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從井口投射進來,正好照在丁七巧白光光的身子上,反射出一片讓人耀眼炫目的光芒。
秦俊鳥看著丁七巧那光滑白皙的背脊,還有那線條柔和圓潤的肩頭,心跳頓時加快起來。
丁七巧這時也醒了,當她發現自己正光著身子壓在秦俊鳥的身上時,她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她慌忙從秦俊鳥的身上爬起來,把身子轉過去開始穿衣服。秦俊鳥也坐了起來,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
兩個人都穿好衣服後,丁七巧問:「俊鳥,你昨晚發燒了,現在好一些了沒有?」
秦俊鳥雖然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不過他的腦袋已經不燙了,身子也不冷了,他回答說:「七巧姐,我好多了,昨天多虧你了,我都不知道該咋謝你呢。」
丁七巧笑了笑,說:「昨晚你要不是把衣服給我穿了,你也不會發燒的,我們倆這算是一還一報扯平了。」
丁七巧說完,兩個人相視一笑,誰有沒有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
秦俊鳥抬頭看了一眼井口,說:「七巧姐,你都一天一夜沒回家了,現在梨子姐一定在滿世界的找你呢吧?」
丁七巧點點頭說:「是啊,你這麼長時間沒回家,你媳婦也一定急壞了。你說她們能找到咱們嗎?」
秦俊鳥說:「她們一定能找到咱們的,不過光靠她們還不行,關鍵還得靠我們自己,我們得想一個辦法讓她們知道我們在井裡。」
丁七巧面露愁容說:「我們能有啥辦法,這古井這麼深,我們就是喊破嗓子也沒有人會知道我們在這裡的。」
秦俊鳥皺著眉頭向四周看了看,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根干樹枝上,他興奮地說:「七巧姐,我有辦法了?」
丁七巧好奇地問:「你有啥辦法?」
秦俊鳥走過去撿起那根干樹枝,笑著說:「我們可以點火,火燒著了以後,一定會有煙從井口冒出去的,只要有人看見了井口冒出的煙,那我們就有救了。」
丁七巧一聽秦俊鳥說的這個辦法不錯,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說:「是啊,這個辦法我怎麼沒想到呢,還你的腦子好使。」
秦俊鳥謙虛地說:「我的腦子笨著呢,我這叫笨人有笨招。」
秦俊鳥和丁七巧把井底的干樹枝和枯草一類能燒的東西拾掇了一下,堆在井底的正中央,秦俊鳥掏出火柴把火點著了,很快一縷縷的青煙就從井口冒了出去。
沒過多久,井口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秦俊鳥和丁七巧一聽有腳步聲,兩個人都豎起耳朵來仔細聽著,這時井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井裡有人嗎?」
兩個人一聽這個女人的聲音,高興地差點沒跳起來,兩個人扯開嗓子,異口同聲地回答:「有人。」
井邊說話的女人正是大甜梨,大甜梨一聽秦俊鳥和丁七巧都在井下,急忙把頭探進井裡,興奮地大聲說:「你倆咋跑到井裡去了?」
丁七巧大聲回答說:「梨子,一言難盡,你趕快想辦法把我們兩個人弄出去吧,我們倆在這裡餓了一天一夜了,其他的事情等我們兩個人出去了再說。」
大甜梨說:「那好,你們等著,我這就去村子裡找人把你們兩個弄上來。」
大甜梨說完就去村里找人了,秦俊鳥和丁七巧在井裡等了一會兒,一想到馬上就要從井裡出去了兩個人都有些激動。
沒過多久,井口就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和男人女人的說話聲,隨即大甜梨又把腦袋探進了井裡,她說:「俊鳥,七巧,我一會兒讓人把繩子放下去,你們兩人把繩子系在腰上,然後我們把你們拉上來。」
秦俊鳥和丁七巧同時回答說:「知道了。」
隨後大甜梨就讓人把繩子放了下來,秦俊鳥和丁七巧先後被拉了上去。
原來昨天到了晚上丁七巧還沒有回家,大甜梨就知道丁七巧可能是出什麼意外了,因為她臨走的時候說要去酒廠,所以大甜梨就帶著人到酒廠去找,不過她把酒廠翻遍了也沒有找到丁七巧。到了今天早上大甜梨還是有些不甘心,她又一個人來到了酒廠看看能不能找到丁七巧的蹤跡,沒想到她剛走山坡下就看到了古井裡冒出的青煙,這才把秦俊鳥和丁七巧救了上來。
秦俊鳥和丁七巧的腳剛一沾地,來幫忙的村里人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兩個人是怎麼掉到井下的,秦俊鳥只好把昨天是怎麼掉進井裡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有幾個人有些不相信秦俊鳥說的話,他們繼續追問一些細節問題,大有要刨根問底的架勢。
大甜梨一看這些人問起來沒完沒了的,大聲說:「大傢伙有啥問題還留著以後問吧,秦俊鳥他們倆在井裡困了一天一夜了,兩個人都餓壞了,先讓他們回家吃點兒東西吧。」
來幫忙的村里人一聽大甜梨這麼說,就不再追問秦俊鳥了,一邊議論著一邊向村里走去。
秦俊鳥以為自己會在來的這些人中看到蘇秋月,可讓他失望的是蘇秋月並沒有來。
秦俊鳥有些幾分失落地問:「梨子姐,秋月咋沒來?」
大甜梨說:「我剛才去你家找過她,想把你掉進井裡的事情告訴她,不過她不在家,你家的門鎖著呢,她可能回娘家了吧。」
秦俊鳥一聽說蘇秋月不在家,有些擔心起來,他快步向家裡走去,想看個究竟。
這個時候,大甜梨說:「俊鳥,你一天一夜沒吃飯了,要不到我家裡去吃一口吧,我嫂子都把飯做好了。」
秦俊鳥說:「不用了,我回家去吃。」
大甜梨皺了皺眉頭說:「你媳婦不在家,家裡又沒人給你做飯,你回家吃鍋底灰去啊。」
秦俊鳥說:「我回家自己做。」
大甜梨一看秦俊鳥不識抬舉,沒好氣地說:「你不吃拉倒,我還省了呢。」
大甜梨說完拉著丁七巧氣呼呼地回家了。
秦俊鳥走到自己家的大門口時看到自己家的大門的確鎖著,大甜梨說的沒錯,蘇秋月確實不在家裡。
秦俊鳥掏出鑰匙開了門,進了家門以後,秦俊鳥在廚房裡找了半天只找到了兩個咸雞蛋和半碗冷飯。秦俊鳥用熱水把飯泡了一下,就著兩個咸雞蛋吃了。
吃完飯後,秦俊鳥躺在冰冷的炕上,心裡非常的不痛快。
就在這時,劉鐲子走了進來,劉鐲子一看秦俊鳥正躺在炕上,笑著說:「俊鳥,我聽說你跟住在梨子家的那個丁七巧掉進了井裡,你倆咋會掉進井裡了呢,你倆在井裡沒幹啥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秦俊鳥連看都沒看劉鐲子,冷冷地說:「我和她能幹啥見不得人的事情。」
劉鐲子走到秦俊鳥的身邊坐下,看了秦俊鳥一眼,說:「你倆咋就不能幹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們孤男寡女在那井裡一起待了那麼長時間,想幹啥事情幹不了。」
秦俊鳥沒好氣地說:「你別總把別人往歪處想。」
劉鐲子撇了撇嘴,說:「你是啥人我還不知道,少在我的面前裝啥好人。」
秦俊鳥此時正在氣頭上,一聽劉鐲子說他不是啥好人,他一下子坐了起來,眼睛盯著劉鐲子說:「你要是再說這種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劉鐲子也看出來秦俊鳥的情緒有些不對,不過她並不在意,秦俊鳥以前一直都對她畏忌三分,在她的面前從來不敢說過頭的話,因此劉鐲子也沒有把秦俊鳥放在眼裡。
劉鐲子冷笑著說:「我倒想看看你能怎麼不客氣,你有啥能耐儘管使出來好了。」
秦俊鳥被劉鐲子一激,動了肝火,他說:「這可是你說的,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能耐。」
秦俊鳥說完猛地一把把劉鐲子按在了炕上,一雙手在她的身上胡亂地摸了起來。
劉鐲子任由秦俊鳥在她的身上摸著,眯縫著眼睛說:「我還以為你有啥能耐呢,這種事情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弄。」
秦俊鳥也不說話,伸手去解她的衣扣,把她的外衣脫掉,又把她裡面的衣服向上一拉,她裡面穿的黑色胸罩就露了出來,秦俊鳥看著她那兩個半露在外的**和那條又深又窄的肉溝,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
劉鐲子這時說:「俊鳥,你看啥呀,你又不是沒看過,有能耐你今天跟我動真格的。」
秦俊鳥喘著粗氣說:「你以為我不敢嗎?」
劉鐲子笑了笑,說:「你要是敢的話就來啊,我看你那個東西到底有幾把刷子。」
秦俊鳥粗魯地把劉鐲子的胸罩往上一拉,劉鐲子那兩個**就跳了出來,顫悠悠地晃著秦俊鳥的眼睛,秦俊鳥咽了幾口唾沫,把腦袋壓了上去,在她那對**上又是咬又是舔的,劉鐲子被他弄得身子軟塌塌的,雙腿緊緊地絞在了一起。
秦俊鳥在劉鐲子的**上耍弄夠了,伸手要去解劉鐲子的褲帶,這時劉鐲子也去解秦俊鳥的褲帶。
這時秦俊鳥忽然想起那天劉鐲子和武四海在菜窖里乾的那些事情,他覺得一陣的噁心,他一把抓住劉鐲子正在解他褲帶的手,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腰間拿開。
劉鐲子愣了一下,看著秦俊鳥說:「咋了?俊鳥,你咋停下來了,繼續啊。」
秦俊鳥從劉鐲子的身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沒咋,鐲子嫂子,我今天心情不好,你還是走吧。」
劉鐲子有些不解地說:「俊鳥,你這是啥意思?剛才還想跟我親熱,現在咋又想趕我走了,你把我當成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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