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陶迎彩。
她老遠看到,很快,便到了田二苗面前。
田二苗本能的感覺這個老太婆是為自己來的。
為了什麼?
從她身上的氣息,田二苗有了答案。
她是陰陽宗的人,陰陽宗中的人氣息都很容易判斷出來。
落陽宗竟然與築基期修士!
不是說築基期修士都在飛升界的嗎?
為何?
「田二苗?」
語氣像是在問,可陶迎彩已經斷定。
原因很簡單,沒有任何一個宗門有如此年輕的修士有資格和實力進入百草園。
「你不是已經確定了嗎。」田二苗警惕起來。
「倒是小心。」
陶迎彩轉目看向河裡,慢悠悠的說道:「你是否知道我達到了築基都沒有去飛升界嗎?」
田二苗雖然想問,卻沒有出聲,他在想著應對的辦法。
畢竟,對方是築基!
這是他在地球遇到的修為最高的修士!
而且,對方還是敵人。
他不能不謹慎。
似乎陶迎彩也沒指望田二苗能做一個好奇的聽眾,她只是想說出內心的話。
如果憋著不說,即便殺了田二苗,她依然難受。
「我不去飛升界就是想看著我最得意的徒弟羽翼豐滿起來。」
「鍊氣境九重,按理說算得上羽翼豐滿了啊,除了飛升界之外,在地球上沒有多少人能夠達到的啊。」
「而且,她確實天賦異稟,很多老一輩的鍊氣境九重都不是她對手。」
「她是我的徒兒啊,她叫司萱!」
陶迎彩盯著河裡的魚,繼續說著:「這一次百草園開啟,這裡生太大的變化,變得我這個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人都弄不明白了。」
「但,有一點很明確,這一次的機遇是最大的。」
「路途中,我看到很多熟人都突破了原有的境界。」
「嘖嘖,機緣都很不錯。」
「如果,司萱能進來,她應該是最有希望成為築基的修士。」
「這些魚足夠了啊。」
陶迎彩轉過頭,看著田二苗,她眼神里有不解之色,她也說出了不解,「你是怎麼讓司萱毫無還手之力的呢?」
「你在這裡呆了很多天了,別說你沒有吸收這些魚的靈氣,我敢判斷,你進來之前不是鍊氣境九重。」
聞言,田二苗眼睛一眯。
陶迎彩說道:「你看,你沒有否認,那麼就告訴我這個老太婆吧。」
「為什麼告訴你呢?」田二苗開口道。
「我是一個喪失了愛徒的可憐老太婆。」這句話,陶迎彩說的極低,似乎在壓抑著內心的東西。
「你應該在神龍谷中得知了,何須問我?」田二苗道。
「不,我就想從你嘴裡知道。」
陶迎彩嘆口氣,眼神也生了變化,有著掩飾不了的殺意,「說吧,我會給你一個乾脆。」
「乾脆?」田二苗眼皮子一抬。
「對,乾脆,通常情況下我殺人的手段都是想將對方的生機給剝奪乾淨,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
陶迎彩說道:「告訴我你是如何讓我徒兒毫無還手之力的,我可以給你個乾脆,因為,每多看你一眼啊,我的心就難過的不行。」
「好的,你聽好了。」
無名古劍突然出現在手,田二苗一劍劈去。
這一劍毫無保留,用了最強的劍意,附帶了雷電之力。
是的,面對築基期對手,就得先制人。
因為,地球上的修士有一個習慣,也不能說是習慣,他們懂得的術法太少了,以至於他們將威壓襲身當做了一種常規手段。
田二苗是怕陶迎彩直接將威壓降臨他身上,那麼,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
築基是另一個層次啊,鍊氣境修士根本就沒有辦法與之相比。
想要以鍊氣境九重之境對付築基期修士,按照常理來說根本就沒有一絲機會可言。
但是,田二苗還是想要驗證一下。
所以,他劈出了這一劍。
也看不出陶迎彩身上有靈氣出現的痕跡,她只是抬起有些蒼老的右手,田二苗擊出的劍氣就被消除了。
但是,陶迎彩的右手還是微微一顫。
她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一些,「我明白了。」
她這麼說著:「小小年紀對劍的領悟達到了如此程度,你真是一個天才啊,我的愛徒和你比天賦那真是自取其辱,怪不得你能夠讓她毫無還手之力啊。」
說著,她看向田二苗。
田二苗腳步後退一步,差距還真是大啊。
田二苗乾脆將無名古劍收了起來。
「放棄了?」
陶迎彩點點頭:「是個正確的選擇,你也告訴我答案了,那麼,我出手了。」
陶迎彩抬起手,猛地伸出食指。
嗤!
轟!
陶迎彩的攻擊是對準田二苗的,一直到水裡還表現出其大的威力,打死了一片的怪魚。
田二苗的身形跟著進入河裡。
河水飛濺,讓人看不到下面的情況。
陶迎彩也懶得去看了,因為,她對自己的攻擊特別自信,因為,她過要尋找胡萬奇。
所以,她大步離開。
臨走時,低語了一聲:「徒兒,你太可惜了,可也不怪你,如果我知道田二苗有這份天賦和實力,無論如何為師也要出手解決了,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陶迎彩的度極快,眨眼消失。
河裡,田二苗被衝擊力直接帶入了河底。
不過,他並沒有受傷,因為,陶迎彩的攻擊根本就沒有打在他身上。
做了完全準備的他雖然正面敵不過陶迎彩,躲一次攻擊還是能夠做到的。
他之所以假裝被擊中落入河裡。
是因為,他試驗過了,現在的攻擊確實對陶迎彩造不成傷害,正面相對只會吃虧。
還有,他之前就做好了下河的打算。
河底的怪魚更多,還好有陶迎彩那次攻擊給他開了路,否則,不知會有多少怪魚在他身上撕咬呢。
田二苗從空間戒指中取出隱身藥水,服下。
他的身形消失。
果然,隱身藥水是有效果的,那些衝來的怪魚一下子找不到了目標一樣,四散游開。
田二苗鬆了口氣,往對岸游去。
有驚無險的到了對岸。
剛上岸,田二苗就現了不同,在他的身前竟然出現一座橋。
「這……」
田二苗上了橋,可以行走。
可是,等他走到了逗留了幾天的位置後,橋竟然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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