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眼前一亮,激動的拉著女子的手:「你說真的嗎。四妹。」
女子卻沒有理會男子的追問,而是把被男子牽著的手抬到了兩人面前,有些玩味的看著他,幽幽的說道:「師哥,這是你第一次主動牽我的手。」
男子這才如夢初醒,急忙跳開了幾步,放下了手。
女子輕嘆了一聲,才回答道男子剛才所提的問題:「是啊,剛才那個傢伙跑的時候,中了我鞭子上的倒刃,鐵定是中毒了。」
「真厲害。」男子豎了豎大拇指。
『哎,好了,咱們回去吧,老大他們肯定都等急了。」
兩人叫了剩下的其他人,一起離開了這地方。
一會兒,車子駛到了燕京市中心一處咖啡館門口。
門口掛著大大的牌子,上面只有四個字:暫停營業。
可是幾人卻不管不顧,徑直的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前台的服務生看著眾人,眼睛一亮,整個人坐直了身子:
「他們在裡面。」
兩人點了點頭,對著後面的一干眾人說道:「你們先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們去去就來。」
往裡走,又拐了幾個大彎,終於來到了一所房間門口。
兩人相互對望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進門以後,奇怪的是這讓兩人感到異常忐忑不安的屋子裡,只有一個男子。一個長相帥氣的男子。
和電視上那些韓國男明星唯一不同的是,男子長著一頭金黃的頭髮,黃燦燦的。
一張嘴,卻又是地道的京腔。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兩人同時低下了頭,不敢說話。
「怎麼。連想我陳述結果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互望了一眼後,還是男子張口說道:「失敗了。」
金髮帥哥好像早有預感一樣,臉上看不出絲毫波瀾。
緩緩起身,他看著兩人:「失敗了。怎麼會失敗了呢。」
這句話聽著是在自問,其實是問向兩人。
「中間出來一個傢伙,拖住了我們,姚飛那小子逃跑了。」
「哦。」
「不過他中了我的蝕心毒,要是沒有我的解藥,活不過二十四小時。」
「你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嗯!」
「去吧,戴罪立功。」
姚飛現在還不知道兩人所中的是女子的蝕心毒,他只覺得這種毒非常詭異。
不敢怠慢,姚飛連忙把電話打給了家裡的老頭子,向他求助。
把前因後果給老頭子講了一大通,又把兩人的脈相詳細的說了一遍,老頭兒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給出了答案:
「這應該是從東歐那邊傳過來的九花三蟲草。」
「九花三蟲草。」默默的叨念著這個不大熟悉名字。
「嗯,不錯。九花三蟲草。顧名思義,有九種花和三種蟲一起熬製而成的。劇毒無比,一旦身中此毒,一般活不過一天。」
「什麼!。」
雖說早有思想準備,但是一聽老頭子這麼一說,他的心還是莫名的不舒服起來。
「有沒有解毒方法。」
「當然有,我收藏的那些書裡面好像有解毒藥方,不過在老王頭那裡,我要去看一下。怎麼了。小子,你中毒了。」
「能不能盼我點好。是巴松的母親,還有一個前輩。」
「前輩!。」
「嗯,是一個中年大叔,長得很憨厚。」
「中年大叔!!。長得很憨厚!!。」
「是啊。」不知怎麼的,一聽剛才姚飛的描述,老頭兒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好了,我知道了!我現在立馬去查資料,等我電話!」
掛下了電話,天樞皺起了眉頭。
按照剛才姚飛的描述,那分明就是老五玉衡。
他居然中毒了!。那證明那伙人的身手絕對不低啊。
會是烈蛇嗎。
來不及多想,天樞邁步往外走去。
「巴松,你什麼時候發現你母親不對勁的。」
「嗯,讓我想想,應該是昨天晚上8點左右吧。」
「八點。」默默的叨念,在心裡暗自算著。
現在是下午5點多,快六點,也就是說從理論上來講 如果再過2個小時,再沒有找到解藥,那估計巴松的母親永遠都救不活了。
可是讓姚飛一直好奇的是巴松的母親究竟是怎麼給他母親下毒的。
「這幾天家裡進來過什麼生人嗎。」
「生人。讓我想想。」巴松抬起頭,看著天花板,沉吟了半天。
「好像……好像沒什麼生人,這幾天一直都是我在照顧母親,沒有什麼陌生人……」
「沒有。」
「沒……哦。不對。我想起來了,前天有一個送快遞的來找我,說有我的快遞。我簽收之後,拆開以後只有一個大包裹,沒有其他東西了。當時我也沒在意,以為是誰的惡作劇呢。」
「東西呢。」
這很有可能就是解毒的重要關鍵因素!
「我……我給扔了。我想留著也沒用,放家還占地方。」
線索到這裡又是中斷了,只能指望家裡的老頭兒給點力了啊。
拿著手機,一直盯著上面屏幕。很久,終於亮了起來。
「老頭兒,怎麼樣。」
「當然,我一出馬,還有什麼搞不定的事情了嗎。想當年……」
「停!」趕快打斷了即將要吹牛的老頭兒:「我知道你要說你那些光榮事跡了,是吧。你能不能先告訴我解毒方法,再說你那些光輝歷史。」
「好吧,那我長話短說,這種毒藥雖說原料稀少,製作過程也異常麻煩。但是它的解毒劑卻是沒有那麼稀少。裡面只有一位稀少的藥材。剩下的藥材在藥房裡都能抓到。」
「啊。。是嗎。太好了。」姚飛欣喜的狂叫道,本來對這種毒藥的解法沒有一丁點兒的信心。但是經老頭子一說,又點起了他的好勝心。
「哼,你小子也別得意的太早,雖說只有一味藥材稀有,但是這味藥材是絕對的稀有。甚至我可以拍著胸脯給你保證,放眼整個神州,能擁有這味藥材的人,絕對不超過三個人!」
「哎呦,老頭兒你就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這味藥材是什麼吧。」
「龍血草!」
「龍血草。。」
「小子,你聲音能小點嗎。我耳朵都快被你震聾了。」
「不好意思啊,我真沒想到。」
「嘿嘿,小子,怎麼樣。不那麼激動了吧。」
「是啊,龍血草啊,據說那可是千年才能孕育出來的絕世藥材啊!好像只有當年東漢藥王張華珍才從西北苦寒之地搜到了一株。」
「沒錯,據史料記載,確實只有張華珍擁有它,沒有其他人得到過。」
「那我該怎麼辦啊。這還不如殺了我呢,龍血草我去哪裡找啊。」
其實天樞心裡也很著急,他已經確定姚飛口裡所說的那個前輩百分之百是玉衡。
玉衡不能死!他們七兄弟一個也不能死!
可是龍血草到底要怎麼辦呢。
「對了,那個女娃說不定知道哪裡有龍血草,或者說她應該帶有解藥。萬一她的同伴不小心中毒了,我不相信她沒有後招。」
「對啊,我應該去找她!可是我打不過她們啊,而且時間也不夠用了。」
「這件事情只能靠你自己了,誰也幫不了你,反正萬事要小心啊,死了可是什麼都沒戲了。」
「我知道了!」姚飛深吸了口氣,掛下了電話,現在的一切一切都只靠自己了!
沒有絲毫猶豫,他就制定了大方向:找幫手!找到那個女人!要解藥!
「方凱,幫我個忙,你給方叔叔說一聲,用一下他的私人飛機,我要運那三個人。」
「左峰,聽我說!現在情況緊急!幫我找個人。」
摁下了手腕上的手錶計時功能,自己只有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了。
「看好你母親,中間不管有誰來敲門,都不要開門,在房間裡呆好!」
給巴松的母親和玉衡又灌入了一些真氣後,他才急匆匆的出門了。
時間又過去了十五分鐘。
四下看了一眼,姚飛發誓這回事情過去後,一定要來輛車,弄個駕照。
撬開了一輛小區車庫裡的捷豹跑車後,姚飛快速的跳到了車裡,打開了手機電話本,耳朵上掛了藍牙。
「吳隊長,我姚飛。」
「怎麼了。那個玉面閻羅嘴很硬,還沒有開口。」
「不是這個!」看了一眼後視鏡,一群保安已經朝他的車子跑了過來。
「嗯。」
「我偷了別人的車,一會兒可能還要上路闖紅燈,幫我給交警隊的說一聲,請不要攔截我,我的車牌號是……,是一輛灰色的捷豹跑車。」
「你小子又要幹嗎啊。」
「來不及多說了,回頭再跟你解釋。」
說完,還沒等吳默說話,他便掛了電話,又摁了幾個鍵。
「怎麼樣。」
「還需要一段時間,目標所在地有信號干擾,定位比較困難。」
「大致方位。」
「嗯,是在西南邊。應該離市中心不遠。」
「知道了。」
跑車發出了憤怒的吼叫聲,然後像一頭脫韁的野馬一樣,帶著無可匹敵的怒火,駛出了小區。
到了街上,姚飛按照左峰所說的,就往西南方向去開,而且是往市中心靠攏。
沒過多久,電話又再一次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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