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能夠幫助你們搶到大地之母的天魂……」
久違了的梵鏡忽然出現在我們的眼前,倒是又嚇了我一跳,不過她所說的話很快的轉移了我的注意力!
&的嗎?」
我看著梵鏡那若隱若現的嬌媚容顏,再結合她之前說的話,越發覺得她跟高靜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但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我只能快速的將思緒轉移到正事兒上面來!
&我有一個要求,希望你能答應我;而且,我希望一會兒能夠得到你們的配合。」
梵鏡的臉上難得的顯現出了一絲貪婪之色,讓我瞬間覺得大地之母的天魂對她是有很大的作用的。不過話說回來,梵鏡現在是我們這邊的人;不,應該是我們這邊的鬼!而我們搶奪到天魂的目的則是為了不讓大地之母成功合魂,所以只要天魂不回到大地之母身上就行了,梵鏡的條件完全跟我們不衝突。
&是想用大地之母的天魂來強大自己吧!好,我答應了!待會我們應該怎麼配合你?」
我把我猜到的答案說了出來,作為一個半吊子道士,如果連梵鏡的這點兒小算盤都猜不出來,那我還是找頭驢到驢溝子(屁、股)上碰死算了!
梵鏡對於我能夠猜得出她的動機絲毫不驚訝,只是微微向我笑了笑,然後說出了如何跟我們配合奪取大地之母的天魂。
大概計劃是這樣的,因為大地之母的天魂之所以被藏在青銅面具裡面,是為了遮掩天機以期能夠保住自己魂魄長留世間,接受香火供奉,繼而重生;所以,它的天魂想要回到自己的身上只能依靠外人的協助。
但是無巧不巧的是協助它的搬山道人被它陰差陽錯的嚇跑了,以大地之母此時不到三歲兒童的靈智就更加沒有辦法做到合魂。
而我們想要奪取到它的天魂,在滿是人女蛇的包圍之下又沒辦法接近它,故而梵鏡就順理成章的跳出來賣了我們一個順水人情;當然我們也需要想辦法將大地之母引離青銅棺,為梵鏡奪得機會成功,因為前面就說到過,大地之母終究還是以魂體存在的,肉身只是它寄存魂體的一個地方而已。既然同是魂體,那麼梵鏡在對於強大了許多倍的大地之母面前,就如同小蝦米一般脆弱,沒有我們的配合是萬萬不可行的。
說做就做,我招呼林子和鄧堪留在石台上時刻提防只搬山道人以及其他外來因素的襲擊,畢竟站的高看得遠,有他們兩個人的警戒即使是湖裡面發生了什麼變故也能夠及時的提醒我們撤出來。
而我和胡一飛則一前一後的藉助探陰爪從石台上下到了湖裡面,趁著人女蛇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快速的跑到了相對安全的地帶;當然,我們所在的距離既不能離大地之母太近又不能離的太遠。離得近了很容易遭受到大地之母的攻擊,就目前來看,我們還真正的沒有摸清楚看似智商不高的大地之母到底有什麼樣的底牌;而離它太遠的話,又不能起到吸引它注意力的作用。
梵鏡早已經在不遠處蓄勢待發,我跟胡一飛站在距離大地之母十米開外提槍射擊,衝鋒鎗里的子彈怒吼著射向了背對著我們的大地之母和那成群結隊的人女蛇!
&嘶嘶……」
密密麻麻的人女蛇瞬間被激怒,吐著蛇信子熙熙攘攘的向我們這邊遊了過來;被大地之母喚醒了神智的它們果然不一樣了,看樣子不光光是智商回來了,連帶著它們的眼睛也能夠看見我們了,不然是不會這麼快反應過來的。
&哥胡七快跑!那邊的狼也向你們衝過來了!」
林子焦急的呼喊一下子讓我們將原本放在大地之母身上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湖泊的另一個方向,那裡是草原狼的聚集地!只見原本掠奪夠了食物正在洞窟里休養生息的狼群不知道受到了什麼刺激,居然血紅著眼珠子成群結隊的向我跟胡一飛的所在之處狂奔了過來。
我自然知道這些草原狼可不是來給我們當盟友的,極有可能會是大地之母召喚過來對付我們的敵人;雖然它的神智還沒有回來,但是這種簡單的事情可是一點兒都難不住它。
這個時候,我跟胡一飛哪裡還顧得上為梵鏡引開大地之母,只能是對視一眼先撤回去再說。只是草原狼的奔襲速度太快,我們已經不能按照原路返回了,只好跟搬山道人一樣,探陰爪一勾勾在了頭頂懸吊著「大鍋」的鐵鎖鏈上。而我跟胡一飛自然也是被吊在了半空中,堪堪的避過了草原狼和人女蛇的包圍。
草原狼群眼見著即將到手的美味逃離了自己的掌控,在下方朝著我們一頓瞎叫喚,還時不時的跳起來以圖能夠把我和胡一飛拉下去。好在鐵鎖鏈的高度足夠高,它們即使跳躍起來距離我跟胡一飛還是有一點兒距離的。
就這樣,我們原本還樂觀一點兒的局面隨著草原狼的加入一下子陷入了僵局;但我知道這樣的局面很快就會被打破,因為如果我跟胡一飛這個時候不想辦法脫離鐵鎖鏈到達安全的地方的話,懸吊在半空中的我們很快就會因為堅持不住繼而掉入狼群之中被撕成碎片。
&先堅持一會兒,等我爬上鐵索,然後拉你上來!」
胡一飛很明顯也看出來了我們的境地很是不好,對我說了一句;然後雙臂發力率先往鐵索上爬了上去,好在為了懸吊這一口幾十噸的大鍋巨ru當初的工匠們用了很粗的鐵索,不然的話我跟胡一飛即使上到了鐵索上也是立不住腳的。
胡一飛不愧是特種兵出身,三下五除二就爬了上去,然後穩穩的站在了十公分粗的鐵索上;而哥們我一個街頭小混混出身的半吊子道士可就沒那功夫了,只能等著胡一飛站好了以後把我拉上去。
&嗚……」
忽然間的一聲狼叫一下子讓我將原本固定在胡一飛身上的視線轉移向了地下,只見在我們腳底下的那群草原狼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開始搭起了「狼梯」。最底下一層的草原狼俯臥在地上,後面的草原狼依次爬了上來,同樣俯臥在第一層草原狼的背上,等我看見它們的時候,第二層「狼梯」已經快要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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