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調任消息後就開始緊鑼密鼓加快與家鄉親友溝通聯繫的老秦和心姐,因為最近經常視頻通話,對家中的變化都有了一定的了解——起碼父母還「認」自己——反之亦然,所以心裡省卻了許多包袱,「近鄉情怯」的感覺不是那麼嚴重——從心臟「炸裂」減輕為了瘙不到癢般的輕微不適。一筆閣 www.yibige.com
本想著今天太晚,第二天早早開始——時間緊迫,不能再按部就班——整理回家的事項,然而一通出乎意料的電話打亂了兩人的安排,讓這一天的好天氣好心情陰雲蒙蔽。
打來電話的是老劉——不在海邊好好浪,給我們打電話幹什麼?老秦一副不可理喻的表情無聲地詢問一旁晾剛洗完準備帶走的舊衣服心姐。心姐自然也是一頭霧水——「直接接電話問他不就好了?」
「我——不太想接……」老秦猶豫了。直覺猛烈的刺痛感暗示這絕對不是好事,但又沒辦法放下不管。上次如此強烈的「震感」還是和上學路上看到小學同學被人堵住要錢的時候,差點和一幫高自已半拉身子的小混混打起來,幸虧兩個人溜得快長的小從附近人家的狗洞鑽進去逃走了,之後幾個月不敢走同一條路上下學……
附
看著被自己幾句話耍得團團轉,眼見就要分崩離析的那個一直在詆毀鄭好兄弟的帥哥,心裡別提多開心了老子終於有當會主角了!本來我是為了接近蘇倩才加入這個麻煩的生活部,沒想到一天事還不少,好在靠著長相還有點人氣,如果自己想逃避勞動,也沒人敢指示我;本想著就這樣慢慢靠近她,靠著我的相貌和手段,等時機成熟了就出手;之後在像對前幾個「婊子」一樣,玩膩了再一腳踹開——但是沒想到這個娘們不一樣,膽敢無視自己,不光不在意我超模一般的模樣,居然還把自己當空氣!明明本大爺才是主角!在知道了她居然喜歡那個一直裝腔作勢的鄭好之後,我就一直尋找機會,即使不能把她奪回來,也要拆散他們——沒想到機會來的那麼快,為了趕作業開學第一天我特意早起,就發現了他們之間出現了裂痕。還沒來得及幸災樂禍,發現鄭好把那一摞可以大做文章的信件扔進了垃圾桶,避開其他人注意,我就撿了回來……之後就是莊博弈那個冤大頭出馬了——現在鄭好被抓了,正好利用他那個廢物弟弟,這次絕對要擊垮他……
但是靳科的突然出現,讓他慌了手腳「你憑什麼相信?」
被突如其來的反駁打亂陣腳,一直在詆毀鄭好兄弟的帥哥,惱羞成怒,面目猙獰地狂吠了起來,本來欣喜若狂得意忘形,火熱的內心突然被潑了一盆涼水,涼了一大截這個傢伙居然出來攪局!只有你一個居然敢跟老子作對……
「你憑什麼不相信?」
被眾人注視的靳科絲毫不亂,冷靜的反問道。
「我剛才不是說了嘛!」
帥哥憤怒地喊道。
「抱歉,我剛剛走神了,能麻煩你再說一遍嗎?」
靳科對帥哥的憤怒絲毫不以為意,笑嘻嘻地望著他。
「你!沒聽到就算了,反正大家都同意我的觀點,這就夠了……」
帥哥也鎮定了下來他在故意激將,我不能上鉤——反正大多數人已經動搖了,已經沒必要繼續在這裡攪局了……
「我剛才也沒注意,能再說一遍嗎?」
小伊安頓好因為接連遭受打擊,面如死灰,幾近心死的小倩,也站了出來,走到靳科旁邊,冷冷地看著帥哥。
「你……」
「還有我!」
沒等帥哥說完,趙嚴也站了出來,緊接著越來越多的人都站到了靳科身邊,為他打氣。
站在講台上,為大局著想,不敢隨意表態的李成也鬆了口氣,欣慰地看著靳科——沒想到這小子還挺不錯的,下次就不用關節技對付他了……
「好好好,既然各位都是『選擇性耳聾』,那我就再說一遍,」情勢所逼,不得不上鉤的帥哥嘆了口氣,但是自己已經穩操勝券了,就算在和他們扯一會也無所謂,畢竟能拖一會是一會,「這次聽好了……」
惰性所致,帥哥含糊著又把剛才的話差不多重複了一遍。
「這回聽清了吧——你們真是不見黃河不死心……」
「不死心的,難道不是學長您嗎?」
靳科打斷了帥哥接下來的話,露出了看穿一切的笑容,如刀般鋒利的眼神「釘」在帥哥的臉上。
「什麼意思?」被靳科的笑容看毛了,帥哥心虛地問道。
「我是說學長,明明長得這麼帥氣,居然真麼有耐心——明明知道我們是裝的,居然還願意再說一遍,真讓我沒想到……」靳科突然說道。
屋裡的人都面面相覷,趙嚴和李成也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只有小伊似乎猜到了什麼,眼中露出了光芒。
「你這什麼意思?長得帥和有耐心有關係嗎?」帥哥被靳科莫名其妙的話說的一臉茫然——他到底是在誇我還是罵我?「你別在這偷換概念,狡辯是沒用的……」
「偷換概念的是學長您啊。」靳科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想看著已經踏入陷阱的獵物一般。
「什麼?」帥哥緊皺著眉,不耐煩地看著他,「都說了別在這狡辯——我是長得很帥,但是這和現在有關係嗎?」
「那我先請問一下學長鄭好會長拒絕表白和他的人品有關係嗎?難道說為了自己和喜歡之人的學業不受影響,為了不輕言辜負他人的心意,所以沒有答應表白就是壞人嗎?也許會長是想給部長一個驚喜,親自表白呢?」
靳科向著蘇倩的方向笑著說道。
「你別在這給他說好話,你怎麼就知道他怎麼想的?別說得向你親眼所見一樣……」帥哥對靳科毫無根據的猜測極其不屑,鄙夷道。
「這麼說學長在場了?」靳科反駁道,
「……這是用不著在場,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部長被鄭好傷害了;開學的那天早上還和鄭好勢同水火,誓不兩立了——在場的不都看見了嗎?」帥哥想起了開學時在禮堂外對立的兩人,出言為自己證明道。
「那不是小兩口吵架嗎?怎麼就深仇大恨了?」
「對啊,我們都習慣了,每年開學都要吵上一次——不過沒等到第一節課就和好了……」
「他倆不是還一起主持開學典禮了嗎?就是情侶吵架,正常……」
「不以分手為目的的吵架都是秀恩愛!」
「鄭好不可能傷害部長,部長像母老虎似的……」
圍觀的人們似乎對鄭好和蘇倩這對「歡喜冤家」之間的小打小鬧習以為常了,但是剛才一時被帥哥的巧舌如簧迷惑,差點以為兩人真的分手了——不過再被靳科的點醒後,都有些動搖了……
「誰說我像母老虎!」,小倩似乎也恢復了精神,站了出來,假裝繃著臉,對著周圍人抗議道,「再說了,我和鄭好哪有你們說的那麼曖昧!」
「別狡辯了,你們第一節課遲到罰站都因為有彼此陪著,一臉幸福的享受著,還以為誰看不出來?」
死板的班長趙嚴居然也出聲調侃,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等等,就算鄭好沒有傷害部長,也不能證明他是什麼好人,」雖然發現氣氛不對,但是帥哥依然不輕言放棄,繼續死纏爛打著,「你們難道忘了剛才的事情?鄭好的親弟弟,那個噁心的肥宅,居然在以為部長被他哥哥甩了之後,居然恬不知恥的用信件騷擾著部長,等不到回應後,居然還死皮賴臉的寫了一封又一封——你們不是都看到了嗎?以安慰為由,試圖與女神一般的部長建立聯繫,就那個樣子的東西,絲毫不顧兄弟之情,做出這麼不要臉令人作嘔的行為,難道他哥哥鄭好不知道嗎?而且看起來也沒有制止的意思,反倒讓他變本加厲,這次竟然還拿出來在眾人面前羞辱部長……你們覺得這樣異常的兄弟,做出違反亂紀的事情,難道很奇怪嗎?」帥哥信誓旦旦地說著,挑釁似的看著靳科這件事在莊博弈的運營下效果極好,生活部的所有人幾乎都見證了——我看你這回還怎麼翻!
「不,不是鄭浩的錯,都怪我……」,帥哥沒有等來靳科的反擊,意料之外的小倩低著頭愧疚地說著,「就像你說的那樣,鄭浩其實只是想安慰我而已,只是這樣而已……我卻把鄭好拒絕我的原因和怒氣都歸咎到了鄭浩的身上,他雖然長相一般,身體不好,但是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我本應該理解他的……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提醒,也許我還在錯怪著他……」
「原來是這樣……」
「有點心疼啊,肥宅究竟做錯了什麼……」
「部長不怪你!」
「我就說嘛就算長成那樣,但是鄭好的弟弟怎麼會是壞人呢?」
「都是這個傢伙一直在攪局!」
「居然騙人!就算長得帥,也要把他趕出去!」
再小倩主動認錯後,眾人也都釋然了,
「你……」帥哥怒目圓瞪,距離勝利僅一步之遙,卻被小倩幾句話徹底粉碎,惱羞成怒的他竟然攥緊了拳頭就要動手。
「滾!」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小伊終於有了教訓他的機會,一記重拳像利刃一般插到他的胸口上,在眾人又驚又怕的注視下,帥哥從屋子中央被捶飛,出了空教室後,其勢未減,衝出了走廊……
「……」靳科似乎本想說些什麼,但是聽著小倩的悔恨的陳詞,決定不再出場了本想把信件的來源搞清楚的,但是已經沒什麼必要了——畢竟從小倩恢復精神之後,這場「戰爭」就已經結束了。正當他看著站在講台上的李成終於可以開始正題,討論下一步的時候,手機震動了起來,打開「偵探協會」用來通訊,熟悉的放大鏡圖標軟體,自己的帖子下來了回復
鄭好無辜確認,現已去解救,背後另有隱情,請繼續觀察。
靳科在下面回復了「收到」後,決定不再逗留——畢竟偵探協會的辦事效率自己還是很清楚的。
還是去禮堂看看吧,總覺得那裡是一切事件的開端……
……
在公共廁所內恢復學生摸樣的小碧到了學校,午休還沒結束,小伊那邊似乎進展順利,也暫時不需要幫助——現在自己最擔心的還是做事不計代價的小七。
相對於小伊對小七行事風格的不解與反感,小碧對她還是有一定的理解的畢竟在和平的世界線里長大的小伊,連死亡都沒見證過,既無法理解國家混戰種族相殘的小碧的戰爭世界線;更不能理解以殺人為樂,靠死人飽腹的小七那個扭曲到極點的「吃人」世界線……
小碧本想找一個偏僻的位置或是空教室,但是回到班級後,發現屋裡一個人也沒有不如就在這裡吧,所謂「燈下黑」嘛,再加上自己身上的「偏折」法術,應該不會有人發現自己。
在角落裡,小碧像小七打著電話,過了好久才終於通了。
「什麼事?」小七似乎在奔跑著,穿著粗氣——不應該啊,就算是奔跑以小七的身體強度,跑上幾公里也不會大喘氣啊?
「你怎麼了?見到『神』了嗎?」小碧不安地問道。
「見到了,已經得到想要的了……」
小七身後傳來了警笛的聲音,被耳尖(各種意義上)的小碧聽到,剛剛才從警察手裡逃出來的小碧慌亂的喊道「你在幹什麼?怎麼有警車的聲音?」
「我去救鄭好了……」小七淡淡地說道。
……
城市邊緣,密林深處,古廟外。
「你還在?」
剛剛走出巨人在這個世界線的分身所居住的廟宇大門,看著如自己剛來找到這裡時一樣,仿佛之前的打鬥是幻覺一般,仍在門口懸在半空打坐的道袍青年,小七輕聲詢問。本來光潔如玉的臉上,面色蒼白,卻更顯櫻唇紅潤,黛眉漆黑。粉色雙辨披在肩頭,身上依舊是黑色連衣裙,配著黑色皮靴,窈窕的身子也虛弱了許多,似柳枝般隨風搖擺。
道袍青年在身後門大開之時,便已知曉,只不過正在專心打坐,並未理會——或者說無力理會
雖然不知道剛才這位女施主是怎麼進去的,但是剛剛自己險些命喪她手確實真實的;剛剛若不是廟宇中的高人出手相救,自己恐怕不光法寶道行盡失,連命也要丟在這裡。而且看來此女也與這廟宇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在絕對力量的面前,自己沒有管教的權利……而且自己作為「北陸共和國」的一個普通地方的警察局長,不顧總統禁令,在此處偷偷修煉,便是以弘揚道法教化眾生為己任,為實現天下大同而努力。為了自己的理想,必須積攢足夠的力量,才能與國家對抗。此女武力高強,在這城中也從未見過,來者不善,自己沒必要與她過多接觸節外生枝,只要能在這處絕佳的道場修煉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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