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真理報》在比采爾的主持下,破天荒地做了一們從這部電影的緣起,到這部電影的拍攝和放映情況,觀眾對於這部電影的看法做了一系列報道。他們邀請眾多知名的電影導演、編劇、美術師、電影理論家還有學者甚至神學家針對這部電影發表了意見,另外,還專訪了我,讓我把這部電影裡面要反映的問題向廣大觀眾做個介紹,尤其是裡面一些看起來不可思議的鏡頭是如何拍攝的,以及各種新的創作理念。在這份專刊中,他們也瞄準了觀眾對吸血鬼的好奇心,刊登了不少關於吸血鬼的傳說和資料,使得這份專刊初次印刷的30份在兩個小時的時間裡就脫銷了,為了滿足讀者的需要,他們不得不一連加印了五版,這才基本上填平了讀者的胃口。
這份專刊一共邀請了21位有名的電影人和社會學者,對個方面的評價。眾多電影人一致同意這是美國電影史上,第一部以吸血鬼為題材的電影,他們對電影中的很多鏡頭感到震驚。
約翰「柯里昂先生的這部電影,無論是開片場面宏大的戰爭還是溫和的情人間的絮語,鏡頭都是那麼的流暢,觀眾根本感覺不到攝影機的存在,在他高超的調度能力下,畫面流暢得渾然天成。面對這麼一部電影,我覺得31歲地我,已經老了。」
斯特勞亨則稱:「柯里昂先生是一個詩人,電影導演中的詩人,濃濃的詩意一直存在於他的所有電影之中,不論是《色戒》、《求救的人們》還是這部《吸血鬼德古拉》,裡面突如其來的大雨,月光下閃著鬼火白狼出現的古堡。陽光下迷人的花園甚至是熙熙攘攘地街道,撲面而來的,都是濃濃的詩意。這部電影,標誌著一個成熟的詩意電影導演的出現,我們可以向歐洲,向盛產此類電影的法國人驕傲地宣告。在美國,在好萊塢,我們地詩意電影,出現了!」
熱衷浮華喜劇的萊布斯古拉和愛倫在電影院裡看戲的那場鏡頭,是「第一個採用多機位魔幻拍攝的鏡頭」,稱德古拉從教堂里衝到半空中的一輪血月前的那個鏡頭,是「美國電影史乃至世界電影史上,第一個超現實象徵巨片構圖」,彼雷說。這些鏡頭和電影誕生以來至今的所有鏡頭都不同,它代表著一種未來的構圖風格。以這種構圖為基礎的電影,是未來地電影。是電影發展的最終趨勢,他稱我是「好萊塢新地電影語言的創立者」,宣稱未來地電影是「柯里昂式的電影」,在這樣的電影之前,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就是順從和學習,一條就是死亡。
金的演技。讓我大開眼界,身為導演的他。為觀眾奉上了一場極為精彩的演出,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柯里昂先生之前的演員地表演,都或多或少地帶著戲劇的模式,這個傳統自電影誕生以來就根深蒂固,我們應該看到,電影就是電影,它不是戲劇,演員地表演不能像戲劇演員那樣誇張造作不自然。做不到和戲劇表演的割裂,我們的電影表演就永遠不能得到長久的發展。作為導演,我已經花了6年的時間尋找能把我心目中認為的最理想的表演方法完美詮釋的人,他必須在表演時不造作,像我們隨時在大街上見到的一個路人那樣自然,但是在過去的幾年裡,我沒有發現這樣的演員。可今天,這部電影的誕生,讓我可以自豪的宣布,一位天才的真正的『電影演員』誕生了!」
除了他們以外,其他的很多人從電影的用光、布景、特技等各個方面對《吸血鬼德古拉》進行了探討,從各自的視角指出了這部電影對好萊塢電影的借鑑意義。
「柯里昂先生的每部電影,都有許多新的理念的誕生,這樣的理念,如果我們自己摸索的話,有的至少需要幾十年的時間。」
「柯里昂先生的電影,是一個寶庫,是所有電影導演、攝影師、燈光師乃至場記的學習課堂!」
諸如此類的話,充斥著專刊的各處。
《基督教真理報》請的社會學者中,很多人把這部電影聯繫到了自己的專業,比如心理學家稱他們從這部電影中看到了人的「異化」問題,歷史學家稱這部電影提供一種新興的「元歷史」的歷史研究方法,而不少哲學家稱這部電影帶有很大的懷疑論的觀點,這種觀點否認權威,讚揚人的主動行為力量,為新興的工業進程提供了有力的思想武器。
《基督教真理報》的這個做法,立刻在所有洛杉磯報紙中掀起了專刊風,他們爭相做這部電影的專刊,掀起了一個又一個爭論和探討的熱潮。
觀眾火了,輿論火了,夢工廠的票房和腰包也火了。
和《吸血鬼德古拉》的紅紅火火相比410這天上映的另外一部電影,就沒有這麼好的場面了。卓別林的《鞋廠工人》在聯美的第一劇院首映的當天,雖然也舉辦了規模宏大的首映式,但是出席首映式的各個公司的代表很少,除了派拉蒙、福克斯、互助公司這些電影公司的老總到場之外,其他的公司,比如華納、哥倫比亞、環球等公司派出的都是副手,聯美公司的高層,卓別林、范朋克、壁克馥等人悉數到場,但是據說卓別林對著空了一半的電影院暴跳如雷,電影演出的當晚,還有人在後排打出「買兇黑手」的條幅,讓卓別林氣得把他那根心愛的拐杖都摔斷了。
《鞋廠工人》的劇情和卓別林以往的電影大同小異,主要是講一個貧窮的鞋廠工人由卓別林親自扮演愛上了工廠主的女兒,他極力向工廠
兒示好,但是人家對他根本沒意思,中間發生了很多情,卓別林為了吸引觀眾,連以往的電影中的夏爾洛的落魄紳士的形象都不要了,在電影裡竭力討好觀眾,甚至破天荒地在一場戲中向觀眾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雖然卓別林的表演很有水平,但是對於觀眾來說,這部電影不僅劇情老套,題材有跟風之嫌,整部電影沒有吸引人關注的亮點,而且卓別林的討好性的表演,不但沒有引來觀眾的掌聲,然而讓觀眾產生了反感,他們憤怒地稱卓別林把他們心目中那個善良熱情樂觀的「夏爾洛」的形象糟蹋了。加上這段時間觀眾認定是他派人襲擊了我、綁架了嘉寶,怨屋及烏,對他的這部電影也心生排斥,再有《吸血鬼德古拉》和它在同一天上映,也就使得聯美公司的首映式場景淒涼,那些聯美旗下的影院以及放映這部電影的影院,門前寥落幾人,不少影院不得不撤下剛剛引入的《鞋廠工人》的拷貝,轉而放映其他電影公司的電影,有的則直接換上了《吸血鬼德古拉》。
據估計,卓別林的這部電影,投資70萬,能收回一半,了。這也是他從影以來,首次受到如此的打擊,和上一次熱鬧非凡的《淘金記》相比,這部電影讓卓別林一敗塗地,聽說伍德家族的人打電話給卓別林,把他訓得灰頭土臉。
《鞋廠工人》地失敗。使得剛剛收購公司手頭流動資金就有點緊的聯美,根本就拿不出來多餘的資金進行影片的再生產,即便是他們從東家伍德家族那裡要來資金,卓別林也不會短時期內開拍電影,因為他知道,這段時間觀眾對他對於他的電影都心存怨氣,他必須等觀眾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把這件事情遺忘之後,才能考慮東山再起。
相比於外面的熱鬧。我則躲在中心醫院裡優哉游哉。《吸血鬼德古拉》的成功,讓我徹底放下心來,外面放映地事情以及公司里的內部事務有甘斯和巴拉他們替我忙活,聽說很多放映公司都到夢工廠簽訂放映合同,我們的老夥伴,高蒙和百代公司則直接到醫院找我。說要把《吸血鬼德古拉》帶到歐洲去,除此之外,百代告訴我他們想把《色戒》和《求救的人們》連同《吸血鬼德古拉》帶到亞洲去放映。
我則痛快地和他們簽署了合同。簽訂了合同之後,兩家公司把《求救的人們》在歐洲放映的利潤尾款交給了我,加上公司原有地一些資金,我的手裡,結結實實地攥著600。
如果《吸血鬼德古拉》不出神秘意外的話,再過一段時間,會有至少800的資金進賬,而且還不算歐洲和亞洲市場。那樣一來,我的手裡就有了足夠的錢。來干那件一直埋在我心底的大事了。現在已經是1926年4了,那項震驚世界的技術。應該已經研究得差不多了。
這段時間,我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陪著萊尼在醫院地草坪上散步,隨著馬切特家族最後一根獨苗艾斯特被我爆了頭,加上二哥的一番大動作,馬切特家族在好萊塢地輝煌已經成為歷史,我呢,也算是可以過上太平日子了。
儘管如此。斯登堡等人還是不放心,非要留人看護我。後來被我全攆走了,一來公司里的人都是拍電影地,真正打鬥起來說不定還不如我呢,別的不說,就說槍法,怎麼著我也是在學校後面的射擊俱樂部里磨鍊了一兩年,雖然不是真的子彈,可一招一式比那幫菜鳥強多了,二來嘛,我和萊尼的二人世界,他們在旁邊直挺挺地矗著,也不是個事呀。
所以,最後留在我身邊的,只剩下了一個小屁孩吉米。
吉米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躲在垃圾堆里凍得發抖的小孩了,他在公司吃得飽穿得暖營養又跟得上,現在長得一身小肌肉,沒事就在我面前顯擺,並且開始恬不知恥地宣稱,他將來是夢工廠最厲害的老闆專職保鏢。結果一上午就被我揍了八回。
「老闆,柯里昂先生來了?」我和萊尼在一起親親我我地時候,吉米從門口跑了進來。
這傢伙,比起傑克來,眼力就差遠了。我氣得渾身直冒青煙,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我老爹?!他不是才走嗎?!」我叫道。
吉米撓了撓腦袋,無奈地說道:「不是那個柯里昂先生,是上次和你一起去西西里街地那個柯里昂先生。」
「滾!連個話都不會說,你直接告訴我是我二哥來了不就行了!?」被這個小兔崽子氣死了。
吉米傻笑了兩聲,屁顛屁顛地到門口站崗去了。
上回甘斯他們過來,領著一幫公司的員工聲稱保護我,被我攆走了之後,吉米就拍著胸脯告訴甘斯他們說有他在,保證我沒事情,結果讓大家笑得滿地找牙。
可事後這傢伙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把槍估計是傑克給的,然後就雷打不動風雨無阻地擔當起我的哨兵起來,凡是我在的地方,兩百之米之內的人,他都會跑過去盤問一遍,這還不算,有時候人家被他問煩了,小兔崽子竟然抽出槍比劃幾下,時間一長,整個醫院的人都對他望而卻步,有時候他跟著我出去散步,看見很多人對我們倆指指點點,起先我還以為那些人是在看我,最後才知道,指的是他,敢情他現在比我還有名。
吉米跑出去沒多久,二哥的車就晃晃悠悠地開了進來。福特車廠最新型號,估計比我那輛破車值錢多了。
聽傑克說,二哥最近新收了不少小弟,不僅把原來屬於馬切特家族的地盤全給吞了,而且還向外迅速擴張,現在伯班克黨已經成為了好萊塢南區的第一大幫會,昔日那幫伯班克街頭的狗屁孩子,現在在大街上橫著走。到這些消息,我心裡根本沒辦法高興起來,
以讓我選擇的話,我倒寧願他是個最下層的小混混,於有生命危險,黑社會這東西,你爬得越高,最後掉下來越慘。
他是我二哥,摔了他,我也不好看。
車門打開,二哥穿著一身黑色的短衣走了出來,渾身上下利索無比,頭上也不知道抹了什麼,油光發亮,嘴裡的雪茄抽地吱吱響,離多遠就看見一片烏煙瘴氣飄過來。
「安德烈,你的那個小跟班,我很喜歡,讓給我得了,五年,給我五年的時間,我絕對會把他培養成好萊塢最出名的一個殺手。」二哥走過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笑道。
「你今天要是跟我說這事,趁早哪來回哪去。我就不明白了,洛杉礬那麼多人,你怎麼看來看去就看中了我手底下的人?上次是傑克,這次是吉米。二哥,是不是過幾天連我都要給你抗槍殺人去?」看著他的樣子,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二哥笑了笑,指著我道:「你還別說,安德烈,你小子從小眼力就不錯。記得小時候老爹和對面街里的胖子打架,我說老爹肯定輸,你說老爹肯定贏,老爹跟那胖子打了一輩子架都沒贏過,可那天真的贏了,事後我問你為什麼,你說胖子那天穿的鞋一隻大一隻小,肯定會摔跤。呵呵,你公司里的人,就拿傑克來說吧,一個司機,根本不起眼。但是我知道那小子是個男人,要是跟著我,要不了兩年就能混出名堂來。有時候呀,我還真佩服你這看人地眼力。」
「別扯了,找我有什麼事情?」二哥一直說我是白他是黑,所以他很少找我,這次親自過來,肯定有事情。
「跟你商量個事情。」二哥一臉的神秘。
「你說。」我被他搞得有點緊張。
「卓別林那狗娘養的不是對你下黑手嗎。二哥我替你把他給咔嚓了,好不好?」二哥低聲在我耳邊說道。
「你就別給我添亂了。怎麼跟斯登堡那些人一個腦筋,你把他咔嚓了,你出氣了,我怎麼辦?被人知道是我派人下的手,我還要不要在好萊塢呆下去?你呀。趕緊回你的西西里街,不,回伯班克大街逍遙去吧!」我氣得一下子蹦了起來。
「哈哈哈哈!」二哥見我著急的那個樣子,大笑起來:「我就是給你開個玩笑,看你急的。你二哥我不是沒腦子的人。今天來真地有件事情要跟你談談?」
「我們倆除了老爹和老媽好像沒有什麼好談的吧?難不成你的那幫手下都想改行拍電影?」我諷刺道。
二哥見旁邊沒人,低聲道:「庫克告訴我,你是洛杉磯財團的諾斯羅普公司的股東?」
「庫克?!你什麼時候和庫克勾搭到一起去了!?」我吃驚道。
二哥神秘地搖了搖頭:「是不是,你是不是他們公司的股東?」
「是。幹什麼?」
「那就好辦了,我和德國人談了一筆生意,需要大量地軍火。你幫我牽個線,我買他們一批貨。放心,錢不是問題。」
「你買軍火。直接找他們不就行了,幹嗎費事找我?」我頓時糊塗起來。
「這批軍火要偷運出去,諾斯羅普那傢伙有辦法,一般人他不答應呀。」二哥攤了攤手。
「我不趟這混水,你偷運不偷運,是你的事情。」我站起來,就要走進大樓里,被二哥一把抱住。
「安德烈。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呀。」
「怎麼為我好了?」
二哥笑道:「你和卓別林不是冤家嗎?卓別林那狗娘養的也經常幫助黑幫偷運軍火。只要諾斯羅普幫我把這批軍火弄出去,我就有把握讓卓別林的那幫朋友現行,到時候庫克一出馬,順藤摸瓜,卓別林就完了。」
「那也不行。誰知道你用那批軍火幹嗎?」我說什麼也不同意。
「安德烈,你要是不幫我,我這回算是死定了。」二哥見我執意不幫他,立馬哭喪著臉。
「那批軍火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我叫道。
「是!」
「一定得運出去?!」
「一定!」
看了看二哥,我搖了搖頭,轉身上樓給諾斯羅普打了個電話,那小子在電話那頭一口答應了下來。
「事情給你辦妥了。你自己小心點吧。二哥,有時間回去看看老爹和老媽吧,白養你二十多年了。」我氣道。
二哥笑了笑:「我們三個人,就你最孝順。我呀,是沒臉回去了,也不敢回去,你就代替我和卡爾孝順吧。安德烈,二哥這回不會白讓你幫忙,送你個禮物?」
「什麼禮物?你不拖我後腿我就哈里路亞了。」我坐下來,喝了口茶。
二哥拍了拍手,從他的車裡,出來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絕對是好萊塢目前最厲害的保鏢,你挑一個,剩下的一個我留著用。」二哥指了指那兩個人。
我立馬眼直了!
一米七的身高,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紅艷的雙唇,悶死人不要命地高挺玉峰,高翹的屁股,修長地雙腿,該凸的地方凸,該細地地方細,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這是保鏢?!
不是掛羊頭賣狗肉嗎?!
「兩個都是蘇聯人,空手道高手,槍法一流,格鬥術一流。」二哥趴在我耳邊說道:「而且聽說接受過相當多的床上專業知識教程,別說二哥我總拖你後退,隨便挑一個都比你的那個什麼海蒂萊尼強多了,斯拉夫娘們,夠味。」
二哥讓那兩個蘇聯保鏢美少女當場給我表演了一番。一塊紅磚,被她們輕輕用掌一掃便輕鬆斬斷,看得我目瞪口呆。「怎麼樣,選哪一個?」二哥拍了拍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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