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謹慎一點也沒有什麼錯,只是明明知道我們有特殊的隱石還去質問,見到我竟然就直接動手了。」冷月冷笑著。「該說你們蠢呢還是該說你們被人教導的好啊。」
那領隊現在已經冷汗直流,被冷月的氣場嚇得全身發抖,被人掐著脖子,沒一會兒就是交代了出來。
「是……是二王子說的,如果在街上見到您,讓我們找個機會……處之。」
聽著領隊顫顫巍巍的回答,冷月目光一冷,手上用力,便是結束了領隊的生命。
看著那幾個槍都要拿不起來的皇家衛隊,冷月擦擦手,說道「告訴你們二王子,本來想著留你一條命,現在看來,是不用留了。」
聽著大王子放他們離開,立刻就不腿軟了,跑的比誰都快。
處理完了事情,冷月心情一松,便是回頭,然後……他僵硬了。
「咳,前輩,這是你乾的?」冷月巴巴的瞅到敖墨身邊小心的問道。
敖墨只是看了一眼那攤子的破壞情況,說了一句。「不是我。」我的威力沒有這么小,其實他想如此說,但是看著冷月有些震驚的眼神看向秋洛果的時候,他保持了沉默。
面前的一切都是一片狼藉,不僅那陳四沒了影子。就是那攤子現在都是炸的面目全非,整個一廢墟。
不僅如此,周圍蘊含的霸道的靈力讓冷月這個金丹時期的人都是不由得心驚,看向秋落果的目光也是帶上了一絲的敬佩。
「看你也不過和我一個水平,怎麼會這麼厲害。」冷月看著秋洛果,眼中散發著精光,如果讓這個前輩教上自己這一招,拿自己在人界也是可以橫著走了。
秋洛果看了一眼那破壞現場,不禁也是咋舌,貌似剛剛她一不小心扔了一個符咒過去,看這破壞程度估計也是個大招啊。
尷尬的咳了幾聲,秋洛果眼睛瞟了幾眼,便是老神在在的說道:「我是仙啊,就算只有金丹級別。但是也是在仙界修煉了幾千年了,你還需要努力。「
冷月瞪大了眼睛,看著秋洛果崇拜的說道:「前輩修煉上千年竟然還是金丹時期,難不成是在壓制實力?」
秋洛果聽得一個踉蹌,面色有些羞紅,雖然她說的也不無道理,只是她的力量確實很是弱小,根本不用壓制實力,這冷月說的話,倒是讓她有些尷尬了。
敖墨看著秋洛果窘迫的模樣,淡然一笑。
卻是聽冷月一個人又是嘟嘟囔囔的說道:「都說這仙界人下凡之後實力受制,是法則的緣故,實力越高壓制的越狠,真不知道前輩是有多強。」
「咳咳。」聽著這變相的誇獎,饒是臉皮厚的也是有些頂不住了,更何況是秋洛果了。
她聽著冷月的話,只能有些惱羞成怒的說了一句。「行了,閉嘴吧。」
後者笑了下,便是乖乖地不說話了。
花花倒是好奇的盯著秋洛果,問道:「娘親,金丹是什麼?能吃嗎?」
秋洛果瞪了他一眼,小聲說道:「你這傢伙,別再埋汰我了。」
前者只是偷偷一笑。
正在這其樂融融之際,敖墨像是突然收到了什麼消息似的,眉頭忽然一皺。
「竟然是在這個時候。」低聲喃喃了一句。
「什麼?」秋洛果看向敖墨,剛剛的聲音太低,就是連他也沒聽清。
「沒什麼。」回了一句,心中卻是不免有些焦慮起來。
「我們回去吧。」敖墨突然開口。
秋洛果點了點頭,事情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逛下去的必要了,現在人人都知道他們幾個身份跟皇室有關,這裡東西也沒有什麼好看的,所幸就回去吧。
「我們回皇城吧。」秋洛果開口。
敖墨卻是搖搖頭,平淡的開口道:「回洛溪。」
「啊?」秋洛果很是驚訝,怎麼好好地就要回去了,她還沒有來得及置辦一些東西回去呢。
「現在就回去。」不在多說什麼,敖墨轉身就走。
「等等!」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會這樣,但是還是跟了上去。
冷月看著那一前一後的身影,頗為疑惑,也巴巴的跟了過去。
「冷月,我們要回去了。」秋洛果回頭,對著冷月說道。
「怎麼如此突然?」冷月開口。
秋洛果搖頭,實際上她從未明白敖墨高冷的心思。
回著頭,冷不丁的便是撞上了一個堅實的身軀。「不好意思。」
看著那個突然停下來身影,秋落果又搞不懂了。
「金國王子。」敖墨突然開口。
「什麼?」冷不丁的開口,冷月全身心都緊張起來,反射性的高聲喊道,在他的印象里,秋洛果算是前輩的話,敖墨這個人就像他家老頭子似得,或許,比他家老頭子更有一種帝王之威。
「看好你父王,仙魔兩界都別再插手。」淡漠的說完這句話。敖墨便是雙手一揮,他的身影連同秋洛果與花花的身影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這麼……走了?」冷月呆愣愣的看著面前的空地已無一人,只能無語凝噎。
「額……大王子殿下?」忽然旁邊有人叫他,冷月回神,看見的卻是剛剛讓花花鑑定東西的圓球黑霧。
「何事?」沒有了秋落果幾人,冷月又恢復了那威嚴的范兒,只是他現在的心情略有些煩躁。剛剛敖墨的話語還在心頭縈繞,或許,他現在應該趕快回去一趟。想到此,冷月望上那人的目光也是多了一絲的厭煩。
「有事快說,我沒有那麼多時間。」
「哎哎!」那圓滾黑霧連聲應道,心中卻是有些欲哭無淚,這大王子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啊。
「是這樣的,你看我是葵家家主,不知道我這地方是不是……」這圓滾是葵家的家主,他只是想沾沾皇室的光把他這個小家族發展起來。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大王子就已經打斷了他的話。
「哼!多說無益,哪兒來的去哪兒,我說了沒那麼多時間。」說完,便是不管那愣愣的葵家家主,便是匆匆的走了。話還沒聽一半,冷月就是已經明白了那人的意思,不就是想要攀上皇室這棵大樹嗎?如果是以前他可能還跟他客套幾句,但是現在,想著敖墨的那句話,他還是先去稟告父王再說吧。xh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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