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奈良善離開了鍛刀村, 開始了久違的斬鬼工作。讀字閣 www.duzige.com
或許是因為變強了太多的關係吧,之後接下來的幾個任務,遇到的惡鬼都不是十二鬼月, 但會血鬼術的惡鬼。無一例外, 在奈良善面前只一刀斬殺。結束戰鬥全程用了不足一秒, 見之即斬。比捏死一隻螻蟻還要簡單。
實在沒有挑戰性, 就覺得無趣起來,奈良善甚至開始懷念起黑死牟老師來,他想要再次和黑死牟一戰,只有和強者對敵,他才能驗證自己到底強了多少。然而無論奈良善在惡鬼面前刷臉多少次, 黑死牟都沒有再追過來,日子突然變得平淡寡味起來。
想刷上弦。
突然想起三個月前, 時透和甘露寺蜜璃他們找到了玉壺的蹤跡, 至今沒有得到玉壺被斬殺的消息, 看來要麼就是沒抓到,要麼就是找到卻又被他逃了吧。
可以利用自己的壺遠距離逃竄,非常適合逃跑。如果不是鬼舞辻無慘給他命令的話,那傢伙絕對會以自己的性命為優先。
除了玉壺,還有猗窩座, 鳴女和墮姬。鳴女可能會補上童磨死掉後空出來的位置,身為鬼舞辻無慘的近侍, 想找她就得去無限城,面談。而半天狗那傢伙下了地獄, 不知道補上去的會是誰呢。
或許是下弦, 也有可能是拉來的新鬼。
不如去花街看看?找找墮姬在哪?
奈良善歪頭思索著, 雖然他有說墮姬喜歡扮成花魁藏在花街里, 然而霓虹花街那麼多,每家店都有一個花魁。而且花魁的『青春』非常短暫,從當上花魁到消失不過兩三年,不是跟著人走了,就是抽足,另外還有病逝什麼的。找不到人也實屬正常。
不是誰都能夠憑藉氣息來分辨對方是人是鬼。
而且花街也很亂,消失幾個人太正常了。
不過他這小身板,去了也會被趕出來吧。就算有錢,花街也不會歡迎的。
沒個目標,也不好賣身進去。
至於猗窩座,真的猜不出他會在哪裡出現,只知道猗窩座喜歡找強者對戰,食譜是強壯的男人。可以說和童磨是兩個極端,難怪之間的關係那麼惡劣。以前他在無限城時,上弦輪流看守他,每次上弦叄的猗窩座來無限城時,要離開的上弦貳童磨都要說話刺他一頓,鬧不好還會打起來。
不,這應該完全就是童磨的問題吧。那種垃圾的嘴巴里從來只會噴毒,說不出人話。
想到童磨就心情不好起來。忘了吧,那傢伙已經跑地獄簽到了,這輩子不可能再見面的(fg)。
所以要找猗窩座,就要先找強壯的男人?哪裡有強壯的男人哪裡就有猗窩座?
這個邏輯似乎很對又好像哪裡不對?
奈良善就一邊思考著一邊斬鬼,他不是柱,也沒有固定的巡邏地盤,斬鬼是走到哪裡殺到哪裡,他晃晃悠悠的走了半個霓虹,在一次斬鬼任務中,遇到了駐守在本地的柱——富岡義勇。
除了富岡義勇以外,還見到了熟悉的面孔,錆兔。他早就離開了狹霧山,現如今正和富岡義勇一起行動中。
肉色中長發的少年頭上戴著狐狸面具,笑著和奈良善打招呼「好久不見。」
奈良善眼神在他頭頂上的狐狸面具瞄著「那是什麼?」
「這個是鱗瀧師父給我的驅災面具。」錆兔笑著將狐狸面具摘下遞給奈良善。
奈良善伸手接了,細細看著手裡的面具,然後還給了錆兔「看起來不錯。」
「你要嗎?」錆兔問道。
奈良善搖頭「這是你的師父送給你驅災的信物。之前在狹霧山上時,怎麼沒看到你戴。」
錆兔「那個時候在訓練,我擔心會被砸碎,就收在屋子裡了。」當然,主要是奈良善太暴力,而且訓練又不是斬鬼,沒有驅邪的必要。
奈良善看著富岡義勇,富岡義勇對奈良善點了一下頭,不語。
「義勇的面具在選拔時就壞掉了。」錆兔替他解釋道。
富岡義勇看著奈良善,雙目無光,儼然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
「只有你一個人嗎?」錆兔疑惑的問道,「這次蝴蝶小姐沒有跟在你身邊?」
奈良善嘆氣道「她說要來,被我拒絕了。這段日子上弦沒有出現在我面前,我想……大概是暫時把我的事情擱置了吧。」
想了想,奈良善問道「你知道在哪裡有很多強壯的男人嗎?」
錆兔「……???」
富岡義勇對奈良善說道「我知道。」
奈良善「哪裡?」
富岡義勇「鬼殺隊。」
奈良善……
沒毛病!
錆兔咳了一聲,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找……強壯的男人做什麼?」
「猗窩座不吃女人,喜歡找強者對決,他吃的基本都是有著結實肌肉的男人。所以這類地方,應該可以發現猗窩座的身影。」奈良善回答道。目前還沒發現墮姬的藏身之地,黑死牟刷起來有些困難,玉壺又很容易逃跑,那當然就是喜歡干架的猗窩座好找一點啊。
錆兔暗暗鬆了一口氣,思索道「強壯的男人,總之是尋找更多的強者嗎,那應該是道館之類的地方吧。」
奈良善「這附近有道館嗎?」
錆兔看向了富岡義勇「義勇,你知道這裡什麼地方有道館嗎?」
富岡義勇「知道。」
奈良善等著他回答。
錆兔早就習慣了富岡義勇一個問題一個回答的說話方式,詢問道「在哪裡?」
「前面的鎮子上,有一家道館。」富岡義勇說道。
奈良善「去看看吧。」
反正惡鬼已經被斬殺了,沒有別的事情做。富岡義勇沉默點頭,前面帶路。
一路上,奈良善和錆兔開始聊天,從奈良善前段時間的鍛煉,說到鍛刀村的木偶,聽得富岡義勇也開了話匣子,富岡義勇的問題只有一個木偶被誰管著?
聽奈良善說出小鐵的名字後,富岡義勇點頭,又不說話了。雖然面無表情,但是錆兔還是看出來他打算抽空去和木偶對練的想法,被錆兔當場警告。
那木偶都要廢了,你還是放過它吧。
「今晚上我和你練練。」奈良善對富岡義勇說道。不就是想要和強者對敵嘛,他正好手癢,睡前做個熱身運動是個不錯的選擇。
熱身對象的富岡義勇嗯了一聲。
沒反駁,就是答應了。
想要和憨憨腦迴路對上,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三人很快來到了道館,道場的門上掛著一個很破的牌子,寫著幾個字素心流道館。
錆兔「這是武道場吧。」
奈良善對這些不太了解,疑惑的看著錆兔。
錆兔解釋道「道場大致分兩種,一個是精通體術的武道場,一個是精通劍術的劍道場。每個道場都有傳承的流派,不過素心流,沒聽說過。」
富岡義勇評價道「要倒閉了。」
錆兔「……說的太直接了。」
不過道館確實一副要倒閉的樣子,雖然看著挺氣派的,但無論是門還牌匾,或者從大門往裡面看到的雜草叢生的庭院裡,都一副破敗的模樣。
奈良善狠拍了幾下門大聲道「打擾了!」
沒人回應。
奈良善狠狠皺眉,他能感覺到這裡面有好幾個活人存在的氣息,而且就在裡面的大宅子中,他的聲音並不低,不可能沒人聽到。
奈良善又用力拍了一下,然後徑直進入。
富岡義勇跟在後面,一臉面無表情。錆兔無奈的跟上。這算不算擅闖民宅呢。
經過院子來到了屋內,就有一個黑色長髮的女人走了出來,一臉愁容「不好意思,現在道場不在接收新的門生了。」
奈良善「是嗎,因為快到倒閉了?」
黑長髮的女人面色尷尬,她注意到奈良善身後背著的大太刀,再一細看,男孩身邊的兩個少年同樣別著刀,臉上的怒氣更甚「踢館嗎?真是相當久遠的規矩,不過我沒聽說附近哪裡有劍道場,你們是哪個地方來的?」
奈良善站在原地愣了幾秒,轉身說道「走吧。」
一個快到倒閉的道場,虛弱的女人,這裡不可能吸引到猗窩座前來。而且他也沒有欺負弱者的念頭,沒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
「我們找錯地方了。」奈良善對富岡義勇和錆兔說道,「這裡不存在強者。」
「等等!」一個中氣十足的男人快步走了出來,「誰說這裡不存在強者!小子,你再說一遍試試?」
奈良善轉頭瞥了對方一眼,只一眼,就微微瞪圓了眼睛。面前的中年男人身體並不是很壯,甚至看著還有些單薄,但是周身卻圍繞著一層氣,那是和念很相似的生命能量,雖然較少但是凝而不散,能做到這種地步說明這個男人將武道練到了極致,甚至可以使用鬥氣。
「不好意思,我說錯了。看來這裡還是有一個強者。」奈良善話語一轉,「不過一個可不夠吃。」
錆兔「善,你不要站在鬼的立場發表意見啊……」尤其是你還是鬼舞辻無慘的親子,這麼說聽得很滲人。
「啊?」中年男人一怔,看著面前同樣氣勢不弱的男孩,自動將對方的話語翻譯了過來,「你是說一個強者不夠你打的嗎?要不要來試試?」說著,他就擺出了架勢。
「這可是我祖上傳承下來的素流武術。」
奈良善「不是素心流嗎?」
中年男人一頓「源自素流武術,我等並非正統繼承,而且只是學過一招半式而已。」
「來指教一番嗎?小孩?」
奈良善笑了,將太刀丟給了錆兔「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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