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錦聽了這話,眼裡閃過一絲亮光,道。「姑娘所言當真?」
「那是自然。」玉麟瞧著方錦這幅模樣,當下便高興了,道。「這一路趕到京城來,你也時不時醒一會,可是嚇壞了我,餓了罷,我讓人端吃的來。」說完便傳喚丫鬟去備上吃食。
「姑娘,這兒離金紡可是遠著?」
「金紡?倒是算不得遠,方公子問道這作甚?」
「不瞞姑娘,我此番上京城來便是未了尋夫人,這次多謝姑娘搭救,若不然我怕是不會在這兒與人說道話兒,還得勞煩姑娘上金紡去捎個話兒,讓我夫人過來接我去金紡。」
玉麟一聽這話,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道。「你...你竟然已娶妻?」
方錦點了點頭,有些不明所以的瞧著面色難看的玉麟,道。「姑娘可是覺著有何不妥?」
「不知方公子的夫人姓誰名誰?」玉麟雖是有些惱,可這還是自個頭一回瞧上的男子,豈能說送回去就送回去,她倒是想瞧瞧這般溫潤的男子能娶得一個何等女子。
「姓江,名雲秀,現下正在金紡,不知姑娘可是能幫了這忙?」方錦一心想見江雲秀,上京城來也並未與江雲秀說道,他以著大哥派了那般多人隨著他上京城定是不會有事兒,誰知曉方天膽大包天,下定了心思要除掉他,剛上了官道便被人追上了,最後不得不改道走,馬車橫衝直撞,也不知曉上了哪兒去,他僅僅是記著自個被人所傷,後面的事兒也不知是如何。
玉麟點了點頭,道。「方公子歇息會,我明日便打發人去金紡問道問道。」說完沉下臉出了去。
「公主,你這是?」青竹進了屋。見著自家公主面色不好,便道。「公主怎的了?」
「方公子竟然已娶妻,青竹,你差人去金紡打聽打聽一位叫江雲秀的女子。瞧瞧這女子是何等模樣,記著,萬般不得讓人瞧出倪端。」
青竹點了點頭,道。「奴婢這就去!」
江雲秀和張良問了那從驛站出來的郎中後,便直接回了金紡。等到第二日,這才再次去了驛站。
「什麼人?」
「這位官爺,我乃是金紡的繡工,大掌柜讓我送繡品來給公主瞧瞧。」
「金紡,原來是金紡的人,你在這等著。我進去給通報一聲。」官差說完便進了驛站,過了小一會後便出了來,道。「進去罷!」
「多謝官爺。」
江雲秀拿著繡品進了驛站,剛一進去便被丫鬟攔住了去路,江雲秀瞧著眼跟前的姑娘。正是昨日上金紡來隨在公主名叫青竹的丫鬟。
「你便是江雲秀罷!」青竹仔細的瞧了瞧江雲秀,這女子也容貌還算瞧得過眼,可與自家公主比起來遜色不少,也不知曉那位溫潤如玉的方公子是如何瞧上了這般女子。
江雲秀聽著這話,點了點頭,道。「正是。」
「隨我來罷!」青竹說完,領著江雲秀上了樓。瞧了瞧整個驛站,二樓上邊有不少房間,走廊上面還有幾個官差,江雲秀皺了皺眉,方錦究竟在哪間房?
到了樓上,青竹便讓江雲秀在外邊等著。隨後便進房去。
「公主,江雲秀來了,正是昨日與公主說道話兒那女子。」
玉麟瞧了瞧門外,道。「讓她進來罷!」
「是。」青竹出來後,瞧著江雲秀道。「進去罷!」
江雲秀點了點頭。便進房內,見著公主坐著喝茶,行禮道。「民婦見過泉州國公主。」
「起身罷,我倒是記性不差,該是未交待讓人送繡品上驛站來。」玉麟仔細的打量了江雲秀,也不過是個模樣一般的女子。
江雲秀微微頷首,道。「昨日瞧著公主喜著那幅白頭偕老的繡品,便想著讓公主瞧瞧這鴛鴦蝴蝶。」
玉麟撇了一眼拿繡品,道。「這繡品你拿回去罷,本公主若是喜著甚自是會說道,也犯不著讓人這般送上門,若是沒別的事兒,你便退了罷。」
「公主,今日民婦來,一是為了讓公主瞧瞧這繡品,二來,我聽說公主救了一位男子,不知這位男子現下在何處?」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般問道本公主。」玉麟聽了這話,反應頗大,想著方公子一醒便讓她打發人往金紡去尋他夫人,心裡本就不大爽快,現下江雲秀一言,更是惹的玉麟好生惱意。
江雲秀聽了這話,連忙垂頭,道。「民婦不敢,不過是民婦尋夫心切,才冒犯了公主,還請公主勿怪罪。」
「哼,你還真是會說笑,且不說本公主是否救了一人,你這般上門來問本公主要人,若是傳了出去,你讓本公主顏面何存?」玉麟雖在宮裡受寵,可也並非恃寵而驕。
江雲秀也沒想著這公主如此難處,好在她昨日與張良並未橫衝直撞的進了驛站,若是如此,這位公主怕是有得一番折騰了。
「還請公主恕罪,民婦冒犯了。」
「罷了,念你是初犯,本公主大人有大量饒了你這回,既然事兒也說道了,還不趕緊退下。」
「是,多謝公主。」江雲秀說完,拿著繡品退出了房內,這進了驛站也沒瞧見方錦,她現下該如何是好,這公主為何不讓她見方錦?還是說,方錦壓根不在驛站?
江雲秀心裡想著,便出了驛站,等她一走,青竹進了屋內,瞧著自家公主道。「公主,當真是不讓方公子見了那江雲秀?」
「哼,方公子的命乃是被我所救,既然我現下瞧上了,往後定是我的人,豈能讓這等女子壞了本公主的心思。」
「可是...」青竹皺了皺眉,道。「公主若執意如此,聖上定是不會應了公主,且不說這方公子是並非泉州國的人,以方公子現下這般模樣,若是讓聖上知曉了,定會大怒。」
玉麟撇了青竹一眼,道。「宮裡的御醫何其多,再說,我們泉州國的醫術是的別的地兒能比的,倒是定會醫治好方公子的腿疾,至於父皇那兒,我自會好生說道。」
聽了這話,青竹也沒了法子,方公子若是沒那腿疾,定是極好,可偏偏有著腿疾,見著自家公子執意如此,作為一個奴婢也只得瞧著。
「姑娘,你可是瞧見了方二少爺?」張良見著江雲秀回來便開口問道,隨後瞧著她面上帶著的神色,當下也知曉了。
江雲秀嘆了一口氣,道。「你那日瞧見的定是方錦,那郎中也說道了,既然如此,這泉州國的公主為何不讓我見方錦?」方錦為了她上京城來,人也受了傷,她雖不知曉發生了何事,卻是猜測此事定是與方天脫不了干係。
張良想了想,便道。「不如我去找少將軍,泉州國的使者和公主來京城,京城裡邊的戒備聖上交給了少將軍,他定是有法子。」
江雲秀點了點頭,不覺瞧了張良一眼,道。「你的消息倒是靈通。」
「那是自然,我張良是誰,這些事兒不過都是小事。」張良只得打著哈哈,將話兒轉過去。
隨後,張良便出了金紡去找詹林,詹林雖不認得張良,可也聽說過張家四少爺,瞧著是張良來找他,便道。「這位兄台,找我何事?」
「甚的兄台不兄台的,何必這般客氣,我來找你可不是為了我自個的事兒,而是我家姑娘遇著了難事,不知曉你可是能幫了這個忙。」
「哦?你說道說道。」
「我家姑娘的夫君,也就是方家二少爺,來京城時出了岔子,被泉州國公主所救,現下人就在驛站內,可我家姑娘去驛站,這泉州國公主並未讓姑娘見二少爺。」
「所以,江姑娘要托我的事兒,便是讓她瞧瞧這方二少爺,還是讓方二少爺回了金紡去?」
「自是回金紡。」
「既然如此,你回去與江姑娘說道,這事兒我定是幫她辦妥了。」
張良點了點頭,隨後便告了辭。
江雲秀聽了張良說完,道。「果然還是權勢好。」
「話可不能這般說道,那也得瞧瞧是何等權勢,有句話兒說道,功高蓋主,若是權傾朝野惹了聖上不快,那也離殺身之禍不遠了。」張良對權勢有些不屑。
江雲秀笑了笑,道。「你這話也是言之有理,可權勢褒貶參半,若是你安分守己,對於朝堂之上的事兒有眼色,也並非能落得那般下場。」
「說道這些作甚,現下除了方二少爺的事兒,最要緊的便是朝城李家,姑娘,你可莫忘了自個的初衷。」張良瞧著江雲秀這陣子神情懨懨,他是瞧不得,這也不是他所識得的江雲秀。
江雲秀點了點頭,道。「朝城李家現下也不知曉如何了,莫府那般可是有動靜?」
「我也奇怪此事,莫言該是有自個的打算,回去莫府倒是並未說道這事兒是誰下的手,不過他就是想說道怕是也開不了口。」
聽了張良這話,江雲秀不禁沉思了起來,莫言險些喪命,居然還隱瞞了此事,他究竟想作甚?如此一來,這她想瞧著莫李兩家的相鬥怕是成了沒影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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