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從夢境的深淵猛然驚醒,從夢境世界脫出,如同從冰冷的深海浮出水面,呼吸間滿是夜的涼意與不安。
她的眼神中交織著困惑、憐憫與決心,心中如同被狂風卷過的湖面,難以平靜。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房間內,為這靜謐的夜晚添上一抹柔和而神秘的色彩。
她迅速起身,藍紫色如同星空的鬃毛在夜風中輕輕飄揚,眼中閃爍著不容遲疑的光芒。露娜的翅膀輕輕展開。
她悄無聲息地穿越宮殿的長廊,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堅定而急切,月光在她的翅膀上灑下斑駁光影,如同夜的精靈在舞動。
書房內,塞拉斯蒂婭的背影顯得格外孤獨而莊嚴,她靜靜地站在窗前,仿佛與夜色融為一體。窗欞之外,星星點點,銀河橫跨天際,美得令人心醉,卻也映襯出她內心的沉重與複雜。露娜輕輕推開門,那細微的聲響在這寧靜的夜晚裡顯得格外清晰,也打斷了塞拉斯蒂婭的沉思。
「姐姐,」露娜的聲音柔和而充滿力量,她緩緩走近,目光中滿是真誠,「我有些話,必須現在告訴你。」
塞拉斯蒂婭轉過身,月光照亮了她那端莊而略顯疲憊的臉龐。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被深深的憂慮所取代。她輕輕抬蹄,示意露娜坐下,自己則在一旁緩緩踱步,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記憶的碎片上。
露娜開始敘述,她的聲音時而低沉,時而激昂,將日冕夢境中的每一個細節都生動地展現在塞拉斯蒂婭面前。
她的眼神時而閃爍著對日冕複雜情感的理解,時而透露出對過往友情的懷念。書房內,只有露娜的聲音在迴蕩,與窗外的蟲鳴交織成一首夜的交響曲。
塞拉斯蒂婭緊鎖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她的眼神在露娜的話語中時而閃爍,時而黯淡。她似乎在努力理解日冕的內心世界,又似乎在權衡每一個決定可能帶來的後果。
當她停下腳步,沉思片刻後,那輕輕的一聲嘆息,仿佛是對過往歲月的無限感慨,也是對當前困境的無奈接受。
片刻之後,塞拉斯蒂婭輕輕嘆息一聲,那聲音里包含了太多無法言說的情感——有對過往歲月的懷念與感慨,也有對當前困境的無奈與接受。
「露娜...」
她終於開口,聲音里充滿了作為長姐的慈愛與作為領導者的堅定與決斷,
「你的心情,我感同身受。但我們必須面對現實,日冕的行為已經給小馬利亞帶來了無法磨滅的傷痛。我們不能僅憑一腔熱血或一時的心軟就做出輕率的決定。」
露娜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甘與堅持,她緩緩開口,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姐姐,我明白你的擔憂。但小馬利亞現在正處於脆弱的恢復期,或許我們可以暫時擱置對日冕的最終審判,給他也給我們自己一個緩衝的時間。
我們可以對那個禁魔牢籠做些微調,讓石化魔法不至於完全沉寂,保留一絲復甦的可能。這樣,我們既沒有放棄原則,也為自己留下了迴旋的餘地。」
她的聲音堅定而充滿希望,仿佛在黑暗中點亮了一盞微弱的燈火。
.......
「哇哦,幹得不錯嘛,你竟然自己找到了破局的方法?不過嘛,看起來還是欠缺了幾分考慮,你並不知道外界的事情呢。」
這道聲音在日冕將露娜從夢境拉出後,如同幽靈般悄然響起。這聲音,日冕感到既熟悉又困惑,是小龍?難道無序那混亂的力量並未能完全束縛住他?
日冕眉頭微蹙,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與探究,他喃喃自語
「夢境之中的幻象?」
「幻象個頭!」小龍的聲音中夾雜著幾分得意與不屑,仿佛是在嘲笑日冕的誤判
「哼,你可知我耗費了多少能量,才終於擊碎了那**的枷鎖,同時還巧妙地切斷了無序與他那混沌權柄之間的一絲聯繫。現在的我,感覺自由多了!......但也虛弱了不少.....
呵呵,不過嘛,好消息是,我摸到了一些關鍵的信息和指示......壞消息呢,就是咱倆可能得『死』一次......不過別擔心,這不算真正的死亡,只是一種轉變罷了。」小龍這次似乎還記得被頂號之後的記憶...這次的消耗可不止是虛弱不少...
但是他似乎現在是在強裝一切無事,盡在掌握,還一副怡然自得一臉賤賤的表情
說到這裡,小龍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神秘與期待,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未知的好奇與渴望。仿佛即將揭開的秘密讓他既興奮又緊張。他微微揚起嘴角,似乎在期待著日冕的回應,很期待日冕問他接下來的做法,以及為什麼要『死』一次。
然而,日冕的沉默卻像是一陣震耳欲聾的寂靜,他凝視著小龍,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他在思考,在權衡,在試圖理解這一切背後的深意。
「無趣....算了,既然你如此執著,我便告訴你吧。眾多領導者正密謀以一種不沾染血腥的方式終結你的生命,他們計劃將你石化,然後丟入那禁錮魔法的牢籠之中,讓石化魔法永久地沉寂。而你剛剛那番言辭與表演,或許能讓露娜心生憐憫,去勸說她的姐姐,事情或許還會有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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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們絕不會輕易放了你,但我感覺,兩姐妹可能會留下讓你復甦的一線生機...」小龍的眼中閃過一絲洞悉世事的光芒,仿佛他真的知曉外界發生的一切秘密。
日冕的眉頭緊鎖,臉上浮現出複雜的神色,「她們兩個還是那麼容易感情用事啊...不過也好,那麼你說的『得死一次』是怎麼回事?」
小龍的眼神變得飄忽不定,似乎在努力追尋著命運的蛛絲馬跡,「...我只是隱約觸摸到了命運的邊角,具體如何活過來,我還不得而知...」
日冕的語氣瞬間冷了下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滿,「你莫不是在逗我?這個時候還開玩笑?」
「誒誒誒,別急別急,冷靜點!」小龍連忙擺手,臉上擠出一絲安撫的笑容,「雖然活過來的具體條件還很模糊,但可以確定的是,當你再次甦醒時,你會身處大暴風雪屏障之中。而我,則會在太陽上重獲新生。你倒是能迅速復活...
至於我,何時能重生呢,唉....這我就不知道了。畢竟...對於我這種純魔力構成的生物來說,停止魔力流動就意味著死亡......但是啊日冕,死亡並不意味著終結」
說到這裡,小龍的神色變得無比正式和肅穆,仿佛是想讓日冕將這些話深深烙印在心中
「不談這個沉重的話題了,日冕...」
他的語氣突然變得莊重,眼神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芒,仿佛是在傳達某種至關重要的信息。周圍的夢境也仿佛在這一刻變得更加詭譎,變幻莫測的光影與扭曲的空間仿佛在訴說著未知的秘密,為這場對話增添了幾分神秘與緊迫。
「你知道的,你那岌岌可危的理智,儘管是我的魔力在幫助你維繫著這份脆弱的平衡。沒有我的魔力支撐,你的理智或許早已崩潰,就像一座即將倒塌的沙堡,無法抵擋狂風的侵襲。」小龍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沉重,仿佛在為日冕那搖搖欲墜的理智感到憂慮。
「嗯...那又怎麼?」日冕似乎絲毫不關心對於他現在來說一直在壓抑他表露內心想法的理智
「你...嘶..唉,你覺得,對你而言理智是什麼?」
「理智?哼,對我而言,理智不過是一把枷鎖,束縛著我內心的狂野與瘋狂。它讓我在這個虛偽的世界中保持表面的冷靜,像是一個面具,讓我能夠在這個社會上遊走,不被看出破綻。」
日冕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羈的光芒,仿佛理智對他來說只是一種偽裝,是他為了適應這個世界而不得不戴上的面具。而剛剛他面對露娜所展現的那副面具...
「你的精神狀態是越來越『健康』了,簡直可以出院了!」小龍戲謔地說道,但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擔憂
「但是...其實並不對啊,日冕。理智並不只是枷鎖,它也是你的一部分,是你能夠思考、計劃、復仇的基石。若你完全失去理智,豈不是就沒有機會能感受到...復仇的甜美?你難道不想找到那個讓你...與那美好生活徹底割裂斷絕...造成現在你兒時動心過的兩姐妹和你反目成仇...的傢伙,讓她也嘗嘗痛苦的滋味嗎?」
小龍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沉重,他的話語像是一把銳利的刀,剖析著日冕內心深處的渴望與掙扎...
.....
.....
.....
.....
氣氛凝重至極,仿佛每一秒都被無形的力量拉長,時間在這樣的環境中緩緩流淌,每一步都踏著沉重的節拍,讓整個空間都沉浸在一種壓抑而深沉的氛圍之中。空氣似乎凝固,連呼吸都變得格外明顯,加劇了這份嚴肅到幾乎令人窒息的氣氛。
日冕的表情先是恍然愣住,仿佛被小龍的話語擊中了心中的某個痛點,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與困惑。他以為小龍在開玩笑,想要緩解這沉重的氣氛,但小龍的眼神卻告訴他,這一切都是認真的...?
然而,就在這氣氛緊繃到極點的剎那,變化神情和動作的竟然不是日冕,而是小龍。他的身體突然化為彌散於整個夢境世界的火紅魔力,如同一股熾熱的火焰,帶著無法抗拒的力量,瞬間鑽入日冕的體內。
日冕只感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那是一種溫暖而熟悉的力量,瞬間將他包裹。
這股力量不僅溫暖了他的身體,更仿佛溫暖了他的心靈,讓那些莫名湧出的幻痛和內心強烈到足以把現在的理智衝散的殺意消散得無影無蹤。
那驟然之間變得扭曲的臉龐也漸漸的緩和下來,日冕的意識開始恢復清明。他感受到小龍的力量在他的體內流淌,仿佛一股無形的紐帶,將他們緊緊相連。他看向意識海之中那百米的滔天巨浪,在日冕那有些殘缺不全的意識體前緩緩停息,仿佛也被小龍的力量所安撫
小龍抹了一把並不存在的汗,差一點就重蹈那在太陽之上時沒及時阻止這些強烈的負面情緒把理智沖毀殆盡的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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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太陽之上也就只有這一個活物可供小龍聊天...小龍也只能一點點把那些理智碎片重新組裝...雖然遺失了大部分在那意識海的海底...但是,應該,可能,也許,大概在日冕多多平靜之後是可以重新找回的...
「哇哦哇哦!冷靜!冷靜!還記得我剛剛說了什麼嗎?你現在需要有一個自己制定的計劃,聽我的,演好這場的即興表演,也可以算是你擺脫太陽符文的方法,記得去找天角獸護符,不能再像是一個無頭蒼蠅一般亂撞了?OK?唉...接下來...好好的......可別再讓本大爺心累了......」小龍的聲音從日冕的腦海之中傳出,而且似乎聽起來並沒有什麼事情,賤賤的語氣依舊存在,還附帶著些許忠告....與哀傷...
只是聲音越來越小而已...
「我很冷靜...我現在腦子非常清醒.....我現在非常清楚我要幹什麼,現在只是需要完成這場戲而已然後再在那不知道為什麼的從那大暴風雪屏障之中復甦?
但是我的身軀不是石化了嗎?關進了什麼牢籠,那麼又怎麼可能在下一時刻就復甦,還有...該怎麼尋找那賤人!」日冕的疑問並沒有得到回應...這和那以往他一拋出問題就會立馬接下的小龍並不相似......日冕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他試著呼喚小龍的名字
「小龍?小龍?戴斯特尼?不是,龍呢?」日冕還想著有魔法把小龍從他的意識海之中抽離出來...但是怎麼...沒有?難道...是夢?
日冕於清晨之中清醒,那猛然間張開的眼眸之中的豎瞳猛然緊縮......周圍也並無小龍的身影,如果他突破了限制,那麼他早就在他身邊等著了...那些烙刻於水晶地板上的複雜魔法陣讓他有些動彈不得...
而清晨的陽光之下,日冕感覺有什麼東西正放在他的胸口...艱難的移動了一下腦袋...他看見,熠熠生輝的靜置於他胸口的一根細小的...如同太陽構成的...斷掉的...龍角...正緩慢的融進他的身體,似乎在加固他的理智...
似乎在散發它最後的光芒...
......
在現實的小馬利亞之中,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悄然灑落,為這片多彩的土地披上了一層柔和的金輝。然而,與往日不同的是,今日清晨的氛圍並未如往常那般充滿歡樂與活力。昨日的陰影如同厚重的雲層,依舊籠罩在眾多種族的心頭,讓他們難以釋懷。
每個種族的心中,都仿佛懸著一塊巨大的石頭,沉甸甸的,讓他們無法輕鬆面對這新的一天。焦慮、不安、疑惑……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使得整個小馬利亞都瀰漫在一種壓抑的氛圍之中
似乎要直到那宇宙公主和眾多領導者一起在各個種族的面前宣判出日冕的罪行及處罰他們才會放心...他們相信這次由眾多領導者商議過後的判決是絕對公平的...眾多小馬,駿鷹,獅鷲,龍族都在向著坎特洛特而去...
坎特洛特中心皇家廣場之中,早就放在著一個覆蓋著黑布的籠子...
並不是只有他們在準備,塞拉斯蒂婭,露娜,紫悅...她們無不緊張著這次的審判,對於日冕而言,他最為忌諱的似乎就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審判...但是此時的日冕似乎並不關心其他的東西...甚至對於那傳送到他眼前...看了眼便自燃的紙條也似乎並未在意...
他現在是知道了小龍來到他夢境,在他夢境之中所言的一切都是真的...但是他此時豎起耳朵想要聽到的是另一個籠子被放到他籠子旁邊的聲響...
那傢伙不是千年以來一直都說自己是無所不能神通廣大的嗎?
不是一直喜歡在他面前顯擺他那些學識嗎?
不是一直喜歡踩他鼻子一爪嗎?
不是一直喜歡仗著自己的力量大於他而發表那些貶低他的話想讓他打起些精神嗎?
不是...一直像個賤賤的擺出一副大爺的模樣和他交流嗎?
不是一直......
怎麼和個混沌生物打一場就沒有音訊了?
那傢伙說過他還會復活的對吧...對吧?
......
大多數受到影響的生靈都齊聚在了這個精緻寬闊的廣場之上,摩肩接踵,密密麻麻的身影交融編織成一幅生動的畫卷。
他們或站或坐,或低頭沉思,或抬頭望向那覆著黑布的牢籠,竊竊私語的聲音似乎從未停止。好奇與疑惑在他們的眼神中交織,他們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結果的期待與不安。
原本,他們以為那覆於黑布之下的牢籠之中會傳來那傢伙喋喋不休的極端言語,他們會再次聽到那些狂妄自大的宣言,那些對權力的渴望,對那些曾被他視為敵人的生靈的蔑視。
然而,現在,牢籠之內卻是一片死寂,就如同其中沒有任何生物一般,這種寂靜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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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布匹被緩緩地從那寂靜的牢籠之上揭開,就像揭開了一個未知世界的面紗。所有的生靈都屏息以待,他們想知道,那個曾經給他們帶來無盡痛苦和混亂的傢伙,現在究竟是何模樣。
然而,當那黑色的布匹被紫色的魔力完全揭開時,他們看到的卻是一個與他們預期截然不同的身影。
那原本應該矗立在其中的白色身影,此刻卻顯得如此沉默,如此孤寂。他不再是之前那個瘋狂、極端的傢伙,像是一個被剝奪了一切,只剩下孤獨和沉默的存在。
他的眼神中沒有了之前的狂妄和自大,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邃的黑暗,仿佛所有的光芒都被吞噬其中。他的嘴角緊閉,沒有了之前的喋喋不休,只剩下沉默和無盡的哀傷...
他那微微昂起的頭顱,並不像以往那樣是在宣揚他的不甘與挑釁,反而更像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巡視。
他的目光穿透群眾,如同銳利的刀鋒,逐一划過那些神色千變萬化的群眾。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訝、恐懼、好奇與期待,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複雜而生動的畫面。
巡視那在臨時搭建起的高台之上的統治者...他們臉上那在日冕看來頗為好笑的嚴肅神色似乎是想用眼睛瞪死他
最後,那目光落在了無序身上一瞬,無序的身形顯得有些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可能倒下。他的臉上寫滿了疲憊與痛苦,與周圍那些興奮或緊張的生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突發的爭端,似乎印證著那屬於他的命運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即將落下...甚至那傢伙消耗了祂所創造的命運調控體為代價來斬斷他窺視命運的能力,讓他的視野重新變得侷促和迷茫
無序自然是感覺到了那莫名其妙帶著滔天殺意的眼神,他猛地一抬頭,試圖尋找那眼神的來源。然而,就在他看向那白色身影的剎那,日冕卻突然移開了目光,仿佛並不想與無序進行任何形式的交流或對視。
這一瞬間的變化讓無序感到一陣莫名的慌亂與不安,他不知道這究竟意味著什麼,更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之前對於劇本的熟悉是他肆意妄為之舉最大的仰仗...但是似乎也是他的弱點...
......
塞拉斯蒂婭儘量想以簡短的話語快速度過這日冕的忌諱之地,她深知,若是在此刻談論於冗長的言辭,如同那位審判官般喜好高高在上的姿態與無休止的長篇大論,那麼不僅未來的救贖之路將變得遙遙無期,就連此刻的日冕,也仿佛會因她的遲疑而爆發出玉石俱焚的憤怒。
「日冕,處以石化!關入塔塔羅斯!」她的聲音冷靜而堅定,話語落下之時,塞拉斯蒂婭與露娜交換了一個默契的眼神,隨即發動了那令人畏懼的石化魔法。
一切進行得如此迅速,就像是一場被精心編排的過場戲,讓周圍的生物都措手不及,未能及時反應過來。
這一宣判如同晴天霹靂,猛然間在廣場上炸響,使得所有的生靈都陷入了沸騰的議論之中。
他們之中,有的因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而感到震驚,有的則是因為這個惡魔被石化而欣喜不已,有的則因這看似草率的判決而憤怒不已。然而,更多的生物心中涌動的卻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這場宣判為何如此倉促?
甚至連白鬍子星璇準備好的真言護符都沒有用上,他面露不解的看著塞拉斯蒂婭
隨著那道如同彩虹的魔法激射向日冕,他的身軀也開始逐漸變成石頭,而且似乎看似年代久遠,上面的一些如同灼燒所致的疤痕斑塊顯露出來
而其體內的友誼魔法也在此時加快了這場石化懲罰的進行,那太陽符文竟然在兩者的互相作用之下也沉寂消散,似乎再無復甦的可能,如同正在被石化的日冕一般
日冕的嘴在這時卻動了,低沉的聲音響徹整個廣場,甚至如洪水般蓋過了那些各個族群討論的聲音
「還是那句話,致那僅存於記憶之中的兒時好友,致那現在針鋒相對的敵人....致...曾經的兩小無猜...」話語還未完全落下,那石化魔法便已經進行完全,視野中最後映入的...是隔著的黑色牢籠所看見的...塞拉斯蒂婭和露娜臉上驚愕的神色...
......
大暴風雪屏障之內
在這片廣袤無垠的冰原上,風雪如同狂暴的巨獸,肆意地肆虐著每一寸土地。天空被厚重的雲層遮蔽,呈現出一種壓抑的灰藍色,仿佛是大自然最深沉的嘆息。風雪交織,形成一道道密集的白色帷幕,遮天蔽日,讓人難以分辨方向。
狂風帶著刺骨的寒意,呼嘯著穿過冰原,捲起層層雪浪,宛如大海的波濤般洶湧澎湃。雪花在風中狂舞,不是輕柔地飄落,而是如同鋒利的刀片,狠狠地切割著空氣,也切割著每一個試圖穿越這片冰原的生靈的皮膚。
冰原上,冰層厚重,裂紋縱橫,宛如古老的戰甲,記錄著歲月的滄桑和無盡的嚴寒。偶爾,一塊巨大的冰塊會承受不住風雪的壓力,轟然崩裂,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如同冰原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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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這肆虐的風雪之中,卻有一株似乎屹立在這千年的花,只是輕輕地搖擺。這是一朵擁有著七彩花瓣的神秘花朵,每一片花瓣都閃耀著不同的光芒,仿佛是彩虹的碎片凝聚而成,散發著一種令人陶醉的芬芳。那些光彩似乎還會流動...像是天空之中的極光
花心深處藏著一滴晶瑩剔透的露珠,宛如一顆小小的寶石,在風雪之下閃爍著迷人的光彩,為這片冰冷的土地增添了一抹生命的奇蹟。
然而,這朵神秘的花朵卻是殘缺的,缺少了四分之一的花瓣,仿佛是某種力量將它從完整中剝離。而也在這時,它似乎聽見了遠處的悲憫之聲,那是當初灌入天角獸魔力給它構築生命的生靈正在悲憫。
那搖曳得如風中殘燭的生命力被它明銳地捕捉到了,它仿佛能感受到那股生命力的微弱與無助,也似乎能理解那份悲憫背後的深意。
就在這時,那僅剩的四分之三的花瓣又有三分之一散發出柔和的白色光芒,隨後裂解化為了點點懸浮於風雪之中的光影。
那些光影在風雪中翩翩起舞,沒有被呼嘯的狂風所吹散分毫,這也印證著它們那強大的魔力與生命的堅韌。它們開始變化、交織,仿佛在舞動著一曲名為生命的頌歌!
潔白如玉的身軀正在構現!
那捧赤紅的鬃毛正在狂風之中舞動,那些冰雪觸之即化!身上並沒有什麼限制於他的太陽符文!
但是...唯一的美中不足的便是...他僅僅只有獨角...似乎這構現出來身軀並不是讓這靈魂棲息的...而是讓他尋找到解救自己原本身軀的方法的...
風雪之中,那白色的身軀睜開了他那雙豎瞳!
......
喜歡小馬寶莉:日冕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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