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苗苗和趙晴返回學校的路上。
趙晴默不作聲。
田苗苗跟在後面,表情憂愁的很。
「不行,晴姐真的生氣了,我得幫幫我哥才成。」
「我哥真是的,我得給爸媽打電話,讓他們說說我哥,他太花心了……」
田苗苗正想著挽救的對策,趙晴突然喊了一聲:「苗苗。」
「晴姐。」田苗苗賠上笑臉,好像是她做錯了事一樣。
「把我的手機拿來。」趙晴說道。
「哦,好的。」田苗苗從包里掏出手機,遞給了趙晴後,她表情古怪的說道:「你不會是要給你哥打電話,讓他來揍我哥吧?」
趙晴沒好氣的瞥了田苗苗一眼:「我哥打的過你哥嗎?」
「也是。」這麼一說,田苗苗鬆了一口氣。
然後,她把腦袋湊過去,一看撥的田二苗的電話,田苗苗趕緊給趙晴拉開距離。
要罵人了。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
趙晴皺了皺眉頭,看到田苗苗距離自己很遠,趙晴喊道:「你幹什麼?我能吃了你不成?」
「我真怕你吃了我。」田苗苗嘻嘻一笑跑過來。
「二苗的手機怎麼總是打不通。」趙晴很著急似的。
田苗苗嘀咕一聲:「打不通也好,等你氣消了再說。」
趙晴又撥打一次,依然無法接通,她都快哭了:「二苗不會生我的氣了吧。」
「啥?晴姐你說啥?」田苗苗瞪大眼睛。
「在酒店裡我不理他,是想曬曬他的,又不是真的對他生氣,完蛋了,苗苗,你哥生我的氣了,都不接我電話了。」趙晴苦著臉說。
「等等。」田苗苗感覺反應不過來了,「不應該是你生氣嗎?」
「你哥是逢場作戲,我看的出來,我不和他說話,真的不是生他氣啊,苗苗,現在怎麼辦?」趙晴六神無主。
「噓。」雖然不明白趙晴的腦子是怎麼想的,不過,事情這樣似乎也不錯,田苗苗鬆了口氣,然後,道:「我哥的手機經常打不通,又不是第一次。」
「不一樣的,二苗一定是把我拉入黑名單了,可怎麼辦啊?」趙晴越來越急。
田苗苗搖了搖頭,「戀愛中的女人都是弱智。」
說著,她拿出自己的手機,撥打田二苗的電話,遞給趙晴,「你聽。」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嘻嘻。」趙晴終於放心了,「原來二苗沒有把我拉入黑名單啊,這就好,這就好。」
接著,她把項鍊從脖子裡拿出,「苗苗,你看看,這個項鍊被二苗弄了一下,是不是更加漂亮了?」
「……」
田二苗的手機打不通,當然是被他丟進了空間戒指。
此刻,他正在酒店房間裡,一手拿著滅魂幡,一手拿著靈魂珠。
第二次修復滅魂幡,田二苗很有信心。
但,為了防止上次類似的事情,他將房門鎖好,甚至布置了一個隔絕陣法。
做好了一切,田二苗開始淬鍊靈魂珠。
這個時候,在薛浩家,薛浩和他父親薛一川相對坐著,兩人表情都很凝重。
「不行!爸,絕對不行!」
薛浩大叫道。
「你叫什麼?」薛一川平常不太抽菸的,此時,他點上一根煙,吸了一口,咳嗽了好一會,看了看香菸,他嘆息一聲,掐滅在菸灰缸。
看向薛浩,他說道:「田二苗這次得罪的人可不得了,是十大家族的韓家,韓家那個寶貝疙瘩韓大弟兩條腿很有可能要截掉,生殖器也被砸的稀巴爛,不能用了,韓家震怒,這次向我下達逮捕命令的是我的老上司,我能有今天的位置,都是他的栽培啊。」
「屁!」薛浩罵了一句髒話,「上次,就上一次,咱們一家遇到麻煩的時候,他在哪裡?他為你說了一句話了?要不是二苗,後果不堪設想!」
「我也明白的,我又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只是……哎!」薛一川愁容滿面。
「爸,我的態度放在這裡,不行,絕對的不行!」薛浩喊道。
薛一川煩躁的很,從煙盒裡掏出一根香菸,又丟了回去。
「叮叮叮……」
電話響了。
薛一川看了看號碼,急忙去接。
「韓老。」
「一川啊,我一直都信任你,相信你的辦事風格,我最看好的是你的辦事效率,所以,你不要讓我失望。」
「韓老……」
「一川啊,給你說一句實話吧,大弟兩條腿是沒用了,也喪失了男人的根,你是知道的,大弟在我們家有多重要,我那大哥寵溺的很吶,韓家是容不得田二苗哪怕多活一刻,家裡已經在商討了,其實,讓你逮捕是我給你的一次機會,不然,你覺得韓家需要你來做嗎?好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這是個立場問題,不需要我多說。」
電話掛了。
薛一川嘆息聲越來越頻繁。
不錯,這是立場問題。
站在哪一方?
這個選擇題已經擺在了薛一川面前。
放在平常時候,薛一川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站到韓家那裡。
可是,就如兒子薛浩說的,田二苗對他們有恩,而薛一川是個懂得感恩圖報的人,況且,田二苗的能量也不小,就拿上次事情來說,他一個電話就搞定了,這其中有多大的能量,根本不用想,薛一川也知道。
「爸,我也給你透個底。」薛浩突然說道:「二苗這次是從雲省過來的,他在雲省執行任務,你知道他和什麼人一起執行任務嗎?」
薛一川抬起頭。
薛浩說道:「特別行動組。」
「哦……」聽到這幾個字,薛一川更加為難了。
可,接下來薛浩的一句話令他震驚的久久說不出話來。
「一組,那個最神秘,能力通天,猶如仙人一般的一組,是一組的組長接連好幾次請二苗,二苗才去的。」
「小浩,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不早說?」薛一川埋怨道。
「你一直不讓我叫,我沒機會說。」薛浩笑了。
「我知道怎麼做了。」薛一川站起來:「小浩,這段時間你少出門,我感覺的出,蘆城暗流涌動了。」
大半天過去,靈魂珠消耗一空,滅魂幡上那條縫隙幾乎修補的看不出來,田二苗笑了:「還有兩個窟窿,也是最難修復的部位,不過,已經不錯了。」
扯掉陣法,田二苗打開房門,一個男人站在門口,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了。
「跟我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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