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真不是書呆子正文卷第1471章小喜謝傅張臂就將盧夜華摟住,貼耳在她耳邊表白:「美莊,當我的妻子好嗎?」
盧夜華身體都被融化了:「你說的是真的嗎?你那麼想我嫁給你嗎?」
「是,我想光明正大照顧你,疼你。筆神閣 m.bishenge。com」在這黑暗無人的世界,謝傅絕不允許自己在心存遺憾,也絕不讓自己再後退半步。
好不要臉的情話啊,奇的是,她一點都不覺得唐突,唯有喜不自禁,心花似一層層開放出來,開遍她的全身。
他就是春天的化身,連他在自己耳邊說話的氣息都充滿著春天的味道。
「謝傅,你抹抹我。」
謝傅大膽的摸向她的雪巒。
盧夜華嚇了一跳:「不是,摸臉。」
謝傅摸向她的臉,感覺光滑溫膩富足溫熏。
盧夜華柔聲問:「喜歡嗎?」
「喜歡。」
「開心嗎?」
「開心。」
「想當皇帝嗎?」
「我愛你,不是想侵占你美麗的身體,我是想……」
「你就想,說你就是想,要不然我就算做鬼也不會讓你找到我。」
謝傅只是緊緊的抱住她,這讓盧夜華感受到被疼愛珍惜,她也終於感受到謝傅對她的愛,遠勝語言的表達。
卻又變得貪婪:「說你想,說你就是想侵占我。」悲傷把她煎熬成一把乾柴,碰到他卻又無遏制的焚燒。
謝傅雙手捧住她的臉蛋,那麼的珍愛,淚水順著他的指縫,如洶湧的潮水很快就濕透他的雙掌。
此時此刻,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謝傅親上她的嘴唇,像愛人一樣溫柔,又像丈夫一樣理所當然。
嘴唇接觸的一瞬間,盧夜華卻又躲了開去。
本應該是溫馨甜蜜的時光,不料卻成為尷尬的一幕。
謝傅尬笑一聲,盧夜華忙解釋道:「我有點不太習慣。」
謝傅笑道:「其實我也有點不太習慣,剛才只是有點情不自禁。」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歡,甚至有點反感。」
謝傅哦的一聲:「你不喜歡我親你嗎?那我就不親你,抱你可以嗎?」
他表現的是那麼體貼善解人意,盧夜華卻更急了,急的解釋不清楚,哎呀一聲:「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
「沒關係,你可以慢慢說。」
「我不喜歡別人親我的嘴,懂了嗎?」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就是不喜歡,也很討厭男女之事,很是彆扭抗拒。」
謝傅這下懂了:「哦,你還有這種毛病啊。」
「什麼毛病?」
「這其實叫做情冷淡。」
「什麼情冷淡。」
「就是對男女之事極為抗拒排斥。」
盧夜華喃喃說道:「好像是這樣的。」說著向謝傅解釋剛才的躲避舉動:「我這張嘴只親過仙庭,所以你剛才突然親上來,我不由自主就躲開了。」
謝傅嗯的一聲。
「你……你會不會嫌棄我啊?」
「不會啊。」謝傅應得很輕鬆隨意。
盧夜華沉吟好一會兒,問:「這個情冷淡能不能治啊?」
「能治是能治,不過我看你也沒有必要治。」
「為什麼?」
「你要想治早就治了,何必等到今天。」
「我……我現在想治了。」
謝傅問:「為什麼現在才想治?」
盧夜華又兔子被逼急了,兇巴巴的掐住謝傅的臉:「說!怎麼治?」
謝傅笑道:「吃藥調理,吃個十年八年的,或許有效果。」
盧夜華若有所思,不覺把心裡話說了出來:「十年八年,這麼長時間啊。」
謝傅笑道:「怎麼,等不及了?」
見他取笑自己,盧夜華冷道:「謝傅,你想找死嗎?我可不是你平日裡在青樓里遇到的那些下三濫。」
見她恢復活力,又本性畢露,謝傅心裡很是高興,笑道:「要見效快也不是沒有。」
「說。」
「有一味奇藥,立馬見效,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吃。」
「什麼奇藥,你一次性把話說完。」
「藥是現成的,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盧夜華疑惑;「在哪裡?」
謝傅把臉湊到她的面前:「就是我啊。」
盧夜華一聽,羞得滿臉通紅,把他的臉推開,啐道:「你兜了這麼大圈子,就是為了調戲我。」
謝傅一笑:「有人好書寫文章,並樂在其中,有人卻感覺是痛苦折磨的苦差事,同理,男女之事也是如此。」
「歸根結底,做任何事情還是要找到其中的樂,而不是嚼其苦味,又例如我這味奇藥來說,會調戲人……」
盧夜華好笑:「你以為天下就你會調戲人,這滿大街的登徒子,一捉一大把,還缺這種爛東西。」
謝傅噯的一聲:「調戲是調戲,可我調戲你,你非但不生氣,還心花怒放,這就是區別。」
「放……」
屁字,盧夜華終究沒說出來,想著他剛才為自己哭得那麼傷心,就讓他高興高興,得意得意。
謝傅繼續侃侃而談:「就拿斷腸草和黃連來說,兩樣都苦的難以咽口,斷腸草是毒藥,吃了斷腸,這黃連卻是良藥,能治心火,下火氣。」
說著又把臉端到盧夜華面前:「我就是良藥黃連,看著黃,能消火。」
盧夜華嘴角嫣然,真不要臉,驟然感覺一股口息靠近,謝傅蜻蜓點水的就親上她的嘴唇,她立即無比緊張起來。
謝傅何等敏銳,摟住她的手感受到她的身體都緊繃起來,點到為止的離開。
盧夜華緊繃的身體柔軟放鬆下來,一顆心卻怦怦狂跳起來,只覺自己手心腳底都是汗。
謝傅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一親芳澤之後卻不留下半點痕跡,笑道:「大才女,問你一個問題。」
盧夜華撲哧一笑:「問吧?」
「首先,你見過動物親嘴嗎?」
「這個……」盧夜華沉吟著思索,好一會兒才應道:「我想了半天還真想不出哪種動物會親嘴,交頸倒是見過……」
說著突然臉蛋羞紅,輕打謝傅一下,嗔罵:「又要騙我出醜。」
謝傅呵呵一笑:「交頸我也見過,白鶴啊,天鵝啊,鴛鴦啊,通通都見過。」
盧夜華又打了謝傅一下:「好了,別說了。」
謝傅笑道:「那下一個問題,人也是動物,為什麼人會親嘴呢?」
「這個……」盧夜華一下子又被謝傅問住了,惱道:「這個我怎麼會知道,盡問這些九不搭八的問題,你要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饒不了你。」
謝傅笑笑:「那你得饒我,人類開始有親嘴這個行為,是因為……」說著扼住,故意賣起關子來。
盧夜華已經產生好奇:「是因為什麼?」問著心中也是暗忖起來,應該是禽獸終究是禽獸,而對於人類來說這卻是情感崇高純潔的表達吧,人不止步身體的滿足,更追求著靈魂的共鳴。
在盧夜華的期待中,謝傅回答道:「其實啊,人類最開始有親嘴這個行為,是源於遠古時候人類互相不信任,懷疑對方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偷吃食物的試探行為。」
盧夜華愣了一下:「胡說八道。」
「看過人類古蹟圖錄這本書嗎?」
「沒有。」
「這本書比較僻,你沒看過也很正常,裡面有一幅圖,畫的是一尊陶俑,陶俑中的男女在親嘴,女人神情有點緊張,閉著眼睛,男人睜大著眼睛,奇怪的是他卻不是看著這個女人,而是眼神閃爍。」
盧夜華道:「這又不能代表什麼?」
「怎麼代表不了什麼,女人閉上眼睛代表著心虛,男人目光落在別處,顯然心思不在女人身上,而是望向別處,代表著懷疑。」
「那也不一定是你說的在試探有沒有偷吃食物,也可能是懷疑女人偷漢子。」
謝傅哈哈大笑:「你這麼說也不無道理。」
盧夜華臉俏紅,謝傅繼續道:「不過書的作者對這陶俑做了詳細的解析,也引用了大量記載,在那個年代,食物是比繁衍更重要的基礎,最終證明了男人就是在試探女人有沒有偷吃東西。」
盧夜華沒好氣道:「只有不正經的人才會研究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
「噯,話可不能這麼說,人在探索中進步,也在實踐中文明,我們應該感謝這第一對互相試探偷吃食物的男女,他們開創了先河,才有這一項美妙的行為。」
「美妙嗎?」
謝傅壓低聲音道:「很美妙。」
說著盧夜華心怦怦的跳,很想嘗試一番。
謝傅的手指輕輕刮著她的臉蛋,盧夜華以為謝傅要捧起她的下巴,謝傅卻只是輕輕梳理她凌亂的鬢髮,心頭竟感覺有點失望。
謝傅只是溫柔的梳理她的鬢絲,盧夜華感到很舒愜輕鬆,心也慢慢被溫柔溫馨所代替。
謝傅無聲無息的親上了她,盧夜華絲毫感覺不到彆扭抗拒,感覺就像抿了一口淺酒,柔滑間濃郁的酒香就在口中盪開,熏得人醺醺欲醉,身子也暖暖慵疎。
謝傅很自然的離開,盧夜華競感覺欲罷不能,很想再抿一口。
謝傅聲音如樂章在耳窩飄揚:「美妙嗎?」
「嗯。」
謝傅輕聲問:「還想要更美妙的嗎?」
盧夜華害羞不語,在羞不可耐中推了謝傅一把。
謝傅假裝被他推倒,盧夜華哎的一聲,忙伸手去拉,謝傅趁機把她一併拉倒,兩人的身體就一併跌倒在地上,身體重重的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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