空殼
魂不附體的兩個人
再去著墨都太多了
再濃烈的故事都算太俗氣了
寫到哪裡能剛好就好
才能看得要死要活
愛也要死要活
就讓我緊跟著你起承轉合
讓我為你寫一本恐怖小說……
隨著節奏越來越激烈,珊迪的臉開始扭曲,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最終她哈哈大笑了起來,兩行清淚卻在這個時候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而此刻臥室里的余則通卻對珊迪的笑聲一點反應都沒有,客廳這邊的事情他也是毫無察覺,只是酣睡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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