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的英傑傳 30.導演，我們沒有走錯片場吧

    這裡沒有磚石存在過的痕跡，甚至沒有人工開鑿過的印記，雖然如此，但這處巨大的洞穴的四壁卻是如此的光潔，手掌拂過，就宛若從光潔的鏡面上划過，帶著細膩且溫潤的手感。若不是可以確認那的確是普普通通的泥土，李書實幾乎懷疑這四壁是一塊巨大且完整的瓷器。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或許就是如此的神奇，能夠完成這個時代人類所根本無法觸及的偉大。

    所有人都在走入這座洞穴的那一瞬間被這偉大所震驚，這或許是他們一輩子都無法見到的盛景，哪怕是賈詡這樣的老狐狸，郭嘉這樣的浪子，此時也都露出了沉醉的表情。

    「嗚啊，書實啊，打我一下吧，讓我確定自己現在是不是在做夢。」

    「滿足你的要求（偷笑臉）！」

    「看樣子的確不是在做夢，不過書實你還需要再練練，差點就沒有感覺了。」

    可以允許我們可憐的李書實童鞋做一個悲傷的表情麼。

    好吧。。事實上除了李書實外的所有人此時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新出現的這個奇異之地上。。…。

    畢竟如果說之前的地下世界是彌散著霧霾的帝都，每一口呼吸到身體內的空氣中都帶著讓人窒息的味道，周圍的空氣中的每一個分子都帶著讓人不快的感覺，那麼現在這一方天地中，就如同在頃刻間切換到了林語堂所傾慕的英國鄉村，空氣怡人鳥語花香。大概是不會有霧霾粉塵之類的存在困擾著當地人的生活，霧都什麼的更是遠在遙遠的彼方。

    不過既然提到了林先生的語錄，那個什麼廚師、太太還有……某隻思維總是不受控制熱愛腦補的傢伙將視線投向了蘇小蘿莉，然後點了點頭；再之後是甄小蘿莉和橋蘿莉，繼續點點頭；最後是某隻尼祿醬……嗯，似乎應該大點其頭比較合適？

    「咣……」伴隨著熟悉的響聲。是某隻蘿莉「糟糕的想法禁止」的斷喝聲。

    而理所當然的，周圍的屬下們齊齊將視線投向了前方的那一片未知之中，無視了這裡手持作案兇器——平底鍋的暴力蘿莉，還有躺在她腳邊大概是罪有應得的受害者。

    「安營紮寨。順便看一看能不能生火做飯。這裡的通風似乎不錯，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另外伯韌和仲康，既然主公要休息一會你們就帶著幾個人到周圍看看，不用走太遠。確認一下情況就可以了。不過那個祭壇周圍十尺之內不要靠近。等主公醒來後再做決斷。」。…。

    能夠這麼辣氣壯地吩咐他人的除了呂布之外或許在并州軍中不會出現第二個。只是考慮到李書實需要「休息」的緣故，看上去身為并州第一將的他稍稍越俎代庖一下也沒什麼問題？

    至少看大家忙碌的樣子。似乎完全沒有問題。

    而當李書實醒來的時候。這處洞穴之中已經彌散開了來自事物的香氣，那是香辛料與與水蒸氣和油脂混合所產生的味道，好似簡簡單單，又好似千變萬化，就仿佛在況味和回味著那各不相同的人生境遇時，提供了一種特殊的表達方式。這並非是讓某一種味道格外的突出，而是讓五味在調和和平衡之中，達到最完美也是最符合國人處世之學的體現。

    既然醒了，李書實起身將不知道什麼時候蓋在身上的毛氈毯交給自己身邊的親衛，在行軍時所使用的竹筒中澆上滾燙的肉湯，讓其徹底包裹住竹筒內的乾糧。并州的將士們更偏愛三三兩兩的蹲在一起，在玩笑聲所帶來的愉悅中享受這獨特的美食。這是這處神奇的洞穴帶給辛勞大半天的人們最好的饋贈。外地出生的將官們雖然在并州生活多年，但仍然懷念故鄉的口味，他們往往會在腰間偷偷放上一點精鹽和調味料，灑在竹筒中的美味上，然後一邊狼吞虎咽，一邊任由熱淚從臉頰上滾滾流淌，撫慰著思鄉的憂愁。…。

    。…。

    「這是哪門子的思鄉啊！明明是被這麼多天以來第一次在地底下可以吃到一頓熱乎乎的飯食給感動的吧，是這樣沒錯吧！」

    「快點吃吧，人家這麼用心的作品竟然還堵不住你的嘴，哼哼……」

    「是！請辛苦的玉子醬再給洒家來上一碗！」

    飯後，除了必須負責值守的人員，剩餘的大部分探索中隊的成員都陷入了夢鄉，雖然僅僅只是半日的功夫，但今天不論是戰鬥的頻度還是烈度都遠超以往，更別說被負向性能量的經驗所侵蝕讓他們體力的消耗速度遠超平日，哪怕中途休息過了兩三次，但身體依舊疲憊萬分。

    在這清新的空氣中，他們再也無法抵禦睡魔的魔法，選了一個自認為最舒服的姿勢後，便立刻前往周公那裡報道，哪怕是震耳欲聾的鼾聲也無法驚醒這些信任著袍澤的軍人們。

    當然了。。李書實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睡覺的，至於原因嘛……

    剛剛明明已經「長眠」了很久，現在覺得自己萌萌噠，完全睡不著啊！

    果然現在應該是探索那個怎麼看都覺得十分可疑的祭壇的大好時機啊。。…。

    帶著這樣的想法，李書實叫上了蘇小蘿莉、尼祿醬和羅荷大小姐外加三隻拖油瓶（謎之音：誰是你的拖油瓶！）一共七個人向中部的祭壇緩步行去，向那不斷呼喚著李書實的地方行去。

    「為什麼要不先派人過去試探一下呢？清兒覺得有些不太放心啊。」

    才走了一半的距離，甄小蘿莉便用力拽了拽李書實的衣襟，而看她臉上擔憂的模樣，顯然是被那雲霧繚繞的祭壇給嚇到了。

    未知的東西總是最危險的，畢竟永遠都不要小看人類的腦補能力。

    而在另一邊的橋蘿莉雖然臉上依然沒什麼表情。但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直直的看著李書實。似乎也想向對方傳達自己同樣擔憂的心情。

    至於最後的那個……

    「不要看我啊，我現在頭還很疼啊，你說的那啥根本就不管用嘛。明明說的時候看上去還蠻帥氣的，可是沒想到卻是大騙子，果然男人什麼的都是只會騙人的東西！」

    緊緊摟著蘇小蘿莉手臂不放手的貂蘿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太舒服，畢竟之前作死的誘惑似乎讓她受到了相當的影響，到現在都沒緩過來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雖然語言上依然還有些不依不饒的感覺，可是無論從神情上還是肢體上似乎都軟得有些讓人驚訝。。…。

    嗯。至少是讓李書實感到驚訝。

    「怎麼說呢？雖然你們或許不會相信。但我卻在這座祭壇上感受到了溫暖的感覺。也許是錯覺，但是既然我有《太平清領道》，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或者說其實我反而是最合適的那個去探查的人。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讓部下陷入到可能的危險和未知當中呢？」

    「讓人臉紅心跳的台詞。禁止！」

    貂蘿莉今天的狀態的確有些不對勁，這麼傲嬌的台詞完全不像她平日裡的形象嘛。

    不過因為眼瞅著祭壇近在咫尺，李書實心中的那種感覺也愈發的明顯。暫時之間是沒有功夫去管貂蘿莉為什麼會發生如此變化的原因。

    不過，和整個洞穴比起來，這座祭壇還真是白璧微瑕一般的存在啊。

    走進這座祭壇，你能夠清楚的看到這座祭壇的破敗，祭壇的基座上布滿了風化的痕跡，上面所銘刻的文字和圖畫也因此變得難以辨析起來，拾級而上，每一步都會讓台階出現少許崩解，讓人忍不住懷疑如果有更多的人在這台階上來來回回，終將會引起崩塌的結果吧。…。

    。…。

    只是，這一切的感覺在登上祭壇之後，或者準確的說是進入到祭壇原本被迷霧所籠罩的部分的時候便被拋在了腦後。這不僅僅是因為祭壇被迷霧所籠罩的那部分是何等的華麗，就連之前看上去和真是得踩上去都覺得如此破敗的基座部分回過頭看去也變得完全認不出來——原本破敗的地方已經齊齊變成了上面裝點著繁複花紋的青條石，甚至每隔一段距離還會出現一圈金屬的器皿被安置在青條石上，金銀銅鐵錫鉛，各色的金屬都可以找到，在火光的映襯下閃爍著耀眼的光彩。

    而如果說基座令人吃驚的原因是那巨大的反差，那麼位於祭壇最頂端用來擺放貢品的几案則更加的奪人眼球令人嘖嘖稱奇。

    紫檀色是那張几案的主色調。

    而在紫檀的基色上，是一條一條醒目的金色紋路，並非是如金鑲玉一般鑲嵌在基色上，從平滑的感覺可以得知。。那完全便是屬於木料本來所擁有的色彩。

    低調、華貴，但是內涵十足。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都只不過是為了襯托几案所擺放的那顆成人拳頭大小的珠子。。…。

    咋一看，那只是一顆成色有些渾濁的水晶球，可是當你將水晶球拿到眼前，便會發現那片渾濁的色彩實際上是土黃色的具有3D效果的山川圖景，巍峨的高山，潺潺的流水。雖然顏色是一片讓人聯想到大地的土黃，可卻讓人感覺水晶球內的山川的確是真實存在的。

    真是不可思議啊。

    「夫君？就這樣拿起來真的沒問題麼？嗯，如果是夫君大人一定是沒問題的吧，所以可以給清兒看看麼，感覺真的是好漂亮好漂亮啊~」

    咦？這水晶球什麼時候到的自己手中。

    雖說甄小蘿莉此時是一副足以萌倒一切的臉孔。可李書實的心神幾乎都被水晶球所吸引，明明剛才還距離這個怎麼看都透著一股子神秘的水晶球幾尺之遙，可是等到自己清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這東西竟然已經到了自己的手中。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神器認主？！

    「不要一副被天上掉下來的饅頭砸到了的樣子好不好，明明是你自己剛才過去拿到手上的，還是說你已經忘記了你剛才的偷竊行為。不過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我相信齊藤那傢伙一定會很樂意讓你在小黑屋裡待上一段時間。」。…。

    雖然聲音之中帶著氣呼呼的感覺，但為什麼李書實會覺得對方的眼睛也直勾勾的看著這件水晶球，就仿佛正在發出「快給我吧」的無聲吶喊。

    環顧四周。除了尼祿醬僅僅只是一臉的好奇外，剩下的幾個人的眼中似乎都透著一股子渴望的感覺，就好像手上的水晶球有著令她們無法自拔的吸引力。

    話說通常有這種設定的物件應該不是神器而是魔器吧，是那種威力超級強大但一旦使用就必定會遵從某種相當苛刻的條件，無法滿足條件自己機會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的魔器吧！

    等等，若僅僅只是失去節操的話就算是魔器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咳咳。當然。身為節操滿滿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這樣如同貧瘠巫女一般的想法呢，至少也不會去做那些一下子就喪失掉十萬節操的事情。

    好吧，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

    水晶球一拋一拋。五雙眼睛也隨著這一上一下的水晶球而上上下下著。看起來似乎很有趣。但考慮到這幾雙眼睛的主人中的某幾位與自己的關係，這樣的情況就有些令人擔憂了。…。

    。…。

    【玄武御姐大人，如果您在服務區的話請出來解釋解釋好麼？】

    雖說李書實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鑑別出這顆奇異的水晶球的來源。但那已經是最後的選擇，在此之前還是先去找找那些見識廣博的存在好了，不用白不用嘛。

    只是很快，李書實便發現他的如意算盤並沒有打響，不論他在心底如何呼喚，某隻平日裡總喜歡偷窺他的御姐卻一直沒有回應，讓人都有些懷疑對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莫非是被黃龍少女吊打了？】

    別看比起玄武御姐，黃龍少女氣勢上似乎略遜一籌，但事實上當初在赤谷城李書實可是不止一次看到御姐被少女各種蹂躪的戲碼，最關鍵的是某隻御姐似乎連反抗的精神都沒有。

    好吧。。連如此腹誹都沒有將玄武御姐勾引出來，那唯一的解釋便是對方的確不在服務區，也就是說想要輕易找到對方只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當然，玄武御姐不在還有其他後補嘛~

    李書實很快便想到了代替玄武御姐諮詢的人選，嗯，就是剛才提到的黃龍少女。。…。

    只不過黃龍少女顯然沒有玄武御姐那樣的惡趣味，不可能李書實站在這裡呼喚兩聲對方就會出現，事實上以那位少女宅的程度，李書實即使僅僅是聽聲音也只有區區兩次機會而已。

    不過，黃龍少女顯然不可能像玄武御姐那樣有心情去偷窺什麼人……嗯，至少是不會經常性的去做那種掉節操的事情，所以簡單的呼喚顯然不可能成功。

    但是……

    李書實將手輕撫在自己的心臟上。就好像某些國家國民唱國歌時的動作，不過他的這個舉動並非是想要表達對什麼的信仰，僅僅是因為他的寶貝《寶物圖鑑》就放在那裡。

    雖然不能看見，但他清楚地知道，在第二頁，也就是原本屬於已經賜予許褚的青釭劍的頁面下半部分，存在著一個他並未使用過的寶物，而這個寶物便是當初黃龍少女臨分別時送給他的禮物，與那件黃龍鱗鎧同樣珍貴的禮物。

    只是與當面送出的黃龍鱗鎧不同的是，對於送出的這件寶物黃龍少女並沒有聲張，又或者說實在是不太好聲張，因為所送之物並非實體而僅僅是一個有些虛幻的存在。。…。

    「召喚：黃龍寶玉。」

    是的，黃龍少女僅僅是將這件禮物的信息存入了李書實的《寶物圖鑑》中。讓李書實可以隨時召喚這件寶具，但卻也僅限於此，這件寶物的實體並沒有送給李書實，甚至就連李書實現在看不到的寶物圖鑑第二頁中，這件寶具的解釋中還有這樣一句話：

    「如果平時打擾我的話，死罪！」

    請原諒李書實的情商實在是無法與那些色狼情聖們相比，所以他完全無法確定對方到底是真的如此想法還是一種傲嬌的表現。畢竟兩次交往中對方給自己的感覺是平和中帶著凜然的氣息，親和下卻隱藏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

    既然已經有了蘇小蘿莉這樣暖人心的大好蘿莉，李書實實在是沒有膽量去試探那位孤寂的少女真實的心意，畢竟與可能獲得的相比，他失去的將會是他生命中已經無法放棄的存在。

    所以直到今天，直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才第一召喚出了這件對他而言更像是長途專線電話的寶具，而不是寶具介紹中的那句——可以使用強力禁咒。…。

    。…。

    「該死的白虎喵，給我站住，把我的點心還回來。如果你再不停下來。小心我把你掉在房樑上曬成干。小紅。快準備火，我今天晚上要吃白虎燉鍋……」

    李書實默默的將手中的黃龍寶玉放下，45°仰天長嘆：

    為什麼在地底就沒有那麼明媚的陽光好讓我流出悔恨的淚水呢。

    事實上沒等李書實擺POSE擺多久，黃龍寶玉便重新閃亮起來。那是訊號重新接通的表示。

    「聽到了吧！」

    「聽到什麼了？」

    「一定聽到了吧！」

    「完全不知道你想讓我聽到什麼。」

    「剛才絕對是聽到了吧。狡辯無用啊！」

    「雖然你這麼說了。但還是不明白你想要讓我聽到什麼。難道說……」

    「算了，沒聽到就每天到吧，沒聽到也好。什麼都不知道最好。」

    經過了這麼長時間，李書實也總算知道了在某些時候絕對不嫩太聰（zuo）明（si）呢。。真是可喜可賀可口可樂。

    「說吧，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找我，如果沒有的話打擾我的下午茶可是很嚴重的罪過哦~」。…。

    「是的，的確是很重要的事情，而且看上去除了博學的您之外沒人能夠解決。」

    接著，便略略將最近幾天所發生的事情告知給了黃龍少女，雖然很多內容大概玄武御姐應該也會對她提起，但因為不知道會提起多少，李書實最終還是決定一股腦的倒出來。

    只是當他將手中水晶球中那與眾不同的3D圖景詳細的敘述給黃龍少女，並以此結束了自己所有的敘述，原本還聽得津津有味的黃龍少女那邊卻沒了聲響。

    就好像突然斷了線一般，寂靜的可怕，可是偏偏黃龍寶玉卻閃爍著比剛才更加明亮的光芒。

    一切，仿佛停頓了。

    只有李書實傻傻地站在那裡，如同等待著最終審判一般傻傻地站在那裡。

    而其餘幾位女孩子早在黃龍寶玉接通的時候就被蘇小蘿莉驅趕著退出了迷萎中。

    時間似乎過去了很久。又似乎僅僅只是前進了一瞬。

    隨著一聲嘆息的響起，一切又變得鮮活起來，只是少女的嘆息卻讓李書實有種莫名的感覺，就仿佛自己的心臟在這嘆息中被狠狠地抽了一鞭子，痛徹心扉。。…。

    不明，不解，不安……

    重重複雜的滋味在這一聲嘆息中升起，如噴潮浪涌一般擊打著他的神經。

    為什麼，心會如此之痛呢？

    悲痛莫名，那是一種無法哭訴的悲苦。

    黯然銷魂，那是一種不被理解的哀愁。

    而就在李書實苦苦抵禦著這莫名而來的情感，努力支撐著自己靈魂中的一點清明，不讓自己墜入那完全不可控的情感深淵之中時，一個美妙的聲音將他從這漩渦之中挽救了出來。

    就如同出現在茫然無措的軒轅黃帝面前的九天玄女一般。

    「現在，我終於相信了小紅當初所說過的那些話，既然你能夠碰觸到她，那麼這就是你應得的。所以請一定要善待她，她也一定會成為你身邊最好的幫手。」

    「這個。實在是對不起，只不過我實在是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有什麼用處啊。」

    「她的名字是『土靈珠』哦~至於她的作用，如果她願意告訴你，你自然就會知曉。」

    說完，黃龍寶玉原本明亮的光芒逐漸黯淡了下去，代表著少女已經芳蹤杳然。而原本一直衝擊著李書實的情感，也如同太陽底下的乾冰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不過，這一切都已不重要。

    因為……

    「土靈珠，為什麼這名字聽著就那麼耳熟呢？！」

    看著手中那顆正在一閃一閃好似正在歡呼的水晶球，李書實心中不禁五味雜陳。

    潘森：哼哼哼哼，我挖，我挖，我挖挖挖……

    潘森2：明天開始雙倍月票，加更已經準備好。

    潘森3：最近點娘又開始鬧脾氣了，真是讓人默默無語兩眼淚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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