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尖斷了一點,直接影響穿透力。」任正卿對鑑別物品還是有心得的。
「有嗎?」賀勇又看了半天,依然沒有發現。
「你也休息會吧,等他們倆睡醒咱們還要在周圍看看。」任正卿將戰術背包打開,將之前搜集到的紙張和鉛筆拿出來。
憑著記憶,一張十分簡易的地圖出現。沒有了日出日落,他也無法辨別東南西北,只能憑藉原來的記憶,大概的畫出。
「嗯,早上好。」王若嬌有些慵懶的聲音傳來。
「你怎麼知道是早上?」任正卿有些奇怪,他已經忘記現在應該是白天還是黑夜,這個小丫頭是怎麼知道的?
「艷陽高照,不是早上還是晚上啊。」王若嬌十分調皮的笑起來。
······
三人頭上同時飛過一群烏鴉。
「別閒扯了,在四處走走,看看有沒有什麼新變化。」任正卿並不覺得的局面有多好,看似找打了一個較為安全的住所。但是,安全就代表著沒有獵物!
沒有吃的,怎麼熬下去?
四人小隊的行進方向,與太陽剛好呈九十度,他們離開城市的時候,是背對著太陽的。先把四周的情況摸清楚,才能制定下一步的行動。如果這裡有蠻獸存在,將會決定他們會不會把這裡當做暫時的居住地。
「地下有動靜,應該是老鼠。」走了半個小時都沒有發現任何的蠻獸,在王若嬌十分無聊的時候,終於聽到了一些不同的聲音。
「注意水聲,看能不能找到水源。」任正卿之前已經將小村落裡面的兩口水井檢查過了,徹底乾涸的井底告訴他:水源,並不是那麼容易尋找的!
「哪還有水了,那麼深的井都沒有水,這裡怎麼會有。」王若嬌有些抱怨,不能洗漱不說,就是每天都只能喝一點已經有些變味的血液,就已經讓她無法忍受。
「蠻獸也需要水源,不然他們怎麼活下去?野外是它們的底盤,只有找到蠻獸聚集的地方,才有可能找到水源。」任正卿解釋到。
可是,這一走就是四個小時!
除了偶爾冒出來的幾隻碩大的田鼠,還有一些千奇百怪的昆蟲,再也沒有其他的發現。
「咱們是繼續前進,還是回去?」常輝感覺到一絲疲憊後,忍不住問到。
「再走半個小時,如果沒有收穫就回去。」任正卿倒是沒有太多感覺,至於常輝為何會疲憊,他也只是有一絲疑惑而已。
「怎麼說也是有收穫的,這幾隻田鼠就夠咱們一頓飽飯了。」賀勇倒是很看得開,生吃肉類,當年在特種部隊的時候可是他的拿手絕活。
「真納悶你怎麼就吃得下去的。」王若嬌撇撇嘴。
「老賀,你有辦法弄點火出來不?」任正卿靈光一閃。
「有啊,鑽木取火,這麼多干透的樹,溫度還這麼高,隨便鑽一鑽就著了。」賀勇半開玩笑的說到,鑽木取火?要不是學過點歷史,這個詞還真的想不到。
「那就試試,要是能行,咱就烤肉吃!」任正卿停下腳步,一旁原本看似有些疲憊的常輝仿佛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抽出狼牙在一段倒下的枯木上扣一個小孔,折斷一根樹杈後,就這麼鑽了起來。
「是狠。」賀勇看到這行雲流水的動作,忍不住有些驚嘆。難怪看著不太對,原來是吃生肉吃的有些陰影了!
不到五分鐘,一縷青煙飄起,將枯葉蓋上後,煙霧變得越來與多,火苗,也漸漸的出現。
「妥了!」常輝十分的興奮,將折好的小樹枝一點一點的放在火苗上,篝火,終於出現了!
「好像有點熱啊。」王若嬌將剝了皮的田鼠放到火上烤的時候,下意識的擦了一下額頭。
「你是條件反射吧。」歪坐在一旁的賀勇咧嘴一笑,現在空氣的溫度都起碼在五十度,他們走了這麼久不單單沒中暑,甚至連熱都沒感覺到,怎麼可能會懼怕烤肉時候的這點溫度?
「說的也是。」王若嬌看了一眼連顏色都沒有變的手臂,心生感慨:以前面對烈日想要出門,身上可以說是左三層右三層的防曬抹起來,就這樣還會稍微變黑。可現在呢?暴曬四五個小時,皮膚一點變化都沒有···
「這些植物看來都已經枯死了,以後可能再也吃不到蔬菜了。」賀勇撓撓頭。
「這可不一定,只要有水,就必然會有新的植物生長出來。想想沙漠上的仙人掌,還不是照樣長的高高大大。」常輝興奮的雙眼,根本沒有從前言的烤肉挪開過。
四個人你一言無一語,在這難得的放鬆時刻,如同野炊一般的環境下,將幾隻肥碩的田鼠全部消滅乾淨。
「想不到這玩意還挺好吃。」本來就酷愛的常輝在一飽口福之後,有些心滿意足。
「要是以前你絕對一口不動。」賀勇將篝火全部撲滅,轉過身身來看向任正卿,問道:「接下來怎麼辦?」
「回吧,明天換個方向。」任正卿看王若嬌也沒有什麼發現,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
還是失策了,沒有替換的衣服,以後的戰鬥萬一把衣服毀了,可就尷尬了。
任正卿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袋,這種事情怎麼就能忘了呢?
突然一身冷汗降臨!
不對勁!!!
「準備戰鬥!」任正卿突然將狼爪拿在手上四處的觀望。
「怎麼了?」賀勇也突然緊張起來,十分安靜環境,更顯得詭異。
「咱們的聚集地,有問題。」任正卿差點把自己嚇死,如果不是想到換洗的衣服,他根本不會注意到這個十分重要的細節——
小村落里,他根本沒有發現衣服的痕跡!
「那還回去嗎?」賀勇提高了警惕,他相信任正卿不會無的放矢。
「回!必須要搞清楚怎麼回事。」任正卿的大腦開始回憶之前的種種情形,決定回去一探究竟!
「可是我什麼都沒有聽到啊。」王若嬌有些恍惚,休息這麼久,自己什麼都沒有聽到看到啊。
「你的能力是可以聽到很多細微的聲音,那是不是有人就可以隱匿這些聲音呢?」任正卿的眼神掃了一眼王若嬌。
王若嬌沒有說話,如此凌厲的眼神,她從未在任正卿的臉上看到過。明白事情可能真的不對勁後,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辨別所有的聲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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