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光頭男疑惑的看著姚飛。
「剛才是你調戲我同學的。」姚飛說著指了指身後的梁諾諾。
光頭男心裡暗暗叫苦,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啊。自己剛才就害怕這個毛頭小子拿這個由頭教訓自己,這還真靈驗啊。
「大哥。」光頭男也是欺軟怕硬的傢伙,一看姚飛身手這麼強悍,頓時沒有了反抗之心,只要求今天能夠平平安安的出門就行了,可是沒想到的是,姚飛果然記仇,沒有忘了自己剛才調戲他同學的事情。
「你看是我幫你,還是你自己來。」
光頭男的眼睛中閃過了一絲殺意,但是被很好的給遮掩住了,他強壓著心頭的怒火,沉聲問道:
「小兄弟,真要把事情鬧得這麼不愉快嗎。」
"我想你搞錯了吧,是你欺負我同學在前,我還不能做出點反應嗎。。」
「好。好。好。」光頭男生氣的說了三個好字,也不知道是褒義還是貶義。
「怎麼樣。別囉嗦了吧,趕快吧,我時間不多。」
「你想我怎麼給你賠罪。」
「斷一隻手你走。諾諾。」
「在。」梁諾諾一蹦一跳的走到了姚飛面前。
「他剛才哪只手碰你的。」
「姚飛,算了吧……算了……」梁諾諾也是大驚,光頭男帶來這麼多人,能放過自己,自己已經很滿足了。
可是沒想到姚飛這麼強硬,要為自己討個公道。這也讓梁諾諾的心裡感到甜甜的,有一絲暖意。
「我說過,不許有人欺負我的朋友,放心吧,說吧,沒人能把你怎麼樣。」
「好……好像……好像是左手。」
『左手是吧。ok。哎,這光頭,自斷左手,你可以走了。」
「你。……」
光頭男還沒說話,後面的小弟卻不願意了。
「大哥,這小子太狂了。我們弟兄幾個就是拼了命也要把他留下來。」
「就是。就是。大哥,不能這樣啊。本來就是他們的錯,咱們都已經退讓一步了,別欺人太甚。」
「來。來。來。臭小子,先跟你趙爺爺過兩招。」
姚飛沒有理會這些打醬油的小角色,直接看向光頭男:「怎麼樣。我這個提議。」
光頭男沒有回答姚飛這個問題,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姚飛,那眼神里包含了屈辱、憤怒、不甘心。
過了許久,他才長舒了口氣,整個人仿佛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好。希望你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光頭男說著,從後面小弟手裡搶過了根鋼棍,二話沒說,就朝自己左手肘部擊去。
一聲脆響,在包含著光頭男那殺豬般的慘叫聲後,整個現場寂靜無聲。
「大哥。」
「大哥。」
後面的幾個小弟趕忙上來,攙扶著光頭,怒目而視。
「行了,這事情翻篇了,回去告訴你們老大,讓他長點記性。別再碰我同學朋友,還有那個最初攪事兒的人,你們帶走吧,心裡有什麼邪火都朝他發吧。」
姚飛不是一個君子,相反他是一個非常小心眼兒的人,非常記仇。
自己進校後,這個吳剛就天天在自己面前蹦躂,還一度攛搗著自己想方設法讓自己離開學校。現在有這個借別人手的機會教訓他一下,何樂而不為呢。
「哼。」馬仔們沒有理會姚飛,只是冷哼了一下,把已經嚇暈過去的吳剛給拉走了。
「姚飛,這會不會……」
梁諾諾畢竟是女生,還有點心軟,看見一幫混混兒們把自己同學給帶出去了,心裡也是一陣的不舒服。
「我不認識他,」
姚飛卻是毫不客氣的打斷了梁諾諾的話,咱們班裡我只認你和方凱。
這句話可謂說的是非常的不客氣,等於把今天在場參與聚會的人都給得罪了個遍。
所以立馬就有人站出來對他冷言冷語了。
「姚飛,你這就不對了,大家都是同學,你怎麼能說不認我們呢。」
「我就說吧,這小子天天拽的跟二萬八一樣,尾巴恨不得翹到天上去,怎麼會讓咱們這種沒權沒勢的同學呢。」
「切,他不認咱,咱還不認他呢,」
一群人爭先恐後開始聲討起了姚飛,七嘴八舌的,難聽的話也是一堆一堆的。
「你們現在有膽子說了。剛才那些人找你們麻煩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們跟人家理論呢。現在跟我在這裡裝13,你們不配,」
「你……」一幫同學心虛的想說些什麼,話到嘴邊,才發現並沒有適當的語言。
「行了,我們走吧,方凱,剛才你倆出事的時候,他們沒有一個人上來,這種人不交也罷。」
方凱仔細的想了想,硬著頭皮,跟著姚飛走了。
「諾諾,你走不。」
「恩。」其實梁諾諾在心裡也是贊同剛才姚飛的那一番話的,這幫同學今天卻是讓他心裡涼涼的,只有同學春華出來幫助他們,自己這幫同學不交也罷。
四人正準備抬腿就走,酒吧老闆卻「適宜」的站了出來:「幾位老闆。」
「恩。」姚飛也是冷眼的看著這位老闆:「老闆好精明啊,剛才沒見你啊,」
「額……」老闆撓著頭,沒想到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小男生說話這麼不留情面。
「沒什麼事我們就告辭了,」
「不是,不是,」老闆這才意識到這幾位就要走了,急忙上前攔住:「老闆,我來是為了跟你們表達歉意的,在本酒吧出了這麼大事情,我們深表遺憾,為了表達歉意,今後你和你的朋友來我酒吧,我全部免單,」
老闆以為自己拋出這麼一個豐厚的條件,面前這個男生肯定會喜笑顏開,大家化干戈為玉帛,握手言和,以後就都是好朋友了。
「哦,我忘了,」姚飛快走到面前,突然又轉身回來,看著老闆:「對了,你的酒吧關門吧,我會找人跟你談收購事情的。」
「啊,。」
「別叫了,我耳朵受不了,收拾一下吧,明天這裡就不屬於你了。」
說完,姚飛再也不管身後早已傻眼的老闆和一干同學了,帶著方凱、梁諾諾上了車。
先送梁諾諾回家後,姚飛就和方凱回了家。
剛到家,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姚飛。」
「我,吳剛。」
「吳大哥啊,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你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了,高考結束完一個月後要去島國執行任務嗎。」
「哦,對了,對,」姚飛一怕腦門,突然想了起來,自己怎麼把這一茬兒給忘了,確實當時答應過吳默,要去執行關於山口百合的一個任務。
「不會吧,你小子,真的忘了。」
「哪能啊,我只是想說這不是還沒到一個星期嗎。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忘了,行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不管你忘也好,沒忘也好,這回來,我主要是想告訴你,任務時間不變,不過需要你立馬歸隊,」
「啊。為什麼。」
「因為咱們局裡要單門給你們設立一個培訓,以確保這回的任務能夠順利完成,這個訓練時間大概就是一個星期,訓練完後,立馬前往島國執行任務,」
「這麼急啊,」姚飛自己這邊還有一大堆的事情沒有處理完呢,這猛然就讓他去歸隊回燕京,他心裡自然是很不情願的。
「你沒有權力反對,」吳默頭一次這麼強硬的跟姚飛說話,姚飛也意識到這回任務的重要性。
「是,立馬歸隊,」
「恩,我希望明天上午10點前能看到你站在我面前,」
「好的,」
「恩。」說完,吳默便掛斷了電話。
「哎,看來自己又閒不住了。」
躺到了床上,姚飛在腦子裡捋了捋自己在l市沒有處理完的事情:彭圖安是個大隱患、海納百川的修習秘籍自己還沒有拿到、公司卻也沒有開起來。
哎,這些事情目前看來是自己解決不了了,只能等自己回來以後再說了。
晚上,他又盤腿坐在了床上,繼續修習《息髓經》第二層,源源不斷的內力都儲存到了他的丹田之中,以備一些不時之需。
海納百川肯定是要帶上的,無言劍卻是不易攜帶,只好扔在了家裡。
《騰龍劍法》和《息髓經》這兩本秘籍也是被他藏在了家裡。
又叫來了林風三人,讓他們暗中保護方凱、梁諾諾兩人,等自己回來。
然後又把電話打給了方宏遠,給他交代了一聲,又讓方宏遠明天派專機送自己去燕京。
該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完後,姚飛突然又想起來晚上酒吧的事情了。
一個電話又打給了三角兒眼,他是巨鱷幫在l市的負責人,吩咐他明天把xo酒吧給收購了,然後再派人去查查那個光頭哥,敲打一下他,別讓他頭腦一熱,給自己身邊的人添麻煩。
真是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了,姚飛才草草的洗了個澡,躺到了床上。
很快的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天還沒亮,姚飛就寫了一張紙條放在了餐桌前,便去了機場。
專機很快就起飛了,不到一個小時,便到了首都機場。
下了飛機,急急忙忙的便趕到了國安局的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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