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天外天叫葉安世,如今回了中原武林,自然便是無心。燃武閣 www.ranwuge.cc」
葉若依有些驚訝的看著無心,剛剛若不是他出手,可能自己已經死了。
這是天大的人情。
「多謝搭救。」
無心擺了擺手,滿面笑容:「無妨的,都是衝著唐兄的面子。
倒是唐兄,身邊的姑娘似乎」
唐蓮臉一黑,扯了他一下:「別瞎說,這是葉姑娘,是雷無桀雷兄弟的心上人。」
無心一臉震驚,看了一眼唐蓮,又看了一眼葉若依。
「嘖,真是沒有想到,雷無桀竟然也動了春心啊。
只是這姑娘我看著不簡單,雷無桀以後要倒大霉了。」
「你們說夠了沒有?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唐煌有些生氣。
之前與唐憐月交手,沒打過,這也罷了。
如今幾個小輩在他面前,竟然視他們如無物。
傳出去,他還如何在唐門立足?
「殺了他們!」
一時之間,暗器如雨。
無心嘆了口氣:「倒是把你們忘了,啊,這功夫真是好久沒用了,我都快忘了叫什麼名字了。」
叮叮噹噹
無心身外浮現一口金鐘,將三人完全籠罩在其中。
唐煌皺了皺眉:「自在心鍾?」
「啊對對對,便是叫這個名字。
小僧有心鍾三百,你要試試嗎?」
京城,白王府邸。
臧冥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
只是白王蕭崇看了一眼,便擺了擺手,臧冥領會其意,點了點頭,將那碗藥倒在了一個容器里。
「有消息了嗎?」
臧冥恭聲應了一聲:「是,暗河的大家長蘇昌河,謝家家主謝七刀,以及蘇家家主蘇暮雨聯合北上,在南安城與雪月劍仙夫婦交了手。」
蕭崇皺了皺眉:「唐門三老呢?」
「這唐門三老本來不願意動手,但孤劍仙找到了他們,還有殿下的大師父怒劍仙前輩也現了身。」
蕭崇眉頭蹙的更深了,幾乎擰成了一個川字。
「他們終究還是動了手。」
臧冥一時之間有些分辨不清自己主子這句話中蘊含的情緒,似乎有幾分無奈。
他捉摸了一番說辭,這才小心回復道:「是,只是動手之後,怒劍仙前輩一言不發的離開了,並沒有參與。
這一戰,極為慘烈。
唐門三老動用了秘法,臨時邁入了神遊,想與道劍仙同歸於盡,只不過最終死在了道劍仙的劍下。
至於暗河的人,大家長蘇昌河受了道劍仙一劍,據傳乃是天道之傷,傷口詭異,無法癒合。
謝家家主謝七刀持刀之手被廢,實力連跌三境。
那位孤劍仙也是身負重傷,獨自回了慕涼城,短時間內無法恢復到巔峰。
殿下,這是天大的好事,赤王那邊如今等同於斷了一臂。
奇怪的是,那蘇家家主蘇暮雨,雖然劍全折了,但自身好像沒受什麼傷。
只是最後關頭,那位出現了。」
白王身子一緊:「說下去。」
「那位並未做什麼,只是從那之後,道劍仙夫婦便不見了。」
白王似乎再也坐不住了,騰的站了起來。
「不見了?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臧冥額頭有些冒汗,事實上,他同樣很是緊張。
這個局很早之前就已經布置下了,王爺更是把各方面都給考慮到了。
本來萬無一失,但偏偏出了意外。
「就是無論是我們的人,還是赤王那邊的人,都沒有發現那二人的蹤跡。
青城山那邊也沒有任何動靜傳來。
屬下以為,這有些不正常。」
白王自從修煉了磐石九轉之後,心境早已堅如磐石,但現在依舊有些憤怒。
「不正常?這當然不正常!
那位呢?可有何舉動?」
「這,那位的行蹤倒是不難探查,如今正在劍心塚作客。
殿下,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您千萬不能心慈手軟。
一旦那蕭楚河回到天啟城,如今他背後站著雪月城與青城山,您如何跟他爭?
屬下倒覺得,如今形勢,對您利好。
道劍仙夫婦似乎並沒有給雪月城通風報信,也沒了解您的計劃。
如今消失,無外乎兩種可能。
第一,就是他們回青城山療傷去了,但傷定然不重。
否則那位逍遙仙怕是已經發怒了。
第二,就是覺得這種事情不想摻和,所以不理會咱們了。
不管哪種,都說明了青城山一個態度。
等此事了結,您大可以前往青城負荊請罪,畢竟您一開始便不是衝著青城山去的。
再者,唐門與雷家堡本就是世仇。
此番動手,也是唐門自願。
若逍遙仙真的怪罪,您大可把此事推到唐門頭上。
畢竟暗河可是赤王的人聯繫的。
歸根結底,這一切,與您都沒太大的關係。」
蕭崇聽了臧冥一番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眼睛緩緩閉上,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過了好一會,方才睜眼,似乎已經有了決斷。
「還有別的消息嗎?」
「有,是關於無雙城的,無雙城換了一個新城主,就是那位無雙劍匣的主人。
據說無雙劍匣十三劍,他已經拔出了十二柄。」
白王目光閃了閃:「看來,是時候走一趟無雙城了。」
「啟稟王爺,赤王殿下求見。」
蕭崇微微一愣,看了一眼臧冥,臧冥心領神會,趕忙用一條黑巾,將他的眼睛蒙了起來。
蕭崇擺了擺手:「你且去準備吧。
請赤王進來。」
「不用請了,本王已經到了!」
赤王蕭羽,一臉怒火,硬生生闖了進來。
幾個侍衛,摔倒在地,趕忙起身跟蕭崇請罪。
蕭崇卻不以為意,揮了揮手:「行了,都退下吧。
你這脾氣,還是如此暴躁,這樣很不好。」
蕭羽聽了這話,哈了一聲:「你脾氣倒好,快在你這府里熬成烏龜了!」
蕭羽譏諷了一句,一屁股坐了下來,一時之間似乎忘記了過來是興師問罪來了。
滿腔的怒火,卻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蕭崇摸索著桌上的茶具,蕭羽嗤笑一聲,自顧自的拿起茶壺,灌了一口。
「白王殿下這眼睛,倒不如一個擺設。」
「你來便是為了嘲諷我兩句?」
蕭羽啪的把茶壺按在了桌子上:「我可沒那麼多的閒工夫,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那一戰的結果。」
「所以,你是來興師問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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