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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黃九化形坐在火堆前,流著口水盯著火上金黃色的兔肉。
見我被驚醒,黃九撥弄著火堆道:「那雕兄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大半夜的瞎叫喚。」
我見黃九化形,也沒有察覺異常,鬆了口氣。
但緊跟著黑暗的天空又傳來一聲鷹鳴。
這一聲比較急促,似乎是在暗示著什麼。
我頓時警覺起來道:「它不是在瞎叫喚,是在提醒我們。」
黃九道:「橫龍道都擺平了,這裡都快出山了,能有什麼危險。」
黃九說完,扔了手裡的火柴棍,立馬就站了起來道:「有神農架外面的人來了。」
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抽出了血刺,手心藏了一張小翠給的紫符。
地狗星的視像很快傳到腦海里,不過周圍都沒有什麼異常。
我道:「黃哥,把火滅了。」
黃九急忙施展妖術從河裡拘來水。
但不等水剿到火上,地狗星的視像里就出現了幾個黑影。
他們早就潛伏在了附近,只是隱藏得很深,連氣味都被遮擋,移動了地狗星才捕捉到。
來人一共五個,一出來就把我們團團圍住。
黃九妖法拘著一團溪水,都忘了把水澆在火上了。
不過他能忘記自己的手,卻忘不記那張嘴巴,開口就道:「我去,小日子。這是陰魂不散啊!」
我體內道氣運轉,血刺發出血光,散發出盎然的戰意。
圍住我們後,其中有一個忍者操著蹩腳的普通話道:「閣下,把東西交出來。我們相安無事。」
黃九道:「什麼東西?龍脊在雷龍,就是龍虎山何小龍身上,他已經交給龍虎山了。」
「龍虎山,你滴可大大滴明白?」
黃九手舞足蹈的比劃,生怕忍者聽不懂。
我趁著他說話的功夫,挪到了旁邊,低聲道:「黃哥,看你的了。」
能悄無聲息的接近,可見來的都是上忍,而且還是翹楚。
現在圍在我們周圍,距離不過五米,這個距離上,除非我能變成一道閃電,否則很難避開暴雨梨花一樣的暗器。
我之前也沒有想過小日子會追到這裡,沒有提前服用殭屍血,也不敢賭。
黃九給了我一個放心的眼神。
「黃九君」忍者對我們極為了解,喊出了黃九的名字,似是要接黃九剛才的話。
黃九立馬就打斷道:「請叫我爺爺。」
忍者聞言有些怒了,露在黑布下面的眼神里透著幾分殺意。
見黃九干擾了他們,我瞳孔猛地一縮,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但就在這時,黑暗的森林裡又出現了一個忍者。
這個更誇張,在地狗星的視像里,他像幽靈一樣,一下就出現了。
我暗自倒抽了口冷氣,戳了黃九一下,讓他再等等,別亂來。
黃九低聲罵道:「狗日的櫻花島,養得出這樣厲害的忍者嗎?」
我也很困惑。
從忍者的定義,圍著我們的五個已經算是頂級了。
實力再往上走,那就可以成為陰陽師了。
畢竟人的身體有極限,再牛逼的訓練也不可能打破身體的極限。
想要打破,就只有修氣。
有了氣,自然會被提拔成陰陽師。
但很快我就發現不對,圍著我們的五人見到後面來的忍者,顯得比我們還緊張。
黃九低聲問:「狗咬狗?」
我也不肯定。
不過在櫻花島上,很多有實力的家族、株式會社,甚至是黑幫都會培養忍者。
狗咬狗的情況也不是不可能發生。
後面出來的那人眼神凌冽,黑暗中像閃著寒光的刀芒。
五個忍者緊張的看了數秒,突然捨棄了我和黃九,一呼啦過去把後面來的忍者給圍了起來。
「有意思!」我冷冷一笑,戳了下黃九,本來是想讓他後退點,免得等會沾了一身的狗毛。
結果他會錯意了,手中水球一下炸開,濺了我一身。
五個忍者被這動靜一驚,紛紛拔出武士刀。
黃九急忙賠笑著道:「對不住了各位。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我有些無語,他這分明是故意。
不過看得出來,五個忍者現在是真的忍者,很能忍,否則剛才黃九弄出的動靜,地上現在應該有人躺著了。
我低聲道:「別搞事。」
黃九道:「我看他們站著不動,幫他們一把。」
我瞪了他一眼。
場中,五個忍者刀已出鞘,不得不發。
中間的忍者冷哼了一聲,用非常標準的中文道:「我已經警告過你們忍者聯盟,再踏足我九州大地,殺無赦。」
中國忍者?
我也有些懵了,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還是說中間的忍者是一個留島回來的愛國人士?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剛才的語氣似乎有些大了。
忍者聯盟,在櫻花島可是一個龐然大物。
五個忍者中為首的一人道:「混蛋!」
話音落,五個忍者突然同時出手,刀鋒從不同的角度劈向中間的忍者。
但就在一個眨眼的瞬間,中間的忍者化作一道虛影,迅速閃過幾人,再出現已經到了我面前。
他到我面前的時候,五個忍者還保持著之前的行動,往前撲出兩步才摔倒在地,空氣中頓時瀰漫開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為首的忍者倒地之前,還喊了一句:好快的刀。
的確快。
這是我目前為止,見過最快的刀,快到了極致。
若論速度,安雨桐都比不上。
我手腳冰冷,楞起眼珠子看著緊貼在眉心的刀鋒,一動都不敢動。
可以說,這一次是我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從五個忍者出手,到我反應過來,後面來的忍者就到了我面前,刀鋒就停在了我的眉心。
咕咚。
黃九吞了口吐沫,緊張的道:「別激動,大俠別激動,我們是朋友,朋友。」
眼前光芒一閃,眼前的刀鋒已經消失,回到了眼前黑衣忍者的刀鞘內。
整個過程,我根本沒有看清他的動作,而且這時給我的感覺刀鋒還壓在眉心一樣。
也就是說,我的感知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收刀了。
我喉嚨生硬,幾次想開口都發不出聲音。
黑衣人扔了一塊木牌過來,我才回過神,伸手接過來一看,上面是一個「墨」字。
我驚駭的抬頭,但眼前已經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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