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戰歌 第六百零三章,性福生活

    鄔氏走到浴盆邊,道:「我來給你送毛巾。」浴盆里嘩啦一聲響,楊鵬突然從水裡站了起來,一把抱住了鄔氏那柔軟的腰肢,將她整個人摟進懷中。鄔氏手中的毛巾掉入了水中,仰著頭,眼眸半開半合,無限動情地看著楊鵬。楊鵬禁不住誘惑,猛地俯下頭去,吻住了她的紅唇。剎那間,天雷勾動了地火,鄔氏摟住楊鵬的虎腰,熱烈地回應起來,唇舌纏綿,慾火大張,如同脫韁的野馬再也不受控制了!

    楊鵬伸手到鄔氏的衣襟內。鄔氏只感到好像一股強勁的電流襲來,靈魂瞬間飛上了雲端!然而就在這時,她卻突然醒過神來,慌忙推開了楊鵬。楊鵬鬧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不解地看著鄔氏。

    鄔氏美眸流轉,通紅著嬌顏嗔道:「要是讓二丫發現了,我可就沒臉做人了!」楊鵬伸手握住鄔氏的縴手,柔聲道:「我已經決定了,正式冊封你為王妃!」

    鄔氏一愣,隨即眼眸中流露出無限感動之色,道:「有你這樣一句話,我便知足了!」楊鵬道:「回去後我便立刻下令!」鄔氏卻慌忙搖頭道:「不,不行的!」

    楊鵬流露出不解之色,「為何不行?你若成為了燕王王妃,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同我在一起了嗎?」

    鄔氏堅定地搖了搖頭。楊鵬明白了,笑道:「你是擔心小妹吧!你太多心了,小妹她若是知道你能夠成為王妃,一定十分高興的,你完全不用擔心什麼!」

    楊鵬搖頭道:「她不計較,我卻不能不計較。」看了楊鵬一眼,皺眉道:「我和她雖然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可畢竟名分擺在那裡,我不想別人說她的不是!」見楊鵬流露出不以為然的神情,伸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他的面頰,道:「這只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我這個人其實是很自私的,我可不想同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我住在這裡,可以想,我的男人是因為許多事情出遠門去了,我呢則在家裡等他回來,我可以完全擁有我的男人!可是若成為了王妃,那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見楊鵬還想說什麼似的,連忙移動纖指捂住了他的嘴唇,用央求的語氣道:「奴家就只有這個小小的心愿,求你成全!」

    楊鵬嘆了口氣,抬手拿開了她的縴手,無奈地道:「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鄔氏開心不已,摟住楊鵬的脖頸,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眸光往下一瞟,嫵媚一笑,瞪了楊鵬一眼,道:「你慢慢洗澡吧,我先下去了。」隨即便轉身搖曳著腰肢出去了,順手帶上了房門。

    楊鵬坐回澡盆,拿起毛巾蘸上熱水擦拭起身體來,心裡想著鄔氏剛才的言語,只覺得虧欠她許多,決定要儘可能的多抽出時間來看鄔氏。

    片刻之後,浴室門外傳來了女子說話的聲音,聲音很低,聽不大清楚,似乎一個是鄔氏,一個則是楊二丫。楊鵬感到有些奇怪,扭頭朝門口看去。浴室門突然打開,隨即楊二丫被人推了進來,緊接著浴室門呯的一聲關上了。楊二丫看見了一臉笑容看著自己的大哥,登時羞得無地自容了,一顆芳心便如同受驚的小鹿般在胸腔里四處亂撞,低著頭囁嚅道:「是,是小姑把我推進來的!」

    楊鵬呵呵一笑,朝楊二丫伸出右手,道:「過來。」楊二丫雖然羞到了極點,卻不由自主地按照大哥的話走了過去。楊鵬握住楊二丫的縴手,調侃道:「都老夫老妻了,幹什麼怎麼害羞啊!」楊二丫低垂著頭,羞澀得不知該說什麼好,覺得腦袋就好像放進了蒸籠,熱烘烘,迷糊糊。

    楊二丫好奇地問道:「剛才小姑跟你說了什麼?」楊二丫抬起頭來看了楊鵬一眼,一副無比羞澀的模樣,趕緊垂下頭去,囁嚅道:「小姑,說,說,要我,要我抓住一切機會,和大哥,和大哥」說到這裡,再也說不下去了,腦袋垂得更低了,一雙縴手使勁搓著衣角。

    楊鵬見楊二丫這個樣子,真是喜歡得不得了,心裡不由得起了戲弄的念頭,笑道:「是不是叫你抓住機會同我親熱,好懷上孩子?」

    楊二丫抬起頭來,驚訝地看著楊鵬,「大哥你怎麼知道的?」隨即只感到無限羞澀湧來,臉孔登時又火燒起來,趕緊又垂下了臻首。

    楊鵬眯著眼睛笑了笑,伸出另一隻手拍了拍楊二丫的手背,道:「把衣服脫了,和大哥一起泡澡!」

    楊二丫聽到這話,緊張到了極點,紅著嬌顏結結巴巴地道:「我,我先去喝點酒!」

    楊鵬呵呵笑了起來,沒好氣地道:「這是好事,小妹你難道還要喝酒壯膽嗎?」楊二丫十分不好意思。猶豫了一下,開始去解自己的衣扣,芳心撲通撲通地跳著。見楊鵬坐在浴盆中含笑看著自己,登時羞得無地自容,慌忙轉過身去。背著大哥將衣衫脫了下來,露出光潔平滑的背部,十分美麗,楊鵬不由的眼睛一亮,讚嘆了一聲。隨即楊二丫把**也都脫掉了,雙手掩著要害部位飛快地轉過身來,鑽進了浴盆,直到熱水把身體都淹沒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然而就在這時,卻發現大哥游到了面前,登時又緊張起來。感受到大哥抱住了自己,整個人不由的迷糊起來。

    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後,楊鵬抱著羞澀無限渾身酸軟的楊二丫出來了,朝客房走去。楊二丫把頭死死地埋在大哥的懷中,一點都不敢拿出來。

    半夜時分,楊鵬醒了過來,不由的低頭看去。只見楊二丫正趴在自己的胸膛上睡得香甜,臉上還殘留著紅暈,流露出甜甜的笑容,雖然她早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了,卻依舊是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楊鵬的心中不由的湧起無限憐愛來,下意識地緊了緊摟住她纖腰的雙手,回想起剛才她羞澀的表現,不由的微微一笑。楊二丫在楊鵬的懷中拱了拱,嘀咕了一句夢話,也不知說的是什麼。

    楊鵬感到有些尿意,於是小心翼翼地從楊二丫粉腿玉臂的纏繞中脫出身來。睡夢中的楊二丫伸手抓了抓楊鵬,沒有抓到,便咕噥了一聲,轉過身去了。

    楊鵬輕輕地拉起被子給楊二丫蓋好,然後披上一條長袍,離開了客房。此時正是夜深人靜之時,天地幽幽,萬籟俱靜,只有微風搖動樹枝的沙沙聲,和荷塘中青蛙的鳴叫聲。

    楊鵬朝廁所走去,然而此地不俗,拐了幾拐卻發現竟然到了鄔氏的樓下。看見樓上依舊亮著燈,一個美麗的身影映照在窗紙之上,心裡不由得好奇起來:她為何這麼晚了還沒有睡下呢?

    一念至此,便不由得抬腳走進了繡樓。輕手輕腳地來到了樓上,只見窗戶開了一條縫,鄔氏正坐在窗邊眼望窗外發呆,燭光映照著容顏,美艷不可方物!


    唉!鄔氏突然長嘆了一聲,如訴如泣,婉轉悱惻。陳梟心頭一動,忍不住問道:「什麼事讓你煩惱?」鄔氏顯然不知道楊鵬已經上來了,突然聽見楊鵬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轉過頭來。看見楊鵬含笑走來,不由的驚喜無限,站起來,迎面奔去,如同乳燕歸巢一般撲進了楊鵬的懷抱。抬起臻首,仰望著陳梟,幽怨地道:「奴家想你想得睡不著覺!」

    楊鵬心頭一盪,隨即不禁嘆了口氣,伸手捋了捋她的秀髮,感嘆道:「你這又是何苦呢!」隨即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朝不遠處的床榻走去。鄔氏驚聲道:「不要!二丫會發現的!」楊鵬邊走邊道:「不用擔心,小妹已經睡熟了!」鄔氏聽到這話,便不再抗拒了,嬌顏上泛起動人的紅暈,美眸中流露出脈脈情意,胸部因為激動而劇烈地起伏起來。

    床簾放下,歡快的樂聲在寂靜的深夜壓抑地奏響;燭火跳動了一下,熄滅了,天色將明,城市裡的公雞都喔喔喔喔的鳴叫起來。床簾掀開,楊鵬從床上下來。粉腿玉臂立刻纏繞上來,慵懶嬌媚的容顏出現在楊鵬的臉側,吻了一下楊鵬的臉頰,嗲聲嗲氣地道:「你什麼時候再來看奴家?!你這個衰人,弄了奴家一道之後,又很久不來,讓奴家牽腸掛肚度日如年!」

    楊鵬扭頭吻了一下她的紅唇,笑道:「這一年都不會有什麼大的行動,因此我都會呆在汴梁城中。嗯,最多十天我就來看你一次。」鄔氏不依地道:「十天奴家可受不了!我要你最多過兩天就來看我!」

    楊鵬想她久曠怨婦,如今得到雨露滋潤,自然是痴纏得不行,短期內便如她所願吧。一念至此,便拍了拍她的臀部,道:「好,我會經常來看你的!」鄔氏開心地笑了。這時又有雞鳴傳來。鄔氏突然想到了楊二丫,面色微微一變,趕緊推了推楊鵬,催促道:「你快過去吧!」楊鵬笑了笑,調侃道:「我們兩個怎麼搞的像是在偷情啊?」

    楊二丫睜開眼睛,看見大哥就睡在身旁,甜甜地一笑,鑽進了大哥的懷裡。雖然天已經亮了,卻不想起來,又閉上了眼睛。

    賀州,位於臨賀山以南,臨賀山也是南嶺余脈之一。自打曹勇丟失了荊湖南路荊湖北路以來,宋軍便退到了南嶺以南,依靠南嶺天險抵禦燕雲軍;曹勇將行營定在賀州,主管整個廣南西路的防禦。曹勇見燕雲軍並未乘勢強攻南嶺,不由的鬆了口氣,隨即一面加強廣南西路各隘口的防禦,同時積極積極民軍,還上書皇帝,請求朝廷將所有的資源用來招兵買馬以抵禦燕雲軍。

    趙恆及滿朝大臣,當燕雲軍大軍壓境形勢危殆之際,對於曹勇的請求一概照准。然而當看到燕雲軍停止了進攻,和沈與求帶回來燕王的態度之後,趙恆及滿朝大臣卻是鬆了一口大氣,以為萬事大吉了!如此一來,便停止了給曹勇張浚等人撥款,曹勇等人擴軍備戰的計劃剛剛開始,就面臨夭折的結果。不僅如此,局勢一安定下來,朝中便出現了對曹勇張浚不滿的聲音,認為曹勇張浚辜負聖恩,未能抵禦住燕雲軍的進犯,一敗再敗,丟失了荊湖北路荊湖南路和江南西路,致使朝廷南遷,二帝及後宮眾妃飽受驚嚇,罪該萬死;同時還有聲音說曹勇等人軍權過重,對於朝廷,對於陛下都是極大的隱患,應當儘快進行處置。這些言論,把大宋的聖君趙恆弄得驚疑不定,疑慮重重。

    賀州行營,曹勇緊鎖眉頭坐在茶几邊,茶几上就放著剛剛欽差送來的聖旨。曹夫人來到大廳,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聖旨,問吳玠道:「老爺,聖旨上是不是說了關於我們的內容?」

    曹勇長嘆一聲,悲憤地道:「想我曹勇為大宋朝廷,為陛下,鞠躬盡瘁,沒想到陛下和朝廷卻對我如此猜忌!」曹夫人心中焦急,問道:「朝廷和皇帝,究竟想要做什麼?」曹勇看了一眼夫人,道:「聖旨命令我即刻將家眷送去廣州。」曹夫人一驚,氣憤地道:「想當初,潭州還未失陷之時,他們便派人來劫持我們,如今又要這麼做!老爺,朝廷和皇帝分明就是想要用我們做人質,以防止老爺你造他們的反!如今還是危難之際,尚且如此,倘若局面真的平穩下來,老爺豈有活路?」

    「相比於朝廷和皇帝,燕雲的做法可就光明磊落得多了!他們雖然知道我們是老爺的家眷,然而卻並不加害,也沒有利用我們以要挾老爺的意思,得知我們要離開,還派人相送!這才是君臨天下的皇者氣度啊!」曹勇心頭一動。

    曹夫人看了曹勇一眼,道:「老爺,我說一句你不愛聽的話,燕雲實在是比朝廷更加值得效忠!」曹勇眉頭一皺,喝道:「住口,你怎可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

    曹夫人心頭一凜,隨即鼓起勇氣道:「老爺,你說我的話大逆不道,難道朝廷和那兩個無能且懦弱的皇帝就是應該遵奉不疑的大道嗎?趙家的江山還不是從柴家手中奪來的!想當初,周世宗英年早逝,只留下幼子寡母,若趙匡胤不取而代之,天下必將大亂,異族必將入侵,因此宋取代周可以說是大勢所趨順天應人之舉。如今趙家傳承至此,內任用奸臣凌虐百姓,為個人享受不惜橫徵暴斂弄得百姓民不聊生,當此之時居然還在考慮修建廣州皇宮的事情;外則喪權辱國,不能抵禦異族入侵,中原大好河山頃刻之間陸沉,若非燕王橫空出世,我們億兆漢人豈不是要淪為亡國奴?老爺,您的見識比我可要高得多了,難道就看不到這些嗎?」

    曹勇緊皺眉頭。曹夫人繼續道:「老爺何必總是拘泥於所謂的『忠』呢?我在潭州的時候,聽見一種言論,說的非常有道理:愚忠於君王,而無視百姓的死活,民族的尊嚴,其實不過是對於君王的奴才思想,為一家奴才,卻是對於百姓,對於民族大大的不忠;真正的忠,是對於百姓而言,絕非對於任何個人!」

    曹勇心頭一震,皺眉喃喃道:「可是,可是官家待我有天高地厚之恩」

    曹夫人沒好氣地道:「老爺啊!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趙宋官家也應該為天下百姓服務,他們能夠用有德才兼備的人那是理所當然的,是對天下百姓的責任,否則若任用非人,那就是對天下百姓失責了。何況趙宋官家用你,並非出於公心,無非是想利用老爺維繫他們的統治,這又談得上是什麼恩呢?倒是老爺從契丹人入侵的時候開始就位趙宋官家血戰沙場,令其得以繼續得享榮華富貴無上尊榮!真要說恩德的話,卻是老爺對趙宋官家有天高地厚之恩,而非趙宋官家對老爺有恩!老爺怎的就執迷不悟呢!」

    曹勇皺眉沉默半晌,看了一眼吳夫人,道:「你是想要我背叛趙宋官家?」曹夫人嘆了口氣,「老爺,並非是我要老爺背叛,實在是趙宋官家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令人心寒了!」曹勇搖頭道:「忠臣不事二主,我決不能這麼做!」

    曹夫人見老爺態度堅決,沉默起來,道:「這麼說的話,老爺打算將我們送交朝廷咯!」曹勇心頭一痛,只覺得心中天人交戰。曹夫人點了點頭,道:「雖然我不贊成老爺的想法,可是老爺既然已經決定了,我一定遵從!」曹勇感激地道:「多謝夫人!」曹夫人苦笑道:「你我夫妻一體,何必說這種話!哎,只希望趙宋官家能夠對得起老爺這份忠誠吧!」看了一眼曹勇,道:「我還是要提醒老爺,老爺,不要為了對一家一姓的忠,做對天下百姓不好的事情!」曹勇不由的感到一陣迷惘,隨即眼中流露出堅定的神情來。

    就在曹勇接到朝廷命令的時候,遠在漳州的張浚也收到了朝廷的詔命,令他將所有家眷全都送去廣州。張浚只感到一陣淒涼,覺得自己對於趙宋官家的一番忠心簡直就是餵了狗了!同時也十分氣憤,氣憤皇帝和朝廷,當此形勢危難之際,居然死性難改,像大宋歷朝歷代的朝廷和皇帝一樣,病態地猜忌武將!另外張浚對於皇帝停止撥給軍費轉而修建皇宮一事也十分不滿,認為皇帝當此危難之際居然還是只顧著享受,真正是昏庸得可以了!

    張浚煩躁地來回踱著步,他不想將親人送去廣州做人質,然而詔命如此,卻又感到無可奈何。就在這時,門口傳來腳步聲,隨即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了:「哥哥,小弟來看你了!」張浚當即停下腳步朝門口看去,只見胖胖的弟弟張德芳正含笑立在門口看著自己,大喜之下連忙迎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弟弟的手掌,興奮地道:「二弟,你怎麼來了?!」

    張德芳笑呵呵地道:「弟弟在北方時常掛念哥哥,最近往潭州做生意,聽聞哥哥到了漳州,特趕來相會。」隨即流露出辛苦之色,「弟弟來到漳州,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啊!」張浚嘆了口氣,道:「如今局勢危難啊!」隨即喜道:「二弟能來,我真是太高興了!」隨即拉著張德芳的手走到茶几邊坐下,叫親兵送上茶水來。張德芳道:「哥哥,弟弟進來時聽說不久前那個什麼朝廷派來了欽差大臣?」

    張浚皺起眉頭,點了點頭。張德芳笑道:「如今局勢危難,想必朝廷是對哥哥有一番重用吧!」張浚本就氣惱,聽了張德芳的話,忍不住罵道:「重用個屁!簡直把我當賊來防著,也不知他趙家的江山是誰保下來的!」

    張德芳流露出詫異之色,問道:「哥哥何出此言啊?」張浚嘆了口氣,頓了片刻,道:「皇帝下詔,限期令我將家眷全部送去廣州,同時告誡我如今的一切都是趙宋官家給的,必須對趙宋官家忠貞不二,否則人若不誅天必誅之!」張德芳揚了揚眉頭,氣憤地道:「這趙宋管家和朝廷可真是死性不改啊,正值用人之際居然還在猜疑武將!居然還要拘禁武將的家眷做為人質,實在太讓人心寒了!」

    張浚忍不住道:「要是惹惱了我,我便」說到這裡,便打住了。張德芳看了看張浚,道:「大哥,小弟有一眼,不知當講不當講?」張浚沒好氣地道:「你我是至親兄弟,有什麼不能說的,有話但說無妨!」

    張德芳道:「大哥,小弟在北方所見所聞可與這邊大不相同啊!那燕王及其麾下的官吏極其節儉,燕王雖然可說是君臨天下了,卻依舊住在前大臣府邸改建的王宮之中,眾燕雲高官除了因功獲得的宅院之外全都沒有別的產業,吏治之清明實在令人感嘆;而北方的百姓安居樂業,生活幸福,對於燕王無比擁戴,只要官府發布招兵公告,無數百姓均踴躍報名。反觀這南方,朝廷和皇帝橫徵暴斂,不顧百姓死活,各地官員巧取豪奪,中飽私囊!」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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