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涼情看了眼錢烏氣鼓鼓像個肉包子似的臉蛋,眼神看似無意的朝著遠處玲瓏的方向一瞥,此刻玲瓏小正太正對著兩人一陣猛瞧,眼神恨不得像把飛刀插在兩人的中間。
許涼情唯恐天下不亂的伸出自己圓潤晶瑩的手指戳了戳錢烏的臉蛋,隨即笑的一臉風輕雲淡。
錢烏還在愣怔中,卻依舊感覺到了身後那猛然間蓬勃爆發的怒氣恨不得馬上衝上來,大有把許涼情千刀萬剮的氣勢。
許涼情則依舊是那副笑的涼薄多情的媚態,他看著遠處低頭看似認真仔細擦著器具的千年大粽子一眼,玲瓏都能因為他的一戳吃醋吃成這般模樣,眼下這男人的心底絕不好受。
他舉止優雅的端起了身前熱乎乎,香噴噴的牛奶杯,那神態就好像在品茗著這世上最為醇香的紅酒。
夜襲人此刻正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子盯著眼前的這幢酒店一陣猛瞧,這裡地處偏遠,但景色極佳,生意出乎意料的好。
她躊躇著沒有邁出步子,上次的那一吻始終讓她在見到他的時候有點心神絮亂。
酒店高層。
金髮少年倚靠在透明呈色的玻璃上,靜靜的看著底下的少女。她一襲白裙,清雅乾淨恍若百合花開。
當然他更願意用曇花來形容她,花開一現,卻永留心間。
這世上有太多身不由己的事情。
他愛她,愛的身不由己。
她把他忘的乾乾淨淨,這確是命運。
少年濃密的睫毛上,驀然泛上了一層晶瑩剔透的水霧。
原本白皙清俊的臉上帶著一抹不正常的紅暈,神態脆弱的看似一碰就會碎掉。
樓下的少女卻恍若終於下定了決心,她輕盈的一步步踏上了階梯,少年的眼神直至少女的身影消失才漸漸收攏了回來。
他原本頎長的身影順著透明的玻璃窗緩緩滑落到了地上,顯露出來的手腕上一條清晰的疤痕印入眼帘。
眼神里沁出的一絲柔情,卻在下一秒被勢在必得的霸道給籠罩。
閻家人,從不手下留情。
他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當年的事情……
連他都不願意再次回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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