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畜生雖然好色好酒,平時行事卻極為小心,我在他王府里潛伏了兩年半,也找不到能將那老畜生弄得生不如死的辦法。」女屍魔繼續說道,「但有一年,終於我逮到了一個機會,天啟二年,那老畜生攜帶我進京祭祖,在京城逗留了兩個多月,不停地帶我到京城達官貴人和皇室宗親之間應酬走動,終於讓我有機會接近當時的大太監魏忠賢,那魏忠賢雖然是個閹人,但天生好色變態,在酒席間,我有意無意的對他眉來眼去的挑逗,這老傢伙果然按耐不住,於是便常常宴請那老畜生,暗地裡卻和要和我干那齷齪之事,那時,那老畜生有求於魏忠賢,居然索性將我留在魏忠賢那裡數月不歸,以後每年,我都可借那老畜生回京的期間去見魏忠賢。」
我忍不住出聲道:「於是,你就和魏忠賢定下了陷害那玉州郡王全家的法子,對嗎?」
女屍魔冷冷地道:「我是有這個打算,每一步計劃我都計劃好了,那時,魏忠賢和東林黨那群人正斗得難分難解,於是,我一有時間,就向魏忠賢進讒言,說那老畜生暗中和東林黨人有來往,他是東林黨人派但魏忠賢身邊的臥底,魏忠賢對我痴迷得很,竟信以為真,於是我們定下計劃,在他對東林黨發難之時,將那老畜生也牽扯進來。」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有點不合情理,苦笑道:「可是,我還是不明白,魏忠賢是個老太監,怎麼能會對你、對你痴迷呢?」
女屍魔面無表情地道:「他是天閹沒錯,但他本人卻有一些別人都不知道的變態需要,你想不想試試?」
她的眼睛盯著我,發出一種令人發麻的淫笑,我只瞧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連忙擺手道:「我信我信我信,咳咳,據民間野史記載,明朝的太監里流行著嫖妓的風氣,想必魏忠賢那老小子也不例外。」
此話有一出口,馬上覺得不對,他奶奶的,我這不是繞了個圈子來罵她嗎?這臭婆娘一發火,那老子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但那女屍魔卻一點也沒有生氣,只是冷冷地道:「什麼野史記載?胡說八道,我親眼在魏忠賢家裡見到的太監,就十有八九養有暗娼,可惜,我的計劃還沒實行,那老畜生突然之間得了一場大病,一病不起,讓我的大仇難報,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
「為了不讓這老畜生就這樣便宜的死,我費盡了心思服侍他,請盡了名醫來救他的命,為的就是治好他的病之後,再想辦法折磨他,讓他身敗名裂。但老天太不公平了,竟然就這樣讓他死在了病床上,而且,這老畜生竟然死後暗算老娘,讓人給老娘不知不覺中吃了他的毒酒,好讓我跟他一起陪葬!」
我只聽得毛骨悚然,這樣的仇恨也太變態了,忍不住脫口而出道:「於是你就一不做二休,就給玉州郡王灌了毒酒,然後讓魏忠賢誣陷郡王的世子和他府上的女僕們,對嗎?」
女屍魔再一次格格尖笑,神情怨毒地咬牙切齒道:「這不是什麼誣陷,這是復仇,我一生被這老畜生害得還不夠嗎?這叫父債子還!」
我愕然做聲不得,這案子的情況遠比我想像中還要複雜十倍,現在謎團解開了,但老子卻身陷這女屍魔的控制之中,隨時都會被她吸食掉,這樣說來,我他娘的不是更冤枉嗎?
女屍魔森然向我逼近,道:「該說的我都說了,子時已到,也是你該上路的時候了!」恐怖的白骨爪一伸,就要向我抓來。
我只覺頭皮發麻,忍不住一指她的身後,叫道:「喂,你看,你身後的是誰?」
那女屍魔忍不住一轉身,我趁機撒腿就跑,一貓腰鑽進了左邊的一張桌子底下藏起來。
「想跑?太遲了!」隨著女屍魔一聲森寒的冷笑,桌子「砰」的一聲被掀開,一隻白骨一般的鬼爪將我象兔子一般從地上提起。
我嚇得魂飛魄散,手舞足蹈的拼命掙扎叫道:「喂,喂,喂,喂,你可不能殺我,是老子將你從陵墓中放出來的,還、還把你的兩個仇人送進了陰司,你、你可不能忘恩負義,將老子吸掉!」
女屍魔陰惻惻地笑道:「幫人幫到底,你既然幫我走到了這一步,那就索性再幫老娘一次,我成了長生不老之身後,會一輩子記住你的好處的。」
說完,她美麗冰冷的臉孔向我靠來,我感覺像有一個無形的冰冷旋渦在向我靠近,我身上的熱能和四周的空氣如止不住的流水似的向她身上流去,他奶奶的,看來這次老子就要阿彌陀佛了,我忍不住張口大喊:「救命啊,誰******來救救老子?!!!!」
關鍵時刻,我的緊急「SOS」呼叫還真******靈,只聽「砰」的一聲玻璃窗摔裂的聲響,一道人影躍進了別墅大廳中。
「妖孽,你還想傷害多少無辜?放了他!」來人一聲斷喝,一道金光閃起,「波」的一聲打在女屍魔的心口上,那女屍魔的手一送,我從半空落下來,摔得眼冒金星,一骨碌爬起來一看,不禁喜出望外,原來這來的竟是我和蘇振輝多日前一直都找不到的劉神仙。
此時,我的心情簡直他娘的比見到自己的親爹還要激動萬分,連忙大叫了一聲:「劉神仙,你終於出現了!」
爬起來像兔子一般鑽在劉神仙的背後。
此時的劉神仙,已經不是那個身穿中山裝的糟老頭,只見他身穿一襲褐黑色的道袍,手持一把桃木劍,威風凜凜的迎著陣陣陰風在大廳上一站,形象比一尊天神還要偉岸。
「劉神仙,你終於出現了,這些天您都去了哪兒?」我忍不住問劉神仙道。
劉神仙側臉對我微微一笑道:「這些天我一直在閉關靜養,為的就是要對付這個妖孽,功夫不負有心人,怎麼樣,我來得還及時吧?」
「及時,太及時了!」我忍不住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答道。
他娘的,老子差點就提前見了最高陰司,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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