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不要緊吧。」
許褚一臉緊張的為那位被他救回來的玄甲騎士除去了身上的鎧甲,而摘下頭盔和面甲後就可以看見一張與許褚有著五六分相似的臉龐,正是許褚的大哥,許家塢的主人,許定。
許定現在的狀態並不好,不但被從高速行進的戰馬上掀了下來摔了個七葷八素,而且李書實的屍氣也效果驚人,即使到了現在依然影響著許定的身體,這加重了他的虛弱感。
「還好,死不了。只是我的那些兄弟怎麼樣了。他們有沒有人回來。」
面對許定的問題,許褚沉默了,雖然為了快點將自家大哥帶回去,所以他並沒有看到李書實的部隊與自家玄甲騎士的戰鬥經過,但是只要稍微一打聽,就會得到那場慘烈戰鬥的結果。
見到自己的弟弟沉默不語,許定也知道那些戰士的歸宿了,巨大的挫敗感讓這位之前還意氣風發的漢子更加的萎靡,兩隻眼睛也仿佛失去了焦距一般。
由於自己的兄長受到了不小的精神打擊。。許褚只好代替其兄主持大局。可是眼前的緊迫形勢卻讓從沒有經歷過這種局面的許褚也有一些抓瞎撓頭。
李書實的進攻並不猛烈,或者可以說除了第一天讓輕步兵掩護著弓兵和幾位文官到塢堡的前方射了幾箭扔了幾個讓許褚頭疼的法術,第二天派人從山裡試圖偷襲被許褚這個精通山地作戰的傢伙擊退之後,對方就打起了圍城的主意,而且還頗有些肆無忌憚的感覺。。…。
城下的叫罵聲花樣翻新,聽得許褚火冒三丈。不得不承認的是,來自於信息爆炸年代的李書實在粗俗罵人這一方面絕對是翹楚級的。當然,比起說話不帶髒字的罵人方法,或許他和陳琳、禰衡之流還要比比誰先把誰推下橋頭再說,不過看看李書實這可憐的智力,很懸。
可是對於李書實的挑釁,許褚除了無力的回罵幾句而且還因為不是水平不夠就是過於山寨被版權所有人笑話導致士氣更加跌落。即使在第三天曾經試圖再一次組織起反擊的力量。可是卻被早有準備的李書實部隊輕鬆擊退。打頭陣的許褚要不是夠機敏的話,恐怕他的HP早就被想要報一箭之仇的不良團成員輪大米輪到空。
這樣的結果多少在許褚幼小的心靈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讓許褚每逢被敵軍包圍的時候,都會因為這個段糟糕的記憶而暴走,使得他除了「虎痴」之外又有了「瘋神」的雅號。
許褚現在是沒轍了,攻攻不出去,防守的話對方又不送人來給他消耗,這種干坐著等死的事情讓還是熱血青年的許褚有些氣悶。或許唯一能為他帶來些許快樂的只有自己哥哥許定從之前失利的陰影中走出來這麼一件事,而且他的大哥對於他這兩天的表現也給予了鼓勵。。…。
「你得到的消息是真的麼?」
李書實的那座防守嚴密的營地之中。曹性正一臉嚴肅的像李書實匯報著自己這些天所探尋到的消息。而正是其中的一份情報,引起了李書實與其他不良團成員的警覺。
「是的,那個少年確實不同凡響,不但年紀輕輕便能以綱紀持家,督御僕從,管理偌大家業而不失條理,因此鄉里人都認為其很有才幹。而且還崇尚學問,尊敬學問淵博的儒士,因此很多儒士都來投靠他,使他的名聲為遠近所稱頌。可以說要不是他的父親去年病逝使得他必須在家守孝,否則他早就能夠在州縣獲得一個非常好的職位了。」
「那麼那天與我們作戰的玄甲騎士也是他幫助培訓出來的麼?」李書實此時眉頭緊皺。
「是的,而且據說他以宗族子弟為班底建立了一支同樣的騎兵隊伍,人數大約二百人上下,而且最近似乎也有異動的表現。從其人與許家良好的關係來看,很有可能會出手救援。」
「二百人雖然突擊性很強,但是除了造成我方的混亂之外也翻不起什麼大浪啊。我方擁有典韋這樣的猛將對方又不是不知道。」李書實絕對對方的意圖似乎並不會那麼簡單。。
「據聞其兄長雖然與其分家居住,而且還是在淮泗一帶遊蕩的放浪子,可是其兄手下畢竟招募了數千的手下,再配合對方精銳騎兵的突擊以及許家塢的裡應外合……」。…。
曹性說到這裡,停下了他的話。他的意思很明顯,對方如果偷襲成功造成己方混亂,再配合對方與自己人數相差不多的戰鬥力量,還是很有可能一舉翻盤的。
「雖然那傢伙訓練出來的輕騎兵確實有兩下子,但是我呂奉先自認也不比他差到哪裡。更何況咱們這裡還有高子安呢,他練兵的本事可還在我之上呢。即使來犯,又有何懼。」
呂布覺得李書實對於對方輕騎兵突襲的擔憂有些多餘,而且他也對自己的本事有著絕對的自信,所以自然而然的便表現出了些許不滿的神色。
李書實無奈的苦笑的一下,他清楚呂布的自信,可是他更清楚他要面對的對手。即使對方都是還未成長起來的少年,但是「神鬼之將」曹仁和虎豹騎的創立者曹純依然是分量十足的對手。。更何況他們身後還有虎衛軍的兩員統領級別的悍將。
「主公確實不必驚慌,既然我軍情報如此及時,對方即使有什麼動作我方亦可將計就計,想來對方也不會料到主公會如此重視他們吧。說不定今晚過後主公帳下又會多出幾位猛將吧。」如果說程昱這廝前面還是在認真謀劃的話,那麼後面就完全是對於李書實那強大的忽悠能力的揶揄,反正他是已經「稀里糊塗」的上了賊船。當然,李書實對於程昱後半部分的發言完全過濾了,因為這一屋子的傢伙已經習慣了平日裡這種互相開玩笑的氛圍。這樣做不但沒有傷害到大家的感情,反而促進了不少新人的融合。。…。
結果就在這樣你一言我一語之中李書實夥同其他成員共同準備了一個豐盛的大坑,就等著對方往裡跳了。
「主人,從流傳到這裡的一些謠言來看,那個李書實的部隊中的呂布、趙雲以及典韋都是具有萬夫不當之勇的猛將,更有東阿程昱這樣頗具頭腦的智者輔佐。我們的計劃如果被對方得知的話,恐怕即使有大爺的幫助我們也不一定能撼動對方。」
「王刺史被困潁川,陳國相無力西顧,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挑選了方圓之內最難啃的許家塢,但是如果被他的手的話,那麼我曹氏宗族可就危險了。所以這一戰成功便罷,如若失敗,也要重創對方,否則我曹氏危矣。」
一身黑衣黑甲的曹純此時仿佛融入到周圍的黑暗之中。他冷冷的看著遠處李書實所在的方向,一雙鷹眼在這片壓抑的黑色中仿佛兩盞吞噬一切的冥火。
昏暗的月光灑下,我們能夠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那曹純身後同樣一身玄甲的輕騎兵,似乎這種裝束是曹純的最愛。不論是他手下的親兵還是為許家訓練的那支騎兵都是這種壓抑到極點的裝束。那種隱隱中透露出的氣勢更要強過許家的那支「山寨」。
「諸君,今日我等入死地一戰。此戰靠的不是天時,非關地利。而需要諸君滿腔一往無前的銳氣。捨生去戰則勝,畏死去戰必亡。即便面前是再兇惡、強大的敵人,只要抱了必死之念,奮勇向前,必能殺出一線生機;相反,敵人即便小弱於我,只要畏怯而後退一步,立刻死無葬身之地。諸君,隨我戰吧!」。…。
沒有歡呼,沒有驚嘆,曹純的眼睛換來的只有一雙雙堅定的眼神。看到這些眼神,曹純原本嚴肅的面容也鬆動了起來。他調轉自己的馬頭,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獨自一人沖入了茫茫的黑夜之中。
「哎,要說武藝也好,戰場指揮也罷,主公都差老大太多了。可是獨獨這看人上老大還真是拍馬也趕不上主公啊。算了,我想這麼多幹嘛,反正那些可憐的傢伙這一次是慘定了,主公的那種能力還真是讓人膽寒啊。」
在曹純無法發現的地方,一雙銳利的眼睛正清晰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他靜靜地等待著對方離去,隨後才從隱藏的地方緩緩直起身來。
隨著一聲悽厲的狼嚎響起,呂布那英俊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那是猛虎看到心愛的獵物時才會顯露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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