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哪裡。您還是我的上司呢,我哪敢不歡迎啊。」
「行了,小子,別滑頭了,我來這兒是告訴你一聲,那個叫玉面閻羅的殺手招了。」
「招了。。」
『恩,嘴還挺硬,但你也知道,我們國安局見這種刺頭兒多了,要是撬不開他的嘴,我們怎麼好意思吃這碗飯呢。。」
「那是,吳隊長是什麼人啊。青年才俊、人中豪傑、比……」
「停。你小子的那些恭維奉承的話,我都已經聽膩了,你不想知道他是誰指使的嗎。」
「想,可是現在不行。」
「恩。」
「我要照顧她,這是我們僅有的幾分鐘。」
吳默點了點頭,拍了拍姚飛肩膀,安慰他了一下。
然後識趣的轉身離開了。
離門口還有幾步的時候,吳默定住,沒有回頭:「你小子挺混蛋的,但是重感情。」
「呵呵。」看著吳默離開的背影,姚飛慘慘的笑了笑:「你才知道。」
出了醫院門口,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看著興致並不高的姚飛,吳默點燃了一支煙,遞給了他。
「不會,謝謝。」
「不會抽菸。」
「恩。」
「喝酒呢。」
「偶爾。」
「活的有意思嗎。」
「嗎,沒意思嗎。」
「哪個男人不抽菸不喝酒。」
「我啊。」
「……」
「好了,說正事兒吧,這是他的口供,我錄了一份,你拿回去仔細聽聽吧。局長讓我囑託你,要小心,任務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開始執行了。」
「放心吧。」
「還有件兒事,這是你托我給你辦的駕照,已經下來了,以後在路上再碰上個什麼殺手劫匪,開車的時候也好有個憑證是吧。」
「我謝你了,就不能盼我點兒好啊。」
「哈哈,行。馬上要走了吧。」
「明後天吧,要回去參加高考。」
「打算考哪兒。」
「不知道。」
「哎,反正安心備考吧,我走了,好好在享受一下平常人的時光吧,任務沒幾天就要開始了。」
「恩。」
「電話聯繫。」
分開後,姚飛又去看望了安康和沈大力。
安康還是那麼憔悴、那麼蒼老。
也難怪,安意如是他的心肝寶貝,現在昏迷不醒躺在床上,對於一個老人來說,這樣的打擊無疑是巨大的。
他也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早日學完鬼門十三針,治好安意如。
拜別了安康,沈大力卻是死活不讓自己走。
原來沈大力也收到了計劃令的邀請,想讓姚飛代表沈家去參賽。
婉言拒絕後,他回到了l市。
一到學校,方凱就告訴他,有個胖大和尚老在他們學校附近一帶晃悠,還向許多人打聽自己。
「胖大和尚。。」
「恩。」
姚飛仔細的想了想,好像自己並沒有認識什麼和尚一樣的人吧。
「不對。」
「那個和尚是不是眼角處有一道傷疤,很長。」
「這我也不知道,都是咱們同學告訴我的,你等著我給你問問。」
很快,方凱便回來了:「神了啊。哥們。你怎麼知道他眼角處有一道傷疤。」
可是卻沒有人回答他。
一抬頭,發現姚飛眉頭緊鎖。
「怎麼了。」
「彭圖安……彭圖安……」
「什麼……什麼安。」
「沒事兒,方凱,還要麻煩你,幫我請個假,我下午還要出去一趟。」
方凱已經習慣了,直接點頭答應下來了。
又把林風三人給叫了出來,他心裡暗喜。
正愁自己沒有空去找彭圖安呢,他卻自己送上門來了,這簡直就是想啥來啥啊。
「你們三人跟著我,咱們今天就在大街上閒逛,看看這個胖大和尚什麼時候出來。」
「是。少主。」
四人就在學校附近的那條小吃街上來回閒逛,也正好給林風三人長長見識,開拓眼界了。
如果真如方凱同學所說的那樣,彭圖安天天在這裡晃悠,那一定今天雙方能夠碰面。
彭圖安也是鬱悶不已,本來自己發動關係打聽了好長時間了,姚飛前幾天回到這所學校,在這兒念書。
好不容易說動了孟海跟著自己下了白雲山,來到第一中學,蹲了快半個月了,踩了無數次點,沒想到姚飛卻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就找不到蹤跡。
「孟海啊,這麼長時間了,還沒見到那個小子,會不會是退學了。」
孟海微微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彭圖安皺了皺眉,自從小海修習完《黑魔心經》以後,整個人的性格都變得陰沉沉的,也不愛說話了,讓他心裡感到非常不踏實。
兩人依舊照例不報任何希望的閒逛在校門口的街上,突然彭圖安眼睛一亮。
「小海。你看。你看。」
孟海慢慢的把頭順著師父的目光望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猥瑣身影,跟以往不同的是,這回他的身後還跟著三個不認識的人。
「你看那是姚飛那個混蛋嗎。」
看了半晌,孟海點了點頭。
「太好了。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走。」
孟海看著彭圖安激動的率先離開的激動背影,眼神複雜,讓人捉摸不透。
「少主,魚兒上鉤了。」
「恩,走吧,按計劃行事。」
姚飛四人上了車,往市區邊緣駛去。
「小凱,準備好了嗎。」
方凱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都好了,目的地已經傳到你車子裡的gps里了,跟著走就行了。」
「哦了。」
果然,gps裡面有一個小紅點在閃爍。
彭圖安坐在車上,有些興奮:「幸虧要了個這麼個玩意兒,要不然還真讓那狡猾的小子逃跑了。哼。現在才知道怕。晚了。」
「我怎麼覺得他這不是怕呢。」
這是孟海自打出關以來第一次說了這麼完整的一句話。
驚訝歸驚訝,彭圖安還是接口道:「切。不怕又怎樣。反正還不是見著咱們倆掉頭就跑了嗎。這回好了,我一定要把《息髓經》搶過來,我要是修習成了,哼哼。」
「他旁邊的那三個人不得不防。」
「放心吧,咱們倆現在聯手,放眼天下,罕有敵手。」
車子跟隨著姚飛來到了一處被藤蔓包圍的二層小樓處才停住。
兩人交換了一下疑惑的目光,還是小心翼翼的下了車。
姚飛站在小樓的第二層小房間裡。
窗戶外面是滿滿的藤蔓,一直延伸到了天台。
堪堪從藤蔓縫隙處看到彭圖安的車子已經熄火停下,他們四人相互看了看,姚飛也是深吸了一口氣,把腰間的皮帶處七把寶刀一一檢查了一遍。
只要這次干好,殺了彭圖安,自己就能去組織兌換海納百川的修習法典,到那個時候,自己去參加計劃令大會就又多了一層保障。
但是彭圖安和孟海卻停在了小樓門口。
「師父,姚飛開車帶我們到這裡,藏在此處,裡面定有陷阱,我們不可魯莽啊。」
可是彭圖安卻毫不在乎的擺了擺手:「哼,在咱們的絕對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渣渣,沒關係,看老夫給它破。」
說話間,彭圖安一掌,小樓的大門應聲倒下。
這是威懾。告訴姚飛,自己是不怕他們搞的那些小動作的。
「老傢伙兒,越活越膽小了。」
「少主,我們現在怎麼辦。」
「禦敵唄,咱們四個人還打不過兩個人。不過那個胖大和尚交給我,我要親手宰了他。」
兩人小心翼翼的進了門,許久沒有使用的地板,因為潮濕,一踩上去,發出「嘎吱嘎吱」的刺耳響聲。
「小心。」
彭圖安對孟海點了點頭,示意明白。
可是都快走到樓梯處了,還是沒有什麼陷阱和人來啊。
「這……」
兩人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猶豫不決,是否要上樓梯呢。
「彭圖安,賊和尚,厚著臉,說第一,不害臊,羞羞羞。」
是一首歌謠,聽聲音像是一個女聲。
「哇呀呀。氣死我了,是誰在這兒大放厥詞,這番辱罵我。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師父別生氣,這是計策,就是要惹你生氣,亂了心神。」
彭圖安瞬間清醒起來,沒想到自己越老這個性格越不沉穩了,竟然還沒有自己的徒弟看問題清楚。
早就盛傳《黑魔心經》能夠使人心神通明,看來果真不錯。
「聽聲音是從二樓傳來的,我們上去吧。」
彭圖安剛說完,人已經抬腿上了樓。
孟海想了想,抬腳跟了上去。
「彭圖安,賊和尚,厚著臉,說第一,不害臊,羞羞羞。」
聲音越來越近了,彭圖安已經失了心神,明知有詐,卻還是頭腦發熱,徑直走去。
湊近才發現,原來發聲的不是人,而是一個類似錄音機的小東西兒。
「媽的。敢糊弄我。」
孟海隨後而到,看見師父手上的那個錄音機也是又好氣又好笑。
「師父,我覺得這個房子裡處處透著古怪,我們還是回去吧,日後再作打算。」
「不行。明知道仇人就在眼前,怎麼能輕易的就這樣走呢,我一定要找到他。宰了他。」
「呦,老禿驢,沒想到你怎麼恨我啊。寧肯深入險境,也不願離開這個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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