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這倒是!」白宗清仔細地想了想,確實如此。
「幫主能意識到這一點就很好,我們只有讓他們徹底地從心裡從骨子裡怕我們,我們才能在道上呼風喚雨!」
白宗清眼睛立馬亮了起來,但很快又淡了下去,他長嘆了一口氣:「哎,先生,爭地盤的事情我也認真想過,但是師出無名啊,如果我貿然挑起事端,不說道上的各位會不會落井下石把我們五四會給弄得元氣大傷;再者中央也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的!」
許澤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他一臉高深莫測的湊近白宗清,低聲說道:「我自有一計,咱們可以利用張龍,然後這般……」
姚飛回到了旅館,給牙籤滷蛋交代了一下事情,本想離去去見那個奇怪的島國人,但無奈趙雪、牙籤滷蛋都要跟隨。
考慮到自己是一個非常怕死的人,姚飛「勉為其難」地同意了。
木匠帶著姚飛來到了距離這個鎮子邊緣上的一處藥房,看著破敗不堪、搖搖欲墜的房子,姚飛有些懷疑:「這……這是那個人說的交易地點?」
「恩!」
看著面前的這個木匠是個老實人,姚飛也暫且相信他了吧。
不過他可不弱智,吩咐趙雪跟自己一起進去,牙籤滷蛋在外圍放哨。
一切安排妥當後,姚飛才小心翼翼的進入了這個藥房。
其實與其說好聽點是藥房,倒不如說是個小藥鋪。一個長得五大三粗,典型的歐洲大漢模樣的人坐在前頭,正在打盹,上下眼皮都快睜不開了。
藥架上堆滿了花花綠綠的藥,五顏六色,雜亂無章。
有的上面甚至積滿了一層厚厚的灰塵,看樣子已經好長時間無人大理。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問題。
「兩位買藥?」
姚飛和趙雪正在專心致志的打量著這座藥鋪,一聲略帶澳洲風味的語言突兀的從身後傳了出來!
「誰?」姚飛操著略帶家鄉風味的英語回道。
「我!」
「是他!」趙雪驚訝的拽著姚飛的胳膊,拉著他指著剛才那個昏昏欲睡的夥計。
這下,姚飛才把注意力集中到這個看似平常的夥計身上。
他依舊是那副昏昏欲睡、閉著雙眼,就跟一天擼了好幾回一樣,有氣無力的樣子。
不睜眼媽蛋他是怎麼看到他們倆的呢?
只有一個解釋能夠解釋的通:這個夥計是個高手!!!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高手。」
「我也沒看出來你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
「哈哈。」姚飛並不在意對方略帶侮辱性的話語:「輕視對手可是個不好的習慣啊!」
「沒有輕視你,是你的殺意太明顯了!最好把你右手上的小刀收起來,會傷住人的!」
震驚!徹徹底底地震驚!
姚飛和趙雪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都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震驚!
姚飛的小刀很小,是當時執行一個任務,暗殺一個目標時,從他身上順來的。刀刃碧綠,通體泛著很深的寒意,刀身很短。不管是當暗器還是武器都是極好的!
這回姚飛來燕京覺得前景不明朗,不光帶了無言劍,還有這把寶刀。
寶刀在他的無名指和拇指中間夾著,進來以後沒有任何的動作,但是居然被眼前的這個男人一眼看穿了!
先不說他的身手,就單憑這份眼力,也是高手了!
「那就試試你有沒有能耐讓我收起來!」
姚飛說罷,正要上前,一聲嬌喝打斷了他的節奏:「住手,退下去!」
姚飛還沒看清這個腎虛大漢怎麼起身呢,只覺得眼前一花,他就站在了出聲女子的身後!
美!美!美!你這麼美!
姚飛此刻如果不是處境不明,真想放聲高唱。
明眸薄唇、肌膚似雪、瓊鼻小嘴、精緻的耳垂,柔順的黑髮恰到好處的停在腰間。眼神大膽熱烈,卻又不勾人。一切的一切都那麼恰到好處,女子仿佛每一個男人少時心裡住著的初戀情人一般美好。
「你……」姚飛還沒張嘴詢問,趙雪不知道從哪裡蹦了出來,虎視眈眈的看著女子,滿臉的怒意和殺氣擋都擋不住!
女子卻絲毫的不介意,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如黑葡萄般迷人的雙眼來回掃視著姚飛和趙雪。
「貴客遠道而來,小女子有失遠迎,還望贖罪。」女子說話文縐縐的,讓人想起了古時候的李師師、梁紅玉、杜十娘……
好吧,很顯然女子不是幹這個的。
「哎呦,你還真好意思腆著臉在這裡向我們道歉,派殺手刺殺我們,還在這裡假惺惺的說什麼我們是貴客,真是好不害臊!」
「fuck!」女子還沒說話,身後的壯漢卻受不了了,就吐出了一句髒話!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徹了整間小藥房,女子好不拖泥帶水的直接甩了壯漢一個耳光:「get out!」
壯漢沒有絲毫的憤怒,他低著頭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坐吧。」女子指了指三人身後的小沙發柔聲說道。
跟對手幹仗最痛苦的不是擔心贏不了,而是無論你怎麼出招他根本就不接招。
現在的趙雪就是這麼痛苦。
剛才她注意到女子出場的時候姚飛這貨的眼神是直的,不光直,還色眯眯的。
趙雪一下子就火大了,但是抱著男人本來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的原則後,她就把全部的怒火發泄到了這個長的美的不像樣的女人身上。
可是誰能想到人家根本就不鳥自己,輕描淡寫的一句坐吧,就化解了風波。
「這女人好可怕!」趙雪對她的提防之意又加深了一層。
三人坐定,立馬由人端茶前來。
「知道兩位是從神州而來,我特意從你們那邊採購的碧螺春,試試看?」
姚飛和趙雪沒有動嘴。
「呵呵,我知道你們懷疑我,那我就不客氣了,你們自便。」
女子說完竟不管二人,坐著品起了茶,而且還品得津津有味。
姚飛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女子不吭聲,他也一言不發,坐在位置上,微閉起了雙眼,打起了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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