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中的我感覺有人在不斷拍打我的臉,我試圖睜開雙眼。杭州19樓濃情 但我的意識卻一直無法集中,怎麼努力都無法睜開。「嘩」一股沁人的涼意把我的意識從混沌中拉了回來。
我驚坐起來,看向四周,就看到朱老頭擺著一張臭臉看著我。我用衣袖擦掉臉上的水,立馬起身跑進帳篷。還沒等我進去,就聽到朱老頭冷哼一聲:「別看了,人早不見了!真是一用沒有,被一個丫頭片子下了套!」
我心裡也是無奈的苦笑:「娘的,我真沒想到這女人居然給我下藥!」心裡責怪自己的大意,這回不想下去,也要下去了!我看過了物資,兵柳青根本就沒有拿什麼東西,只帶了少許的乾糧和水,一隻遠光手電和4節電池。她這東西要是被困在了下面,根本堅持不了多久,我們現在趕去也許還能及時找到她。
我把想法跟朱老頭一,他立即就同意了,畢竟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你知道她的路線嗎?」朱老頭突然回過頭問我。
這我一著急還真沒想到,看著地上凌亂的腳印我來了靈感。杭州19樓濃情 「這裡都是沙子,只要有人走過就會留下腳印,而且四周又有這些建築阻擋,腳印短時間也不會被風沙掩埋,只要跟著腳印,我們就能找到她!」我對朱老頭道。
「那你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找!」朱老頭挑著眉道。
我心裡暗罵這個怪老頭真他媽會指揮人,辦法是我想的,最後落實還是得我一個人。抱怨歸抱怨,但事該怎麼做還得去做,不然沒辦法跟兵伯和我父親交代。
朱老頭突然出聲道:「在這邊!」感情這老頭也不是啥也不願意幹嘛。果然有一隻大約6碼的女性腳印向這著廢棄建築群的深處。我們跟著腳印來到了一處不起眼的倉庫,庫房門口寫有「立入禁止」。腳印是在這裡消失的,而且門上也有明顯的撬痕,看來她進入到裡面了。
這庫房就一層,也不是很大,她進入這裡幹什麼?難不成是迷路了?我推開已經被撬開的閘門,看到的東西讓我們深感意外。杭州19樓濃情 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庫房,裡面竟別有洞天。庫房的地板中間有個直徑大概有5米的地洞,一個控制台和架在地洞上老式升降機,有兩個明顯已經被人降下去了。看來就是兵伯的隊伍和偷偷跑出來的兵柳青了。我站在地洞旁的欄杆上往下看,漆黑一片,也不知道下面有多深。
「既然有人坐這個下去了,就證明這還能用,應該沒什麼大問題。」朱老頭。
確實如此,但我沒想到一個荒廢這麼多年的地方居然還有電力:「這裡荒廢了這麼多年,這升降機的電力供源是從哪裡來的?」
朱老頭:「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趕緊找到兵柳青要緊,懂怎麼使這個玩意兒嗎?」
我走到控制台前,發現這個玩意倒是設計得簡單,就三個升降杆。每一個升降杆下對應著一個紅色按鈕和一個燈泡。有兩個升降杆已經被人拉下,對應的燈泡也不斷閃爍著。
我站在升降機的控制台上看了眼朱老頭,示意朱老頭可以了。他見我準備好了,便走上升降機。見他站穩,我拉下升降杆,「哐,哐」,這些個老式升降機搖搖晃晃的慢慢往下降,我急忙跳上升降機。往下降了幾米,四周就漸漸暗了下來,我剛準備打開手電,就聽見類似於電源接通的聲音「噠,噠」幾聲,四周原本漆黑的牆壁上突然亮起一圈又一圈的電燈,逐次往下,大概幾十秒,整個洞裡燈火通明。
有了燈光這才看到洞的內壁上有著極其規律的木樁,木樁沿著內壁依次往下走。我用手電照向上面的木樁問朱老頭:「這些是不是棧道的基樁?」
朱老頭了頭道:「看來這裡以前還修有棧道直通洞底。你看這些基樁的腐爛程度,應該有些年頭了。」
我們往下降了大概有15分鐘依舊沒到底,我實在沒有想到這下面居然這麼深,抬頭往上看,5米直徑的洞口現在已經了很多圈。又降了幾分鐘,感覺下降速度逐漸變慢,我知道要到底了,心裡估算了下垂直距離,居然不下千米。
我暗暗咋舌,這下面有什麼東西讓日本如此大費周章。我們剛走下升降機還沒來得及觀察這下面,又是「噠噠」的聲音傳來,燈又逐次熄滅,只留下幽幽的幾盞燈勉強可以看清路。
「什麼狗屁設計!」朱老頭罵道。
「您別罵了,環保節約不是停好的嘛。」我調侃道。我打著電筒觀察下面的情況,這下面到處都是各種廢棄的木頭箱子,和一些麻袋。還有一些被巨大的幕布蓋著不知道下面是什麼東西。
朱老頭拍拍我的肩膀,打起手電照向前方不遠處的鐵門。巨大的門板足有5米乘5米的大上面全都是斑駁脫落的綠漆。這是一扇組合的鐵門,很容易看到,因為他實在是太過顯眼了。即使在這燈光昏暗的洞底。鐵板的厚度驚人,門上全是饅頭大的鉚釘,門的四周都是鐵漿和水泥漿,不知道灌了多少。門栓上有著四道扭矩氣密閘門,門是雙開的。
我對朱老頭:「這是氣密門,裡面什麼情況我們也不知道,最好還是戴上防毒面具。」
朱老頭頭,我們兩個戴上防毒面具走到鐵門前。
我和朱老頭一人負責兩個扭矩閘門。我了頭示意他開始,倆人費力轉著,直到扭矩已經轉到底,才聽見「砰砰」沉重的泄氣聲,門緩緩的自己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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