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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人全都躺在了地上,哀嚎聲不絕。
田二苗拍了拍手,朝著雕像走去。
「他到底是不是地球人啊?」
「我也懷疑他是外來者。」
「不管怎樣,在這裡是對付他的絕佳機會,去找薛文韜和段智。」
「就算薛文韜和段智能夠打敗他,可咱們能得到好處?」
「或許能喝一點湯呢?」
五人懷揣著僥倖的心理,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的朝著靈泉方向走。
「咦,你們怎麼回事?有靈獸?」
段智看著五人,問道。
薛文韜看到五人的樣子,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五人的話也證實了他的預感。
「我們看到了田二苗。」
「對,我們不敵,薛副宗主,段長老,看你們的了。」
五人看到薛文韜和段智表情怪異,有人就說了,「薛副宗主、段長老,你們不用擔心,這裡不能動用靈氣的,用你們強大的肉身定可以打敗了田二苗。」
「田二苗有著諸多秘密啊。」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然後,五人就看著薛文韜和段智走出靈泉。
並且,兩人臉色陰沉。
「薛副宗主?」
「段長老?」
「知不知道我的腿和他的胳膊是怎麼受傷的嗎?」
薛文韜指著自己的腿,又指段智的胳膊,語氣低沉。
「怎、怎麼受傷的?」
已經有人猜測到了,「該不會是田二苗?」
「可不是田二苗?」
段智吼道:「你們想讓我們送死嗎?」
「薛副宗主和段長老的肉身強度也敵不過田二苗?」有人問道。
「不然,我們怎麼會受傷?」薛文韜鐵青著臉,「你們想死的話,別拉著我們。」
段智也說:「薛副宗主說的對,田二苗繞過我們一次,可不一定有下次的啊。」
薛文韜點點頭,然後,問:「田二苗去了哪裡?」
「雕像方向。」
得到了答案,薛文韜眉頭皺了皺。
段智問道:「咱們過去?」
「過去。」
「他會不會遷怒我們兩個?」
「咱們遠遠的看著。」
「好,聽薛副宗主的。」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
那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聲嘆息。
因為,他們都看的出來,薛文韜和段智那是對田二苗自內心的懼怕。
人家兩個肉身強大的都如此懼怕,他們能怎樣?
「跟著去吧,哎……」
有人嘆息,有人也想著等陶迎彩過來似乎應該是可以的。
田二苗距離雕像越來越近。
他能夠感受到雕像氣息對他帶來的難受。
嗯,白天雖然看不到黑氣散出,可是,無形的壓力以及皮肉傳來的疼痛都在說明百草園不是那麼容易進去的。
田二苗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不是因為進百草園困難,而是他有種感覺。
遙望著雕像,雖然還是看不清面容,但是,能夠判斷出是一個女性。
關鍵是,田二苗竟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熟悉來自哪裡?
田二苗百思不得其解。
「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
田二苗緊皺著眉頭。
聽到後方的腳步聲,田二苗回頭,看到是薛文韜等人。
薛文韜看到田二苗看向這裡,趕緊喊道:「我們沒有敵意。」
田二苗沒有答話,而是朝著幾人走去。
「他他他過來了……」
好幾人往後退。
「薛副宗主,怎麼辦?」段智驚恐的道。
薛文韜眼裡跳躍著害怕的神采,他不確定的說道:「他應該不會找我們麻煩的吧?」
「誰知道呢,剛才他們找了田二苗麻煩啊。」段智說道。
「沒事,鎮定,等田二苗問,咱們就說不知情。」薛文韜說道。
「好。」
可是,兩人怎麼也鎮定不下來的啊。
田二苗到了,他還沒說話,段智就叫著:「田、田二苗,我們兩個剛才在泡靈泉,毫不知情。」
「我問你們一件事。」田二苗開口道。
「好,我們聽著。」薛文韜屏著呼吸。
「你們對那個雕像有沒有熟悉的感覺?」
田二苗一手往後指。
「熟悉?」薛文韜一愣,轉而搖頭:「不熟悉,從來沒有見過。」
「你有見過嗎?」薛文韜趕緊問段智。
「沒有啊。」
段智回頭對著那個五個人吼道:「你們有沒有熟悉的感覺?」
「沒有。」
五人都搖頭。
田二苗眉頭微皺,「難道就我一個人有這種感覺的?」
看到田二苗皺眉,幾人以為田二苗不滿意他們的回答,有人就說了,「確實沒有見過啊,我來百草園兩次了,從沒看到有雕像。」
「我來了三次,也沒見過的。」
「聽都沒有聽說過還有個雕像在這裡把守。」
聽著幾人一言一語的,田二苗低語一聲:「意思是這一次的百草園開啟,變化太大?」
「可不嗎。」薛文韜說道:「一路上就沒有看到多少熟悉的地方,全都不一樣了。」
「你們有沒有猜測這裡的變化?」田二苗問道。
「我們猜測了好多,可是,都不合理的,也沒有一個最終的說法,不過,我聽陶迎彩說過一次。」
聽薛文韜這麼說,田二苗急忙問:「陶迎彩說了什麼?」
「陶迎彩是來百草園最多的人,而且,百草園這地方最先是被陰陽宗現的,所以,陰陽宗知道很多別的宗門不知道的事情。」
聞言,田二苗道:「快說來聽聽。」
此刻,薛文韜的神情竟然有一種自豪的樣子,好似能給田二苗解惑是長臉的事兒,他說道:「我是無意聽到的,有一次,陶迎彩在和胡萬奇介紹百草園……」
薛文韜話里的意思,田二苗組織了一下,大概意思就是,百草園是在民國時期出現的,第一次出現的時候,陰陽宗的人剛巧碰到,也進去了。
據說陰陽宗典籍中有記載,說是這片地方是一個女修的私人內天地,後來,女修死了,內天地就留在了這裡。
而且還說,百草園裡存在著強大的幻境。
然而,從後來人進入的情況來看,根本就沒有什麼幻境的啊。
也就這一次,百草園突然變得和以往不一樣了,陶迎彩才想到了宗門典籍中的記載。
據陶迎彩所說,他們一路行來,所遇到,以及所看到的估計全都是幻境。
「幻境……」
田二苗眼睛一眯。
如果僅僅是幻境的話,為何他一點也察覺不到。
突然,他神色大變,他想到了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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