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戰歌 第七十章,楊德政,

    楊鵬在天京新城教會周雲鏡怎麼樣來做蛋糕,那就是因為楊鵬沒有時間教會周雲鏡的一種吃法,這樣讓周雲鏡平時也可以做給老太君吃,儘儘孝道,自從周雲鏡在楊家做過一次,楊德政感覺來了商機,非要叫大娘娘教會,周雲鏡平時也是把楊德政比柴熙春還要慣。詞字閣 www.cizige.com楊延昭要的楊德政,楊德政就往周雲鏡哪裡跑。到了周雲鏡哪裡就安全了。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汴京城有四大豪宅。前魏王趙光美府邸、八賢王趙德芳府邸、符府、石府。石家巨富,那是汴京城眾所周知的事。自從太祖趙匡胤杯酒釋兵權以來,石家老太爺石守信,已經不再出戰沙場,斂財成為了他新的終身奮鬥的目標。汴京城有一半的行業,都有石家的影子。石家斂財的手段很霸道,巧取豪奪,貪污受賄,剋扣軍餉等等,那都是光明正大的進行。

    對此,趙匡胤和趙光義兩兄弟,不僅沒有降罪,背地裡反而有推波助瀾的意思。石府占地面積巨大,連帶著正門前的石門樓也顯得巨大。三丈高的大理石門樓,雕虎畫貅,纏繞著雲紋,顯得異常恢弘霸氣。石府門口的地基也很高,想要進門,先得上三十六道青石台階。踏著石階,到了石府正門口。

    楊德州示意落葉敲門。落葉手勁大,瞧得石府大門咚咚作響。「嗞吖~」在正門側,有一個低矮得偏門,偏門開了一道縫,從裡面伸出了一個蒼老得腦袋。

    「誰啊?」楊德政略微拱手,「你進去通稟一聲,楊德政求見。」蒼老的面孔臉上隨意的表情一僵,疑問道:「可是楊府的楊大公子?」楊德政點頭,「正是。」

    門房老者點頭,躬身施禮,「楊大公子稍等,待小人前去通稟一聲。」門房老者關上了側門,進去通稟。楊德政和落葉二人,就在正門口等待。落葉是楊德政的護衛。武功了得,身手不在楊延昭之下

    少頃,側門打開,從內里走出一個身穿長衫,態度倨傲的中年人。中年人走到楊德政面前,略微拱了拱,「楊大郎,老爺請你進去。」中年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只不過他所指的地方是石府側門。

    楊德政淡然一笑,問,「進去之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中年人倨傲,皺眉道:「你有什麼要問的?」楊德政笑道:「昨日,落葉前來拜訪,可是你接待的?」

    中年人微愣,淡然道:「是我接待的,關於生辰糕的事,也是我和她談的。你今日如果也是因為生辰糕的事而來,那就不必見我們家老爺了,跟我談就可以了。」

    「是嗎?」楊德政臉上表情燦爛。旋即,冷若冰霜,抬起腳,一腳踹在了中年人肚子上。「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有資格和我談?」楊德政動腳了,也就不客氣,對著中年人一頓猛踹。

    轉頭瞧見落葉冷冰冰的站在一邊,楊德政沒好氣道:「愣著幹什麼,動手啊!」落葉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淡淡道:「屬下出手,他會死的。」楊德政無奈的搖頭,「那還是算了。」

    楊德政踹人,力道十足。中年人疼的在地上打滾。門房的老頭瞪大眼睛看著,半晌才愕然道:「你在石府門前打人?!」楊德政冷哼一聲,「叫石元孫出來見我,不然我打死這個狗東西。」門房的老頭聞言,匆忙向府內跑去。

    片刻後,中年人被楊德政踹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石府中門大開。一聲洪亮的聲音從門內響起。「哈哈哈……楊賢侄今日怎麼有空到石府來了?」一位三十五歲左右,錦衣玉帶的中年人,在一群家丁僕人們陪伴下出來了。

    瞧見被楊德政踩的不成人形的外房管事,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楊賢侄,這狗東西怎麼得罪你了,告訴伯父,伯父幫你出氣。」楊德政燦燦一笑,狠狠的在外房管事身上踹了一腳。

    「啊~」外房管事慘烈的哀嚎了一聲。楊德政拍了拍衣袖,抱拳道:「小侄見過石伯父,你們家這狗東西不會說人話,我教教他怎麼說人話。」

    石保興哈哈一笑,並沒有搭理被踩的不成人形的外府管事。「楊賢侄,裡邊請。」楊德政抖了抖長衫,跟著石保興進入到了石府。一進門,迎面一面巨大的影壁,影壁上雕刻著一個龐大的猛虎,猛虎雕刻的栩栩如生,頗有威風。

    石保興帶著楊德政進門,邊走邊打哈哈,「楊賢侄,你剛出下手是不是有些太重了,石忠好歹是我石府的人,就算要教訓,也輪不到你吧?」石保興開始興師問罪了。這在楊德政預料之中。打狗還得看主人,更何況在石府門口打了石府的人。

    對此,楊德政並不打算有任何回應。他不相信,以石楊兩家的交情,石家會真的為了一個下人為難他。

    楊德政似乎沒聽到石保興興師問罪的話,他盯著石府的影壁,咋舌道:「石伯父,這一塊影壁,小侄沒看錯的話,應該是一整塊的泰山石吧?這麼大一塊東西從泰山運過來,得花多少錢……」

    「滋滋滋~」楊德政吧唧嘴,「這得喝多少兵血才能弄到這麼多錢……」「額!」石保興臉上得笑容一僵,當即就有把楊德政趕出去得衝動。「呵呵……楊賢侄說笑了,裡邊請。」石保興尷尬的一笑,不再提打人之事。一路上,從石府的正門口,一直到石府待客的正廳。

    楊德政的嘴都沒停過。路過一出,就搖頭感嘆。什麼貪污受賄、巧取豪奪、剋扣軍餉的詞,在他嘴裡沒斷過。石保興臉上早已沒有了笑容,臉色鐵青,雙手顫抖。

    他隨時都有掐死楊德政的衝動。進入到石府正堂,瞧見正堂里掛著一幅龐大的畫作。

    楊德政當即愕然驚叫,「禹州吳家的《神仙圖》,這東西應該是汴京人盛傳的,我那位保吉二叔,扣押了人家十幾口,奪回來的吧?」畫聖吳道子,祖籍禹州。楊德政口中的禹州吳家,指的就是畫聖吳道子的後輩們的宗族。

    這一幅《神仙圖》,正是禹州吳家的祖傳之物。「夠了!」

    石保興忍無可忍,大聲咆哮了一聲。「楊大郎,你進門的時候毆打我府上管事,進門後有屢屢口出狂言,當我石家無人嗎?」楊德政燦燦一笑,「石伯父且勿動怒,小侄也是一片肺腑之言。你也知道小侄如今位居左補闕之職,對於左補闕們監察百官,聞風奏事的職權多少了解一二。小侄今日所言,也只是指出貴府忠的一些不妥之處。石伯父若是加以整改,能避免許多彈劾和麻煩。」

    「我石家行事,向來如此。彈劾我們石家的奏摺,堆起來能堆滿這間屋子。到如今,我石家還不是穩如泰山。」石保興冷哼一聲,不屑道:「楊賢侄若要彈劾我石家,儘管彈劾。」楊德政莞爾一笑,自覺的坐在了石府正廳待客的座椅上。

    「石伯父誤會了,小侄怎麼會彈劾石家呢?」左右瞧了一眼,疑惑,「石伯父,小侄前來拜訪,連一杯茶水都沒有嗎?」石保興冷眼掃了楊延嗣一眼,大步走到了主座的位置坐下,不情不願的吩咐了一聲。

    「上茶。」聽到石保興吩咐,丫鬟們趕忙奉上了兩杯香茶。楊德政聳鼻聞了一下,石保興杯中茶香四溢,他杯中的茶水一點味道都沒有。楊德政暗自搖頭,端起茶杯沾濕嘴唇,放下茶杯。石保興淺嘗香茶,吧唧了一下嘴,淡然道:「楊賢侄,茶也喝了,該說明你的來意了吧?」

    楊德政略微拱手,「小侄今日前來,是有兩件事要和伯父商量。」石保興擺手,漫無條理道:「生辰糕的事,你就不用說了。石忠的態度,就是我們石家的態度。」楊德政眉頭微皺,然後又緩緩舒展開了。笑道:「生辰糕的份子,小侄可以送給石家。只是小侄這個還有兩件事,需要石伯父幫忙。」

    「哦?」聽到楊德政主動放棄了生辰糕的份子,這讓石保興有些意外。生辰糕鋪子,如今在汴京城已經鋪開了十幾家,在周邊的縣府,也先後設立的鋪子。去年一年,生辰糕鋪子為石府貢獻了近十五萬兩白銀的獲利,

    這也是為何石府會不顧跟楊德政撕破臉皮,也要吞下生辰糕生意的原由。生辰糕鋪子的獲利,和石府的家產比起來,只能算是九牛一毛。但,以石家貪婪的秉性,吃到嘴裡的東西,他們是不會吐出去的。

    「楊賢侄所言當真?」石保興疑惑。楊德政笑著點頭。石保興臉上表情緩和了幾分,微微一笑,「來人吶,給楊賢侄換一杯香茶。」前倨後恭。

    一副商人的做派。「楊賢侄剛出說有事相求,說出來伯父參詳參詳,若是能幫,伯父必定施以援手。」

    剛吞了生辰糕鋪子的生意,石保興自然不可能不理會楊德政的請求。楊德政能捨棄這麼大一塊肉,必有所求。這在官場上,算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則。石保興心中的計較很簡單。

    若是楊德政所求的事情簡單,他不妨做個順水人情。若是楊延嗣所求的事太難,他可以拒絕,也可以獅子大張口,敲詐一番。楊德政拱手,道:「伯父,小侄有兩件事求伯父。這第一件事,小侄欲以置換貴府在永寧軍中的份額,不知道伯父意下如何?」


    石保興一聽,眉頭一挑。丫鬟剛端上來香茶,被他擋了下去。楊德政見狀一愣,瞧著石保興這態度,八成要拒絕。果然,石保興讓丫鬟把香茶端下去之後,陰沉著臉,「楊賢侄,你是陛下派來的說客,想絕我們石家後路嗎?」

    楊德政略微一愣,疑惑道:「石伯父何出此言?」「哼!」石保興冷哼一聲,聲音冰冷道:「自從太祖杯酒釋兵權以後,我們石家交出了歸德軍和天平軍兵權,眼下只餘下永寧軍和鎮安軍份額。如今要我們石家讓出永寧軍份額,下一步是不是要讓我們石家讓出鎮安軍的份額?」

    石保興雙眼噴火,「失去了軍中的份額,我們石家還算是什麼將門?趙恆要趕盡殺絕嗎?」楊德政失聲笑道:「石伯父誤會了,此事和陛下無關,而是小侄自己的意思。小侄欲以以大同軍份額,置換貴府在永寧軍中的份額。」

    石保興一愣,搖頭,沉聲道:「不行。」楊德政覺得有些意外,大同軍和永寧軍同屬廂軍,但是大同軍的重要性,遠比永寧軍要重要。石保興情願拋棄大同軍的份額,也不願意置換永寧軍中的份額。

    永寧軍,什麼時候對石家這麼重要了?「說第二件事。」石保興沉聲道。楊德政沉吟了一下,「第二件事,小侄想讓貴府退出左領軍衛將軍一職的爭奪。」石保興皺眉,「左領軍衛將軍?這個倒是可以商量。」

    石保興端起茶杯,淺吸了一口,問道:「你能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楊德政思慮了一下,沉吟道:「貴府需要什麼樣的代價,才能放棄左領軍衛將軍一職的爭奪?」石保興伸出一根手指頭,幽幽說了一句。

    「黃金,十萬兩。」「噌~」楊德政站起身,皺著眉頭盯著石保興,低聲喝道:「石伯父,你這完全是獅子大張口。黃金十萬兩,我能買一個十二衛大將軍的頭銜。」石保興冷笑道:「你有本事,只管去買。反正,想要讓我們石家退出左領軍衛將軍一職的爭奪,非十萬兩黃金不可。」

    楊德政陰沉著臉,「石伯父,你真的要把事情做這麼絕嗎?」石保興端起茶杯,悠哉游哉道:「我們石家,不做事,只做買賣。」

    「告辭!」楊德政拱手,大步流星的離開了石府正廳。楊延嗣一走,石元孫從石府正廳後堂匆匆出來,怒氣沖沖的質問石保興。「爹,為何您要這麼對待大郎哥。咱們占了大郎哥在生辰糕鋪子的份子,已經算是理虧了。左領軍衛將軍一職,咱們家根本就沒有爭奪的意思。為何您還要獅子大張口,問大郎哥要黃金十萬兩?」

    石保興冷眼掃了石元孫一眼,淡然道:「此事,為父自有計較,不需要給你交代。你也沒有資格質問為父,給我滾下去。」石元孫氣結,一跺腳,憤憤不平,「我找爺爺去……」扔下了這句話,石元孫怒氣沖沖的趕到石府後院的一座優雅的小院,去找石守信告狀。

    石元孫一走,正廳里只剩下了石保興一人。石保興眺望正廳門外的虎頭石,喃喃自語,「這件事,遠沒有眼前看到的這麼簡單。」出了石家,楊德政心裡像是燃燒著一團火焰。石家的貪婪,完全超乎了楊德政的想像。

    一個左領軍衛將軍,從四品的官銜的競爭名額,石家居然敢開價黃金十萬兩。這哪裡像是談事情的樣子,分明就是在變相拒絕。楊德政煩躁的上了軟轎。

    領頭的轎夫問道:「老爺,咱們回府?」楊德政嘆氣,「去呼延家。」楊德政就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呼延家。

    眼下,沒能拿下石家,他只能硬著頭皮去呼延家拜訪。希望能夠聯合呼延家和曹家在永寧軍中的人手,一起打壓排擠石家的人。迫使石家的人主動撤出永寧軍。

    呼延府在距離石府不遠的地方,占地面積比楊府略大一些。府邸乃是趙光義所賜。到了呼延府門口,派遣了落葉前去敲門。片刻後,呼延達的身影出現在了府門口。

    呼延達臉色陰沉,似乎不願意搭理楊延嗣。「楊大郎,你來做什麼。」呼延達全然沒有往日的客氣,也沒有稱呼他為『大郎哥』。語氣冷冰冰的,像是在跟一個陌生人講話。

    楊德政略顯尷尬,勉強擠出了一絲笑意,抱拳道:「今日過府,前來拜訪呼延伯父。」呼延達皺眉,瞪著一雙牛眼,「有何要事?」「咳咳……」楊德政被呼延達耿直的話,弄的有些無所適從,乾咳了一聲,「兄弟,我能不能進去說話?」

    呼延達瞪眼,瓮聲道:「進去做什麼,有事不能在這說?難道你還想禍害我小妹?」楊德政無奈道:「我所要談的事情,唯有伯父才能做主,跟你說了也沒用。」

    沉吟了一下,他問了一句。呼延達冷哼了一聲,雙眼盯著楊德政瞧了許久,才開口道:「隨我進府……」楊德政拱手,「有勞了。」在呼延達帶領下,楊德政和落葉進入到了呼延府。呼延府內的擺設和裝飾很粗獷,一眼就能瞧出主家行伍出身。

    「轟隆~」楊德政剛進門,呼延府兩位虎背熊腰的大漢,關上了呼延府大門。

    「嗖~」呼延達抄起了兩柄早已準備好的鋼鞭,劈向楊德政。

    「打死你這個負心人。」呼延達來勢兇猛,嚇了楊德政一跳。楊德政後退,躲閃。落葉一步踏出,手裡已經持有一柄短劍,準備迎上去。

    「你退下,這事沒你參與的份。」楊德政喝退了落葉,左側身軀,避開了呼延達手中的鋼鞭。

    鋼鞭砸在楊德政站立之處的花壇上,在青石砌起的花壇上,砸出了一個窟窿。呼延家的人都有一膀子驚人的力氣,鋼鞭鞭法也大開大合,勇猛向前。楊德政幾經退讓,被迫退到了一架武器架旁邊。

    「看鞭!」呼延達咆哮一聲,鋼鞭舉過頭頂,蓄力一擊。

    「嘭~」鋼鞭砸在了武器架上,武器架被砸的四分五裂。一根銀樣鑞槍飛過楊延嗣眼前。

    楊德政探手一抓,銀樣鑞槍入手。大槍揮舞,槍身然若蛟龍,迎上了呼延達手裡的鋼鞭。鋼鞭砸在大槍上,巨力壓下,槍身彎成了一個弓形。楊德政低頭,放開了槍身一端。槍身在空中划過了一個圓弧。借著彈力,砸在了呼延達手裡的鋼鞭上。

    「蹬蹬蹬~」呼延達被彈力擊中,後退了三步。「啪!」一跺腳,卸掉餘力。腳下的青石板碎裂成八瓣。「再來!」

    呼延達大吼一聲,雙手輪著鋼鞭,像是兩個風車在旋轉。鋼鞭舞動,連帶出嗡嗡的風聲。

    楊德政肅然,雙手持槍,一槍扎出。中平槍,敵難擋。一槍扎出,快若閃電,一道銀線閃過。槍頭已經扎到了呼延達的胸膛上。銀樣鑞槍頭,對呼延達並沒用造成多少威脅。

    「吼~」呼延達猛嘯一聲,用他皮糙肉厚的身軀,頂斷了銀樣鑞槍。雙鞭狠砸向楊德政。「夠了。」眼看呼延達手裡的鋼鞭要落到楊德政身上了,呼延贊從正廳趕過來,老遠瞧見,大聲喝止。

    呼延達手裡的鋼鞭,硬生生停留在楊德政身前寸許的地方。呼延贊瞪著眼,氣的鬍鬚都在顫抖。「臭小子,大郎手中若有真槍,早捅你一個對眼穿了。明明已經落敗,卻不依不饒。這是我們呼延家處事之道嗎?」

    呼延達收起鋼鞭,冷哼一聲,「孩兒管不了那麼多,孩兒就是想打他一頓,為小妹出氣。」呼延贊喝罵道:「有理不打上門客,為父平日裡怎麼教你的?一點規矩都沒用,給我滾回去。」

    「哼!」呼延達歪著鼻子,冷哼了一聲,冷眼掃了一眼楊德政,扛著雙鞭離開。楊德政長嘆了一口氣,抱拳施禮,「小侄見過呼延伯父。今日冒昧登門拜訪,叨擾之處,還望伯父海涵。」

    呼延贊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我們兩家,相交莫逆,談不上什麼叨擾不叨擾的。到了呼延伯伯府上,就當在自己家一樣。不必那麼拘泥俗禮。」

    呼延贊帶著楊德政向呼延府正廳走去,路上,呼延贊忍不住開口稱讚。「大郎,伯伯剛才瞧你那一招中平槍,已經頗有幾分火候了。想不到你年紀輕輕,武功竟然有如此修為。著實讓伯伯震驚啊!」呼延贊撫摸著鬍鬚,吧唧著嘴,「想不到你不僅文采盎然,還有這麼一身高超的武藝,實在是難得。」「文武雙全……文武雙全……可惜了,可惜了,可惜被曹強那老貨,搶先了一步。」楊德政尷尬的一笑,略顯謙遜道:「伯父謬讚了。小侄也只有閒暇的時候,練習武藝強身健體。真要論起高低來,在您面前還不值一提。」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十章,楊德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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