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田二苗這麼一說,夏憶雪迅到了山下,她望著刻著「劍冢」二字的石頭,說道:「還真是凝魂石!」
「我第一眼就認出來了。」田二苗很得意的道。
「你厲害好了吧。」夏憶雪說道:「不就是想要我誇你一句的嗎。」
「你也不用自卑哈,我能一眼看出來,那是因為,我感受到了空間戒指里滅魂幡的反應,你是知道的,滅魂幡和凝魂石都是對靈魂有作用的,它們能夠彼此感受。」田二苗說道。
夏憶雪才不管田二苗後半句話里的解釋,她只關注田二苗的前半句,她嗔怒著:「你說我自卑?」
「呃……」
田二苗趕緊轉移話題,「有了凝魂石我就可以幫助大華他們復活了,雖然會消耗嚴重些。」
「我感覺的出來……」夏憶雪皺著眉:「凝魂石不知被什麼禁錮在這裡,你拿不走。」
「我也沒想著拿。」
說著,田二苗取出滅魂幡。
「嗚嗚……」
滅魂幡出鬼哭狼嚎之音,似乎,因為凝魂石,它很激動。
「你不是能吞嗎?我看你能吞多少!」
田二苗將滅魂幡往高空一拋。
呼……
一陣陰風颳起,滅魂幡上那個破爛的洞突然變得幽幽深邃,就如一張嘴巴,又如黑洞一般。
當滅魂幡落在凝魂石時,凝魂石猛地顫抖,好似在反抗。
「滅魂幡竟然還有吞噬的作用……」
夏憶雪不可思議的道。
「行了,讓它在這裡吞吧,我們要先落陽宗的人到他們藏東西的地方。」田二苗抬腳就走。
「你要幹什麼?」夏憶雪問道。
「這方內天地要改造一下,不然,落陽宗的人隨時可以進出,還不得打擾你。」
田二苗這句話讓夏憶雪心裡一陣亂流流動。
「還愣著幹什麼?不快點的話,東西都被搬完了,就找不到足夠的材料了。」
田二苗回頭說了一聲。
「哦。」夏憶雪急忙跟上。
內天地每個角落的人都接到了通知。
他們在得知能夠回到陰陽天后,一個個高興的不得了。
一百年前,陰陽宗的所有男修士被趕出陰陽宗,原因是有一名男修士奪走了陰陽宗一代天才女修的元陰。
其實,這僅僅是個引子而已,男修和女修之間的矛盾有很多。
當時,陰陽宗的宗主是個女修,仗著陰陽宗的至寶陰陽天,將所有男修都趕了出去,這才有了後來的落陽宗。
落陽宗的周文落也是一個大才之人,他掌握落陽宗大權十來年,愣是把落陽宗帶到了隱藏宗門的行列,並且,還有了這方內天地。
「宗主實在厲害,他是怎麼說服了極陰宗那幫子自以為是的女修的啊。」
在內天地最北邊,有一個祠堂,祠堂里除了擺放著牌位之外,也是落陽宗藏寶之處。
八個落陽宗弟子正在搬運著東西。
「你都說了是宗主厲害啊。」
一名中年人說道。
「宋堂主,依你看,我們到了陰陽天,極陰宗的那幫子女修會歡迎我們嗎?」有人問道。
中年人宋堂主說道:「別極陰宗落陽宗的了,以後只有陰陽宗。」
「是是,宋堂主說的對。」立馬有人奉承著。
「不管他們歡不歡迎,陰陽天裡的東西是一定會分配給我們的。」宋堂主說道。
「那敢情好啊,嘎嘎。」
「是很好。」田二苗帶著夏憶雪來了。
「你們是誰?」不是誰都見過田二苗和夏憶雪的。
宋堂主看著兩人,道:「你們怎麼進來的?」
「你可以去問問你們的長老啊,白鬍子那個,他會告訴你們的。」田二苗道。
「敢拿太上長老扯虎皮,滾!」一個青年怒喝一聲,同時,一腳踢向田二苗。
田二苗很隨意的抓住了他的腳,然後一甩。
「啊……」
青年就飛了出去,飛的不見蹤影。
「你到底是誰?來這裡是幹什麼?」宋堂主面露謹慎。
「還記得這把劍嗎?」田二苗拿出無名古劍。
無名古劍一出,就有人驚呼:「邪惡之劍!」
宋堂主等人立馬躲的遠遠地,因為,他們的生機在消逝,宋堂主說道:「你怎麼會不受影響?還有,你怎麼取得這把劍?」
「這把劍是我的,我怎麼會受影響呢,至於怎麼取得的,當然是上了劍冢才取回來的啊。」田二苗說道。
「你是田二苗?」宋堂主眼睛一睜。
「既然你聽說過我,就知道我是來幹什麼的了吧。」田二苗打開一個小箱子,裡面竟然有數十塊靈石。
「你上了劍冢,難道沒有見到林長老他們?」宋堂主問道。
「你說的是林翔吧,我殺了他。」
宋堂主等人眼珠子一凸,田二苗接下來的話更讓他們震驚,且不敢相信。
「除了林翔之外,我還殺了幾個人。」
田二苗說道:「哦,對了,以後這裡就不准你們進入了,因為,這裡已經成為了我的私有天地。」
「你……」宋堂主手裡多了一塊玉簡。
田二苗收了二十來塊靈石到空間戒指,然後,將剩餘的靈石給了夏憶雪。
「你交出靈石,那是我們落陽宗的。」一個人叫道。
田二苗沒有理會,看了眼宋堂主,道:「捏碎玉簡吧,白鬍子老頭過來,我正好叫他吐出更多的東西。」
宋堂主臉皮子亂跳,他猶豫不決。
因為,田二苗太自信了,自信的讓他產生了心虛的情緒來。
「宋城,將東西給他,現在離開內天地!」一道聲音自上空傳來。
宋堂主當機立斷:「走!」
「宋堂主?」一人很心疼的說道。
「多數東西都已經搬運走了,剩下的給他也無妨,剛才的聲音是太上長老出的,看來……田二苗說的是真的……」
宋堂主一臉冷汗,這個年輕人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他身旁的人一個個的吸著冷氣,他們覺得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了。
落陽宗的人都離開了,包括被田二苗引魂的周默。
整個內天地只剩下了田二苗和夏憶雪。
田二苗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說道:「那個……只剩下我們兩個了。」
「你想說什麼呢?」夏憶雪似笑非笑的看著田二苗。
田二苗嘿嘿一笑,「只剩下我們兩個就無聊了,我提議,咱們做點事情打一下無聊。」
「有什麼好提議呢?」夏憶雪問道。
「比方說滾滾床單之類的……哎呦,夏憶雪你打我?哎呦,還打?啊!夏憶雪你忘恩負義,好了,別打了,不滾床單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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