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的英傑傳 27.行動開始，代號：愚公

    現在袁術軍與曹操軍之間已經可以算得上是短兵相接了，這不兩方在濟北南部打得不亦樂乎，而在陳郡與陳留國交界的地帶也似乎展開了長時間的對峙。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自從并州軍與曹操軍組成的聯合軍達到陳留郡己吾縣縣城之後就似乎停在了那裡，似乎是在等著袁術軍匯合起來向其進攻一般。而且位於司州境內司州將軍麴義似乎也沒有調動的跡象——既沒有調兵迎擊增兵南陽的劉表，也無視了從汝南抽調部隊到達潁川的袁術軍紀靈所部，讓紀靈的一番長距離「拉練」變成了真正的訓練。

    這支聯合軍的主帥李書實到底在想些什麼。

    因為己吾比起陳郡反倒是更加靠近梁國，所以哪怕陳郡內外已經陰雲密布戰鼓擂擂，可是這裡的各種商業活動似乎並未完全受到影響，依然不時能夠看到不怕死的商旅往來於兗州與豫州之間。。而對於這些背後有著地方世家豪強支持的商隊，就連袁術軍和曹操軍也不敢過分為難他們，畢竟除非有確鑿的證據，否則他們多少也要遵守一些彼此間的潛規則。。…。

    「喲~這不是謝家的『宰輔』大人麼，怎麼，這一次的生意如此之大竟然要勞您大駕？」

    陽夏城是位於陳郡北部的一座縣城，位於渦水（其實漢代應該不是叫這個名字，但是地圖上查來的那個字卻是生僻字，反正咱是打不出來「氵」和「過」的組合體。如果那位古漢語方家願意賜教一下咱是不吝感激——作者注）南岸。

    好吧，考慮到地名中的「陽」字，按照山南水北的解釋，只怕這渦水當初應該是在這陽夏縣城的南部。只不過對於身處黃泛區的陽夏縣而言，河流改道什麼的不要太尋常，也許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邊這條河又會滾到什麼地方去造成什麼樣的悲喜劇，反正現在這條河在陽夏縣城的北部，除了少數幾個渡口之外，想要渡過這條河還是需要尋找擺渡的。

    當然。這一切與我們今天的故事並沒有多大的關係就是了。

    陽夏城城門口的城門都尉對於高踞於車內的這位年輕人雖然調笑了一句。但卻也僅限於此，既沒有勒索入城稅，也沒有對其身後運載貨物的車輛多家查看，不過是隨便摸了摸走了走過場而已。便揮了揮手將車隊放入城內。完全不在乎對方車內是否會有違禁品。。…。

    不。或許就算真的有違禁品這位城門校尉也不會在乎。甚至他還希望裡面真有一些「不太適合出現」的東西，因為那很有可能為了封住他的嘴而讓對方付出更多的「孝敬錢」。

    當然。這些東西都不會在明面上交割，對方這種紮根此地數百年的家族自然有一套與當地官府打交道的本事，如何將這種事情做得漂亮又圓滿是家族生存的不二法門。

    「幾位貴客可以出來了，到了這裡就是我們的地方了，沒有人會打擾諸位貴客。」

    在熱情好客的年輕人的指引下，從浩浩蕩蕩的車隊中走下來數百人，有的是從裝飾精美的馬車中，有的卻是從各種乾草和貨物堆中拱了出來，只不過後者的身體上多少會留下一些痕跡。

    不過這樣的「痕跡」對於他們而言卻也算不得什麼，某位無良的領導者交給他們的統領大人的一些訓練科目可比這樣的小事情麻煩得多，甚至有的還堪稱不堪回首的黑歷史。…。

    不過，換一個角度想一想，能夠完成那些非人科目的他們，實力也是非常之強的吧。。…。

    嗯，至少在李書實的麾下，西涼騎兵的轉化率就算沒有李書實的作弊手段相信都能超過八成以上，而有了李書實的「幫助」，有誰沒能通過才真正是這支部隊笑話一般的存在。

    但是，當這支部隊想要可以隱藏自己氣息的話，卻是就連最為敏銳的鳥獸都無法發現他們的蹤影——嗯，就包括自己身邊這隻人形野獸，不死之小強。

    「咳咳，書實啊，將士兵都交給仲德和公與統帥合適麼？我不是覺得這兩位會叛變什麼的，只不過這兩位有什麼打仗的經驗麼，這麼有趣，不，是刺激的事有我一個就夠了吧。」

    先不說以你的智商這種深入敵後的工作會不會搞砸掉，光說你究竟是抱著這樣的心態來到這裡就很成問題吧，剛才是說「有趣」了吧。。雖然立刻就改口了但還是說了吧！

    在李書實強大的眼鏢攻勢下，小強最終還是搖了搖自己頭頂上的兩根大型「呆毛」。

    嗯，讓小強將三叉束髮紫金冠當做是常備裝備還真是一件極為正確的事情啊，也不枉李書實與蘇小蘿莉一起努力了那麼久甚至還需要蘇小蘿莉動用一點點（真的只有一點點）暴力。。…。

    不過效果真的是非常之好嘛。

    雖然一開始還不習慣，可是你看看現在，小強都已經學會用頭頂上那兩個巨大的「天線呆毛」來表達自己的內心活動了，相信假以時日，一定可以成為天線寶寶們的始祖級創造者。

    「仲德和公與都是能夠出相入將的人物，公與暫且不提，仲德當年也是和咱們一起指揮過抵抗羯人和鮮卑人的戰爭，而且他身邊還有曹子孝在。僅僅只是袁術而已，不需要我們擔心。」

    「這麼說來你當初打算把我放置那個啥噗雷是打算大材小用了麼~~~！」

    雖然是小強，雖然僅僅只是智商比⑨高了那麼一點點，但是在某些地方竟然意外的敏銳。

    「鉿鉿蛤哈……那個啥，謝公子，我們就不在這站著好了，快點找個地方歇歇吧。」

    「大人但有吩咐，在下無敢不從。地方已經準備好了。請諸位跟隨在下前來。」

    雖然這種話題轉折實在是有夠生硬的，但是謝姓年輕人卻好似什麼都沒有聽見一般，臉上帶著優雅的笑容，自顧自的轉過身，完全忽視了站在後方對自己怒目而視的某隻小強生物。。…。

    雖然這個家族算不上著名，但眼前這位年輕人的風度。卻實在是令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嗯，只怕比起文若來也只是略遜半籌吧。可惜不知道能有文若的幾分本事。」

    就在李書實如此想著的時候，耳邊傳來了熟悉的帶著幾分慵懶和不羈的聲音。

    「不管本事如何，如果能夠做到表里如一併將這份從容淡雅融進血脈中。就算三世之內都沒有太過傑出的人才。這個家族只要不遭遇到滅頂之災，總還是會有崛起的那一天。」

    「可惜嘉與主公大概是看不到了，主公口中所言那『風神秀徹，恪量弘濟』的風流人物。」

    「或許吧。不過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風流人物。這個時代的諸般妙人已經令我們目不暇接。那些無法預測的後人我們就不要再多費腦筋去做那杞人憂天好了。」

    「總覺得主公這是在拐著彎玩笑於嘉。不過嘉大人有大量，就不怪罪於主公好了。只是說起這當代的風流人物、諸般妙人，主公不覺得這袁公路也可以成為一『妙人』麼？」…。

    。…。

    「哼哼~冢中枯骨而已。不過是投了一個好出身。年少時多少還有點俠氣，可到了現在，滿腦子都是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於國於民全無利處，只是讓這天下徒然生亂的傢伙而已。」

    「原本主公這話嘉大概還有那麼一分半分是不太相信的。不過一路走來，倒是真覺得讓此等人繼續牧守一方，對天下而言有害而無利。不過，如果不是這樣的緣故，只怕我們想要這麼輕鬆或許還不容易吧。只是不知道曹孟德知道了主公的計劃後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

    「雖然想的不錯，不過最後結果如何還不知道呢，畢竟故土難離啊……」

    稍稍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感想，李書實便抬腳跟上了已經衝到前面似乎是打算與那位謝姓年輕人理論理論的小強——倒也不是擔心屬性為小強的小強到底會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怎麼說小強只是小強。。又不是真的⑨，就算一樣會喊「我是最強的」也不會找一個既沒有惹到自己，又不是什麼武學奇才或者武名卓著的人展示自己的肌肉。。…。

    那不是強者，而是逗比，是就連小強都極為鄙視的逗比。

    至於依然還站在原地的郭嘉，臉上掛著有些詭異的笑容，細細的打量起四周的環境來。

    反正他在這一次的行動中作用並不明顯，有的是富裕的時間，就當是一次難得的休假好了。

    畢竟等他再回到晉陽的時候，需要面臨的事情將會是空前的繁雜，就好像他對賈詡的了解程度一樣，對方也對自己了解得很，很多事情雙方都已經心照不宣了吧。

    謝氏位於陳郡內的宅邸占地面積相當大，哪怕僅僅是從外面看去那整整一條街的規模就足以讓人咋舌，更不要說謝氏還將這條街修成了一座坊一樣的堡壘型建築。幾乎可以稱得上是陽夏城內的城中城。由此倒也可以看出謝氏在陽夏的地位絕非等閒。

    當然，按照謝姓年輕人的話來說，那就是謝氏這樣的宅邸規模算不得什麼，距離陽夏不遠的扶樂城中，陳郡袁氏的家宅經過幾代擴建，規模比起謝氏來超過了一倍還有餘。

    話說雖然在聲望上或許不如汝南袁氏四世三公那般響亮，但作為同出一源的門閥世家，陳郡袁氏同樣人才輩出，只不過因為不似汝南袁氏那般左右逢源，這才顯得沒那麼高調。。…。

    就算這樣，陳郡袁氏上一代的代表袁滂就曾官居三公之一的司徒。而袁滂的兒子袁渙在另一個位面的歷史上曾經先後在袁術、劉備、呂布等人麾下任職，但到了曹魏政權中依舊官運亨通，若非死得有些早，或許同樣可以做到三公之位也猶未可知。

    陳郡謝氏的家宅雖大。但在這個年代卻也算不上是多麼強大的門閥。論起影響力或許還比不上曹騰復興後的譙縣曹氏，哪怕在陽夏一地可以稱得上是顯姓，但放到一郡之地就已經顯得有些不足，更不要說一州甚至一國，尤其是旁邊便是人才鼎盛的潁川，更是比之不如。

    但對於李書實而言，陳郡謝氏的稱呼卻是如雷貫耳。

    好吧，先聲明李書實絕對不是因為看了某本小說對裡面的那一對「詠絮謝道韞，葬花陸葳蕤」絕代雙嬌感興趣才會了解了陳郡謝氏這個東晉初期影響力極大的家族。絕對不是！

    事實上知道這個家族最早還是因為劉禹錫那首《烏衣巷》中的「舊時王謝堂前燕」，雖然那個懵懂的年紀並不能理解「王謝」究竟代表了什麼含義。甚至就連看到歷史書中那堪稱波瀾壯闊的淝水之戰依然沒能將兩者聯繫起來。反而只覺得那高踞於屋內一邊聽著戰報一邊與人下棋的謝安帥呆了有木有！可以與關公刮骨療毒並稱為下圍棋的最高境界了有木有！…。

    。…。

    人家為了下棋（霧），竟然一個必須去打仗（大霧），另一個竟然連傷痛都顧不上（彌天大霧），話說一個人為了圍棋而努力到這種程度（騰雲駕霧）。想必都應該是那個時代的超一流吧。

    好吧。那個時候受到父輩的影響。曾經迷戀過一段時間的圍棋，只不過後來歲月匆匆，很多事情都變成了必須應該被封印的黑歷史。而圍棋的棋盤和棋子卻已經很久未動了。

    沒有下棋的心情，也不再有能夠陪伴下棋的那個人……

    咳咳，好像扯遠了。

    接待李書實的年輕人名叫謝弼，是謝家著力培養的一位年輕人，據說還有很大可能成為陳郡謝氏未來的族長——這個消息是否準確暫且不論，但謝氏將此人拿出來接待李書實，雖不能說是誠意滿滿。。但至少也算得上足夠重視，至少李書實覺得對方給自己的第一觀感還不錯。

    至於之前在城門處被人調侃為「謝家宰輔」什麼的也是因為這謝弼字文輔，不論是名還是字聽起來都很大氣，但是這謝弼卻謝絕了袁術新任命的陳郡太守舉薦孝廉的提議，自然也謝絕了對方徵辟的要求。雖說暫時還無法拿謝弼如何，但趁機調笑幾句卻是不會受到苛責的。。…。

    「見過主公。」×2。

    進入到謝弼為眾人安排的別院中，李書實一進門便看到兩位身形熟悉的年輕人侍立與別院中央，正低頭向自己行禮，赫然便是已經多日未見的小楊阜和某隻小死螞蟻。

    「這些天來你們兩位辛苦了，報告我都看了，做得不錯，值得表揚。所以這一次的行動計劃我決定依然以你們兩位為主。我們都是你們兩個手上的棋子，想做什麼就放心大膽去干吧。」

    笑著拍了拍兩個小傢伙的肩膀，讓兩個小傢伙身子齊齊一顫，原本隱藏在衣袖間淡然莊重的表情也在微微呲牙的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身上也多了幾分屬於少年的活力。

    讓你們兩個在咱面前裝小大人，吃了咱家的絕學「噬心搜魂手後你們還能裝得下去才算厲害。

    雖然李書實的武力潛力依然讓人揪心，但好歹他也已經是一位二十好幾身心健康的紳士（霧），身高八尺多的「彪形大漢」，用力量欺負一下兩個身體還沒有完全張開，最重要的是這兩位還都不是什麼天賦異稟的「小孩子」，李書實覺得自己也就用了八分力而已嘛。。…。

    嗯。是啊，八分力什麼的才把人家打了一個踉蹌，果然武力潛力太低什麼的就是原罪啊……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剛剛還笑意盈盈的主公轉眼間就出現在了牆角而且看上去還對牆角間穿行的幾隻螞蟻興趣盎然，但這兩位也不是什麼陌生人，李書實的黑歷史就算不是全都知道平日裡也是聽了不少的，所以自然便將自家主公當做了空氣。

    畢竟比起李書實來，另外一位雖然直到這一章的現在還沒有出場，但是這兩個年輕人卻絕對不會無視她的存在感，尤其在這種李書實賣萌，小強賣傻的情況下尤為如此。

    「不要都看著我嘛，休息。先休息休息，想吃東西的可以去吃東西，想睡覺的去睡覺。不過不要打擾我哦~現在開始可是女孩子們的私~密~時~間~！」

    至於某隻蘿莉要對身後跟著的甄小蘿莉和橋蘿莉做些什麼事情，所有人都不願意深想。…。

    就像兇殘蘿莉暗示的那樣，如果想要窺視不應該窺視的東西，絕對會是死路一條啊。

    所以當沒過多久後已經恢復正常的李書實拉著小強和郭嘉帶著兩位少年準備來一次「男人的談話」時，四下都找不到蘇小蘿莉的身影，只是覺得空氣中的味道似乎有些怪怪的感覺。。…。

    因為不是第一次嗅到類似的感覺，李書實很明智的決定珍愛生命，選擇開「男人會議」。

    「義山。仲達。你們兩個是怎麼考慮的，將最初的地點選擇在了這陽夏城。」

    李書實的態度與其說是詢問，倒更像是請教的感覺，大概是因為對兩個小傢伙這次的行動極為滿意。所以讓他們在幾位并州軍的高層面前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

    只不過這兩位雖然不能說是兩隻三無。但都是那種遇事極為冷靜的存在——楊阜大概已經被他的表哥姜敘坑慣了。所以不論在什麼時候都能保持冷靜。。畢竟如果他不這麼做的話估計光是他表哥給他挖的那些坑就能讓這位來自漢陽的少年因為血管崩裂而亡。

    至於某隻死螞蟻，在蘇小蘿莉多年的調教下。已經絕對可能稱得上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畢竟再如何驚爆的消息比起他在蘇小蘿莉那裡受到的各種「教育」都顯得是那麼的平常，如果覺得一份不夠的話還有同命相連的拓跋力微友情奉送，雙倍的刺激雙倍的享受。。…。

    所以說哪怕是偽三無，但憑李書實的技能樹，想要讓這兩位臉上露出他想要的表情，只怕不是一般的高難度——或許還會被兩個小傢伙在心中腹誹「漫才水平有限」吧。

    「回主公。經過阜與仲達的討論，我們以為選擇陽夏優勢有三。」

    舉起三根手指頭，楊阜臉上依舊平靜。並沒有露出激動的表情甚至連自信之類的表情都看不到，這讓李書實都有些懷疑眼前的這位年輕人是不是被閻柔靈魂附體了。

    話說姜敘你要有多坑才能把你表弟坑成這種和閻柔一樣讓人看著就背後發涼的神奇存在啊。

    「其一，陽夏距離我軍很近，不論發生什麼事情，只要能夠引發騷動，那麼我軍可以以最快的速度予以支援。

    其二，陳王寵當初曾經為了支援諸侯討伐董卓，將自己的寢宮從陳縣搬到陽夏，並在陽夏整軍備武，加固城防。即使後來又回到陳縣，但依然經常返回陽夏巡視，所以這裡的城防相當完備，甚至可以說是陳郡境內城防體系最為完備的一座城池。如果我們在其他地方發動，即使輕騎一時間能夠繞過陽夏，但陽夏終究將會成為我軍如鯁在喉的麻煩。與其到那個時候耗費大量人力物力攻打憑藉堅城固守的敵人，倒不如一開始便拿下這座城池。。…。

    其三。因為陳王寵和陳國相俊經常來到此處，在此處也留有一些屬下，這些人在陳王寵死後大部分躲入民間。所以說這裡的百姓不但會支持我們的行動，更會有很多之前屬於陳王寵的死忠部下幫助我們的行動。比如謝氏便庇護了陳王寵手下的三位校尉和陳相俊的法曹。」

    「仲達沒什麼要補充的麼？」李書實並沒有發表什麼評論，而是看向了司馬懿。

    「沒有經過主公允許，我與義山私底下與一些陳郡的家族接觸了一下，並沒有給對方什麼承諾，但是即使這樣，也有不少家族對我們的提議很感興趣。雖然陛下駕臨濮陽，但是依然有很多人並不太看好曹孟德，同樣也不喜歡袁公路。如果主公允許，他們應該會有所行動。」

    李書實依然沒有發表評論，只是勉勵了兩個年輕人，並讓他們兩個繼續加油努力。

    只不過當兩個年輕人離開屋內之後，屋內的氣氛突然之間變得壓抑起來。(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