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魚湯里下了藥。
是極強的催眠藥。
原本是6琪琪打算用來催眠靈狐得到靈狐血的,當時有田二苗的幫助,就沒有用到。
今天她藉口出去和村民聊天,實則是去了小雲子家,她親自服用了,昏睡了一下午,醒來後感受下身體,沒有副作用。
所以,6琪琪很放心的將藥下在了魚湯里。
眼看著田二苗喝完,6琪琪露出一絲微笑,微笑透露著眷戀不舍。
但是,她真的決定了。
看著田二苗腦袋晃了晃,6琪琪上去扶住田二苗,然後,把他扶到炕上。
6琪琪解著自己的衣服,「別怪我,我不想一直被另外的人惦記著身子,我是你的……就讓我為你做些事情吧。」
這一晚,6琪琪享受到男女之間的歡快,同時,真切的感受到修為的流逝,還有……生命。
在最後一次生理頂點的時候,6琪琪的氣息一下子消失了一樣,她異常虛弱的看著田二苗,眼裡充滿了幸福感。
死在你身上……挺好的。
6琪琪倒了下去,倒在心愛的人身上。
田二苗一直是個有防備心的人,可是,他對6琪琪一點都沒有。
所以,他中招了。
哪怕是他有一丁點的警惕,只要稍稍運轉功法,他就能將藥效給化解掉。
然而,還是那句話,他沒有警惕,對於6琪琪他也做不到去警惕。這一晚,田二苗昏昏迷迷中和6琪琪生著這幾天一直想要做的事情,他好似看到了6琪琪歡樂的樣子,他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同時,他也感覺到了修為在快的提升,不過,相比於和6琪琪兩人間的快樂,這個不重要。
當那個頂峰達到的時候,他的境界直接攀升到了鍊氣境七重。
突然間增多的靈氣衝散了藥勁。
然後,田二苗心裡一咯噔!
睜開眼睛,他喊了一聲:「琪琪?」
「我終於為你做了一件事了。」6琪琪如同夢囈一樣。
「為什麼?」田二苗喝道。
「我早都做好決定了啊,我不後悔,很開心。」
6琪琪最後一次睜開眼,她的眼神很不舍,「再見了我的愛人……」
接著,便沒有了氣息。
「你要再見,還沒問過我答不答應。」
說著,田二苗意念一動,滅魂幡出現,6琪琪那將要飄走的魂魄吸收進滅魂幡中,接著,田二苗喝了一聲:「幽靈少女。」
「大哥哥,你怎麼知道我最近需要靈魂啊?」
幽靈少女一出現便看到田二苗身上爬著一個女人,關鍵是女人身上沒有衣服,更關鍵的是女人是個屍體!
「你是這樣取了人家的靈魂?」幽靈少女瞳孔跳躍著。
「她是我的女人,如果她的靈魂在滅魂幡中出現絲毫的傷害,我會毀了滅魂幡中的一切!」田二苗的聲音異常冰冷。
這份冰冷讓沒有真身的幽靈少女都顫了一切。
「聽到沒有?」田二苗鍊氣境七重的威壓全都釋放出來。
幽靈少女戰戰兢兢,「這麼凶幹嗎?我會保護好她。」
田二苗的眼神這才好了一些,他看向6琪琪,「說了我不同意再見,你這具肉身也得保存。」
田二苗的意念進入道田,將千年殭屍和水妖都從道田靈泉中弄了出來,然後,她給6琪琪穿好衣服,將6琪琪的身體送進了道田靈泉之中。
而幽靈少女盯著千年殭屍和水妖,她叫道:「好強悍的肉身,大哥哥,我能讓他們變成級戰士。」
「你如何能做到?」田二苗問道。
「你把它們交給我,我給他們注入新的靈魂。」幽靈少女道。
「交給你?」田二苗眉頭皺了皺。
「就是我把他們帶進滅魂幡中。」
幽靈少女這句話讓田二苗相當詫異,「滅魂幡能放進實物?」
「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滅魂幡的主人了。」幽靈少女道:「滅魂幡能夠吞噬任何它想吞噬的東西。」
經幽靈少女這麼說,田二苗也就明白了。
「需要多長時間?」田二苗問道。
「我得先培養靈魂,說不好。」幽靈少女回道。
轉而,田二苗又問:「那具傀儡的殘魂有什麼信息?」
「只保留了她修煉了潛鳳訣假篇的記憶。」幽靈少女說道。
田二苗點點頭,「你帶他們進去吧。」
「好,你放心,我會保護好那個大姐姐的,我會讓她的靈魂越來越強大,但是……」
幽靈少女頓了一下。
田二苗道:「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一定幫你完成。」
「我希望你有一天去死亡島。」幽靈少女說道。
「你讓我殺了枯井裡那個?」田二苗問道。
「可以這麼說。」幽靈少女帶著千年殭屍和水妖進入滅魂幡,丟一句話,「我不希望時間太長。」
田二苗沒有答話,最起碼他現在不能去。
他要去殺了周文落!
他和6琪琪暫時陰陽兩隔,一切的一切都是周文落!
田二苗身上的殺氣無法掩飾,他滿腔的怒火仿佛能燒盡一切。
試想一下,如果他沒有滅魂幡,如果他不是從無盡大6歸來。
那麼,他和6琪琪就永遠的沒有見面機會。
這就是殺妻之仇!
田二苗從空間戒指中取出手機,有數十個未接電話,同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田二苗本能覺得是曹姻。
他回撥過去。
「主人,你怎麼才接電話?」
「出了事情。」
「主人,什麼事情?嚴不嚴重?」
「說你打電話的原因。」
「……好,周文落的地址有了,主人,你在哪裡?」
「東北。」
「剛好,玉簡指示的位置是東北向,主人,你在沈市等我。」
「好。」
「主人,今天,你給我傳遞訊息,差點兒被司萱現,對了,司萱是陰陽宗的宗主。」
「怎麼搞的?」
田二苗眉頭一皺,他聽曹姻說過司萱和周文落關係非同一般。
「她今天找我就是讓我給周文落送一把鑰匙,剛好那時候,主人給我傳遞信息,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被現了。」
電話那頭,曹姻心有餘悸的樣子。
田二苗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真的差那麼一點點嗎?
不過,眼下也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況且,事情已經生,他轉而問道:「是什麼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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