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少帥辦公室。
項擎蒼站在司昊然面前,淡然平靜。
「不打算解釋嗎?」司昊然低頭簽署文件。
「解釋什麼?」項擎蒼淡道。
司昊然抬頭,唇角一勾,「大少爺貴人忘事兒是嗎?你冒我的名頭給牧科長送紅玫瑰,以為可以瞞天過海?你幼稚了吧?」
「哦。」項擎蒼暗呼氣,這牧凝萱怎就那麼沉不住氣兒?收了花不就得了唄。「少帥,我買水果籃慶賀牧天宇加入警隊,見花兒開得好,順便買了想送給我母親。在警局裡正遇上牧科長,她是天宇的姐姐,我順道就送了。花兒是從我手裡送出的,別人誤會我和牧科長就不好了,少帥與牧科長青梅竹馬,說是少帥送的理所當然,牧科長也開心。」
他臉不紅心不慌地胡諂了一通。
「嗬,說得真好聽,你哪隻眼睛見我和牧科長青梅竹馬了?」司昊然挑眉諷笑。
項擎蒼直視他不動,從容道:「我是沒有看見,但外面都這麼傳,項牧兩家交好無人不知,而且牧科長對少帥確是情有獨鍾,這是事實。」
「吃醋了?」司昊然笑得興味。
項擎蒼眼底平寂無緒,「少帥開玩笑呢。」
司昊然向後靠到椅背上,「我就當你是。說說,要怎麼賠償我?」
「賠償?」項擎蒼微蹙眉,「少帥這話是什麼意思?」
司昊然手把玩著筆,痞痞笑道:「你損壞我的聲譽,不得賠麼?」
項擎蒼站得筆直,面上無緒,「這怎能算損壞聲譽?少帥這說得牽強了吧?」
「我說算就算。」司昊然仰頭,「要不要我給你算一筆賬?」
項擎蒼眼眸輕眨,沒有作聲。
司昊然手中筆在空中劃劃,「聽好,因為你這一束花兒,牧科長昨晚纏了我一個晚上,浪費了我六個小時,時間就是金錢你懂不懂?這還是小事兒,如果她死賴著要嫁我,我的婚姻吶,你賠得起嗎?」
項擎蒼撇嘴諷笑,「少帥未免太過自負了吧?以為全天下女人都想嫁你?臭美。」
「喲嗬,損我是不?」司昊然手中鋼筆「啪」地拍桌上,「再說加罰。」
項擎蒼垂眸不語。
司昊然孩子式的得意笑,「賠我一場電影。」
「什麼?」項擎蒼抬眸疑惑地看他。
司昊然大眼睛一眨,「看電影,你不懂?」
項擎蒼無語,側頭呼氣,「少帥,能不能賠錢?我給你錢好了,開個價。」
才不要和他看電影。
「要是錢的話,無價,你賠不起。」司昊然挑一挑眉,拽拽道。
項擎蒼心底暗罵,轉頭看他,道:「少帥這是要耍無賴。」
「無賴又怎地?」司昊然仰臉,齜牙笑。
看著他那拽上天的表情,項擎蒼真想賞他一巴掌,「我不喜歡看電影。」
「我可聽說某人昨晚上看電影去了。」司昊然伸手拿了桌上的鋼筆,目光幽幽地看那鋼筆,「一場真是有點少了,得看三場,不,得什麼時候想看就什麼時候看,電影票得大少爺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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