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有火?」
田二苗和夏憶雪同時喝問。
「你讓我有火!」
兩人又同時喊道。
「你們兩個人倒是有默契。」
大鼻子說道:「你們兩個的火先憋著。」
「憋不住!」
田二苗和夏憶雪喊罷,都看向對方,仿佛仇人似的。
「二苗,你看看你們……外人都說你們有默契了,這麼默契,吵什麼啊。」小白直搖頭。
至於兩個青年,沒人將他們放在眼裡。
夾克男嘆息道:「咱們被無視了啊。」
「媽的,早都說要用強的了。」
大鼻子伸手去抓夏憶雪。
啪!
田二苗一手將大鼻子的手趴在了桌子上。
大鼻子的痛叫聲還沒有響起來,夏憶雪掄起空酒瓶砸了過去。
「哎喲!」
痛叫的竟然是田二苗,因為,空酒瓶就在他的手背上。
田二苗瞪著夏憶雪道:「你故意的?」
「本來不是故意的,我想著砸他的,誰叫你多管閒事?」
夏憶雪說道:「而現在,我倒覺得這樣子不錯。」
「有種大戰三百個回合!」田二苗吼道。
「還是等你突破了吧,否則,你一點勝算沒有。」夏憶雪很傲氣的說道。
「我說的是回到酒店大戰三百個回合。」田二苗露出詭異的笑容。
「你……再說一遍!」夏憶雪手上用力,空酒瓶在田二苗手背上狠狠的摩擦著。
「不疼。」田二苗笑道。
「我特麼的疼!」大鼻子的臉都白了。
他試圖抽出手,可是,根本就抽不出來,而且,壓來的力道越來越大,大鼻子感覺手要被壓爛了。
「你給我閉嘴!」
田二苗這麼喊著。
夏憶雪也這麼喊著。
兩人又對視一眼,幾乎又是同時喝道:「別學我說話!」
夏憶雪的眼瞪的更大了,手上的勁也就更大了。
只不過,對田二苗造不成絲毫的影響,他笑著:「真的不疼。」
「我特麼的……真的疼啊,放開我……」大鼻子已經滿腦門的汗珠子了。
夾克男抓著他的手臂,用力去拽,非但拽不出來,反而讓大鼻子更疼了。
「宏哥就在上面,你們還是識相點的好。」夾克男威脅道。
田二苗冷眼看向他,然後,他的手猛地往上一抬,頂開了空酒瓶,然後,他抓住了夾克男的手,狠狠的往大鼻子手上一拍。
「啊!」
大鼻子出殺豬一般的叫聲。
這還沒完,夏憶雪輕哼一聲,空酒瓶重新落在了田二苗的手背上。
砰!
大鼻子眼睛一番,直接昏死了過去,昏死前,他只有一個念頭,「老子的手廢了。」
接著,便輪到夾克男了,看到同伴昏死,夾克男慌了神,忙說:「你們放了我,宏哥就在上面。」
田二苗抬起頭看向二樓,大叫一聲:「哪個叫宏哥?」
叫著的同時,手上一用力,夾克男便追隨大鼻子的腳步昏死了過去。
田二苗的叫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們看到有兩人躺地上一動不動,都明白要鬧事了。
二樓。
腦袋上有個疤的男子站起來,臨走前對長相斯文的男子說道:「張晟,測試藥性的人我來找,不過,警方已經有了注意,你要給我找個安全的地方。」
「宏哥放心,下去泡妞去吧,而且,你兩個手下都變成死豬了。」叫做張晟的斯文男子抿了一口酒說道。
宏哥冷笑一聲:「這裡是老子的地盤,既然他們敢撒野……」
宏哥下樓,其他座位上站起來八個人,跟著下去。
「小子,你打暈了我兩個手下。」宏哥看著田二苗。
「你就是宏哥?」
田二苗指著夏憶雪道:「她也有份。」
「一點不像個男人。」夏憶雪輕哼道。
「你要是真想知道我男人還是不男人,回到酒店後有種和我大戰三百回合!」田二苗直瞪眼。
「你要是真能把我弄到床上,我不介意和你大戰三百回合。」夏憶雪想到上女主人的表現,又補充道:「就把你三下兩下就繳械了。」
田二苗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夏憶雪!」
「田二苗!」
兩人四目相對著,仿佛有火花冒出。
還有一個人大怒,那就是宏哥,在自己的地盤被無視,在這麼多人面前,他面子上豈能掛的住?
「把這個男人給老子丟出去,把這個女人綁到我房間去!」宏哥怒叫一聲。
八個手下同時過去。
「真是聒噪!」
田二苗抓起一個空酒瓶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砰!
酒瓶碎裂,玻璃碎片飛出去。
「啊……」
慘叫聲不絕於耳。
八個人全都倒在地上抽搐,鮮血很快染紅了地面。
宏哥大驚,他想要往後退。
「我讓你走了嗎?」
田二苗冷眼看向他,然後,伸出手,「吸」字訣施展,宏哥不受控制的撞了過來。
啪!
田二苗將他的手拍在了桌子上。
砰!
夏憶雪將空酒瓶砸在了田二苗的手背上。
如出一轍,痛叫從宏哥嘴裡出。
「咦……」二樓的張晟眼睛眯了起來,然後,他拿出電話,「喂,我好像看到修真者了,嗯,很厲害……」
「在你眼裡我就這麼不是個男人嗎?」田二苗喝問。
「在你眼裡我就不是個女人嗎?」夏憶雪同樣喝問。
當然,手上不忘用力,宏哥覺得自己的手完蛋了。
「你們……行了。」小白張了張嘴,說道。
「閉嘴!」
田二苗和夏憶雪同時斥道。
小白搖著頭站起來,拉著陳娟往外走。
陳娟很擔心田二苗和夏憶雪:「小白,你不要生氣,咱們要好好勸勸兩人。」
「我不是生氣,我是怕被他們影響到了,排長說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可不想讓他們影響到了咱們兩個。」
小白說道:「至於他們……勸沒用,你都不知道,在沙漠裡田二苗和6琪琪是怎樣的一對,現在雖然換了個夏憶雪,但是沒兩樣……不,夏憶雪更強勢,田二苗打不過她。」
「回到剛才的問題上。」夏憶雪說道。
「好,作為一個男人,我就先回答吧。」田二苗的手用了下勁,宏哥直接昏死過去,然後,他才說道:「你本來是個仙子一樣的女人,可你看看你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變得刁蠻變得不可理喻。」
「你說我刁蠻說我不可理喻?」夏憶雪怒火中燒,她怒叫一聲:「酒呢?還不上來?」
「來了,來了。」服務員不敢耽誤,拿著兩瓶酒跑了過來。
接著,兩人也不說話了,一人拿起一瓶,對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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