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央發出疑問,在等了一會兒也沒見有人出來之後,她才向前走了兩步,並且毫不避諱的揚聲說道:「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嗎?」
爾枸和阿本又交換了一個眼神,有人嗎?沒人吧?他們什麼都沒感覺到啊?
本來就對雲央沒有多少好感,並且一心想要雲央去死的江小禹這會兒見雲央好似有所忌憚的一樣對前面空無一人的地方說話,她勾唇一笑,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被一直觀察她動靜的小悠捂住了嘴巴,並且用眼神警告她不要亂來。
江小禹恨得咬牙,不過在小悠的堅持和警告下,也只能選擇放棄。
雲央又耐著性子等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司墨直接出手,直接用他的異能在那拐角的牆上強勢的鑿出了一個籃球大小的坑時,那藏在暗處的人才沉著臉走了出來。
新面孔?
雲央並不記得自己有遇到過這號人物。
而紀淳在那人出來的時候就用手電直接往上照了照,關於那個人的信息也就脫口而出:「嚴副隊?」
「嗯?」雲央發出一個單音,紀淳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解釋道:「這是申屠首領的得力部下,擁有火和精神雙異能,而且聽說他一直都在外面做任務,很少回z市。」
「你怎麼認識他的?」爾枸小聲的問道。
「恰好有一次一起做過任務,他很厲害。」實力強勁的人他都會記住,而那些人也將會是他奮鬥的目標。
雲央點了點頭,道:「他有跟我們一起出來?」
既然是申屠的人,應該在出發那一撥人裡面吧?人數那麼多,她不可能把每個人的臉都記住。
紀淳跟雲央一樣,頂多也就記得幾張有過來往的熟臉,所以有些猶豫的回答道:「這我不能確定,而且申屠的人在半路上就跟我們分開行動了,所以……」
「嗯,我知道了。」雲央側著頭對紀淳點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向一言不發的嚴副隊,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嚴副隊的臉上沒多少表情,他只是漠然的看著那個被首領格外叮囑說要注意而且避開的人,道:「跟你無關。」
惜字如金的模樣讓雲央牽起了唇角,她上前兩步,而周圍的氣氛也因為她的動作而凝固了起來。
「雲隊不會為難我們這些給人打工的吧?」一道嬌俏清脆的聲音從嚴副隊的身後傳來,穿著清涼的女孩子把栗色長髮紮成了一條辮子搭在肩上,明媚的大眼睛裡充滿了對雲央的好奇,「你就是頭兒說的雲央?」
明知故問的模樣多少讓人有些反感,但是她周圍逐漸散開的炎熱讓紀淳他們皺眉,這是……火異能?!
「哎呀,都忘了自我介紹,我叫火晴,剛好是火異能者,看在頭兒這麼看重你的份上,我們兩來打一架唄?」火晴也算是申屠鼬手底下為數不多的女性異能者,實力強橫,看起來開朗大方,實際上是陰暗較真,對申屠鼬有一種讓人無法理解的占有欲。
她本來對雲央沒有多少偏見,可是在出發前聽到申屠鼬格外的提醒他們儘可能不要跟雲央對上之後,她心裡就有一種一定要見上雲央一面的想法。
在z市內見到雲央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因為她想跟她打一架。
看看雲央這個人到底有什麼是值得她效忠的人那麼關注和在意!
雲央冷淡的瞥了一眼故意刷存在感的人,然後又把視線放回了嚴副隊的身上,道:「申屠就是這麼教屬下的?」
「你什麼意思?」火晴身邊突然冒出了幾團火焰,火焰的濃度把周圍的空氣都扭曲了。
嚴副隊沒有阻止火晴的行為,只是對雲央說道:「你很厲害。」很會揣摩人心,只需要一句話,就讓在意申屠鼬的火晴暴露了自己的異能。
「一般。」雲央看著那幾團火焰,道:「紀淳你們去外面看看有沒有什麼鬼祟的人,申屠的人不可能就他們兩個。」
紀淳想也不想的帶著阿本和爾枸出去了,而小悠在江小禹的拉扯下,被迫的停留在了這裡,一臉尷尬的看了下雲央,發現她並沒有回頭之後,才抿唇,低頭不語。
火晴眼裡閃過一絲凌厲,他們在上面的時候已經看到雲央他們過來,所以選擇兵分兩路,由一些沒多少本事的人去把東西運到卡車上,而他們兩個主力則是拉住雲央,不讓她搶奪。
沒想到……
這雲央是變態嗎?只是靠猜測就把自己隊伍中一半的人支出去,是對她自己的實力自信,還是對隊友的實力自信?就不擔心她隊裡的那三個人出去之後就回不來了嗎?
「你不怕他們死?」火晴終究還是問出了自己的問題,她本身也不是那種憋得住的人。
「我只怕自己會死。」雲央非常直接說出了自己害怕的事情,並且不覺得丟臉的看著一臉詫異的她,道:「我覺得你要擔心的是你自己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地方。」
她轉動了幾下手腕,「畢竟我是你們的敵人。」
「哈哈哈!你在搞笑嗎?說得好像你是我們的敵人,我們就會死在這一樣?」火晴覺很不服氣,她從來沒見過哪一個人竟然敢這麼跟她說話!尤其是看到她充滿威懾的火異能之後!
頭兒看上的人也不怎麼樣嘛?簡直就是一個自大狂。
「會。」
雲央也不廢話,既然申屠鼬跟r有關係,並且他很可能給他的屬下注射了r研發出來的增強異能或者激發異能的藥劑,那麼她就要好好試探一下他們的能力。
送上門的實驗品,她怎麼能放過?
就算沒仇沒怨,她也要抓住對方揍一頓!
「目中無人!我今天就要讓你看看什麼叫人外有人!」
火晴的火異能瞬間鋪開,灼熱的溫度撲在人臉上帶起了一陣刺痛,江小禹想也不想的拉著小悠就往後面跑,推開了扇門發現沒有喪屍之後,就縮進去,拉著小悠躲在門後觀望。
司墨看著嚴副隊,兩人都沒有插手的意思,又或者說,雙方都在互相壓制。
只是在一瞬間,司墨就已經差不多知道了嚴副隊的能耐,確實是個人物,不過他體內又好像有一種奇怪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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