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樓的大廳中,陽光從半拉的窗簾中照射進來,形成斑駁的光影。地板上鋪著暗紅色的地毯,踩上去幾乎無聲。
四周的牆壁上,除了書法作品,還有各種古董擺設,如陶瓷花瓶、玉雕等。
每個物件都透出歷史的沉澱和歲月的痕跡。
在茶樓的角落,有幾株盆栽,葉子上沾著點點露珠,顯得生機勃勃。
茶香與花香交織在一起,讓人心曠神怡。
偶爾,一陣微風吹過,帶動窗簾輕輕飄動,同時也吹動了角落的盆栽葉子,發出沙沙的響聲。
在喧鬧的人群中,一個身著藍色布衣的店小二正忙碌地穿梭。
趙婉兒與三位密友相約前往茶樓品茶。
她們的衣裙色彩鮮艷,繡花精緻,隨著她們的走動,裙擺輕輕擺動。
趙婉兒走在最前面,她身著一襲翠綠色的長裙,氣質高雅出眾。
她輕盈地走進茶樓,立刻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三位密友緊隨其後,她們或嬌俏可愛,或嫻靜溫柔。
她們一邊低聲交談著最近的新鮮事,一邊尋找著合適的座位。
店小二看到趙婉兒和她的朋友們到來,立刻迎上前去招呼:「小姐們,你們要點些什麼茶?」
趙婉兒微笑著說:「給我們來一壺上好的龍井茶吧。」店小二點頭應道:「好的,小姐們請稍等。」
隨後迅速地為她們準備茶點。
趙婉兒和三位閨蜜在一張靠窗的桌子旁坐下。
說書人正在說書:那一天,九公主與安南王的婚禮出人意料地簡潔。沒有繁瑣的儀式,沒有盛大的慶典,甚至連喜慶的樂曲也沒有響起來。
然而,這並未阻止百姓們自發地祝福。當迎親的隊伍返回安南王府時,沿途的百姓紛紛向王爺和王妃表達他們的祝願。
就在這時,突然間,一首古老的祝福歌謠在人群中響起。那旋律輕快而深情,仿佛帶著一種神奇的力量,讓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地加入合唱。
隨著歌聲的擴散,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其中,他們的聲音匯聚成一股洪流,涌動著祝福的力量。
在眾人的祝福聲中,安南王接親的馬車一路前行。伴隨著歡快的歌謠,他們終於平安返回了安南王府。
這場婚禮雖然過去了半年,但充滿了真摯的祝福和喜悅,成了一個難以忘懷的美好時刻。
說書人說完,茶樓中,百姓們議論紛紛。
「那時我也在場啊,我還跟著唱了呢?」
「我也在場,就是我們村裡的那個阿婆先唱起來的。」
……
趙婉兒將手藏在桌面下,用力地揉搓著手帕。她心中暗自思量:「為何還是如此,那個趙小詩總是無處不在?」
韓曉月好奇地詢問:「婉兒姐姐,我回鄉探望祖母,這幾天才回到皇朝。安南王大婚之時,真的有許多百姓去祝福她嗎?」
這位韓曉月眼神中總是帶著一絲傲氣,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嗤之以鼻。她是韓家之女,出身於商賈世家。
霍晴充滿敬意地說道:「雖然我當時不在皇城,但我相信肯定有很多人。我爹說很多士兵都托人給家裡帶信,讓親人去祝福安南王。安南王可是咱們的英雄。」
霍晴身材窈窕,亭亭玉立。她氣質非凡,既有男子的豪邁,又有女子的溫婉。,她是霍大將軍之女。
安荷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她是戶部侍郎之女,一直在皇城,所以知道內情,她說:「這都是半年前的事了,還提它幹什麼?最近聽說皇宮要舉辦宴會,你們去嗎?」
兩人的注意力全被她的話題吸引。
霍晴無奈地表示:「我並不想去,但我母親非讓我參加。」
韓曉月問:「是柔貴妃舉辦的宴會嗎?我家也收到了邀請。」
安荷詢問趙婉兒:「婉兒,你會參加嗎?」
趙婉兒回答:「是的,柔貴妃邀請我為她演奏一曲。」
韓曉月羨慕地對趙婉兒說:「婉兒姐姐,你被譽為皇城第一才女,連柔貴妃都知道你的才華和名聲。」
霍晴隨即表示:「那我也一同前往,靜聽婉兒姐姐的演奏。荷姐姐,你也要去嗎?」
安荷笑意盈盈地回答:「我當然是先問過你們之後,再決定自己是否要一同前往。」
這時,說書先生又再次提及安南王:話說那安南王與王妃,情深意長,恩愛無比。
王妃總是訴說對山間清風的思念,渴望再次聆聽林間的鳥鳴。
這讓皇上深感疼惜,於是頒下一道聖旨,將迷霧嶺賜予九公主。
而為了陪伴心愛的王妃,安南王便與她一同踏入山中。
他們漫步在青石小徑上,聆聽著溪流的潺潺水聲,目睹著雲霧繚繞的美景。
在山間的清晨,他們一同迎接朝陽的升起;夜晚,則共同仰望璀璨的星辰。
這般神仙眷侶,著實令人羨慕不已!
韓曉月聽後,驚異地問道:「那個安南王妃如此得到皇上和安南王的寵愛嗎?」
安荷也向趙婉兒投去好奇的目光:「婉兒,那個安南王妃真的在山中長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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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婉兒輕輕拿起帕子,環顧了一下四周,輕聲道:「這個我不好妄加評論。」
韓曉月更好奇了,問:「婉兒姐姐,你知道安南王妃的事嗎?快說給我聽聽。」
霍晴也對安南王妃充滿了好奇,請求道:「婉兒,安南王妃的事,我也想聽聽。」
趙婉兒似乎有些難以推辭:「她確實是獨自一個人在山裡長大的。」
三人更加好奇了,齊聲問道:「一個人?在深山裡長大?那她的家人呢?」
趙婉兒的目光有些閃爍:「我們還是不要談論這個了吧?畢竟她是九公主,是安南王妃。」
三人靠近趙婉兒,急切地催促道:「沒事的,只有我們三個知道。快告訴我們吧。」
趙碗兒輕聲說:「安南王妃被家人拋棄,在深山獨自長大,與世隔絕,幾乎未曾接觸過外人,所以語言表達尚顯困難。」
三人驚訝地捂住了嘴,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她們小聲問道:「安南王妃不會說話嗎?」韓曉月瞪大了眼睛,似乎難以置信。
接著,霍晴又好奇地問:「安南王妃,說話困難?不會表達?」她的眉頭緊皺,顯然在努力理解這一情況。
最後,安荷感嘆道:「沒接觸過外界,那她什麼都不懂啊?那她怎麼生活啊?」
感嘆完,安荷又問:「婉兒,我聽說他在相府就與護衛發生過衝突。打得護衛跪地求饒。是真的嗎」
趙婉兒面露難色,猶豫地說:「其實,關於安南王妃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談論太多比較好。」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霍晴說道:「婉兒,我們都已經問了這麼多了,也不差這幾句吧?你就告訴我們吧。」
趙婉兒嘆了口氣,無奈地說:「好吧,既然你們都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安南王妃她身上還保留著山林的野性,力氣大得驚人。在相府的時候,她甚至曾經一下子將一眾護衛打倒在地。還有,她還打傷了我大哥、二哥、三哥和四弟。」
霍晴皺著眉說:「安南王妃這麼野蠻的嗎?那安南王怎麼會娶她?」
安荷回答說:「這個我倒是知道,皇上下旨說是她救了安南王,才被賜婚。」
韓曉月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傲氣,她說:「這麼野蠻的一個人怎麼配做安南王妃啊?」
霍晴也是說:「對這麼野蠻的人配不上安南王。不配做安南王妃。」
安荷也深表同情地說:「安南王真是可憐,竟然要娶這樣的女子為王妃。」
趙婉兒用手帕遮住了嘴角的笑意。
她輕咳一聲,臉上卻流露出憂慮的神情。
霍晴關切地問:「婉兒,你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
韓曉月也疑惑地問:「婉兒姐姐,你為何滿臉愁容?」
趙婉兒猶豫了一下,嘆了口氣說:「安南王昏迷了那麼久,大婚之日也未出現在眾人面前,可見身體並未完全康復。但他為了安南王妃,並沒有好好休養,而是陪她進山了。如今半年多過去,仍無任何消息,你們說他們會不會……」
霍晴的情緒激動,聲音略顯顫抖:「你是說,安南王可能遭遇了不測?」
安荷和韓曉月的臉上也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她們心中也泛起了一絲疑惑:難道真有這個可能?
自從安南王陪著王妃進山去體驗生活後,確實就如石沉大海,再也沒傳出過任何消息。
趙婉兒看著她們驚愕的表情,連忙安慰道:「這只是我的擔憂,你們先別太過激動。那個…安南王妃可能是因為沒有接觸過外界的人,才會這麼沒有分寸,讓正在養傷的安南王陪伴她去山裡。」
霍晴惱怒地說:「一個山裡的野丫頭,居然敢讓安南王陪她進山,如果安南王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我絕不饒她。不行,我要回去,讓我爹打探安南王的消息,萬一真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說完,她匆匆與三人道別,離開了。
其他兩人則懷著與人分享八卦的急切心情,也告別離開了。
茶樓里只剩下趙婉兒一個人,她愜意地聽著說書先生講述安南王與王妃的故事。
趙婉兒心中默念:「趙小詩,待你從深山歸來,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在這繁華的皇城中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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