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塞拉斯蒂亞!露娜!要不要一起去艾爾伯特老師那裡學習一下魔法?」
斯凱洛斯新的一天,日冕早早的就來到了塞拉斯蒂亞和露娜的家門前,今天也算是他重新適應老教學方式的時候,艾爾伯特還給他放了幾天的假期去調整心態,接受和平常天角獸一樣的自己
而在日冕還在門口等待著塞拉斯蒂亞和露娜拿好書本,和他一起去上課學習的時候,一道奇異的複雜金色魔法陣在此街道的不遠處屏閃,周圍還有著道道黑色的細密裂縫在周圍蔓延
而也似乎並沒有任何的天角獸注意到此處的異樣,像是這魔法陣附帶著世界意志的屏蔽一樣,周圍的天角獸依舊是在忙自己的事情
隨後魔法陣的中心顯現出一匹銀白色的天角獸,似乎是在剛剛降臨這個世界的一剎那,他便發動了魔法,把自己奇異的外觀都偽裝了下去,蒼藍色的鬃毛和高挑身形,似乎在未偽裝時額頭還有著一對龍角,身後有著細長的龍尾...
轉動著那金色的眼眸欣賞考察著這富麗堂皇優美繁華的斯凱洛斯,悠閒的踏起了步子四處轉悠
「嗯...原來,這就是斯凱洛斯?」語氣之中的好奇和欣賞,像是他第一次來斯凱洛斯一樣,而此時在街道上異常活躍的日冕,吸引到了他的注意
此時三匹小天角獸正並排著在斯凱洛斯的街道上走著...
「塞拉斯蒂亞?露娜?嗯...看來...時機差不多,這小傢伙應該是露娜和塞拉斯蒂亞的朋友?」那匹銀白色的天角獸輕聲嘀咕幾句,隨後饒有興致的對著日冕虛握一下...
而此時,他身後出現了一匹神色肅穆的天角獸,如果日冕此時看見這匹天角獸,肯定會驚訝於初始三天角之一的命運天角獸,戴斯特尼!不去編排推演命運,竟然有空來到了這街道之上,這可是一位大名馬啊!不會引起騷亂嗎?
但顯而易見的是,並沒有,似乎他也用了什麼莫測的魔法讓周圍的天角獸察覺不到這裡的變化...
「你對那個孩子做了什麼?偽裝的外來者!」一陣陣肅穆威嚴的氣息從戴斯特尼的身上散發而出,而那匹被他稱為外來者的天角獸,臉上的神色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轉頭看著戴斯特尼笑了笑
......
在日冕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用蹄子撥弄著一根鉛筆,在課桌上畫著塗鴉的時候,艾爾伯特瞥了眼日冕的這幅模樣停下了對於魔法結構和符文刻路的講解
而班級之中為數不多的小天角獸們也轉頭看向了這在艾爾伯特老師課上還開小差的傢伙...但是眼神之中也不敢很明顯的顯露那幸災樂禍的神態,擔心這傢伙又一個想不通給他們揍了
這幾年算是斯凱洛斯最繁盛的幾年了,隨著可象徵物的創造和增添,這馬赫德聖壇之中誕生的天角獸也多了不少,這其中也有不少新來的聽了一些添油加醋的流言蜚語,知道了這位古怪的傢伙
但是平時連艾爾伯特老師都沒說什麼,那就更沒有他們的事了...
日冕動了動腦袋,抬起眼睛撇了眼那些傢伙,而那些傢伙像是避瘟神一般的裡面轉過頭去,而後日冕伸直腦袋看了看最前排也回頭一臉恨鐵不成鋼似的看著他的塞拉斯蒂婭
艾爾伯特也只是敲了敲黑板讓那些小天角獸們集中注意力
「好了,對於法陣編程咒語刻痕的原理和運用差不多講到這裡,今天我們也拓展了風之魔這種象徵級魔法生物的大致知識,希望之後你們能學以致用,還有,日冕.科柔納,我今天講的是新研究出來的東西,你為什麼不嘗試學學?等一下來找我,現在放學」
而隨著艾爾伯特那有著些許無奈的話語落下,那些小天角獸像是突然解開束縛的鳥兒一般,交頭接耳,尋找著自己的朋友和玩伴,歡聲笑語,結伴奔走出教室去往外面,談天說地,暢享著自己的可愛標誌和討論著等一下吃什麼
塞拉斯蒂婭和露娜也來找日冕,可是她們對於日冕才恢復正常上課的第一天就兩耳不聞台上訓,一心只做閒暇事很是不解
「分明你都文化課過不去了,怎麼不好好學學呢?要是好好學一下說不定就得到可愛標誌了」塞拉斯蒂婭一蹄子拍在了日冕面前的課桌上,原來他的上課狀態就是這樣,怪不得學不好
「嗯...我覺得我大抵是死了吧,從這一頁頁的書頁字行之中都找不到自己的天賦究竟在哪?若是要說,那且便不說,因為說罷也便是得來一句罷了...」
日冕神色淡然的用蹄子杵著臉看向塞拉斯蒂婭,雖然話一套接著一套,但無疑於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隨後便被一道金色的魔法提溜起了耳朵
「誒誒誒!放下我的耳朵!」
日冕整匹馬都被塞拉斯蒂婭提溜著耳朵直接從座位上拽了起來
「好了,姐姐,你就別捉弄日冕了。」露娜開口勸解道,同時向塞拉斯蒂婭投去一個「適可而止」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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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斯蒂婭見狀,也知道自己玩笑開得差不多了,便鬆開了對日冕耳朵的「束縛」。日冕這才如釋重負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你們兩個,好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真是拿你們沒辦法。我又不是不學,但是...」
*篤篤篤*
艾爾伯特那藍色的魔法控制著粉筆在黑板上敲擊著,塞拉斯蒂婭和露娜看面色都知道這艾爾伯特老師這是在趕馬,既然她們兩對日冕沒辦法,那麼就讓艾爾伯特老師教他吧
「嗯...待會我和姐姐應該是會在集市那裡買東西,要是...」
「露娜走啦」
「好的來了姐姐」
在露娜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塞拉斯蒂婭便直接把露娜喊走,故作對日冕這像是麻木大學生一般的狀態生氣,把主課上成水課也是沒誰了...隨後便帶著露娜離開了這間教室,獨把日冕放在這裡和艾爾伯特老師對線
日冕:來了寶貝們,兩千歲恐怖老登,一命速通,不要害怕,先平a騙大
然而當日冕又擺出那一副我大抵是死了,不用管我的架勢時,艾爾伯特淡然的笑了一下
「那麼好吧,是我看錯了,我本以為你年僅七歲就可以來到這天角獸學院最後一個學習階段的時候,你肯定會是一匹傑出的天角獸,可是事與願違,十年的停滯不前已經消磨了你不知多少的熱情了...我聽說...前不久你...」
艾爾伯特說到這裡時停頓了一下,扶了扶那副金質邊框的眼鏡,隨後雙蹄交疊杵著下巴,向著門口的方向示意了一眼,隨後把日冕那次差點把別的天角獸獨角干碎的事例的起因經過結果都分毫不差的說了出來
確實是平a騙大了,而且這大卻結結實實的干日冕心裡去了
恐怖老登攻擊了日冕最薄弱的地方,效果拔群
「或許吧,可能之後你會想清楚一些事情的,力量並不能說明一切,話便說到這,等一下幫我把書拿過來」而艾爾伯特在離開的時候,還有蹄子輕拍了兩下桌子上的書籍,這是他現在對於咒語刻痕研究的一些心得,一些話說得太明白反而不好
隨後他便緩步離開了這間教室,讓日冕獨自在這裡好好思考一下,微風輕撫著斯凱洛思天角獸學院那奢華的窗框,外界太陽投下的光輝漸漸的攀上日冕那沉思的眼眸,他靜靜的盯著那在光輝下似乎自我在散發著淡淡熒光的筆記本...
輕抬了一下肩膀,似乎是放下了什麼包袱似得,從座位上起身順帶著用魔法把那本在講桌上的書籍拿下,離開了這間教室...
......
「嗯...這確實是個神奇玩意...艾爾伯特老師是親自去逮了只風之魔研究出來的嗎?」隨著日冕的目光審閱著那一頁頁的筆記,上面編排的刻痕都有它自己的作用的特質,像是隨意編排便能有千萬種變化和作用一樣,但是這厚厚的筆記之中也僅有剛開始的幾頁有對於一些特定編排的刻痕有釋義...
後面甚至有好多的都咒語刻痕都沒有解釋...但是很明顯的是它們是由風之魔身上的魔法節點推演而出的東西
「若是這般說...風之魔...要不我去看兩眼?」日冕僅僅是看了看這本書的前幾頁便把這書放在了艾爾伯特老師的辦公桌之上,上面堆疊的紙張和書籍都有這自己的位置,且排列整齊,很明顯能看出艾爾伯特老師的強迫症...
日冕喃喃自語之後,便打算親自去看看風之魔,說不定這次的經歷還能讓他得到可愛標誌...
......
隨後,便是日冕被伊莎貝爾向著斯凱洛思的城牆之內的安全區丟去,以防這三匹風之魔的入侵導致一些悲劇的發生,但是...很明顯,悲劇並不是來源於這被城牆升起的金色輝光死死阻擋在外的呼嘯寒風
而是在自于堅不可摧的城牆之內...
在日冕的意識海之中,他似乎看見了什麼足以撐破他意識海的龐然巨物
那僅僅顯露出來的頭顱便已經足以讓他膽寒,龐大的金色豎瞳在睜開凝望向他的時候,他都直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
半徑2米的豎瞳散發著的光芒好像神聖且威嚴,似有流動的鎏金在裡面波動著難以言喻的氣息
「小傢伙,你似乎很想上去和風之魔搏鬥?可你如此的渺小」
「你是誰?!」日冕的意識體還是勇敢的喊出了聲,並不覺得有什麼龍能長到這麼大,可能只是他在虛張聲勢虛構出的幻象,而且看樣子他可能也是某種象徵級的魔法生物!
因為銀白色的鱗片之上流動著和那些刻痕差不多的紋路,腦後還掛著一道繁雜的光輝,只是還未填滿
「我?你可以稱呼我為...」
「戈登.維德」
「只要你這樣叫我一聲,我便可以讓你獲得可愛標誌,並且...贈與你,與風之魔匹敵的力量!無與倫比!」
......
的確,日冕的確這般喊了聲,畢竟,喊一聲,一也不會掉塊肉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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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維德?」
「蒂因,塑果,初塑之物,初始之作」隨後便是那道巨型龍影在念叨完這意味不明的話語之後,便炸裂為飄散於意識海之中的點點熒光,像是在有節律的編排著什麼綺麗的法陣
隨後便是日冕腦袋一恍惚,從那失神且正在緩慢變得尖銳的瞳孔之中可以看出,他忘卻了很多事情...
日冕的確感覺到了自身這越發龐大的力量,龐大到足以沖昏他頭腦,讓他深陷於魔力失控旋渦之中的力量...
......
「這...真的要定義為邪惡天角獸嗎?他...在之前也並未行什麼窮凶極惡的事情,你不能因為這一時的失控而定義一個永生種的一生啊!分明他還有多好的前途」艾爾伯特質問著安琪拉貝斯已經制定好的文件,那文件上的東西之後便會直接呈現到魔法光屏之中給有權限查看的天角獸去查看
「我已經看見他的未來,窮凶極惡之徒。艾爾伯特,你作為斯凱洛思之中算是最聰慧的天角獸不會也想不明白吧?代表物:日冕...等離子體,不可定型代表著起不可控,一時的絢爛帶來炙熱的災禍,隨後便會消逝沉寂,現在,在他絢爛之前扼殺,以太陽烈焰洗滌他現在犯下的罪孽,相信我,他不會承受多久的痛苦的」安琪拉貝斯面帶微笑的向著艾爾伯特做出承諾日冕並不會受多久的痛苦
安琪拉貝斯的話似是給艾爾伯特的那些辯論的依據直接堵住了其來源,讓他之前的說的道理毫無作用
安琪拉貝斯那暗金色的眼眸似乎不帶著一絲的情感,冷冷的看著艾爾伯特的神情變化,似乎他最為得意的學生這樣他很是失態,儘管那學生差不多算是自暴自棄了...
「況且...這已經顯露了啊?之前那次的情緒失控就差點導致一個孩子失去了他使用魔法的能力」
安琪拉貝斯只是把那份報告往在她辦公桌對面黯然失色的艾爾伯特那遞了遞,輕微的翻了下白眼之後,便打算準備一下接下來的東西
不知道是在為誰嘆息的搖了搖腦袋,隨後便把座椅調轉了個方向自己處理事情去了
「偏執...」艾爾伯特僅是輕聲呢喃了一句,便匆匆的離開了這間辦公室,他現在得做點什麼不然這孩子可能真的得栽在這已經顯露出偏執性格的安琪拉貝斯蹄里....他並不覺得日冕是無藥可救...若是引導得當,以他的性格,絕對會走出一條寬闊獨屬於他的道路
可是接下來的引導...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插蹄,或許交給他那兩位玩的最好的朋友更為妥當...只是,也不知道斯凱洛思能不能撐到日冕復甦...
若是運用那咒語刻痕得當,復生死者也不是什麼難事,畢竟那可是觸及了世界本源類似於規則一類的東西,這也是艾爾伯特不敢把這研究成果公之於眾的原因...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斯凱洛思的一些事情他也不敢下直接的定義...這種得到就相當於得到權柄的東西...是匹天角獸都會眼紅
可...想讓亡者攜帶著記憶和靈魂復甦也需要他們生前純淨的魔力,而此時日冕的魔力顯然已經不能借取了...
此時...艾爾伯特似是想起了什麼...匆匆從這審判庭中離開...
【番外補充(前傳).完】
......
喜歡小馬寶莉:日冕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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