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駕駛的項瑾瑜手撫撫額,悶聲道:「昨日我爸手術的時候要輸血,這驗了血沒想到他的血竟然適合,我真是想不明白了,怎麼可能?」
牧凝萱冷笑,「那就說明人家貨真價實唄。你真是的,沒一件事靠譜的,之前那些大煙的事折騰得我和我爸夠嗆,差點害我爸沒了官位。得了吧,你就消停消停,別再整什麼妖娥子出來給我們添麻煩了。」
「那是我惹的嗎?是我大舅。」
「你們是一家人。」
項瑾瑜一時語噎,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凝萱,該不會真的槍斃我大舅吧?我媽天天在我面前哭鬧,煩都煩死了。」
雖說是該找個替罪羊,可這終是他的親大舅,再說很多事他也還指望著這個大舅幫忙呢。
牧凝萱轉頭冷冷看他一眼,道:「他要是不死,我們通通完蛋,你那麼偉大就去替了他唄。」
項瑾瑜緊緊擰一下眉頭,握起拳一拳搗一下那車窗,咬牙道:「該死的項擎蒼,要不是他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事情。」
「沒有本事對付他就別在這兒喊。」牧凝萱道:「我要回警局,你該不會要陪我去上班吧?」
「上什麼班?去喝酒。」
「二少爺,我還在班上的。」
「你在班上能去看司昊然就不能陪我喝酒?」
「沒錯,是不能。」
「牧凝萱,你太殘忍。」
「我不對你殘忍就是對自己殘忍了。」
「你到底是喜歡那個人還是喜歡少帥太太的位置啊?我覺得是後者多一點。」
「是又怎樣?有本事你也當少帥,或者我會考慮。」
「牧凝萱,你別惹火了我,說不準哪天輪到我當少帥還不定。不見得司昊然會把你放在眼裡,人家左有你大姐右有項擎蒼,有你什麼地兒?」
「好啦喝酒喝酒,你個煩人的傢伙,討厭。」
「人家說打是疼罵是愛。」
項婭楠翻開紙袋,看著牧天宇笑,「送什麼給我呀?」她低頭一看見是一堆果皮,笑臉頓時凝滯,沒好氣道:「你什麼意思?給我一堆果皮?牧天宇,你逗我玩呢,啊?」說完抓起一片柚子皮向牧天宇扔去。
牧天宇閃身避開,呵呵笑,看向項擎蒼,道:「項大哥,你看你出的餿主意。」
「大哥?關大哥什麼事兒?」項婭楠看向項擎蒼,道:「沒誠意就是沒誠意,你別拿我大哥當擋箭牌。」
站在病床邊的項擎蒼微笑,「天宇,嘴長你自己身上,你不會說的嗎?」
牧天宇笑眼眯眯,上前扒拉那紙袋,拿了一片柚子皮出來道:「婭楠你看清楚了,這是柚子皮,煮水洗髮那頭髮烏亮順溜,這可是我親手削下來的,還不是誠心又特別的禮物嗎?難道一定要金銀珠寶才是誠意?」他說完向項擎蒼猛眨眼。
項擎蒼抿嘴淡笑。
這小子哄女孩子倒是有一套。
坐在病床邊的寧惠怡笑道:「我也聽說過這個法子,聽說是很管用的。」
「是嗎?」項婭楠半信半疑,不過一聽說是牧天宇親手削的,心底是暖暖的,當下她嗔怪道:「那為什麼不扛一麻袋柚子到我們家,果肉可以吃,皮可以煮水洗頭,那不多好。」
「這個……這個,心意嘛,我這都一片片削出來給你了,哪個男人做得到啊?」牧天宇笑道:「改天改天再扛一麻袋上你家。」
「你就是狡辯。」項婭楠伸手拍他。
見兩人玩鬧得開心,躺在病床上的項瑞霖微笑,心裡甚感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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