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副本,密室探寶……結束。
這個小副本僅僅就在一分鐘內就結束了。
谷仁的神念下探,然後直接就將所有的寶物席捲了上來。
一切就是這麼簡單,不需要下去,也不需要身體跟灰塵接觸。
谷仁拿出來的都是自己需要的寶物。
陰沉水露、千年陰木、天魁鬥氣等等或極陽或極陰的寶物,這些都是谷仁用來煉製黃庭所用,這可是省了谷仁起碼……谷仁自己也不清楚,畢竟得到這些東西都是運氣,雖然替代品有很多。
另外還有一卷《破元神》,也不知是哪個修行者書寫,底下的藏書不少,不過谷仁就看上了這卷以及另一卷《針砭時草》。
《破元神》是一本可以說另闢蹊徑的法術,可以讓煉神反虛的修行者獲得第二元神,書中將這第二元神稱之為元嬰。
不過谷仁卻從其中看到了些許不同的味道,嗯,並不是霉味,而是一段注釋,兩種不一樣的字體,顯然這是後來者通過研讀之後提出的。
「元嬰可通過真氣與神念的灌輸,慢慢成長,成為元神,化作第二元神,那麼可否將之運用與鍊氣化神至煉神反虛之間的一道橋樑?」
一個大大的問號就在這段話的後面。
從鍊氣化神到煉神反虛之間的前提就是元神了,可是元神卻又難以生成,這一直以來都是困擾修行界的難題,因此誕生了很多種借物生元神的方法,只可惜這樣的元神因為外物摻雜,元神不純,使得修行之路就此斷絕,而且壽元也僅有真正煉神反虛修行者的一半,這可就尷尬了。
不過,現在這卷《破元神》卻有了一個建設性的意見,雖然沒有哪個修行者實驗過,其中的創意想法還是有可能實現呢。
若是成功了,那麼這便是一個行大利與天下修行者的創舉。
谷仁的突破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簡單,但是對於這個相符合他在地球讀過的那些修真小說的創意讓谷仁有了興趣。
也許這麼一分,那以後還不得模仿妖精也凝結一枚金丹,然後金丹孕育元嬰。
不過這一過程都是在鍊氣化神到煉神反虛之間。
既然這樣,那境界也可以改一改了,將煉精化氣稱為鍊氣,將鍊氣化神稱為築基,鍊氣化神到煉神反虛之間再分出金丹和元嬰,煉神反虛就是元神了。
這樣一划分,似乎與那些修真小說契合了。
這樣不知道會有多少的修行者少了許多磨難與困惑。
思前想後這麼多,谷仁只是默默的收起了《破元神》,這種東西可不止是修行者的福音,還有可能是妖族的福音,還有許許多多旁門左道,魔門的福音。
當然,谷仁又不管這些,過些天他就把這份《破元神》連同他自己的修改意見印製幾千份,然後各地發,嘿嘿,修行界的大地震引發出來,感覺也不錯的。
說了《破元神》,自然也需要說說另一本《針砭時草》。
這和本草綱目有點像,不過其中多是修行界的草藥,其中還有很多草藥谷仁都不認識。
另外其中還有一些有關於修行增補的藥方,以及煉丹之法。
將兩本書收好,將那些寶物都打包起來,谷仁這才將兩個被拘禁的魂魄釋放出來。
「你們可以走了,我就不留你們吃晚飯了。」谷仁說道。
然後谷仁送出一道真氣,將這兩道魂魄送離這裡。
其中肖若桑的魂魄還在沉睡著。
從海州城到這旗鎮,然後再花時間來到這個破屋子取寶藏,谷仁一共就花了一炷香的時間。
「想來她們的肉身應該都還好吧?」谷仁心中如此想到。
「嗯,日後再說……感覺哪裡不對?!」
……………
海上日出,就在水天交界處。就在一層層粼粼的浪花之上,一抹濃重的金紅紛紛而落,使得大海好似一隻巨大金鯉。
大日升起,從海平面之下緩緩抬高。
一艘大船被緩則的海風催促著前行。
船寬有三丈,長有十丈,從甲板上的船艙到船底,它的高度約為九丈。
它能夠在大海上優雅的航行著,全是靠著現在這平緩的海風,以及不高的海浪。
在大海上,這樣的船隻不知道被沉沒了幾艘。
谷仁就在這船上。
他是在旗鎮上登上這艘船的,在海上航行的時間也有五天了。
這五天風平浪靜,谷仁時不時就給這船的船帆鼓上一點風,生活過得挺愜意。
而且因為交的錢多,還有因為是道士的關係,在這船上谷仁可以隨便遊走,當然,倉庫重地以及主舵室不能夠進入。
谷仁依舊保持著每天雷打不動的吞吐呼吸以及觀想,清晨對著大日進行觀想自然是不會錯過的。
比如說現在,盤腿坐在船板上,閉目養神呼吸自如,元神遊離體外,飛升至高處,充分接受日光的沐浴,吸收大日陽氣。
雖然谷仁感覺大日陽氣有些奇怪,但是他也僅是將這大日陽氣吸納來煉製黃庭,而不是用來修行,所以也無大礙。
日頭漸漸上升,溫度也慢慢升高。
谷仁收回了元神。
在收回元神時,他透過元神就看到了一人正在看著他。
是個年輕的書生,去京城趕考。
也是,今年似乎有一場特許恩科,理由是向天祈福,求得文曲星降世。
也不知道那個皇帝的腦子是怎麼長得,居然想出這麼個好點子來轉移人們的視線。
而且還能夠收攏來全國各地的人才。
書生長得方方正正,面相也還可以,此去京城,應該考不上………
不過,他有福運,或者說是財運。
不要問谷仁為什麼看得懂面相,谷仁畢竟也是出來行走江湖的道士,這面相可是道士的必修課之一。
還有口胡之術,這也是道士必須要學習的手段。
年輕的書生慢慢走來,似乎是想與谷仁攀談一番。
「道長,在下袁進之,東海人士,能夠與道長同行此船也是有緣,不知道長道號?」年輕的書生拱手與谷仁客氣的說道。
「貧道道號全真,一介遊方道士,見過居士。」谷仁以道家禮儀回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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