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央掃了眼態度堅定的歐陽夫人,把視線重新調回陳均身上的時候剛好看到他沒來得及收回去得逞笑痕。她對他惡意的勾了勾嘴角,見他秒變成受驚怯弱的模樣時,輕笑出聲。
在喪屍拍打撞擊房門的時候,突然響起這麼一道帶著玩味的笑聲,一時間竟然讓他們毛骨悚然,讓本來就很緊張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起來!
歐陽夫人甚至用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雲央,把歐陽洋的手腕捏痛了都不自知!
「是我多嘴了,你們高興就好。」
雲央懶懶的把視線投放到窗外,陽光從外面投射進來,像是把地板鋪上了一層蜜蠟,「放心吧,歐陽夫人看重你,你的命也是我副隊長救下來的,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她不會安慰人,也不喜歡解釋,更何況那個人還對她抱有成見。這個屋子裡,她在意的只有她的副隊長歐陽洋一個,既然她的副隊長都相信她為她說話,那她多少還是得給些面子,不跟他那個母親計較。
以前的條條框框把她關在一個華麗至極的牢籠里,現在隨心所欲,反倒是輕鬆愜意不少。人嘛,活著就是要爽要開心不是?
「謝、謝謝。」
陳均對她又磕了一個頭,戰戰兢兢的模樣讓歐陽夫人對雲央的不滿又上升了一個等級。
見他動不動下跪磕頭的樣子,雲央突然好奇的問道:「敢問你的父母還健在嗎?」
「不、不在了……」
準確的來說,是被他推給了喪屍……
陳均像是回憶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痛苦的捧著臉,從喉嚨里擠出幾聲讓人揪心的嗚咽。
沒等歐陽夫人發難,雲央就了解似得點點頭,「我有一個哥哥,在一場戰鬥中,他被人挑去了膝蓋骨,碾碎了腳踝,但就算是這樣,他也是選擇用雙手支撐著自己,不讓自己跪下。」
想到那個偉岸如戰神的男人,再看看眼前這個軟骨頭,她眼底划過一絲嫌惡,「男兒膝下有黃金,你的膝蓋底下是什麼?」
平緩清冷,卻又帶著厭惡的聲音狠狠地打著陳均的臉,讓他臉上一股灼燙延伸到了耳根!
他膝蓋下……是什麼?把拳頭握緊,低頭不語。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難不成因為你哥哥那麼逞能,就要求別人不能跪?」歐陽夫人不滿的看著在她眼裡咄咄逼人的雲央,冷哼一聲,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陳先生這樣只是為了表達感謝罷了,而你口中的哥哥,要是對敵人求饒的話,不也能撿回一雙腿,一條命?」
握著唐刀的手一緊,眼眸中夾帶著危險的看向那出言不遜的人,「歐陽夫人,才高八斗的你是否知道,禍從口出的意思?」
「怎麼?你還想打人?」歐陽夫人現在完全已經沒有之前那溫婉優雅的樣子,她雖然是高學歷,但在家裡也是被當成小公主大的,稍有不順脾氣就會上來,更會口不擇言!
啪!
雲央眨眼的功夫就站到了歐陽夫人面前,狠狠地甩出一巴掌把人打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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