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並沒有停手的意思,衝上來繼續進攻,力道比剛才更重了幾分!他到底還有多少底牌?
但我此刻的心情不是吃驚,而是想罵娘!人都走了你還不停手?憤怒之下,我真氣連射!將院牆打出很多孔洞,聲勢浩大!
但真氣畢竟有限,連續打出25道之後,便真氣枯竭。老金再次掐住我的喉嚨,另一手握成爪狀,從我腹部抓到胸口,留下四道血痕!而且傷口較深,皮肉都翻了過來!
我呼吸困難,從無我之境退了出來,看著老金那淡然的目光,心說他瘋了嗎?還是說他已經解除煉屍咒,可以隨意殺我了?
而此時,老金掐著我脖子的手鬆開了些,並附到我耳邊低聲說道:「他走了。」
我全身沒一處不疼,真氣枯竭,胸腹部還有一條傷口不斷流血,將米色褲子染紅。上衣也是破破爛爛,只剩幾個布片掛在身上。
我呼吸有些急促:「你是說,他剛才一直在牆外偷聽?」
「是。」即便到了這種時候,老金依然惜字如金。
「可你下手也太重了。」我捂住腹部傷口,疼的眯起了眼睛。
老金聲音慵懶:「誰讓你一直提升實力?我也只能拿出相應力量來對付你。」
我差點氣的用陽符糊他熊臉:「把我打成這樣,還怪我了?」
「是。」老金點點頭,抓住我左臂,一口咬在臂彎,美美的吸了起來。
「幹什麼?」我掙扎兩下,卻也沒能將手臂抽出來。
老金一邊吸血,一邊說道:「不多留點傷口,會引起懷疑。」
我咬牙切齒:「藉口,你根本就是想吸我的血!」
老金吸了很多血,我意識逐漸模糊,也不知過了多久,院門忽然被撞開,一群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賈掌門,見金屍掐著我脖子吸血,連忙喝道:「快快住手,此子殺不得!」
然後,我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已不知過了多久。
屋裡還有其它聲響,我轉頭望去,發現小鳳正坐在椅子上扭動魔方。
「呀,你醒啦。」小鳳來到床前,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感覺。。。還沒死,我以為會被金屍吸乾。」我聲音虛弱地問道:「現在幾點?我昏迷了多久?」
小鳳答道:「你昏迷了十個小時,昨晚你已經奄奄一息,掌門為了救你,整夜都沒合眼。」
奄奄一息嗎?老金下手真狠,不過這樣一來,邪光派打死也猜不到我們的關係。
「小鳳姑娘,你整晚都在這裡陪護嗎?」
小鳳搖搖頭:「不是的,昨晚是掌門在這裡,我早晨才來,因為掌門說我不會害你。」
我笑笑:「是啊,整個邪光派,也就只有你不會害我了。」
小鳳辯解道:「不是的,很多外人對本派有誤解,其實這裡也有很多善良的人。」
「可能吧,但目前為止,我只發現你一個。」說著,我撐起身子,想要坐起來。
小鳳按住我的肩膀:「別亂動,掌門說你需要靜養,不能隨便下地。」
我苦笑一聲:「可我總得去洗手間啊。」
小鳳臉唰一下就紅了:「那,那我去通知掌門。。。」
小鳳走後,我扶著牆慢慢蠕動到洗手間,心中不停問候著老金。洗手時照了下鏡子,發現自己印堂竟然有黑氣環繞!
這是怎麼回事?我思考片刻,終於反應過來!
老金殺掉劉思宇,竟然算在我頭上了!坑爹啊!因為煉屍咒的關係,我是老金的主人!赤矢命就是這樣,只要別人的死跟我沾上半點關係,都會算在我頭上!
可池大富死的時候怎麼沒反應呢?我記的很清楚,當時印堂並沒有黑氣環繞。冥思苦想了半小時,終於得出結論,池大富不是人。。。
在邪光派休養了四天,傷勢恢復大半。
來之前我還信誓旦旦的跟凝柔說:有老金在誰也傷不了我,沒想到我信任的人卻傷我最深。。。
而此時,我正坐在院子裡看書,是關於道術的書籍,賈雲興送過來的。
賈雲興這幾天態度特別好,噓寒問暖,一口一個賢侄,比如此時,他就坐在對面,問道:「賢侄,這幾本書怎麼樣?對你可有幫助?」
「挺好的。」我將書合上:「這段時間多謝賈掌門照顧,我準備明天就走。」
「哦?不多留兩天嗎?我還想帶你在附近的山裡轉轉。」
我拒絕道:「不了,家裡還有些事,其實這次來到貴派,是想請教一個問題,還望賈掌門能不吝賜教。」
賈雲興面色嚴肅起來:「賢侄請說。」
我直接說出了此行目的:「賈掌門,我想知道六煞禁魂咒的解法。」
賈雲興喝了口茶:「賢侄,這個問題讓我如何回答才好?六煞禁魂咒乃本派較為高級的術法,別說外人,就連本派弟子也甚少有人能夠習得。」
「呵呵,我相信凡事總有代價,到底怎樣才肯教我,賈掌門不妨明說。」
賈雲興沉默了半晌:「賢侄,你與本派似乎有些誤會,這次更在本派發生意外,所以,六煞禁魂咒的解法可以傳給你,鎖魂**也一併送你,希望能化解我們之間的誤會。」
送這麼多東西,只為解除仇怨?我自認沒那麼大的面子,這其中是否有什麼陰謀?於是說道:「賈掌門,我雖然不聰明,但也深知天上不會掉餡餅的道理,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吧。」
賈雲興笑道:「賢侄多心了,送你鎖魂**是為了解除誤會,**中還困了一隻千年鬼王,也一併送你至於六煞禁魂咒的解法,則是為了交個朋友,像你這麼年輕的化勁高手,誰不想結交呢?當然,我也是有條件的,就是不能將術法傳給第二人。」
我試探著問道:「如果我口頭上答應,卻背地裡傳給別人呢?」
賈雲興笑容不減:「那也不要緊,不過為了術法的保密性,我們會除掉那個學會的人,希望賢侄不要讓我們為難。」
難怪大方的說不要緊,原來誰學會就幹掉誰,果然是邪修的一貫作風,於是點頭道:「明白了,我不會傳給其他人。。。鎖魂**既然送給我,那口訣?」
「當然,**子都送給賢侄了,口訣自然也要送,我現在就傳你兩句口訣,可以將**中那隻鬼王放出和收回,分別是。。。」
賈雲興念的兩句咒語都是正確的,倒是沒耍什麼心機,可問題是這兩句我會啊,我想要解除束縛的口訣!於是追問道:「那束縛鬼魂和解除束縛的口訣呢?」
賈雲興收起笑容:「賢侄問這個幹什麼?千年鬼王還不夠你用?不蠻賢侄,這鎖魂**當初是跟修真者換的,共有兩個,口訣相同,如果將口訣傳給你,對另一個鎖魂**持有者太不公平,畢竟你不是本派弟子,但如果你肯加入。。。」
我打斷道:「我不會背叛師門,賈掌門還是換一個條件吧。」
「賢侄果然高風亮節!」賈雲興贊了一句:「如果賢侄能拿來四顆妖丹,我就將鎖魂**的秘密告訴你。」
我皺起眉毛:「四顆?怎麼這麼多?」
要知道,三顆妖丹就能跟公孫夫人換一枚空間戒了!
賈雲興說道:「賢侄有所不知,其實這東西在修真者手中,只值一枚妖丹。但你也知道,修真者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只有八大家族才能面見修真者。十多年前,齊家用一顆妖丹換來一個鎖魂**,然後以兩顆妖丹的價格賣給正武門,當時邪光派只是三流勢力,所以花了四顆妖丹,才從正武門手中換到這鎖魂**。」
層層扒皮的事我也有所耳聞,難怪各勢力打破頭也要往上爬。
四顆妖丹的代價確實大了些,我一直嚮往的空間戒也只要三顆而已,不過跟花妙詩的自由比起來,我是否太自私了呢?沉默片刻後,我抬起頭說道:「把咒語告訴我,確認無誤後,我會立即支付四顆妖丹。」
賈雲興目光略帶深意,念出了兩句口訣。
「天法清清,地法靈靈,西方白虎庚辛金,夜叉助吾縛真靈。」
「天青地明,陰濁陽清,南方朱雀丙丁火,海闊天高任爾行。」
從字面意思就能看出,上一句是縛靈咒語,下一句解縛咒語,我拿出鎖魂**,先將花妙詩放出來,然後念出解縛咒語,只見她身上鎖鏈鬆動,快速回到**里。
花妙詩剛想道謝,我搶先說道:「小詩,為了實驗咒語,還要再束縛你一次,得罪了。」
說完,我將**口對準花妙詩,念出了縛靈咒語,**中快速伸出虛幻鎖鏈,將她纏了個結結實實!
再次念出解縛咒語,將花妙詩放開後,我回到屋裡,拿出一個罐頭**,裡面裝著四顆妖丹,放在賈雲興面前。
賈雲興將妖丹放入手中,仔細感應了一會兒,點頭道:「賢侄果然信人,這四顆妖丹成色極好。既然賢侄如此守信,我便多告訴你一條消息:月余之後,築青山,本派將與各大家族共享十絕轉生陣的秘密,如果賢侄有興趣,可以前來觀禮。」
「那就多謝賈掌門的邀請了,屆時一定到場。。。」
賈雲興走後,我坐在石桌前思考,跟邪光派化解恩怨也好,現在的邪光派很強大,新晉八大家族之一,如無必要,我也不想招此強敵,至於十絕轉生陣,我是一定要去的,丑鬼和童越還等著我復活呢。
就在我思考時,花妙詩忽然拜了下來,我趕忙閃開,問道:「你幹什麼?」
花妙詩感動的說道:「公子,我看到了,你剛剛用珍貴的妖丹交換咒語,請受小詩一拜。」
我趕忙說道:「別這樣,妖丹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再說你和你姐姐也幫過我不少忙,這是你應得的。」
花妙詩更加感動:「公子,雖然束縛解除,但我還是會追隨你。」
「別啊,解除束縛的目的就是還你自由,一直跟著我算怎麼回事?我又不是邪修。」
「公子,其實還有個秘密沒告訴你,早在千年之前,我就已經註定了要追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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